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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横冲直撞,直接抚上芳芜之地。
这是一片专属于他刑震谦的蜜地。
柔软,幽香,茂密!
刑震谦用指腹缓缓摩挲,小心翼翼地,揉过饱满纷嫩的蒂。
如被强电击中一般,何念西“啊”地一声娇呼,四肢百骸间仿似有滚烫的洪荒猛兽冲撞蔓延,每处毛孔津窍尽皆张开,等待甘霖滋润。
“放,放……喔”
她想说放开我来着,却只来得及发出含糊不清的几个无意义音调……
他果断地顶开她激动颤抖的唇,蜻蜓点水般在她唇齿间缓缓撩。拨。
何念西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火,宛若一口压抑多年的温泉眼,百般憋挠却找不到趵突点…… 情不自禁地伸出香she,迎接,触碰……
刑震谦顿时如饴甘霖,贪婪地迎上,丁香奋力搅绕,柔软缠绵,纠结难解……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碍事的布料已经全被撕掉扔到一边。
刑震谦的后背光滑、精腱。
何念西软乎乎的小手撑在他腰间,想要推开,却纹丝无力。
她的心,她的身,在他鲁莽而急切的撩。拨下,已经完全沦陷。
柔柔的,化为一汪春泉。
导火索一旦点着,立刻开始熊熊燃烧。
168 菊花残,满地伤
刑震谦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剧烈泵动,沸腾着,燃烧着,这种感觉灼的他实在难耐,忍不住加重力道,揉得身下的小人儿连连娇吟。睍莼璩晓
他的指腹结着薄薄的细茧,浑然天成的粗糙纹理,掠过茂芜蜜地时,那种无法言喻的酥麻蚀魂……
唔……
何念西觉得自己浑身骨骼皆被抽离,只剩下白腻细嫩的软肉,在强壮健硕的男人身下,瘫软成盈盈一团。
压在身上的男人,英武傲然,深眸迷离,是绝世少有的美男子。
英挺的眉骨间恍然漾开一团红晕,深邃狭眸内流光璀璨。
如若燃烧起无数烟花,急切的渴求焚身拆骨,驰骋在绚烂之巅!
他一点一点在她身上寻觅,这娇小美妙的可人儿,那么细嫩,嫩的他不敢大力揉搓,唯恐一不小心给揉碎了。
他无比怜惜地将脸埋在她那两团坚。挺绵软之间,磨蹭着,一寸寸吻过,柔柔噙住红嫩的尖。
何念西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狂热的海浪汹猛冲,顿时一阵娇吟,理智完全沦陷。
硕大的坚硬就抵在她的大腿间,威武如同镇海神铁,滚烫仿似丹炉火砖。
那么大,何念西有点怕……
但现在害怕已经晚了,因为,刑震谦已经捏住她小巧的脚踝,将她那细长白嫩的双腿分开,粗硕坚硬耀武扬威般,已经抵到柔嫩的褶皱洞口。
经过前面那些细细碎碎蚀骨逍魂的撩拨,青涩的蜜地早已湿润香软。
他只在外面摩擦了几下,便急不可待地,挺身往里探索。
扑……摁进去,全军覆没!
销。魂蚀骨的紧致,顿时爽得他眼睛一眯,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念西……”
声音,带着颤颤的沙哑,就像是刚刚喝下什么绝世佳酿一般,醉了自己,也迷住了身下的小东西。
唇齿相抵,舌尖勾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进进出出,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少回合,那架重型“武器”已经肿胀坚硬到几近贲张爆裂的程度,滚烫烫搅着碾着,不知疲倦地开垦着属于自己的土地。
粗喘着,娇哼着,深深探索,融入骨血!
在娇人儿又一波畅快淋漓的吟哼和颤栗中,石头同志终于怒吼一声缴了械,水漫娇窟,溃不成军!
健硕的身板儿完全放松,悠着劲儿压在媳妇儿身上,喘着粗气儿含住她耳唇,不怀好意地沙沙笑道:“小东西,还寂寞不?要是还寂寞,老公再给你打一针……”
何念西娇躯一颤……打打打,打针?
敢情这爷们儿把自己当成一剂专治“寂寞”的良药了?原来他刚才那般卖力地折腾,是在给她打针治疗呢,呜呼!
“江湖郎中,信不过!爱打针,上别地儿去!”满面飞霞,嘴巴却不肯服软,硬扎扎地顶了一句。
顿时惹毛了石头叔!
屁股一抬,又一压,滋——滋——就着满窟桃花水,又开始卖力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边推送,边闷哼:“看来还没给你治好!今儿晚上要是不弄死你,小东西不知道本郎中的技术!”
何念西惊呆了!
