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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妃娘娘金安。”二人携手进来,身后是延禧宫和启祥宫的各位贵人等。看见上方的钮钴禄氏,笑着一同请安。
钮钴禄氏看着安嫔一脸红润,眼角含春,可见这日子过得很是滋润。眼神一暗,却依旧带着笑道“嗯,你二人倒是来的极早。诸位且坐吧。”
“谢娘娘。”
钮钴禄氏不再看二人,免得心里膈应。这会子陆陆续续的,各宫带着宫下贵人来。
“宸妃娘娘到,宣妃娘娘到。”
连着坐了许久,已是稳如泰山的钮钴禄氏听见了,都起身来。看见哈日珠拉拉着景宸的手,一脸的调皮,很是亲近的模样。钮钴禄氏不禁瞟了一眼,安嫔和敬嫔,坐得很近。保养极好的十指划着锦绣衣裳,不禁讽刺一笑。
景宸看着钮钴禄氏站在位置边,比旁人要高一些,低头看了看那脚底的花盆底,再看她孤影一人,双眸寒星一般,闪烁不已。看着她时,那双眼带着的希冀和善意,景宸看着唇角勾起,笑得越发的温和,却带着莫名的诱人。
哈日珠拉上前,要与钮钴禄氏行礼,却见钮钴禄氏双眸带着怔愣的看着景宸。不禁撇了撇嘴儿,直接拉起钮钴禄氏的手做礼“纯妹妹,今日来得早了,倒是羞坏姐姐我这懒人了。”
钮钴禄氏急忙回神,看着哈日珠拉双眸清澈干净,带着往日没有的侵透力。手不禁一顿,越发随着哈日珠拉做礼,旁人看着,越发的显得没有主张和模样,这个宣妃……
“是妹妹身子不好,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是早早的起了来。想着可以等各位姐妹来,一同热闹热闹。便在这儿先等着了,实在不料姐姐竟然突然间,面皮子竟薄了,……妹妹无状,还请姐姐大量。这番告罪,姐姐饶恕才是。”钮钴禄氏带着些许不自在,趁着说话抽出行礼相握的手,并慌忙的侧过脸低身行礼。二人同为妃,哪需这样见礼?何况这才行了礼……
旁的嫔妃皆都复杂的看向二人,景宸本就稍后退了半步看着。此时,那双剪瞳微眯,转身座在另一处,丝毫不管这当场的情况。那模样,更不像是要行礼的。
不料哈日珠拉听见了,笑得越发的干净,喉间一动,脆生的笑意泵然而出,传遍了整个殿中“不过一句笑话,妹妹这胆子也忒小了。”说着哈日珠拉脸上顿显疑惑和无趣,而后又蹙眉道“这可不行,妹妹可是大清的妃子,行事可不得小家子气得。姐姐是科尔沁大的,向来就喜欢爽快大气的女子。若是说话有什么不妥,妹妹看着就是知书达礼的,可要多多包涵啊。”
哈日珠拉感叹的转身看向了景宸,言笑时,眉间满是得意。
景宸笑着,看着钮钴禄氏面色清淡的浅浅一笑,带着些许愧疚的道“姐姐说的是,妹妹身子不好,倒是小家子气,反惹了姐姐不喜。姐姐性子爽快,妹妹羡慕得紧。”眸中带着点点不好意思和羡慕,看得景宸不禁一叹,称呼很是客气的接道“哈日珠拉说的,可不得这么欺负纯妃。”
哈日珠拉看向景宸,轻掘起唇“姐姐,说什么呢!”
景宸眉梢轻俏,说笑道“难道不是的?纯妃才见到你,你便是一开口就一堆的话,你自个懒,迟了时辰没来。还先说得别人万般不是,更不得说你什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看着纯妃良善,性子软,竟会欺负比你小的人了。”
钮钴禄氏听着景宸的话,面上血色尽然退去,死死地看着景宸。
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含含糊糊的话说着,其实没什么,可那模样只让人觉得哈日珠拉说话另有含义。甚至是背着众人,对她也多有心思,不知的还以为做了什么。结果被景宸插嘴一说,反倒是她别有心思了,虽然这也事实,可她也不得让别人就这么说出来!毕竟许多事情,那都是心知肚明就好的。可不想景宸又不怕事,哈日珠拉比她在宫中要稳固,都是妃子,再加是二人一起的,自然她也就不占什么好。
可景宸这一说,不止让人觉得她自个身子不好,还不安分,时时挑拨他人。更且是做戏的,最不能让她接受的是,还以为她一个妃子,竟还是软弱无能,无甚主张的。那她这个位置,岂不是因为钮钴禄氏一族和钮钴禄贵人被贬才得的?
