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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体力她昨晚刚刚见识过,大叔的狼性她昨晚也刚刚领教过,现在大叔又色色地顶住她,狼爪子还窜来窜去地在她身上瞎摸索——此状不妙,须得速速逃跑!
肚子有点痛痛的感觉,刚被开垦过的密地也有轻微肿胀的不适感,她可不愿意一大早又被大叔虎狼一般地摁倒蹂。。躏一番!
于是立即掀开棉被,赤着脚就往地板上蹦跶,一脸黑线地在地板上胡乱散落的衣服堆儿里翻找她的衣服,边迅速往身上套边嚷嚷:“我得去学校,还要听讲座呢!”
好在刑震谦还算人性没有完全泯灭,见小媳妇儿不批准,也就没再勉强,怏怏地爬起来,跟着穿衣服,边提裤子边安抚:“别着急,时间还早,我送你去——”
嗤——拉裤链儿,可裤裆上撑起一个小伞包,卡住了,拉不上去啊!
何念西看得瞠目结舌,唰,羞红了小脸儿,连忙抱起外套往门口跑——“我去客厅等你!”
也不知道大叔最终是怎么把那个狰狞昂扬的玩意儿“摁倒”的,何念西在厅里刚穿好外套和鞋子,他走出来,不仅一身军装常服穿得溜光板儿正,而且已经在里面洗漱过,神采熠熠精神焕发,即利落又帅气,英姿峻挺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一身正气!
何念西暗暗龇牙——这厮还挺会遮掩啊,分明就是个痞子大灰狼,披上这么一套绿皮,立即就全给遮掩得严严实实,任谁看,站在面前的都是一个令人肃然起敬的解放军蜀黍啊!
正发着愣,脑袋上“嘣”挨了一个爆栗子,大叔那张俊气逼人的脸随即带着轻佻的笑意伸到眼前:“看呆了吧?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吧?嘿嘿!”
“帅个屁!”何念西揉着脑袋爆了个粗,咬牙切齿发恨声儿:“痛死了!你有暴力倾向啊!”
她说痛,立即就有一张大手覆上头顶,顽劣地揉了揉,又揉了揉!
然后,那张帅气的脸笑得更开心了,瞅着她的鸟窝头,幸灾乐祸一伸猿臂,干脆利落揽住她的小细腰,“走!去上学!”
这厮!
何念西一脸黑线……但是又拗不过他的臂力,只好委委屈屈被他搂着出了门。睍莼璩晓
他个子比她高出很多,她依偎在他身边,从背影看,就像是高大的男人咯吱窝下面挟了个小孩儿似的,男的伟岸英武,女的娇小玲珑,这样的身高差,别提多萌了!
时间还算宽裕,按照刑震谦的安排,必须得吃早点,生活要有规律。
这回吃早餐的地点是在一家普通的连锁快餐店,何念西坚决要求不准再去上次那种豪华的地方,穷人家出身的她,说话掉出的唾沫渣都带着勤俭节约的成分,早餐而已,她实在不愿意讲排场去浪费。
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下,刑震谦附身过来,体贴地帮她解开安全带,手上忙乎着,嘴巴也没闲下,气定神闲地作安排——
“这周我有任务,你也要开题,没时间,那么就下周吧,下周六举行婚礼!”
什么?婚……婚礼?
他的表情,就跟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淡定得不能再淡定。
何念西顿时懵住,以为自己没听清楚,瞪圆眼睛重复他的话:“举行婚礼?”傻愣愣地问:“谁的婚礼?”
刑震谦坐回座位,一条胳膊架在方向盘上撑住下巴,侧过脸轻佻地瞟她一眼:“还能有谁?我和你!”
这是传说中的求婚吗?……何念西有点儿回不过神!
没有鲜花也没有戒指,语气是斩钉截铁的通知,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这他妹能算作求婚?三观跌碎一地啊有木有!
太不靠谱了!太滑稽了!
何念西冷汗淋漓,“刑震谦,我才十九岁,你觉得我这样的年龄适合结婚吗?”
“适合!”狭眸悠悠儿掠过小媳妇儿三十六码的小胸,刑震谦笑得很暧昧——“虽然没完全发育好,但婚后有男人滋润灌溉着,还能再蹿一蹿!”
何念西恼了,骂:“流氓!”
刑震谦忽然漫上一脸柔情,猿臂一伸,将昨晚刚被在他身下开过窍的娇人儿揽进怀里,怜惜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从现在开始,我这辈子,只在你面前耍流氓。”
莫名的甜蜜缓缓漫过心田,何念西心旌有些动荡,这,算不算诺言?
