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咱们是长生天!”
“呸呸呸,奴才说错了。可格格在京城里,说老天爷,也不为过。”喀娃束又急忙纠正解释着,圆回了话。
哈日珠拉这回,只是心里头笑了笑。她都不能说自己有没有笑,虽然她很想笑,但是最后,她还是晕晕乎乎的,不记得了。
等俄尔敦回去的时候,昭妃刚刚谢过了景宸的成全,对于佟答应的结局,到底她是出了一口气了。至于心里是不是尽全了气,景宸不知道,但也没人傻傻的表露而出。见着俄尔敦回来了,昭妃低身行了一礼,俄尔敦知道钮钴禄氏和十爷都指望眼前的昭妃了。何况景宸的性格,只要无过,昭妃手里有点权,她走了之后保不准也跟着要晋升一下。她也给脸,侧过身子去,浅浅一礼,在昭妃急忙要来搀扶,经受不起的眼神下坐到了景宸的对面去。
随着硕亲王府事件和年初的胜战,宫里头都知道俄尔敦这位公主,也是配了人了。只要等到时候到了,也就出嫁了。可是公主府也要修葺好了,偏偏皇上压着不提,旁人奇怪,也不敢太贸然了。
四爷名下子嗣不多,可是该有的嫡子,也是有了。即便俄尔敦走了,但景宸的身后也有了着落了。特别是四爷那种冷眼的样子,可是心肠热,也亲景宸。人都要是看平日相处的,所以景宸的美满,昭妃看着心里头也艳羡。想想粗筋的十爷,也感叹这婚事还要熬到孝期之后了。
想此,昭妃倒有些怔愣了。
景宸看着俄尔敦额上细密的汗,不由得笑了,道“你走这么急做什么?这么莽撞,也不怕人笑话?”
俄尔敦呵呵一笑,一脸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却是由着景宸伸出手来给她抹汗。俄尔敦很是享受,更是挺直了上半身,僵硬的弯腰向前也愿意问道“谁敢笑话?倒是额莫,怎么记着叫我回来了?”
“哦,胤禛的嫡子过两日就要满月了,我不好去,你代我去看看。”景宸想着俄尔敦每日守着哈日珠拉,面色越发的不好。景宸心疼,又想着兄妹一场,侄子出世了,可不能太冷清了。怎么说,下一回见面,恐怕那满月的孩子,都已经跑跳自如。按着大清阿哥爷的教育,只怕都是一个小大人了。
俄尔敦没明白这个意思,只是想着自己可以跟着去看自己的侄子,她想着,就很是高兴。毕竟各位爷们都出宫立府了,她是个喜欢走动的,听了这个,自然是高兴地。因此,俄尔敦连忙点头,道“好,到时候我再看看我的乖侄子长得什么样?我还没见过呢。”
“呵,瞧公主说的。大阿哥才满月,母子都不宜在外头走动。只怕这宫里就没有几个,是见过的。”昭妃听着俄尔敦说的好笑,忍不住插了一嘴,说道。
景宸闻之一笑,只道“你若是没个准备,拿我钥匙去库房里挑去。到时候,你跟着去顽两天吧。总不能太拘着自己。”
“可是”俄尔敦立即回道,可是看着景宸好似不经意间抬起的眼眸,她便讷讷的答应了。状似无奈的道“看这丫头,本宫要她做事,她就忙不迭想要跑。这会子让她去顽了,好似是本宫做什么了似的,她倒舍不得了。”
“可见,公主是个顶孝顺的。如此,应也是舍不得娘娘太过劳累罢了。”昭妃浅浅一笑,回道。她不亲近景仁宫的人,也不晓得景宸和俄尔敦之间的相处关系。可是谁都知道两母女的情深,便是那两位爷都比不上的。因此,她只是跟着奉承的说两句好的。
景宸歪着一边,一脸的慵懒。可不管两人什么表情,她只是懒懒的,好半天了,突然说道“宫里上上下下的事儿,哪样本宫不晓得?不管本宫当初怎么管的,可本宫身为皇后,也不能真的怠懒不是?她的那点子事儿,是最轻巧不过的了,还有什么劳不劳累的?”
