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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吃完一只包子,再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骗伺候,瞟一眼小媳妇儿,终于把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
“筷子……我自己来!”
何念西一阵感激涕零……这脸皮比城墙厚的老男人,终于舍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对了嘛,这才像是人民的军人,早就该这样做,时刻不忘发扬革命老区精神!
刑震谦风卷残云般消灭了满满两饭盒汤包儿,满意地抹抹嘴儿,侧躺在病床上,用一条胳膊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伸过去,拉住刚准备站起来收拾饭盒的何念西。睍莼璩晓
深邃眼眸中再也看不到一丝儿平时不容揣度的严肃和看透一切的凌厉,就像是雨后初晴的天空,明朗清澈,飘着大朵大朵棉花糖般柔软而甜蜜的笑意。
“何念西——”他轻声喊她的名字,又一伸手,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星期六,我会给你一个天底下最独特的婚礼,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其实吧,这男人笑起来,真的很温馨,很帅气,很……倾城!
何念西看得眼睛一阵冒桃心,心花那叫一个怒放……无限地自满啊!
这么帅气而温暖的男人,刚刚同她滚过床单哦~~这事儿要是被那些馋巴巴盯着他的女人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妒忌!嘿嘿……
天底下最独特的婚礼,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额,一下子就来了两个“天底下最独特”,但凡是个女人,听到这话,怎么能不甜蜜蜜呀!
可是……
不提这茬儿倒还罢,现在忽然说到,她立即想起来,对哦,躺在床上的这位大叔的确很霸道地做出了安排,星期六要跟她举行婚礼呢!
虽然她跟他把证领了,床单也滚过了,就在刚才,还在巅峰上不知羞耻地喊了“老公”……可是,她才只有十九岁,忽然间要改变身份,从学生变成一位大叔的妻子,这事儿真的还是有点太突兀。
她心里对这件事儿,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星点儿抵触——毕竟她还太小,结婚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应该还离她很遥远啊!
“内个……”何念西又犯了“忽略称谓症”,拧着眉毛打商量:“能不能过段时间再说呀?至少,也得等我毕业嘛……”
“等你毕业,孩子都生出来了!”刑震谦大大咧咧地笑着,一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小妞儿,你愿意抱着儿子参加毕业典礼呀?”
噗嗤……这哪儿跟哪儿呀!
一会儿结婚一会儿孩子的,这些事情,怎么就跟她一个十九岁的女学生搭上边儿了?好荒唐啊!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何念西丢给他一对儿卫生球眼神,鄙夷地说:“拜托这位大叔——您老人家现在还是架着双拐的伤残人士呢,怎么举行婚礼?”
“老子身为革命军人,这点儿小病小灾还能扛得住!身残志不残!”刑震谦铿锵有力掷出这句话,眼神儿比坚定还要坚!
哎妈呀……这厮是铁了心要把她何念西变成家庭妇女呀!瞧那决绝的眼神儿,俨然属于什么都阻止不了他的节奏呀!
“那好!”何念西咬咬牙,下了狠心——“只要你星期六能不用拐棍儿就站起来,我就跟你举行婚礼!”
“没问题!”
刑震谦回答得那叫一个嘎嘣儿脆!
何念西心里顿时有点虚虚的,这厮,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啊……立即又补充一个条件:“还有,要跟我举行婚礼,你得给我……表演唱歌儿,要反串的!还得,还得学汪星人叫!”
“汪星人是什么?”大叔眼神儿有点迷茫。
何念西得意洋洋解释:“就是小狗呀,大叔你老了吧,老了就得承认呀,以后不要总是为老不尊欺负我啦!”
这样,总该够狠吧?就算他能扔掉双拐站起来,凭他刑震谦顶天立地的铁汉子形象,总不至于愿意唱着女声歌儿还学小狗叫吧,嘿嘿!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刑震谦眼睛里喷着小火焰,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竟然点头答应了——
“没问题!”
唉……这男人一定是疯了!
千万不要放弃治疗啊大叔!
何念西在心里苦笑着,咬牙切齿点头,“刑震谦,我真怀疑你究竟是大腿受伤了还是脑子受伤了!”
刑震谦大大方方掀开被子,指指露出来的大腿,“你要怀疑,就过来仔细看看呗……”
这厮……他连裤衩都没穿,那个玩意儿纠纠地亮出来,而且竟然还是站着的姿势,太特么不要脸了啊!