“可是,”她咕哝:“我真的还小啊,大学还差一个学期才毕业呢,再说,跟你还不熟呢,再说,对你还没感情,再说,你这么老,再说……”
刑震谦不耐烦地捧起她的脸,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咬牙切齿地发牢骚:“再说,我就吃了你!”
整整一个上午,何念西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思想沉浸在刑震谦强势宣布的“婚讯”里拔不出来。
讲座讲了些什么,完全没有听进去,混沌中看见大家纷纷起立鼓掌,然后有序地往教室门口走,她才意识到讲座结束了。
对于学习的态度,她一想是虔诚而认真的,今天这样的状态,实在太不尊重老师了,而且,也太对不起她的学费……
满面羞愧地站起来,夹着一条笔记都没记下的软抄本,揉着太阳穴下台阶。
她今天坐在阶梯教室最后面——这也是破天荒的,大概潜意识里明白不会有好状态,所以一改之前总是坐前排的习惯。
正满心懊恼地走着路,冷不防斜刺里伸过来一条腿,她吓了一大跳,惊呼着蹦起来,幸亏情急之下抓住旁边的桌子,否则真就被绊倒了。
“哟,不愧是在部队里实习过,身手敏捷得很嘛,呵呵……”一声冷诮不友好地在侧面座位响起。
何念西定了定神,扭头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孟诗鱼你什么意思?干嘛要跟我过不去?招你惹你了呀?”
她还好意思替实习的事儿……推人进泥坑那茬儿,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孟诗鱼不以为人地撇撇嘴,伸手把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往耳朵后面拢了拢,白了何念西一眼:“要不是我答应帮人办事,才懒得理你呢!别去食堂吃饭了,跟我走吧,请你吃好的!”
啊?没搞错吧,孟诗鱼要请她何念西吃午饭?
噗嗤……何念西果断摇头:“懒得去!谁知道你又要耍什么阴谋花招!”
“哟,害怕啦?”孟诗鱼鄙夷地又瞪一眼:“何念西难道就这一点点胆量?难怪会被一条蛇吓得滚了坡呢……”
她这纯属自己给自己找气受,说到何念西滚坡那茬儿,就联想到刑震谦抱着何念西的场景儿,那两张过敏肿大的脸,啧啧,想起来别提多剜心了!
何念西当然也想起了那档子糗事,很自然地想起那晚在绝望和寒冷饥饿中落入一个温暖怀抱带来的慰藉,于是也顺带想起昨天晚上,她在那个怀抱里是怎样火灼火燎地折腾到半半夜!
小脸儿一红,连忙扭过去,懒洋洋地说:“我没心情跟你斗嘴皮子,更没兴趣跟你一起吃饭,麻烦你让一让,把你的贵腿收回去——”
“不让——就不让!你能把我怎么地?”孟诗鱼扬起下巴,挑衅地斜视着何念西。
何念西倒抽一口冷气,今儿流年不利呀,听个讲座都能遇到找茬儿的!
可谁要是找茬儿找到她火爆小辣椒何念西身上,那可真是太不识时务了!她诚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主儿,但我不欺人人也不能欺我,一再忍让并不代表软弱,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到了临界点,必然会爆破。
嘭!
何念西毫不留情地抬脚踢开横在面前的那条腿儿,丝毫不理会身后连着声儿的惨叫,夹着软抄本,头也不回地继续下台阶。
可是出了教室没几步,身后又传来孟诗鱼几声大喊:“何念西!你给我站住!何念西——”
这姑娘,还没完没了了!
何念西收住脚步,无奈转身,皱着眉毛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我还得去食堂赶饭点儿呢!有话快点放!”
孟诗鱼一瘸一拐地蹦过来,边吸溜凉气儿边嘀咕:“哎哟喂你这个心黑手辣的死丫头,踢得真重!……”
一只手顺势扶到何念西肩膀上,趁机耍赖皮:“不管,你把我踢瘸了,你得扶我走到学校门口!”
何念西连忙退到一米开外处,丢给孟诗鱼一对儿卫生球眼神:“想讹诈你也该找个有钱人才对,我穷得叮当响,你算是找错对象了!”
孟诗鱼噗嗤一笑,放下缩着的哪那只脚,“你警惕性蛮高的嘛死丫头!算了算了,不吓唬你了!放心吧你,我不差钱儿,就算差钱儿,也不至于来讹诈你!”
何念西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请你吃饭——”何念西眨眨晶亮的眼睛,“在部队里是我不好,情绪有点儿激动,但是你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应该不会还跟我记着仇吧?嘿嘿……”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