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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走进海兰珠,看了她一眼,心中一惊,这幅样子怎么瞧着都像得了伤寒,只要心中有了个念头,自然神色不安,低声道:“请福晋伸手,奴才给你诊脉。”
被子中海兰珠的手腕靠近热水杯,自然站了许多的热气,慢慢的无力伸了出来,“大夫,我刚刚去看了萨莉娜,是不是过了病气?脑袋仿佛要裂开一样,而且发寒,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呀。”
大夫手指搭在海兰珠炙热的手腕上,心中更是担心,故作镇定地说道:“附近放心,奴才定不让您出世的,奴才看着脉象???”突然停住了口,额头见汗,看着海兰珠祈盼的神情,更是慌乱,这脉象怎么时有时无?眼前这个福晋可是贝勒爷的新宠,这怎么像时日不多的样子?似伤寒,可又仿佛不是?这到底是什么病症?
大夫转动着心思,记起刚刚还拦住的话,还是当伤寒医治的好,起码不会出错,兴许不是伤寒,只是普通的着了凉气,到时用药烧减也就是了,开口说道:“附近病情并不重,喝几幅汤药就会好的。”
“我们主子,是染了伤寒吗?”乌玛会意的焦急问道,大夫沉吟一会儿低声道:“迈向上看有些相像,不过福晋同大格格相处不长,就是过了病气也不重。”
“那大夫开药吧。”海兰珠神情哀怨,仿佛命不久矣的模样,日娜领着大夫下去,乌玛轻声安慰道“格格,哲哲福晋贴身照料大格格都没事,您也不会有事的。”
“早知道我才不去看她呢,烫伤了手臂,咳咳咳?还染了病气。”海兰珠撅嘴抱怨道,婢女在旁虽然低着头,但神情不停的闪烁着,海兰珠唇角微微上扬,日娜拿过来药方,海兰珠看了两眼,果然有那两味药,更好下手了。
“日娜,你下去煎药。”海兰珠看着药方,神情有些犹豫,缓了半晌才对乌玛不甘心的说道“哲哲福晋毕竟是我姑姑,虽然她身子底子好,不似我这般娇弱,但同萨丽娜朝夕相处,若是过了病气,岂不是危险?就是没有症状也要防着点好,你按这方子抓药,给哲哲福晋和布木布泰送去。”
海兰珠打了个眼色,乌玛点头转身出去,路过婢女时,吩咐道“你也同我一起去,省的我忙不过来?”
“是。”婢女连忙点头,她们出去以后,海兰珠一下子坐了起来,撩开了厚被,吩咐道“把我陪嫁的药材拿来,快去,就是红色木盒装的那个。”
云娜翻了出来,慌忙交给海兰珠“格格,说的就是这个?”
海兰珠打开木盒,眼里的笑意更重,捻起两块药材,低笑道“就是它,同那两味药材如此想象,药效却截然不同,当初我可是没少吃苦头。”海兰珠挑了出来一些,她只是想让哲哲吃点亏,自然不会太多,用纸张包好递给云娜,吩咐道“你偷偷的送给乌玛,她会处理好的。”
云娜拿着药材,眼里有一抹疑惑的转身出去,这四个婢女都是海兰珠仔细挑选教导的,她们不会多嘴,更不会同哲哲牵扯上,海兰珠轻托着脸颊,眼前仿佛出现现代时的情形。
她的母亲是很有名望的中医大夫,海澜从小就是背药方长大的,只要犯了过错,就会被罚背诵药方,或者去整理家中的中药盒子,上百种药材她已经熟记于心,她的哥哥都不喜欢学医,母亲自然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本想从小培养,自然多了些兴趣,却没想到海澜在高考报志愿的时候,撇弃了中医,高考后的那段日子,是海澜最痛苦的,母亲仿佛为了惩罚自己,或者说怕家传的药方失传,像田赛鸭一样,将药方塞进她的脑袋。
海兰珠垂下眼帘,敛去失落之情,若是母亲知道她用着药方害人,会不会怨她?‘海澜,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妈妈更希望你一切平安。’海兰珠睁大眼睛,这是幻觉吧,一定是的,可却奇迹的安抚了海兰珠不安的心神,目光落在手上的手臂上,海兰珠的眼底重现锋芒算计,既然已经烫伤,那就要争取利益最大化,皇太极,你会怎么做?还真是想看一看。
第九十七章 十鞭之罚
红日落山,晚霞漫天,白日里刮起的大风此时也已经停了下来,海兰珠换好宽松的旗袍,斜歪在暖炕上,侧头看着外面落日的余晖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衬得清澈的湖水,反射出淡金色的光辉。
“格格,奴婢已经将药材送给哲哲福晋了。”乌玛从外面走进来,解开身上的披风,搓着手走到海兰珠身边,将被角掖好,低声道“您别看外面的风住了,可还是挺凉的,屋子里早就应该烧上暖炕,也不知道贝勒爷何时回来,听说今日去了城外练兵。”
“皇太极即将统兵出征,努尔哈赤可是有点等不及。”海兰珠眼里划过一分的不舍,扶着乌玛的手坐起身子,将胸前散落的发丝甩到身后,拉高锦被,轻声问道“哲哲福晋收了?她没问缘由?”