昭妃把佟答应的事情翻出来后,是该景宸管的。景宸把硕亲王一府的事情意外敲定下来之后,皇上已经了解了佟答应和昭妃,甚至是和宣妃之间的恩怨了。虽然说,宣妃哈日珠拉病重有因,可若是没有那佟答应的一手,哈日珠拉即便病了,也不是不可能好起来的。
偏偏哈日珠拉身子拖着到现在,景宸心里也有了个数。那日夜探了一回,佟答应志死也只是自我悲凉的略哭了一场,若非她神识所见,又怎会清楚佟答应这人的冷血?她是到死,也不愿把事情说出来,让她们知道。
那日黑白无常勾走了佟答应,让本该是立即回到自身的人,拖到了十八层地狱,每日循环各种酷刑。只等景宸那一日舒爽了,她便放她回去,但也因此,她就算回去了,记不清楚了。也能让她噩梦连连,终生不安。
景宸如今身份有限,只能为哈日珠拉做到这一步了。想此,眉头一挑。也没听有无人说话,立即就转了话题去,道“等过后一阵子,十爷也老大不小的,若真的要三年之后,哪还有合适的姑娘?年纪太小的,终归不适合。你私底下看看,若是有哪家好的,年底通一声,本宫和皇上若看着好,就先定着。”
昭妃不想景宸先把这话给说了出来,原本还奇怪景宸会叫她来。如今明了,心头痛快舒畅,一下子连着眼睛里头都是笑意,更有激动的站了起身,行礼道“谢皇后娘娘体恤。奴才正为此事担忧,又怕冲撞了温僖贵妃,惹得众人不喜。如今娘娘说起,奴才铭感五内。”
这么高兴啊?俄尔敦用手托着腮帮子,看昭妃竟然这么高兴,暗自想着。又转个眼,看自己又开始装菩萨似的额莫。只见景宸依旧那个样子,抬了抬手,没有太过亲近道“起来吧。这本是应该的事,倒是难为你了。本宫只是凑巧,十爷若是没个着落,底下的兄弟也就难办了,若是越过去了,还是都在那儿放着,总是要人生怨。这终究也不是这个理的,俗话说礼仪廉孝和那些规矩,怎么都是个死物,怎比得上当今活着的人,还要为它受罪,可真是阿弥陀佛了。”
景宸这几日忙着里外,闲暇里又操起了佛经。自从太皇太后去后,皇太后也是那门子的人,渐渐地,也没有人拿这件事说了。即便唐嬷嬷有心怎么藏掖着,景宸转头又拿出一本来,和着手腕上的佛珠,真真是入定成佛一般。
昭妃见此,也笑了。倒没有矜持,起身来道“皇后娘娘说的是,是奴才蠢木,若真是被拘束了起来,是奴才的罪过了。”
心头的头等大事解决了,昭妃心里头也畅快了。等到十爷当家了,她们家就会好些了。康熙忌讳她们家,钮钴禄氏也早不如她进宫之初的厉害了。昭妃想此,行礼道“即使如此,那奴才就先回去了。”
景宸点头,让她走了。俄尔敦这才推开了自己面前的果盘,一改之前漫不经心听话的样子。撇了撇嘴,轻轻一哼道“我就是不放心额娘,难道就必然这么顾虑别人?”
“即便不必顾虑,那你方才大可不要答应?我又没有一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都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说的好像是我威逼似的?”景宸捏好了俄尔敦的性子,拿着十阿哥的事情,打发了昭妃。俄尔敦也的确如此,人才一走,她脾气劲儿就上来了。
只是,景宸却看不上这个小性子的,这种时候丝毫不心疼俄尔敦。即便两母女好,可她们不似是哈日珠拉和俄尔敦一样的嬉戏玩笑,没有秘密似的。景宸更一个长辈,偶尔这样子□两番,气的俄尔敦不行,却还是让她隔日屁颠屁颠的蹭了上来。
俄尔敦也晓得自己的性子,暗自郁闷,道“我只是想着,额娘好不容易好了,就想着我也快走了,顺势陪陪她,也好啊!”
“哼,你舍不得她,竟也舍得我?”
“怎么会呢,俄尔敦最疼最亲的,就是额莫了。”俄尔敦眼眸一亮,听着景宸的话里好似有点醋意似的,好似抓着了缘故一般。拉着景宸的手臂,很是娇俏的娇嗔了起来。
景宸甩开了手,一脸的受不住,故意冷着脸道“得了,都是嘴上功夫好。宫里头谁不知道,端静公主最亲的就是宣妃。两个人又是姐妹又是母女一般,可劲儿的天天堆在一起。若不是什么宫里的事情,你会来找我?好不容易找你一回,让你去顽一下,还倒腾着我的不是。行了,我也难得做这个人了。”
“哎呦,额莫说的什么话嘛?额莫最疼俄尔敦,这份心谁不晓得?您的心啊,俄尔敦是在天涯海角,都能感知得到。所以啊,俄尔敦就算在别人那里,也晓得额莫的好的。”俄尔敦嬉皮笑脸似的,如此解释道。
景宸却是拿着果盘里的葡萄,道“方才还是亲亲妮妮的额娘,如今就成了别人了?猴子似的。”
俄尔敦顺手摘了顶上最大的那颗葡萄,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