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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捏住她白希的脚踝,果断分开那两条细嫩匀称的钰腿。
挺身向前,大腿根儿立即传来一阵钻心疼痛!
“噢——”刑震谦闷哼一声,生生咬牙忍住疼痛,用手扶了一把,将青筋狰狞的玩意儿抵到湿滑的泉眼边。
一用力,大蘑菇头顿时挤了进去!
再用力朝前一推,扑……
顿时被柔嫩的褶皱吞掉一半……
“啊……”
“哦……”
两人同时出声,齐齐颤栗……
“痛……”
何念西皱着小脸哼哼。
她这么一哼唧,刑震谦便不忍心继续深入。
可爱的小媳妇儿啊,那么紧,那么小,那么狭窄!
怎能叫人不疯狂!
刑震谦头一次觉着,长得太大,其实真的有点残忍……
舍不得摧残她,琢磨着,主动体位或许会好些。
于是翻身下来,哼哧哼哧捂着大腿的绷带躺下,顺势卡住小媳妇儿的软棉花小细腰,将她扶上去。
深眸迷离,波光璀璨,声音里透着太多艰难压抑:“媳妇儿,你来,自己掌握……”
何念西如同醉汉一般酡红着双颊,气咻咻地嗔了一声:“谁要你长这么大……”
扑哧,刑震谦笑了,双手挪到她美嘟嘟的两团软肉上。
揉着,搓着,捏着,吃吃黠笑:“你多用劲儿,给它夹扁!”
……
好吧……就当是为了抚慰大腿瘫痪的伤残军人!
何念西咬牙切齿地握着那玩意儿,一狠心,猛地坐下去。
可经历了这么长的前戏,她那里早就一片汪洋,狰狞的家伙在门口打了个转儿,哧溜滑到一边,险些被何念西落下来的屁股给坐断……
原来前戏太足也不好……窘啊!
刑震谦喘着粗气闷哼:“媳妇儿,你悠着点,老子就这么一根,断了,你下半辈子只能用假肢了!”
……
何念西又是一阵冷汗涔涔……
她心里也急啊……额角都已经沁出汗珠了!
112 春风一度很荡漾
身子往前倾了倾,回手去扶,忙活半天终于对准门路。睍莼璩晓
稍稍用力,借着一股巧劲儿,扑嗤一声坐下去,狭窄的甬道猛然冲进这么个狰狞大物,一方被撑得慌,一方被夹得慌,顿时双双一阵闷哼……
刑震谦双手紧紧捏住何念西肉呼呼的小娇臀,极致的舒爽感猛然袭来,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惬意的慨叹。
“媳妇儿,你真紧……”
扶着她,顶着她,双双一起深入探索。
他身上那处最要命的罩门,现在稳稳控制在这娇小的人儿身体里,那里春泉涌动,紧致滚灼!
小媳妇儿的身体简直太美好了,那么紧,那么滑,那么狭窄,那么柔软火热!
无数细密褶皱环绕着他,将他死死夹缠住,随着她生涩的扭动,一下一下猛烈吸噬,似要将他满身珍髓尽皆榨出。
小媳妇儿,用力地扭动吧!
他身上所有东西都属于她,莫说一点珍髓,就是她要他的命,也给!
这娇小美艳的洞窟,咬得那么紧,可不就在要他的命!
刑震谦猛地往上顶,迎合着何念西的扭动。
被子呼呼啦啦地猎动,床板嘎吱嘎吱地吟唱……
空气中,满满弥漫着情。欲的醉人热糜。
何念西忽然一阵加速用力,双手死死扣住刑震谦的手。
樱唇微张,发出几声颤颤的吟叫,仿似努力在挣扎,却又不想挣脱。
“老公……”
极致的块感,烧得两人欲死欲焚……
“妞儿,用力!”刑震谦低低嘶吼,屁股亢奋地往上顶!
每顶一下,都会引发何念西哀求似的呻‘吟……
“老……公……喔……快……我要死了……”何念西扭动腰肢,发出一串梦呓般的娇吟。
“哦……啊!……”刑震谦受到猛烈的刺激,那狭窄的甬道几乎要将他挤碎!
他立刻绷直了身体拼命朝上顶,那力道,简直带着碾碎一切的决心!
何念西只觉得他那根东西直戳戳一路猛撞,戳的要多深有多深,无比的粗,无比的硬……
“啊……不……”何念西胡乱叫着,体内早已如同燃烧了200度一般,简直要把体内那根东西给烧毁了……
“嗷……”刑震谦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咆哮……
两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冲撞,终于同时登临巅峰。
憋忍的存货喷薄而出,将那狭小的甬道灌得满满当当。
何念西觉得自己简直就似一只女鬼,张开了浑身毛孔,贪婪地吸收刑震谦输送给她的每一滴纯阳精气,体内涌动不休的燥热终于得到控制。
“媳妇儿,你真棒,老公快被你咬断了!”
