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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给你暖了很久才把你脚丫子暖热,刚才你进去消毒时,我问了下值班医生,说是你体寒,得多吃点热性食物,牛羊肉红枣桂圆之类的都可以,以后注意点,明白了吗?”
啊……真的吗?
原来如此!
何念西忍不住就酸酸地热乎了一下,少女初潮之后,她就有了手脚冰凉的症状,但是一直觉得这是小事情,可现在,竟然有人把这个当成事儿了!
爷爷对她固然很疼惜,但是女孩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就不愿意跟爷爷睡一个屋了,这么多年手脚冰凉,尤其是冬天,暖一晚到天亮都暖不热,可是如果连这点小冷都扛不住,她何念西未免也太矫情了!
昨晚上,他抱着她的脚给她暖是么……那么高贵冷冽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太煽情了吧!
不管怎么说,何念西还是忍不住地感动了。
胸口热乎乎的,喉咙憋憋的,鼻子还有点酸!
不自觉地朝他靠近了点,讨好般讪讪笑了笑,“明白了……刑……内个,谢谢你!”
刑震谦那双深邃的眼眸唰地闪过一道亮光——小媳妇儿是有意的么?每当把他喊成“内个”的时候,那副羞怯怯的表情,分明就是纯粹的男女之间的小尴尬小暧昧对不对!
哈哈哈!
总之,不能再喊“邢叔叔”了,那啥,关系太熟,而且岔了辈儿,有些事情就不好下手了不是,嘿嘿……
说到“有些事情”,刑震谦忍不住又馋馋地瞟了一眼小媳妇儿走路时,胸前轻轻颤悠的小软软,三十六码,正好是可以一手掌握的尺寸,多趁手儿呀!
再说了,媳妇儿现在年龄还小,据说女孩子二十二还会窜一窜地,不光是个头儿,其他具有发展性的部位应该都会相应地窜一窜吧?
刑震谦心里不由得一阵邪恶——军营里的光棍儿们训练间隙闲聊时,说女人那里小,那是因为缺少滋润,以后正儿八经成了真夫妻,他刑震谦一定地好好儿地浇灌何念西这朵小嫩花!只要有空就给她好好儿地揉一揉,见天儿地揉,深入滋润,不信揉不大!
心里发着春,肢体上未免泄露出一丁点儿——紧紧攥住媳妇儿的手,手心热烘烘地冒着火,把小媳妇儿白生生的小嫩手都烫红了!
何念西哎哟一声,把手往出抽,“你捏痛我啦,干嘛呢!”
边抽边撇嘴,那小模样儿,越看越觉得娇滴滴水嫩嫩!
刑震谦松开她的手,忽然一把揽住那柔软细嫩的小腰,在她的惊叫声中,举起来抱进怀里!
一只手牢牢抱住她浑圆结实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把她双腿掰开缠绕到他腰上。
就这么抱着她,迎接着全世界好奇震惊的眼神儿,大喇喇走出餐厅!
小媳妇儿的身体紧紧贴在他怀里,软乎乎热腾腾,而且还很香!
这种香,怎么好像是奶味儿?
不会吧!!难道是他嗅觉出了错?
刑震谦低头,仔仔细细又嗅了嗅——没错儿,可以确定,就是奶香!
啊……媳妇儿身上怎么会有奶香!她可是黄花小闺女呀!
特种军人的前身都是侦察兵,刑震谦立即犯了侦察兵的老毛病,揪住这一丝儿奶味儿,迅速开始进行分析!
难道是喝牛奶泼身上了?
不像呀……衣服干干的,没有任何水渍的痕迹!
刑震谦终于忍不住好奇,皱着眉头问:“哪儿来的奶味儿?”
099 火烧旺了,啵啵啵!
何念西扑哧一声笑了,嗤嗤地软在他怀里,半晌才喘过气,俏皮地咬着嘴唇儿揶揄:“刑大队长鼻子真灵敏,这都能问得出来!他们给你起的那个外号不对,不应该叫刑石头,应该叫鼻特灵!”
“到底怎么回事儿!”刑震谦有点不耐烦了。睍莼璩晓
算了,这个男人刚才那么耐心地给她切牛排,而且昨晚上还给她暖过脚,就不跟他计较他的臭脾气了——何念西依旧笑着,好脾气地回答:“我下午和米蓝一起去泡温泉,牛奶浴。”
香香软软的女人小猫儿般窝在他怀里,还泛着甜甜的奶味儿,这种场景儿太容易勾起爷的邪火了!
刑震谦浑身的细胞都在邪恶地叫嚣:“办倒这小妞儿!”
但毕竟爷披着一身军皮呢,表现得太禽兽了显得有点不合适,会吓到小媳妇儿滴……咳!