想此那双眸间的狠戾,悠悠地,景宸却不为所动的回看过去,又道“都是一起的,你也不长个心眼。纯妃身娇体弱,你怎么就这般的不懂事,你看,纯妃脸色差的,还不快点去低个头,道错。”
哈日珠拉身为宣妃,未嫁之前论等级是科尔沁的公主,是大清的和硕格格。若不是因为慧妃早逝,她也不会进宫为妃。皇上不像先帝,太皇太后本就深知自己远不能像之前一样决断,皇上比先帝更有自己的主张,便是各人退一步,太皇太后不多插手后宫三旗,而后宫也会有一个高位的蒙古嫔妃。哈日珠拉很会做人,也是聪明的,从不多想其他的。所以,只要别人没有坏心,她就能和宫中的任何人都相处融洽。而这只是因为,她从不把皇上看做夫君,只把他看做生活的同伴,好像兄妹一样的敬仰,促使皇上对着她,比许多的嫔妃都要多几分信任,耐心和纵容。因此,在宫中的日子除了没有草原上的自由之外,是十全九美的了。
而景宸也有蒙古的力量在后挺着,二人一同又能很好的相处,所以二人在宫中就是联手,无人能敌。一同扶持着,哈日珠拉对景宸是十分信任的,听着景宸说的话,也就明了意思道“姐姐说的是,是我莽撞了。妹妹最是娇弱,说话不该这么直性的,这伤了妹妹,着实无意。”说着低下头,不好意思的道“妹妹可要谅解,若是有什么,让皇上知道了,心疼起来,我可不好交代。”
钮钴禄氏进宫以来,恩宠并不浓厚,皇上哪里会心疼?不过说几句,相比来宣妃自然不会有什么交代不交代的,指不定皇上心里拍掌叫好呢。
景宸今日莫名的,又与哈日珠拉两人同敌,你一句我一句,容不得旁人插嘴。钮钴禄氏同级,却也比不得她二人有意为难,本就是娇养大的姑娘,想到宫中,还有这些嫔妃正等着看好戏。便是姐姐钮钴禄贵人也不安好心,越想,眼圈也真的红了。
“哪里,姐姐不必这样抬举妹妹,妹妹资质浅薄,比不得姐姐们的厉害。”说着看向另外的九嫔等人,垂眉带着悲叹道“再说妹妹也不出挑,在诸位姐妹面前,便更是没什么拔尖的。也怪妹妹不争气,身子不好,不能多伺候皇上。只能吃多些药,才得几分怜爱。可不像姐姐,还有宸妃的绝色,看着就让皇上欢喜。”
“娘娘言过了,娘娘受怜爱,嫔妾也是比不上的。宣妃天真纯善大方,娘娘清秀灵动娇怜,宸妃更是绝色淡雅,脱俗如仙。是宫里极好说话,从不为难人的,娘娘这般悲叹,可是羞煞嫔妾等人了。”钮钴禄氏才道,一旁一直低头不曾说话的德嫔佟氏,急忙插道。
32Chapter30 只叹颜色皆为要
景宸眉头一挑,这个德嫔是越发行事张扬,不会掩饰了。许多人都记得原身那清淡的性子,独爱文学中滞留的书香气质和那娇弱带病,宛若西子一般的宠妃。
即便得宠,受人眼红,但她有法子,又是个温润西施一般的女子。大面上,嫔妃都是有礼待之,对于那样的恩宠,多少人虽嫉恨却也是受的。
再看今日这日日盛装打扮,眉峰带着尖锐,唇角轻抿往下拉,那样娇弱的模样,在娇媚的打扮之上竟带着几分刻薄。这样的人,一旦得宠,指不定多少的风浪……如今,不服气她为嫔的人,亦不在少数。
“有道是人各有志,做事等都各有喜爱,竟有几分真确。爹生娘养的,不想德嫔如此知书达理,淡静娴雅之人,真是奇异的倒看重这等肤浅。”景宸看着佟氏,轻笑间唇角带着几分魅色,复又垂眸道。
佟氏听着景宸言话,倒是几分讥讽道“嫔妾不过平凡女子,自然都是看重颜色,如此过日子。自比不得娘娘绝色倾城一笑,便满身恩宠。”
钮钴禄氏看着佟氏打扮娇媚,不禁眼底划过一丝不喜,些许讽刺。
景宸略歪了歪头,细眼打量佟氏周身夺目,不禁道“德嫔可是实在人,倒是我矫情了。也要好好地谢谢上苍,竟给脸让我投了好胎,得了德嫔所想。”
不等佟氏憋红了脸回话,哈日珠拉接道“姐姐颜色,自然极好,德嫔这样的心,也算是情之所缘,我也能明白几分。且说前儿个听闻安嫔等可是圣眷浓厚,德嫔梳妆打扮,好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我看着都要心动了。别说后来德嫔去了乾清宫,不知可能说一下,这双司仪是怎么回事?”
佟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