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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脱衣服!”何念西羞愤大叫。
刑震谦一松手,吧嗒,裤子掉到小腿上,转过脸儿,笑得一脸促狭,“你说晚了,已经脱了——”说着话,手上并没有停止动作,一抬胳膊,啪,外套也被抛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何念西震惊地睁圆双眼,瞅着上半身穿着一件军用紧身背心、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平角裤的刑震谦——
线条流畅的健硕体魄,六块小肌肉硬嘟嘟得晃眼,典型儿的倒三角黄金范儿,这身材绝对能与国际舞台上的时装模特相媲美,却又比一般的模特多出几分军人特有的凌人锐气。
重点是,平角裤紧紧裹在身上,那高高鼓起的一嘟噜啊……
八了个叉的……这个老男人究竟有没有羞耻心啊!
“那我先躺下了,你自己拿手机定闹钟……”
刑震谦果断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经他这么一提醒儿,何念西想起来自己明天早上还有课,意味着很早就得起床。
现在都半夜过了,她要是再不睡觉,明天早上一定得犯起床困难症,就算勉强挣扎起来,课堂上必定也得崩溃!
瞅着那张铺着柔软被褥的大床,以及大床上那个支楞着一条胳膊,眼神儿暧昧不清朝着她轻佻微笑的男人,何念西最终打了个呵欠,没抵住滚滚袭来的睡意,含羞带悲走到床边,和衣钻进被窝。
好在这张床很宽,被子也蛮阔绰的,何念西警惕地占据床的一侧,小心翼翼跟刑震谦保持一定距离,这样一来,靠近外边那一半,自然就盖得不是那么严实了。
秋天的夜晚,越睡越冷,何念西双手揪着被子头,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往床中间挪了挪,但是立刻又警惕地挪出来,努力提醒自己:“保持距离,一定要保持距离,睡在旁边的可是一只已经寂寞很久、迫切需要宣泄的大灰狼啊!”
尽管小心翼翼地提醒着自己,就连睡梦中都在警惕地保持着一丝意识,告诫自己必须贴着床沿儿睡,千万不能滚到床中间儿去!
这一夜,睡得比纯净水还纯。
小丫头再香再软再诱人,无奈人家不愿意,身为解放军蜀黍,刑震谦不能强闯禁区不是?
憋屈着,骚动着,失落着,好几次假装伸懒腰,把胳膊伸到何念西那边,捏捏蹭蹭吃了几回豆腐,身体里的火气却越发被撩拨得熊熊灼人!
这样的小动作,高度警惕睡不踏实的何念西当然感觉得一清二楚。
背后靠着一个火炉似的饥渴男人,又被屡次明目张胆骚扰,这样的睡觉法,真他妹各种憋屈!
窝着一肚子闷火,一而再往床沿子上挪,挪得实在不能再挪,人也累得扛不住了,本来身体里的酒劲儿还没彻底散开,软蹋蹋地没力气,再经这么一折腾,早就累得人仰马翻,绷得紧紧的神经开始一根根松懈,终于完全宣告停止监控。
疲惫到极点的何念西,终于在凌晨时分挂在床沿儿上呼呼睡去。
睡前做了各种高强度警惕的防范工作,可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时,何念西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儿吓了一大跳!
她哪儿是挂在床沿儿上睡觉呀……分明是躺在刑震谦怀里!
而且还用的是她平时最喜欢的睡觉姿势——蜷缩着身体,撅着屁股,与身后那个热烘烘的雄性身体完整无隙地接壤在一起,赤果果的零距离啊!
咦她身后是什么东西,硬邦邦顶在她屁股上,热乎乎的,好奇怪……
何念西只疑惑了一秒钟,立即明白过来……
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原本朦胧的睡意彻底被吓怕,呼哧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跳到地板上,趿起拖鞋就往卫生间跑!
惟患多年的起床困难症,就这么被生生治愈了!
呼呼噜噜洗了几把冷水脸,抬头对着镜子擦脸,边擦边暗暗腹诽:刑震谦这个大混蛋!还是军人呢,亏他在部队里一副严厉铮铮的样子!
说好了保持距离的……谁能给她解释一下,为什么一觉醒来,她睡在他怀里!
他身上热烘烘的,滚烫得就像个火炉,那根棍子更热,硬邦邦顶在她屁股上,好不害臊!
她既不能被他知道她懂得那是什么、又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被吃豆腐,生生吞下一口恶气!
她该怎么办嘛……要不要再冲进房间,掀起被子把他那个硬乍乍傲然挺立的部位狠狠捶几个老拳头,打他个鸡废蛋碎,看他以后还怎么欺负人!