再说,毕竟媳妇儿是个十来岁的嫩女娃子,肯定还是个囫囵身子……就跟没盛开的花骨朵儿似的,娇滴滴着呢!就算再怎么迫切急着想办那事儿,好歹得有个隔音的室内吧?
现在在大马路牙子上呢,总不能露天地里上演火爆野合?那太对不起怀里这枝娇嫩花骨朵儿了!
时间地点都不合时宜,军爷只能自行压灭邪火,换时间再议!
肉肉吃不上,那就喝点儿汤解解馋吧……强有力的大手捏在富有弹性的小娇臀上,用力一搂,小媳妇儿娇呼一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死角被他扎扎实实环在怀里!
肉贴肉一百度,虽然隔着秋装,但那温热撩人的体香还是被他敏感地捕捉到了!
胸前顶着两团儿耸起的肉包子,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颤颤悠悠,军爷血管儿都要爆裂了!
两人贴得那叫一个紧呀……何念西觉得他要是敢再紧一点,她就得窒息了!
马路两边唰唰唰投射过来无数眼珠子,各种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稀里哗啦砸在何念西背上,人家才十九岁,脸皮儿薄着呢,这么挂在男人腰上在大街上晃眼,招架不住呀呜呜呜!
挣,又挣不掉,她那点儿小力气,用到他身上就跟蚂蚁晃树枝一样,丝毫没效果。
只好喘咻咻趴在他胸前,拉下脸皮低声哀求:“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我胸口痛!”
随口扯了个谎。
这个谎扯得技术含量太低,刑震谦立即又搬出侦查员出身的老毛病,紧追着问:“怎么个痛法?什么原因导致的?要不——”
他嘿嘿一笑,黠黠地扑闪着眼睛,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呵气如兰:“我给你揉揉——”
臭流氓!
何念西急红了眉毛,这厮脸皮厚,可别真说干就干,大马路上呢,他不要脸,她还得要!
坚决摇头:“不用,真的,别客气……我这个大概是进水引起的,揉了也不顶用!”
“嗯?”刑震谦从她额头上方斜乜下来,扑哧笑了,“进水?看来你不仅是脑子进水导致情商低,原来胸腔也进水了,难怪发育不良呢!”
“……”
何念西无语凝噎……
被他这么一讽刺,情商真的低了,不爽地瞪一眼,嘀咕:“真的是胸腔进水,我上午掉进鱼疗池,呛了点水,搞不好还进鱼了呢,我现在想起鱼就想吐!”
“出门忘记带脑袋瓜了!这么大个人还能掉进鱼疗池!”
“你才忘记带脑袋瓜呢!我是被米萱不小心碰下去的,只是个意外而已,犯得着又往我脑瓜子上扯!”
刑震谦顿时拧了眉头,眸子一暗,唰地凉了语气:“小东西……还敢跟我说额头的伤是走路碰树上来的!”
啊……何念西一阵懊恼!她怎么一不小心把真相说出来了!
之所以瞒着,就是担心会影响米萱的名声,毕竟她是米蓝的妹妹,而且她好歹算是在“上流社会”混的,米家好歹在商圈里也有点知名度,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她太不好了。
她何念西向来爱憎分明,当然不可能憋火装圣母,可谁叫米萱是米蓝的妹妹呢,这口恶气儿不得不忍了。
她是忍了,可刑震谦跟米蓝没什么情分,他可顾不了那么多!
当下扛着何念西,腾出一只手来,怒气冲冲给高凯打电话——
“立即赶到市区,帮老子抓个人!”
何念西出了一头急汗,连忙去抢他手机,“干嘛呢你!就额头破了一点皮,至于闹出这么大事儿!你还让不让我做人了!”
挠了他一指甲,总算把手机抢下来,迅速挂掉电话,紧紧捏到手里,无奈地皱眉毛:“你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又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情绪怎么这么不淡定呢,唉!”
刑震谦板着脸,鼻子里哼哼地喷粗气儿,“敢欺负我媳妇儿,老子必须卸了她的腿!”
“你卸人家腿干嘛,血淋淋的多可怕……”何念西被他认真严厉的表情逗笑了,忽然凑上去抱住他的脑袋,啵儿,在他腮帮子啄了一口,吃吃地笑:“大叔别扭起来的样子,真好笑!”
啊啊啊!这不是错觉吧?小媳妇儿主动凑上来啵啵他啦?
刑震谦心旌一阵动荡,顿时心猿意马地忘记了生气!
激动地再度揽紧她的身体,固定住她的手臂,然后抱住那细细柔柔的小软腰,一低头,啵啵啵!响亮亮回给她三嘴唇儿!
然后用他笔挺的鼻梁碰碰她的鼻子,恼呼呼地嗔责:“以后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