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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气说出长长的一段话,末了,以一句轻柔的问句结尾:“念西,当你知道我那样的做的原因后,你有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心?”
看着那双透着疼痛和真切的眼眸,何念西忽然就有点迷茫了……
瞬间剖析内心深处,这段时间以来被伤心气恼充斥着大脑的她,可曾有一刻深入正视过自己的心?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直以来,她只是在赌气,小女人式的矫情和赌气,不愿意原谅他的错误,尽管她已经知道哪些错误是有不得已的缘由;刻意避免去想那些跟他有关的事情,因为害怕再次受伤害,所以索性彻底不要去贴近!
因噎废食,她是真的真的疏忽了自己的心呀!
隔着千万重水雾,何念西看着眼前那张深情而真切的笑脸,那深邃坚毅的眼眸,那英挺帅气的鼻梁,那冷峻沉着的眉毛……以及,那只正在笨拙而认真地帮她擦拭眼泪的大手。
忽然间就觉得,她因为自己的赌气和狭隘,浪费了多少好时光!
不愿意轻易相信背叛过她的人,但同时,也绝对不包庇自己身上的缺陷——何念西就是这样的女人。
于是喟然开口,真诚地望着他:“人非圣贤,我也有错……现在,我开始正式我的心,那么你呢,还会做出那些破坏我对你信任的事情吗?”
刑震谦激动地抓紧何念西的肩膀,坚决摇头:“就像你说的一样,人非圣贤,一直以来,我的刚愎自用让你烦恼,我却身陷其中不自知,从春节前,我就开始学着剖析自己的错误,学着开始包容我最亲爱的人,爱你,就应该用你能接受的方式,而不是霸道地按照自己的习惯去表述。所以念西,我再也不会让你为我而伤心,即便出于工作需要,有不得已要对你隐瞒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在平时让你建立起对我的深刻信任,如果你不能完全信任我,只能说,这是我的错误,我没能给予你安全感……念西,对不起。”
何念西难以置信地摇头,望着他喃喃:“你在对我道歉?你真的感觉到你的霸道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是我和另外一个男人之间的秘密——”刑震谦神秘兮兮地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继而扑哧大笑,放开何念西的肩膀,推门跳下车,然后绕过去打开她那边车门,彬彬有礼伸出手臂:“何女士,请下车——”
何念西唇角一阵抽搐,憋了半晌终是没忍住,“刑震谦,你还跟男人有‘秘密’,难怪你这段时间变化这么大呢,人也温柔了好多,原来是有个男人改变了你!”
她其实很想问来着……像他这么高大健硕的身材,究竟应该是攻,还是受?
据说高大魁梧的男人一般都会深深藏着一颗玻璃心,不知这厮的那颗,是被什么男人的万般柔情一举击碎?
噗嗤……这个话题真特么邪恶!
刑震谦显然也意识到了何念西话里的邪恶,稍稍怔愣了那么两三秒,顿时黑了脸,大手一伸,梆!给了何念西一个响栗子,“嘴上没毛,果然说话不着调!你这心底不纯洁的小东西,回头老子参加完婚礼后,回家好好给你洗洗脑!欠调教!”
“痛死了!”
何念西捂着脑袋跳下车,撅着嘴巴大叫:“刚才还说你以后不霸道来着,现在又把我当小孩儿了!”
刑震谦管好车门,转身一把捧住她的脸,附身,啵啵啵,响亮亮在爆过响栗子的地方来了个水汪汪的三联响!
然后瞅着那双明澈娇羞的眼眸,情深深雨蒙蒙地说:“宝贝儿,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小孩!”
猿臂一伸,揽她入怀。
真的像抱小孩儿那样抱在怀里,顺便把她两条腿分开,让其缠绕在他腰上。
两只大巴掌托着她柔软紧致的小屁屁,抬头迎接朝阳,霸气英挺的脸孔上满是春风迷醉般的微笑——
“十里春风不如你!江山冠冕皆等闲!何念西,老子就是这么稀罕你!”
艾玛这节奏——军阀又开始作诗了?
噗嗤……这粗鲁蛮悍的爷们儿!一张口就是“老子”来“老子”去,眉眼间的冷峻和桀骜完全浑然天成,即使笑,也带着令人敬畏的冷冽气息。
这辈子,恐怕也别指望他卸下那一身霸气了!
何念西真心恨自己没出息……明明知道他的风格这辈子别想撼动,可自己那颗扑通扑通的小惷心,在他满口“春风”的喷激之下,身不由己地背叛了她,稀里哗啦沦陷一片,瞬间全盘就义,把胜利的战场毫无概念地交给了他!