他不是小犟驴小辣椒地给她起了一堆堆外号么,她今天就应该让他见识一下,燃烧起来的小辣椒究竟具有多大威力!
…
…
今天总共一万五千字,还差五千,小七扛不住了,先去睡觉~~那五千字大概得晚上才能更
095 实在的小妞儿
捏紧小粉拳,对着镜子呲牙咧嘴挥了几下,何念西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不禁被自己逗笑了——就这么两条细胳膊,要真敢冲上去对那个人挥拳头,他要是真被惹毛了,估计两根手指头就能把她胳膊给夹断!
算了,强龙不压地头蛇,毕竟这是在人家家里,小辣椒火气再大,在人家地盘上发作,多半也是吃亏的份儿。睍莼璩晓
反正在他面前吃亏,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又何必在意多这一回?
跟被他剥光了衣服洗澡相比,棍子顶着屁股睡觉算什么,毕竟不是还隔着一层衣服的么,怎么也比不过光溜溜泡在水里被他齐齐摸一遍严重吧?
吃亏这种东西,吃得多了,貌似真的会习惯!
呜呜!
洗漱好出来,却发现刑震谦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墨绿色军装板正地套在他身上,越发将他衬托得俊挺朗然、霸气侧漏!
……这个衣冠禽兽!看着他那一身儿绿皮,谁能想到绿皮下的硬棍子!
何念西脸一红,羞恼地白了他一眼,没吭声儿,走到门口去换鞋。
早上时间紧张,她得抓紧往学校赶,作为资深学霸,对待上课这件重要事儿,她向来不愿意迟到。
穿好鞋子站起来,刚准备开门,一条胳膊从身后伸过来,抢在她前面拧开了门锁。
“丫头,你打算走路去学校?”刑震谦收回手臂,痞痞地插在裤兜里,闲闲地靠在门框上,瞅着何念西调笑。
“嗯?”
何念西懵了一瞬,总算想起来,哎妈呀……身无分文唉!
“友情提示,这里是四环——”刑震谦利用身高优势,从何念西左上方斜斜瞟下来,表情十分地吊儿郎当!
这个幸灾乐祸的厮……自从在她面前暴露其大灰狼本性后,彻底破罐子破摔,完全露出了军痞本性!
现实问题是,她的学校位于市中心,距离四环的话……她在心里掰指头算了算,迈开她那两条小细腿儿马不停蹄地走,大约赶在中午下课前勉强能走到!
那她还去学校干嘛?赶着去食堂吃饭吗?……
琢磨着还是豁出去厚着脸皮求他算了……毕竟人家有四个轮儿嘛!
唉,这年头,节操这种玩意儿真是不值钱,被两块钱的公交车资逼一逼,就能被逼得苍白虚弱摔碎一地!
正准备开口,头顶上忽然一热,她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弯腰,可到底没还是没躲过,又成鸟窝头了……呜呜!
“走吧——”他眼睛里全是开心的笑意,促狭得就像个成功实施恶作剧后的孩子,一步跨出门,语调欢快地说:“我送你去学校——不过你得先陪我吃早餐!”
啊?
何念西连忙关上门儿,猛走几步跑到他前面,张开双臂拦住他,怒气腾腾地问:“你不是说没钱吗?现在这么又有钱吃早餐啦!”
“吃早餐可以刷卡呀笨脑瓜,我确实是没钱,你要不要搜身?”他大大方方抬起双臂,眼睛里的神色分明又是那种暧昧不清的意味,还坏兮兮嚼了嚼下嘴唇儿,发出“吧儿”的一声。
这只雄性激素严重过剩、阴阳常年失调的狼,他是巴不得她那双小手摸上来搜他的身吧!
何念西咬牙切齿啐了句:“为老不尊!”毫不犹豫迈开腿儿,赶紧往电梯里溜!
极度缺少现金的两个人,就这么下了楼,一起钻进吉普车,轰轰轰地往市区方向开去。
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酒店门口,刑震谦泊了车,抬腕看军表:“六点二十,还有四十分钟时间,进去吃饭,麻利点儿!”
何念西跟在他身后走进酒店旋转门,迎面一阵好闻的香氛忽刺进入鼻腔,何念西耸耸鼻子,刑震谦温和地笑了,“这里的白茶香氛算是招牌形象,喜欢吗?”
喜欢又不能当饭吃……何念西很实惠地回了一句。
这小妞儿,还真是实在地令人心疼!——刑震谦胸口噗哄一软,连忙伸出胳膊,一把攥住何念西的手,把她拎到自己身边。
两人身高有明显的差距,他这样挟着她走路,就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