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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死了!就让老子快点死去吧!
刑震谦绷紧了劲头,两条粗壮有力的胳膊撑在何念西身体两边,屁股一上一下开始有节奏地做活塞运动……
扑,扑,滋,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同样的姿势,再来一次,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换个姿势,重来一次!
靡靡荡荡中,室内温度被烘炙得就像是暖春时节,被子踢到一边,床单揉成一团,枕头掉到地板上,战地从床这头转移到床那头,推磨子似的转圈圈!
刑震谦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老驴,挺起重武器,推动他家的小石磨,辛勤卖力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孜孜不倦搞生产!
自打有了这只小石磨,老驴腿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干起活来越来越有劲,进进出出冲冲撞撞,硬板行军床吱吱嘎嘎地响,眼看就要被晃散了呀有木有!
新婚,虽然还没入夜,但刑震谦遇上何念西,注定会折腾得部分昼夜,香艳旖旎频频上演,怎么吃都吃不够,怎么厮磨都没个完!
绵绵不休,痴痴缠缠,累瘫了猛大叔,晃散了行军床!
直到何念西累得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娇喘着一声声求饶,刑震谦才决定“枪”下留人,暂且饶过小媳妇儿。
猛刺几下,忽然肌肉绷紧,眯缝着眼眸发出几声低吼,低下头,如痴似醉噙住一颗胭脂豆儿,含糊不清地发出粗粗的喘息,抽搐着身体,心满意足彻底放松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何念西觉得一大股暖流正在往自己身体深处注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注射器”喷液时的抽动,这个强健高大的男人,把身体里最滚烫的东西给了她,自己累得粗喘不已。
那股暖流,实在太有力了,越进入越深,她忽然有点不安——她该不会因此变成“麻麻”吧?
不要啊……她真的不想抱着婴儿去参加毕业典礼!
扭了扭身体,试探着伸手去推他。
他立即撑起胳膊,体贴地柔声问:“压痛你了吗宝贝?”
啊……宝贝……这个称呼!
何念西脸颊更红了,心里瞬间被倾倒一罐儿蜂蜜,甜滋滋地辨不清今日何日兮……
“没事,不痛……”
她娇怯怯地哼唧着,伸出两条白嫩细柔的胳膊,抱住他的腰,示意他可以继续压在她身上。
头一次,竟然觉得刑震谦该被她心疼……柔柔搂住他,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和强健的体魄,还有那重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她硬是舍不得放手!
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他这么强健的一个男人,不知道比身材娇小的她要壮实多少倍,她竟然萌生出想要去心疼他呵护他的感觉!
可,这个跟她无比亲密的男人,刚刚进行过繁重激烈的体力劳动,他是她的男人呢,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啊!她怎么能不懂得心疼!
以后,应该要多心疼他才对,不能总是像这段时间这样,恃宠成娇,在他面前胡乱提要求了!
于是,小丫头心一软,柔柔地开了口,羞答答地说:“老公,对不起哦,我本来只是开玩笑的,让你学汪星人叫,没想到你……”
“没关系!”刑震谦爽朗一笑,啵儿,又响亮亮地在媳妇儿额头印上一吻,凝视着她清澈晶亮的眼睛,黠黠地扑闪着深眸说:“宝贝儿,只要你每次都表现好,就是要老公为你卖命,老公都在所不辞!”
“下次……”他压低嗓音:“你可以试试叫得再大声点,彻底放松,感觉肯定会更爽!”
他的眼神儿……好银荡好暧昧!
何念西嘤咛一声,羞恼地去推他:“讨厌……你这个大流氓!三句话不离本性情!你下去!”
“不下!”刑震谦果断摇头,认真地说:“我得再堵一会儿,帮助我儿子往里边儿游!”
噗嗤……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何念西顿时想起刚才的不安,于是立即一通自责,怪自己不该对这个大流氓心软!
彻底变了脸,吸溜着冷气儿推他:“下去,快点下去,讨厌,快被你压死了……”
听说媳妇儿快要被压死了,刑震谦这才依依不舍翻身下马,给媳妇儿屁股下垫上一堆子纸巾,把自己那一大包也包成个白色伤员样子。
顺手拉上揉成一疙瘩的军被,仔细给媳妇儿盖好,又强行伸下去一条胳膊,把她搂进怀里,摩挲着她光滑细嫩的后背,柔声说:“睡一会儿吧宝贝儿,累坏了吧……”
何念西心里身上又不争气地开始柔软塌陷……她这个老男人,真是体贴地叫人没法儿抵抗呀!