这爷们儿是铁做滴吗?不是才刚刚缴过械嘛……瞬间就又硬邦邦昂起头了?
哎妈呀……太强悍了!
她这肉做的娇软小身板儿,哪里能扛得住铁人大叔的研磨呀!
伸手抓住他肌肉坚实的肩膀,眉毛拧成一疙瘩,晶亮漆黑的眸子内一片迷离,水花花地望着他,有气无力地娇哼道:“老公,我不行……别动了……”
她抓得很用力,指甲都掐进他皮肤里了,身子绷得很紧,双腿一个劲儿地往一块儿夹,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看起来,确实是已经彻彻底底吃饱喝足了的样子!
刑震谦连忙停住动作,声音软乎乎地,关切地问:“宝贝儿,怎么啦?哪里不舒服么?”
“嗯……”何念西咬住下嘴唇儿,可怜兮兮地点头,满脸情。色霞光,羞怯难堪地舔了舔嫣红唇瓣:“刚才太疯张,腿张得太开,好像是……劈了……”
腿劈了?嘤嘤嘤!可怜滴小娇人儿!
心疼地老公了!
刑震谦立马拔了出来,也顾不上笑话媳妇儿了,头一低,钻进被窝,顺着被窝往下钻——“我看看伤得严重不……”
何念西羞得连话都说不囫囵了,立即紧紧夹住腿,伸手就去抓他的头发。
没抓住,顺势揪住耳朵往上拉,“别……别看!好讨厌……”
可是,刑震谦已经看到了……
红嫩娇小,就像是即将绽开的玫瑰花骨朵儿一样,滟滟地包裹着那条美好的小缝隙。
羞羞怯怯,水光淫润,幽香阵阵,静谧诱人。
这么一看,他自己不禁也瞅了一口凉气儿,疼惜地咕哝一声:“这么小的地方,怎么挤进去的?”
就他自己那根大玩意儿,这么一对比,想一想,顿时觉得好残忍!
这么些天,只顾着进进出出地折腾,享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却从来没有仔细研究过,也没有想过,包裹他那杆重型武器的,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美地方,怎么就紧致得那么要命!
如今看清楚了,心里顿时稀里哗啦柔软一片……他可爱的、娇小的媳妇儿哟,这地方生得如此美好精致,怪不得能使他奋不顾身地忘形探索,恨不得连身钻进去一次美个够呢!
这么好的地方给他钻,还能天天钻、夜夜钻、钻一辈子!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辈子摊上这么个娇嫩香软的小媳妇儿,就是美死在她身上,都值了!
舔了舔嘴唇儿,冲动着,恨不能就这么捧住,把那嫣红柔软的花骨朵仔仔细细地吮一遍,再拱进那条诱人的小缝隙,去品尝那里面汩汩往出涓的蜜汁儿!
打住!必须打住!
娇人儿都受伤了,他要还折腾她,那可就真成了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了!
再说,耳朵都被她揪痛了,再不从被窝里钻出去,没准儿耳朵就这么被揪掉,现场成为没耳朵大叔,两边儿光秃秃滴,多显老呀!
他不怕老,但是,谁要他啃了一口嫩草呢……必须得考虑面相上的差距,不能把距离拉得太大,以免遭嫌弃!
嫌弃了,万一不给他啃了,那可就太要命了……那么美好的小缝隙,要是没有了他的开垦,就那么荒芜了,多残忍!
依依不舍拱出被窝,心疼地把媳妇儿搂进怀里,让她枕着他的粗胳膊,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那一头被揉得乱糟糟的柔软发丝,宠溺地问:“痛得厉害吗?要不要搽点药?”
何念西冷汗涔涔地笑了……“你不是刚给我打过针嘛,还用得着搽药……”
扑哧……动情时说的荤话,她倒是记得牢!
刑震谦轻轻咬一口她滑嫩嫩的鼻子尖儿,魅魅地笑:“要是再打一针增强一下疗效,肯定保你浑身上下哪儿都舒坦!疗程没打完,你太不配合了!”
扑哧……何念西笑尿了!花枝乱颤地伸手去戳她家大叔的腰眼子:“臭不要脸的老男人!真以为自己是江湖郎中呀你!老不正经!坏流氓!”
男人板着脸,佯装镇定:“你挠你挠,老流氓不怕痒!”
哟呵……胆敢挑战何氏挠痒手的威力?
厕所里打灯笼——找使!
何念西顿时来了劲儿,呼哧一下翻到男人身上,骑到他那硬邦邦的腹肌上面,伸展双手,瞅准他身上的痒痒肉,上上下下好一阵挠捏!
哪儿都给捅一遍,看他究竟是不是金刚不坏之身,还真能没有痒点?
可是……努力一通后,何念西彻底傻眼了。
这厮,身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