她软软地趴在自家男人身上,听他在耳畔暧。昧地表扬。
枕在他颈窝里,吸嗅着那股熟悉的雄浑之气,心底,是满满的甜蜜。
他好好地活着呢,真好!
中弹落入江水又被冻僵的人抢救过来,还能生龙活虎地滚床单,个中滋味,竟是如此强悍地美妙!
枕着自家男人宽阔的胸膛,听他雄壮有力的心跳,感受他滚烫火热的体温,任凭他说那些流氓的话语来羞人……这一切,真美好。
原来骨血相融、肌肤至亲,一日夫妻百日恩,说的那股子深情,不过如此。
极致的慰藉,迷离了身心,何念西软软趴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就那样,安静地享受激情过后的至纯甜蜜。
刑震谦搂着她,那双长了薄茧的大手爱昵地抚摩她光滑的后背,一下一下,透着疼惜到骨子里的宠溺。
这种被疼宠的感觉那般令人陶醉,何念西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趴着,享受着,直到天荒地老。
可是,貌似他刚才喷进去的东西现在正往出涌。
湿湿黏黏的,有些尴尬……
何念西只好抬了抬屁股,恋恋不舍地翻身下来。
一不小心瞅到他那根刚刚缴过械、精神不振,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家伙。
粗略估计一下,至少有十来公分啊……
这个目测结果顿时连她自己都一阵心悸,这么狰狞的一个玩意儿,是怎么挤进小缝隙的,真骇人……
刑震谦瞅着小媳妇那一脸娇羞顽劣样儿,顿时忍俊不禁,伸手捏捏她的鼻子,魅魅地笑:“小丫头片子,没见过这么精良的军用武器吧,哥哥送给你,以后每天晚上夹着睡,好不好?”
噗嗤……
何念西脸颊胀红,又羞又恼,骂了声“流氓!”一伸手,将他往一边儿推。
刑震谦笑嘻嘻地一躲闪,“还喊流氓?刚才是谁娇喘着喊老公来着!”回过身来又去捏何念西那晃晃悠悠的两嘟噜。
何念西娇呼一声,猛地一扭身子,将被子全部卷到自个儿身上。
结果,一不小心,被角扫过床边小桌。
咣啷一声,床头柜上的加湿器应声摔倒,滚在地板上,碎成一地渣。
打情骂俏的两个人,谁都没注意那上边还放着一台加湿器。
何念西吓了一跳,正准备掀开被子瞧瞧被窝里有没有淌进水。
忽听得嘎一声,病房门被推开,几个人忽地涌进来。
哇呀呀……刑震谦可是光着身子的!
赤条条躺在病床上,那根东西湿汪汪泛着水光,半软不硬地还勉强站立着呢!
何念西别提多庆幸自己是裹在被子里滴,连忙往回一缩,将脑袋缩回被窝,彻底做了缩头乌龟。
刑震谦手忙脚乱,信手一抓,抓过一点被角遮住关键部位。
然后瞬间黑了脸,大吼一声:“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几个人早就吓傻了,面面相觑,一个个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领头的是高凯,嗫嚅半晌,被其他几个人搡着,见抵不过,只好面红耳赤嘀咕一声:“我们……听到响动,还以为咋了……”
“还能咋!”刑震谦恼哄哄地吼:“你们希望咋!”
“对不起,刑队,我们……”
“滚出去!”
刑震谦怒气冲冲打断高凯的解释,猛吼一声,吓得几个人连忙往门外挤,慌里慌张带上门。
何念西从被筒里露出一双乌漆漆的眼睛,忍着笑,问刑震谦:“都走了?”
“嗯。”
刑震谦闷哼一声。
“艾玛,吓死我了,这些战狼真是的,门都不带敲!”
何念西感慨一声,掀开被子钻出来。
瞅着刑震谦那张气变形的脸,顿时噗嗤笑了。
“还有脸笑!”刑震谦气呼呼地将大手伸进被窝,摸索着去拧屁股,咬牙切齿地发着恨声:“小东西真自私,被子全裹自个儿身上,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哈哈……哈哈哈哈……
何念西这回彻底没忍住,放肆地笑了!
“还有脸笑!这是你的东西呀……你舍得给别人看!”刑震谦板着脸发牢。。骚。
刑震谦笑够了,搂着男人撒娇:“坏流氓,饿了没?要不要我去给你买饭吃?”
刑震谦顿时乐呵,小媳妇都主动缠上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