还有,她现在觉得可以初步确定,她身体里真的住着一只小色狼,否则,为什么每次被这个男人扑倒啃吃后,就总是柔软成一滩水,心甘情愿地主动往他身上贴呢!悲剧呀,呜呜呜!
大流氓遇上小色狼,他和她,貌似还真是天生一对!
以前她年纪小没开窍,不懂得那些逍魂蚀骨般的美好妙处,现在被这大流氓一启蒙,顿时茅塞顿开,如他所说,真的食髓知味上了瘾!
从此肯定就像是贾宝玉进了梦幻境,孽海沉浮不自拔,再也不能回复曾经的纯净懵懂心了吧?
都怪老男人,那么体贴那么腻歪,宠她宠得没了边儿,人都说曾经沧海难为水,她现在应该就是正沉溺在“沧海”中,被迷得七荤八素,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他稍稍用点力,她就扛不住了,没出息地融化在他怀里,长期以往,怎么可能不上瘾!
这种“瘾”,想一想真叫人蛋疼,意味着从此以后必须得紧紧依赖着这个男人,再也别想像以前那样倔犟耍脾气,随时都可以潇洒转身,现在彻底潇洒不起来了吧?
何念西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着实太过于疲倦,没多大会儿,就香香憨憨地进入了黑甜梦乡。
再醒来时,窗户一片漆黑,屋里只开了一只小小的暖色床头灯,门紧闭着,室内一片寂静。
何念西含含糊糊喊了一声“老公”,却没有人应声。
伸手去摸,旁边竟然是空落落的,甚至已经冰凉得没了温度。
心里顿时一惊,彻底清醒过来,翻身坐起,看到她的外套居然整整齐齐摆放在床头柜上。
七手八脚穿好衣服,趿着拖鞋下地,把灯全部打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儿,喊了几声刑震谦的名字,可是既没有看到人,也没有听到回应。
他不在,她对这里也并不是十分熟悉,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于是只好抱起他枕过的那只枕头,闷闷地坐到沙发上。
她的身体娇小而纤瘦,蜷在沙发一角,只占据了小小的一点地方,孤零零抱着枕头,把脸埋在上面细嗅他洁净清爽的洗发水气息,这种画面,就像是无助的孩子找不到家长,脆弱得令人揪心。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又站起来去找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忽然拍拍自己脑袋,喃喃自嘲,真是个傻瓜蛋,刚才竟然没想起来应该先给他打电话!
于是迅速调出他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可是,刑石头三个字在手机屏幕上一遍遍闪烁着,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再打,竟然……关机!
刚才还是通的,现在竟然关机,这说明什么问题?
他分明就是拿着手机,看到她打电话的,可是他非但没接听,反倒直接关机!
何念西顿时懵了……傻乎乎地坐到床边,两只赤脚勾在一起,盯着墙壁上鲜艳的国旗和国徽,就这么看呆了眼。
记得,他说过,何念西,我对国徽有多忠诚,就对你有多忠诚……
他才说过没几天吧?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拒绝接听她的电话,并且关机了?
如果她没弄错的话,今晚,或者说现在,应该正是她和他的新婚夜,一番缠绵后醒来,枕畔却没了那个刚刚互相融入骨血的人,这种失落,该叫她怎样面对?
何念西茫然四望,屋里的军容镜、硬板床,以及叠得四棱见方的豆腐块军被,所有属于他的一切就这么涌现眼前。
就在不久前,他和她在这张狭窄的硬板行军床上,还摇晃得那么凶猛呢,那种刺骨的缠绵才刚刚发生过,她身上还满是情事过后的痕迹……可现在,她却在凌晨时分找不到他的踪影了……
何念西想想,自己忍不住开始懊恼,她找他,唯一的方式只能是打电话,电话不通,她竟然就再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但是立即又有了新的懊恼,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太多疑了,他是一名军人,而且还是特种部队军人,随时有任务要出门,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何至于如此大惊小怪?
是了,一定是正在执行任务,所以才会拒接她的电话,为了不影响执行任务,所以只好关机。
一定是这样。
大半夜的,她总不能跑出去在驻地里找人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