“奴婢说,是您好意,怕她和布木布泰格格也过了大格格的病气,才让我送去的,奴婢瞧着,布木布泰格格神色都变了,不过哲哲福晋还是一如既往,还拉着奴婢手问起您的情况,让您别责怪大格格。”
“不愧是哲哲,她确实有心,布木布泰还是太小。”海兰珠觉得烫伤处的手臂传来疼痛,颦着眉头,轻声道“她哪怕有内应也不会信,必然会找大夫,哲哲可是很细心的人,越是这样,将来她越是对萨莉娜隔了心意。”
“这奴婢就不晓得了,不过,格格您要是接大格格出来?”海兰珠点点头,叹气道“给她一个机会吧,若是她还是不懂事,那就随去她吧。”
“贝勒爷回来见您的手上定会很心疼,必然会大发脾气。”乌玛轻轻碰触着海兰珠的伤处,白色棉布包裹的很厚,看着很是心惊。
海兰珠眸光一禀,兴许是民风的问题,皇太极虽然还算精通计算,却怎么也用不到女人之争上,想想历史上宸《奇》妃的儿子夭折,宸妃也因悲《书》伤过度离世,其中哲哲和大《网》玉儿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不得而知,可要是没用手段,海兰珠怎么都不会相信,皇太极对宸妃的宠爱,却没有给她保命的防护,才会如此吧。
海兰珠见到窗前人影闪过,仿佛听到了脚步声响,抬起未受伤的手,揉着额头,睫毛垂了下来,轻轻咳嗽了两声,婉转哀怨的说道“那也是他的女儿和女人,他又能如何?我看是指不上他了,皇太极待我是很好,却???”
“指不上我什么?”皇太极大踏步的走进,刚进府门就听见管事的禀告,海兰珠兴许染了伤害,他很是着急,匆忙赶过来,却听见这话,再看见海兰珠受伤的手臂,很是心疼,海兰珠猛然转过身子,背对着皇太极,勾起唇角,低喝道“你出去,我不想见你。”
皇太极停住了脚步,面露狐疑,转瞬眸子光亮大盛,快步走到喊来住面前,板着闹别扭的海兰珠,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是担忧将病气过给我?海兰珠是不是?”
“不是,不是。”海兰珠仿佛被人识破心思一般扭动着身子,就是不肯抬头,皇太极捏着海兰珠的下颚,抬起她的额头,同她四目相对,轻声道“海兰珠,你就是嘴硬之人吗,让我怎么能不疼你?”
“皇太极,我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海兰珠见到皇太极眼里的认真,心里涌起一分的愧疚,可是手上的疼痛压制住这丝愧疚,抿着嘴唇倔强的不再言语,皇太极轻轻碰触她的伤处,海兰珠低声道“疼,你别碰,真的很疼。”
“是哲哲和萨莉娜?是她们让你受伤的?〃皇太极身上骤然透着凌厉的冷气,甚至还带有几许的血腥,海兰珠叹气道”皇太极,兴许这是意外。”
“意外?”皇太极猛然起身,将手掌放在刀柄上,抬高声调“我还在府中,就敢出这种意外,若是我统兵离去,她们会做什么?哲哲,我是不是对她太心软了?才会如此大胆?”
皇太极扭身怒气冲冲的想要离去,海兰珠伸手抓住他的袖子,沉身道“你等等,皇太极,你停一下。〃
“海兰珠,我去给你出气,我是你的依靠,你不指望我,还能指望谁?”皇太极显然更在意海兰珠的那句话,无法保护好海兰珠,让他不禁气闷,还很怕,这次是伤了手,下次呢?皇太极的面色更是狰狞恐怖。
“你听我一言,萨莉娜对我的仇恨我并不是不晓得,可是???”海兰珠硬是将皇太极拉坐在他身边,靠近他的怀中,眼底划过一抹的怜悯,轻声道“她始终是失了额娘的孩子,钮轱辘福晋被你送人???”
“海兰珠,你喜欢汉学,心肠柔软,并不了解大金的习俗。”皇太极小心的拥紧海兰珠,开口说道“兄死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