这辈子都要被这霸气爷们儿拿捏定了,真悲催,呜呜!
……
参加完米蓝和项冲的婚礼,喝了几杯喜酒的何念西感觉有点头晕。
于是把她的卡宴丢在米蓝家院子里,被刑震谦挟小孩儿似的挟在咯吱窝下,半搂半拎着弄进吉普车,不由分说,直接开到了白菱湖。
下车进屋,没来得及关门就抱到一起,面对面嘴贴嘴,吮得滋儿滋儿作响,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嘬着嘬着,老流氓就有点儿心猿意马了。
血管里就像爬进去千万只蚂蚁,就跟昨晚一样,拼命地咬呀咬挠呀挠,把他折磨得四肢百骸都快要爆裂开来!
呼吸粗了,脸颊红了,抱得那叫一个紧,恨不得把彼此嵌进自己骨血里!
房间门踹上了,衣服扒了,抱着滚上床了!
重型军用武器出仓了,雄赳赳气昂昂进入备战状态了!
可身下那个娇人儿却忽然间如梦初醒般,张着被他吮的红润润水淋淋的唇瓣儿连声娇呼:“不可以……”
尼玛火都烧起来了,现在说不可以,难道要让老子生生自焚!
刑震谦恼了,嘴唇儿滑到他私家专享的三十六码小肉包上,张口含住一粒豆儿,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捻了一下,咬牙切齿地发恨声儿:“狠心的小玩意儿,你打算让你男人硬死吗!”
这句话他是分了几个小段说完的,没说两三个字,就不轻不重地碾咬一下,直折磨得身下人儿气喘咻咻,浑身骨头都酥散了架。
老祖先说食色性也,她也是心理生理双项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抵得过他那样火热要命的撩拨……可是,真的不行,呜呜!
葱白玉嫩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粗壮的胳膊,何念西急得都快掉眼泪了,颤着嗓子可怜兮兮哀求:“一会儿染床单上了……”
244 幸好还有以后
嗯?染床单?
刑震谦恍然大悟……
顿时噗儿一声泄了气,恨不得抡起铁拳去砸床板!
老子难道真的就是硬死的命?太悲催了……
脑子里瞬间掠过项冲的一句话——疼出来的媳妇儿心服。悫鹉琻晓
就算身体已经燃烧起了万丈火苗,整个人都变成了一片热情地沙漠,他也得遵守交通规则,再霸气的人,也不能强行闯红灯不是!
在心里吼了一嗓子血染地风采,欲求强烈不满的爷们儿依依不舍翻身下马。
赤着身子,浪里白条般站在床边,指指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重型黑武器!
乜斜着那双此刻充满了邪肆的深眸,悻悻地瞟一眼正在慌手慌脚拽被子遮挡身体的小媳妇儿——
“它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再这么下去,你老公就再也不是战狼,要变成软羊羊了……”
很久没有看过他的身体,何念西羞得快要睁不开眼睛。
偷偷瞟一眼那青筋暴露狰狞霸气的玩意儿,顿时一脸黑线地撇了嘴角,“好意思说……这还能叫软羊羊?”
被子忽然被掀起一角,大手挤进来,摸索着抓住她的手,牵出被窝。
她当然已经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立即要往回缩。
可是已经来不及,她那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早就被他厚着老脸摁到了热烘烘的火棍子上!
“媳妇儿……”他表情有点痛苦,憋得都快要死掉了,“心疼一下你老公……”
何念西胸口某个地方,顿时又开始稀里哗啦地大面积塌陷……
一激动,主动掀开被子,大义凛然地露出自己白希滑嫩的肌肤,脸蛋羞成红柿子,垂着睫毛轻声哼唧:“你上来吧,轻一点就是……也要快一点,别像以前那样磨叽太久……”
她愿意牺牲自己,可是她男人还舍不得呢!
激动地扑过去,热热乎乎把知道疼惜老公的小女人搂进怀里,感动得嗓子都沙哑了,在那张秀气水灵的脸蛋上亲了又亲,然后柔柔含住她那小巧可爱的耳唇,沙沙地往她耳道里呵热气——
“宝贝儿,老子恨不得把命都送给你!”
依旧攥住她的手,牵到他那里,引导她攥住——
“老公疼你,舍不得闯红灯,你给老公撸撸就成……”
撸撸?
何念西愣住。
随即笑场……
哈哈哈……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这厮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