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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无法和平相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是个性差大多吧!冷漠的男人,配上一个固执又心软的女人,摩擦原就少不了,再加上他们两人都不擅于沟通,又太强,离婚只伯是避免不了了。
既然分手是注定的,未央不想再占蒋森严太多便宜,自己的家自己养,她如果再贪心地刮蒋森严一大笔钱,就未免太缺德了。
“为什么?”朱朱大吃一惊。她一直认为未央和蒋森严之间进展神速的,全公司的人都看到了,冷得像块冰,没半点人味的总经理只有在面对他的小助理时,那张严峻如石雕的酷脸才会显现出些许喜怒哀乐,他只爱跟她说话,只找她拌嘴,三餐不正常,老爱喝黑咖啡提神的工作狂,只吃她送进来的便当……蒋森严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全在她身上破了例,这不就代表,在他心中,她是特殊、与众不同的,他打心底对她另眼相待。既是如此,他们又怎会搞到要离婚的地步?
“说来话长。”未央长叹口气,将昨日的事悉数告诉了朱朱。“刚开始,我的确恨死蒋森严了,但仔细一想,他并没有错,冯振邦偷窃不成,又开枪打左辅,其实……”“既然你都明白,那又有什么好吵的。”朱朱忍不住义愤填膺地截口道。“你这人就是太好心了,未敏随便跟你哭两句,你就受不了了,居然去趟那种浑水,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也知道未敏不对,但她毕竟是我妹妹,丈夫被姊夫捉住了,她不找我,又能找谁?更何况找人营救丈夫本是人之常情,我有什么立场责怪她?”未央神色更加黯然了。
“但冯振邦是罪有应得啊!你想救人也得看对象嘛,更何况是为了那种社会败类损失掉自己的终生幸福,不值得的。”朱朱颇为懊恼。
“我想和蒋森严离婚并不全然是为了冯振邦。”未央诚恳地拉起好友的手。“朱朱,你明白吗?我并不想要—个没有尊严、有名无实的婚姻。我和蒋森严结婚五年了,相处的日子屈指可数,比较起来我更像是他养的情妇,这一点早就让我无法忍受,而最近一个月,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增加了,但结果呢?我们有半个月的时间都在吵架,蒋森严和我的个性、人生观差太多,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和平相处。”
“怎么会这样?”朱朱低声叫道。“在公司里,我看你们相处的很好啊!”
“上司和下属、丈夫与妻子,这中间的关系是不一样的。”未央无奈苦笑。她何尝不希望有一个美满的婚姻、幸福的家庭,可惜事与愿违,也只能徒叹奈何了。
“你不要考虑一下吗?婚姻不是儿戏,何况你们都结婚五年了。”
“就因为不是儿戏,我才想要结束。”未央迷朦的目光飘向远方,蒋森严冷峻的脸庞在脑海里浮现,说不喜欢他是骗人的,但就因为喜欢,在明知两人不和时,她毅然决然选择离去,不愿这一点点小小爱苗叫日后更大的风暴吹拂殆尽,以便使这段美好的回亿可以永久长存。
相爱容易相处难。蒋森严也许是个好上司、好朋友,但他不是她的好丈夫、好室友。这样说可能自私了点,可是他们无法相处得好却已是不争的事实。
“既然如此,我……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反正你想住就住下吧。”朱朱好生为难。她对未央和蒋森严会走到这种结局,总抱着无解的愧疚,要不是她……总之,她觉得自己得为这件事负些责任就对了。
当初是她鼓励未央改妆进“雷霆”的,柳晏飞会当上特别助理也是她居中牵的线,很多事情她瞒着未央,加上柳晏飞的蓄意搅局,蒋氏夫妻若离异,可能她和柳晏飞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谢谢你,朱朱。”未央欣喜地握住她的手,多亏了这个好朋友,不然她一定撑不下去。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朱朱端起已空的餐碗,步出卧室。有些事情她得与柳晏飞说清楚,不管他要的是什么,利用她也罢,心怀不轨都无所谓,但伤害未央,她再也无法坐视不理了。
……………………………………………………………………………………………………………………………………………………………………………………………………………………“柳晏飞!”朱朱在厨房找到了他,随即将他拖进她的房内,锁上房门,神色凝重地说:“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啊?都快九点了,要上班耶!”柳晏飞脱下围裙,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
“我们认识也快十年了,一直以来都是你说什么,我就照做,从没第二句话对不对?”没有人知道,出了名的守财奴朱巧巧,在十八岁那年就交了—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她很喜欢他,只可惜他始终没说过要娶她。
“对啊!那又如何?”柳晏飞耸耸肩,他对情事从不费心,自然就察觉不出朱朱眼里的伤痛。
“我知道你会留下来,纯粹是因为我认识未央,而未央的丈夫又是蒋森严,你想要那张‘四圣兽’的秘图,不得已才要求我帮助的。”
“朱朱,你今天是怎么了?我真正的身分,我来的目的,你不是早就清楚了?干么现在又来说这些?”