何念西立即帮他把被子盖上,连连摇头,羞恼得直磨牙:“流氓!”
刑震谦闲闲地笑了,暂且饶了小媳妇儿,不逗她抓狂啦……嘴上积了德,可心里却没沉默,泰然叹息——还是那句老话儿,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耍流氓,不丢脸!
距离星期六只有五天时间,可何念西万万没想到的是,才星期五,刑震谦居然就站起来了!
而且,真的不用拄拐棍啊天杀的!
当时,她正在何老连长病床边坐着递药片儿,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然后,刑震谦一瘸一拐地就走了进来!
何老连长激动得连忙往起坐,连声惊叹——“呀!恢复得真快!不愧是特种部队兵王!奇迹呀!”
何念西郁闷得想挠墙。。。。。。确实是奇迹,刑石头的绰号,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呀!
这快硬石头体质简直就不是人肉制造呀……中弹掉进江里,然后被捞出来送医院取出子弹,常规消炎治疗四天后,竟然就这么扔掉双拐站了起来!
刑石头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谦虚地笑笑:“爷爷过奖了,主要还是医疗及时,再加上护理得也很精心——”
说这话时,眼梢儿有意无意在何念西脸上瞟过……
何老连长果断装作没看见,指着椅子说:“快坐下吧,才刚刚恢复,别站太久!”
“不坐啦,还有很多事儿要办呢——”刑震谦走到窗前,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双手捏着,恭恭敬敬递到何老连长面前——
何念西瞟了一眼,顿时一阵脸热心跳……她没看错的话,大红信封上两个金字闪闪亮,可不就是“喜帖”嘛!
啊啊啊这爷们儿,还真是说到做到呀……要动真格儿了!
怎么办,应该想个什么办法逃遁?
只听刑震谦礼貌地说:“爷爷,请您一定大驾光临,亲眼见证我和念西的幸福婚礼!”
“一定一定!必须必须!”何老连长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满心欢喜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年轻军官,笑容顿时从心底绽放出来,在脸上开出两朵干核桃皮儿小花朵!
末了,捏着喜帖喜孜孜地问:“时间什么时候商量好的呀?你们这倆孩子,嘴巴都蛮紧的嘛,现在才通知我……”
“也就才商量好,您老人家是第一个知道的,我爸妈还没来得及通知呢……”
刑震谦说着,眼梢带着黠黠的笑意,又往何念西脸上瞟。
何念西立即凶神恶煞板了脸儿,毫不留情杀回去!
噼啪——刀光电影中,刑震谦瞅着凶悍的小媳妇儿,心里别提有多得意!
他今天真的事情很多,顾不上跟何老连长多寒暄,匆忙告辞,转身一把攥住何念西的手,冲何老连长笑笑:“爷爷,我跟念西去看看酒店和菜单——”
“去吧去吧……”何老连长笑米米地摆摆手,瞅着这郎才女貌的一对儿,高兴得直叹息……对念西的父母,他总算能有个圆满的交待了!
何念西着急……她正在苦思冥想,琢磨着该怎么逃婚呢!
这么被拽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里,还逃个屁呀!一点希望的曙光都看不到了啊!
原本以为大叔突然变时尚了,看了最近流行的总裁小说,晓得被强迫的新娘子都比较喜欢逃婚,所以才贼兮兮地控制了她的自由,带在身边儿随时监视呢,可谁料她又一次猜错了大叔的举动!
一口气儿把何念西带到地下停车场,刑震谦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可何念西收回手时,才发现掌心里多了个东西。
“车钥匙?”何念西有点不解,懵懵地问:“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刑震谦双手抱臂,霸气地斜乜她一眼,大喇喇嗔责一句:“送你汽车呗!这都看不出来!”
啊?……这个……
何念西纳闷儿地瞅瞅手上的钥匙,努力回忆在4S店打工时认识的车标,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把车钥匙上的车边,那可是货真价实滴卡宴呀!
价值两百多万的豪车,这位瘸着腿的大叔一跛一跛地带她到地下车库,就这么轻飘飘地送给她啦?
大叔自己开个破吉普,送人倒是大方,一出手就是卡宴,太豪迈啦!
何念西拈着车钥匙,把刑震谦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啧啧惊叹:“刑震谦,看你瘸着腿穿着一身半旧军装的样子,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