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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听说好些有汉人奴隶的府上也按照您的法子,弄了个庄子,等开春种一些粮食,养一些家禽。”
“这也是好事,起码汉人不会在被驱赶凌辱。”海兰珠揉着脑袋,现在就是局势不稳,若是稳定下来,兴许能从大明得到一些番薯之类的种子,到时兴许战争会少一些,后金也是人,吃饱穿暖之后,又有谁想拼死打仗?
海兰珠可是巴不得她们都跟风行事,当然更不会藏私,凡是来打听消息福晋上门,海兰珠都不厌其烦的解释的很详细,为了怕纸上谈兵,让这些福晋派可信的人,亲自实地考察,甚至连种子耕地的工具都相送,倒也使得海兰珠的人缘好上不少,在她们的眼中不再那么目下无人。
海兰珠的本性开朗也健谈,要比这些后金的女人见识广博很多,再加上她说话风趣,这些福晋到时经常来贝勒府闲谈,家长里短私房隐密的消息,海兰珠听说了不少,这也是意外的收获。
转瞬之间,皇太极已经出征一月有余,海兰珠抱着儿子在屋里走动着,仿佛在向儿子诉苦,轻声道“你那个狠心的爹,连封信都没有,也不知道他状况如何?就是不惦记我,也得惦记着我们可爱的布布呀。”
布布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海兰珠,小嘴上扬仿若安慰的依依呀呀两声,海兰珠嗤笑,同他脸颊相碰,“布布将来可别不许学他,知道吗?”
“呀呀。”布布口中吐着泡泡,好像很明白,小脸笑容更浓,显得很可爱,海兰珠叹道“也不知道你这一天天都在呀呀什么?何时你才会说话呢。”
胎教重要,早教同样不能忽视,海兰珠不是很信能生出天才来,对儿子的培养格外的用心,制作了许多染色的画纸叫他辨识,布布最喜欢挥动着红色的画纸咯咯的笑,红色可能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海兰珠抱着儿子上了暖炕开始带有趣味的早教,可不大一会功夫就同布布闹成一团,笑声传得很远。
而此时天寒地冻的宁远城外,却是喊杀声震天,硝烟弥漫,守护宁远城的大明兵士不停地砍杀着准备爬上城头的鞑丅子,红衣大炮的炮筒都是滚烫的,由于袁崇焕策略得当,手下兵士奋勇杀敌,后金死伤惨重,整整三日无法攻克宁远城。
努尔哈赤愤怒的不顾众人的劝阻跑去前沿,怒骂袁崇焕,而阿敏统帅的镶蓝旗作为右翼并没完成守护的职责,将中军完全的暴露出来,这些不识字不懂兵法只凭勇气征战的后金将领并不清楚,唯一明白一点的皇太极此时却在后军。
袁崇焕居高临下,精通兵事的他自然瞧得见身穿黄色铠甲的努尔哈赤,稍作言语上的挑拨,私下布置,看准机会命令手下兵士拉响红衣大炮的引线,炮烟散去努尔哈赤惊险的回到中军,否则努尔哈赤很有可能命丧疆场。
努尔哈赤受伤后,后金士气低落,场面混乱,努尔哈赤虽然重伤还保持着清醒,欣慰的看了一眼胳膊受伤流血的多铎,扫了一眼四周慌乱的子侄,高声道“把皇太极叫来。”
此时本应在后军的皇太极却在阿敏的大帐内,同阿敏怒目而视,“你为何不进军?你可知道父汗的中军失去右翼的保护有多危险?”
阿敏满眼通红,脸上透着几分的醉意,揉着发疼的脑袋,满不在乎的说道“一个小小的宁远城还能挡得住八旗铁骑?皇太极,你多虑了。”
“阿敏,你早晚有一日会死在饮酒作乐上。”皇太极见阿敏有恃无恐,更是气愤,整个大金也只有他能看得出来,上前揪住阿敏的衣领,冰冷的说道“不出事则已,若是出事,你就是大金的罪人,我必会告诉父???”