“我当然明白,你是顶顶有名的‘绅士怪盗’嘛!但就因为你是‘绅士怪盗’,我相信你的偷术高明,只要帮你混进‘雷霆保全公司’你一定有办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画偷走,不会伤害到任何无辜的人,所以我才帮助你的,但我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卑鄙,泄漏蒋森严的行踪,害他被狙击;怕画被送走了,你无从下手,竟引诱冯振邦赌博,待他倾家荡产后,又教唆他去偷画,以延长你偷画的时间,害得未央和蒋森严……”她越说越愤慨,满满的悲恸与愧疚刺激得两行清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扑簌簌地滑下粉颊。
“喂喂喂!”一看她哭了,柳晏飞急得双手直遥“你别冤枉我啊!我承认我是想偷画,也泄漏了蒋森严的行踪,可我也绊住了‘血手集团’的头号杀手,不然你以为蒋森严真那么厉害,摆脱得了世界第一杀手组织的狙击?”
“可他确实受伤了啊!”
“我也只是想要他受点伤,别妨碍我偷画,但我从没想过要他的命,更别提害他们夫妻翻脸了。”
“你不想害他们离婚又去设计冯振邦,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她哭得粉颊通红,哀伤溢于言表。
“要怎么跟你说呢?冯振邦的事根本与我无关。”他着慌地安慰她,小妮子向来是疯疯癫癫、乐观爽朗的,她这一哭,可把他哭得手足无措了。
“柳晏飞,你还想骗我?这里除了你最希望画作留在公司的时间延长外,还有谁会这么做?”
“这……我怎么知道嘛,你问我,我问谁啊?”
“你……”朱朱为他的敢做不敢当气炸心肺。“原来如此!是我太笨,我不该相信你的,你根本是个懦夫。”
“喂!你说得太过分了吧?”
“对不起,未央决定留下来和我一起住,所以希望你别再来了。”她撇过头去不再看他,受骗的感觉比切肤更痛。
“朱朱,你……”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说出要与他撇清关系的话,竟令他感到心痛莫名。
“再见,不送了。”在朱朱心里虽然喜欢柳晏飞,但和未央比起来,十年来聚少离多的情人,终究比不上手足情深的好姊妹。
“朱朱——”他还想说些什么来挽回她的信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分开,他不甘心,也舍不得啊!”
“拜拜!”她挥挥手,迳自走出卧室,不再看他一眼。
……………………………………………………………………………………………………………………………………………………………………………………………………………………“还没有消息吗?”蒋森严焦急地在别墅里团团转。
未央不见了,他可爱的小妻子,带着满脸的清泪,只留下一句“我恨你”,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他找了她一晚,没有消息就是没有消息,未央,她到底跑到哪儿去了?明知道不该胡思乱想,但他就是制止不住脑子里浮现出她因为他而遇害的影像。
她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吗?不知道有多少人正躲在暗处觊觎着“四圣兽”秘图,她已经不幸被卷进去了,要是有个万一……老天!他不敢想。未央,他的妻,他还没告诉她,他喜欢她呢!上帝保佑她千万别出事才好。
“对不起!”左辅惭愧地低下头,他已经派出“青龙”所属去找了,可是储未央依然行踪渺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再去找,没找到人就别回来了。”蒋森严心中像有十把火在烧,又急又怒,这群没用的家伙,平常个个都是威风凛凛的,一遇到紧急状况,怎全变成酒囊饭袋了?
“是。”左辅没敢多说一句废话,脚跟儿一转,又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