还没待皇太极说完,阿敏的随从慌忙的跑了进来,“贝勒爷,大事不好,大汗负伤。”
阿敏听后目光呆滞,刚刚皇太极所言全部应验,皇太极目光一禀,推开阿敏,这场战争败了,却不能乱,此时需要有坐镇中军的人。
“主子。”纳兰铁成随后进来,单膝跪地道“大汗传召。”
皇太极回头唇边透着冷笑的看了阿敏一眼,转身欲离去,阿敏突然仿若豹子一样拉住他的袖子,惊恐的说道“皇太极,我全听你的,你要救我。”
皇太极身子一顿,拉开阿敏的牵扯,大步离去,大帐内只留下呆滞惊慌失措的阿敏,以及他身边的酒瓶和床榻上被褥包裹的汉女,阿敏一拳砸在桌案上,双眸仿若流血,无意识的说道“不能像阿玛一样被圈禁致死,不能,不能。”
寒风催动帐帘进来冰冷的寒气,让阿敏清醒一些,慢慢的攥紧了拳头,低声道“皇太极,就连我都惦记着汗位,我就不信你不想要汗位。”
第一百七十章 回军盛京
寒风凛冽,皇太极骑着马赶到中军,由于努尔哈赤负伤,生死未卜,士气低落,场面有些混乱,虽然皇太极很是焦急努尔哈赤的状况,却更忧心袁崇焕领兵来袭,以如今这些兵勇的状态,后果兴许会更严重。
“各负其责,各归其位。”皇太极勒紧缰绳,高声断喝,众将士仿佛找到主心骨一样,心神突然安定下来,见到沉稳如常的皇太极,不知是谁高喊“四贝勒。”片刻之后,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努尔哈赤亲自统领的正黄镶黄两旗的应声高喝,喊声震天,虽然皇太极不是最英勇或者说战功最卓着的贝勒,但他的智谋被众人所推崇,由他指挥的战争,伤亡总是最小的。
围在金顶大帐的兵士全都信服的看着身穿亮银铠甲,头盔上扎着白色簪缨,肩上^披着鹤裘的皇太极龙骧虎步走进大帐。
努尔哈赤躺在搭好的榻上,刚刚喊四贝勒的喊声,他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耷拉着松弛的眼脸,旁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多尔衮同样很是焦急,既担心努尔哈赤的状况,又挂念为救努尔哈赤受伤的多铎,刚刚混乱的局面,就凭处世未深,仅凭着努尔哈赤宠爱的多尔衮绝对是弹压不住的,他没有努尔哈赤的首肯,一兵一卒都调不动,这种现实对他来说有点残酷,但同时也让他清醒过来,他同四大贝勒之间的实力差距确实很大,对无法掌控正黄旗很是遗憾。
他暗暗的攥紧拳头,目光坚定执着,暗自发誓一定要将正黄旗攥在手中,快步走到努尔哈赤近前,关切的问道“阿玛,你觉得怎么样?”
努尔哈赤撩了一下眼皮,他的上身一被白色的绷带缠住,隐隐透着血丝,努尔哈赤低头看着他苍老的手,沉声道“多尔衮,看看你八哥是如何做的。”
帐帘挑开,寒风卷进温暖的大帐里,点燃取暖的炉火因为风而左右摇摆不定,皇太极看了一眼四周,多尔衮,莽古尔泰,甚至就连受伤的多铎都立在努尔哈赤旁边,皇太极已经听说多铎的事,目光在他身上稍作停留,露出了一份暖意,向多铎点头,大步上前,跪地道“儿子给父汗请安。”
努尔哈赤自从皇太极进来那一刻起,就一直注视着他,年轻,睿智,沉稳,努尔哈赤神情有些恍惚,自己也曾年轻过,可是如今却垂垂老矣,就连小小的宁远城都攻打不下来,对于皇太极这个儿子,他也分不清是喜欢还是防备,在受伤无力掌控全局之时,唯一想到能帮他的也只有皇太极。
“起来吧,多尔衮扶你八哥起来。”努尔哈赤叹了一口气,多尔衮依命搀扶,皇太极轻轻推开他,虎目里透着关切的问道“父汗,如今该如何让行事?袁崇焕若是领兵来袭,此时八旗士气低落即便抵挡得住也会损失惨重。”
“你说该如何?”这些对打了一辈子仗的努尔哈赤来说,又何尝不懂?眼含精光,直直的盯着皇太极,想要看他怎么说。
“父汗,如今士气低落,又逢隆冬季节不易再战,不妨挥师返回盛京,开春之后,再进兵雪耻。”
“那怎么成?难道父汗的仇就不报了?咱们何时吃过这亏?”莽古尔泰一脸的愤怒,跺脚道“我率军踏平宁远城,把袁崇焕的脑袋割下来给父汗解气。”
皇太极一把拉住想要走出大帐的莽古尔泰,劝道“五哥,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宁远城建于君山峻岭之间,配有红衣大炮,以父汗的勇猛尚且吃亏,你还能强过父汗?”
“我???我???”莽古尔泰其实也没有把握攻下宁远城,接着皇太极所言喘着粗气停住脚步,闷声道“那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此仇是必报的,只是不是现在而已。”皇太极哪会不明白莽古尔泰的心思,拍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