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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最美最强小城居民区就是相当于一个独立的副本空间,虽然在战斗中,最美最强小城城破了好几次,但是居民区应该不存在任何袭扰才对。
不过,游戏似乎是为了逼真,因此当屠夫进入到居民区的副本空间之后,触目之处居然满是疮痍,就仿佛是真的是刚刚经历了战火的洗礼一般。
居民区的最美最强小城城民,虽然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疲惫,甚至家园都已经有些残破不全,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欣慰虽然这一场旷时日久的战争,让几乎每一户最美最强小城的居民都失去了亲人,但是能有什么比守住了城池,对得起牺牲人员的付出更令人欣慰的事情呢?
南宫将军进入居民区之后,确确实实地是来慰问最美最强小城居民的,尤其是家里有仁勇军负伤回家休养将士的家庭,每一户南宫将军几乎都亲自过去,并且嘘寒问暖。
被南宫将军问起的仁勇军负伤在家休养的将士,无一不激动得泪流满面,恨不得只要再有西方阵营正规军队来围困最美最强小城,哪怕是伤得连站都站不稳的伤员,都会扑上去跟西方阵营正规军士拼命一般。
当然了,屠夫想着自己如果是居民的话,也会被南宫将军如此做法感动,毕竟是一个镇守一方的大统帅啊。
陪同着南宫将军·屠夫足足一直等到红日西沉,南宫将军这才有了离开的意思,当然并不是离开最美最强小城居民区的意思,而是结束慰问居民的流程的意思。
屠夫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始终站在一个温情感人的善良氛围中,偏偏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这种氛围是刻意营造出来的,最终的结果会让人感觉非常地疲惫和难堪。
南宫将军边朝张吉家的小院走去,边对屠夫说道:“唉,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一场战争·受罪最深的一定不是顶在最前面的军士,而是惨遭战火荼毒的普通民众。
所以为将者,应深感责任重大啊。”
实际上屠夫非常不屑于南宫将军的这句话,因为在他的观念里,屠夫觉得这样的话最好是去跟张吉和赵旦说才有意义,对于屠夫本人而言,说这些话意义不大。
但是事情从来都不能重复而来,这一天时间·屠夫已经当众顶撞了一次南宫将军,这一次的话,屠夫不想继续重演之前的事情·因此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南宫将军的话。
屠夫既然只点头而不回应,因此两人也就逐渐地没有了话说,只好慢慢地沉默无言地朝张吉家小院走去。
最美最强小城自从升到四级小城之后,居民区的规模和范围都扩大了不少,因此从南宫将军视察的地方走到张吉家的小院,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走进张吉家小院的那一刹那间,屠夫不知道南宫将军是什么样的心情与反应,但是屠夫自己却是实实在在地被震撼到了,这他妹的那是什么宴会啊·分明就是一个阅兵式啊。
大概有三十多个军官,一个个衣甲光鲜,分明就不像是在战争期间应有的洁净,除了张吉和赵旦两个人因为是地主而站在院门口之外,其他的三十多个军官,全部都是分成四排·每边各两排,毕恭毕敬地站得跟标枪似的。
不仅如此,除了张吉和赵旦之外,其他的所有与会军官,脸上挂着桀骜不驯的笑意,腰间挂着短刀或者兵刃。
若不是对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清晰明了,屠夫还真会感觉到自己参加的是一场鸿门宴。
就在屠夫心有惧意,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南宫老将军一起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南宫老将军圆眼一瞪,吹了吹胡子,怒道:“胡闹,喊你们来张统领家赴宴,是喊你们来耀武扬威的么?”
三十多个军官依旧挺立不动,不过嘴角间都有了一丝笑意。
张吉和赵旦虽然也是全副甲胄,好歹还是没有配武器的。
见南宫老将军发怒,张吉慌忙敛手行礼道:“大帅请息怒,虽是家宴,毕竟是行军途中。四周外敌未靖,一班同僚甲胄兵刃赴宴,实属情有可原。”
南宫老将军瞪了张吉一眼,说道:“若是军中,老夫自然不会如此矫情,但是你一家老小俱在,这帮小子们实在是唐突。
对了,张统领,令慈何在啊?”
张老太太不等张吉回答南宫将军的话,就从院子里,两排军官的身后颤微微地走了出来,行了个礼说道:“老身见过南宫大帅,南宫大帅不必苛责吾儿之袍泽。
现如今,虽有家宴,但终归是大战之际,敌军虽退,然其随时可以卷土重来。西南。士披挂赴宴,本就是为了安全计。
若非西南军将士用命,我最美最强小城陷落久矣,倘若城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南宫老将军似乎一直以来都对张老太太特别尊重,居然向张老太太还了一礼,说道:“老太太客气了,最美最强小城得以保全,虽是我西南军所属的仁勇军居功甚伟,然若最美最强小城不是我仁勇军的家乡,则后果难测。
既然军人,保家卫国就属本分,侥幸胜了,亦是责任之所在,老夫人无需客气。”
张吉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还要跟南宫老将军客气,只得抢先说道:“大帅,连日战事频繁,诸位袍泽困苦不堪。
难得今日仁勇军防区最美最强小城仰仗众同仁之力得以解围不若先让诸位袍泽吃饱喝足再说。
最美最强小城虽然被围日久,但在屠夫副城主等冒险者城民的鼎力支持之下,粮草并未出现任何困难。
略备薄酒,酬劳西南军的袍泽还是可以的。”
南宫老将军也不客气大手一挥,先冲张老太太说道:“张老夫人,本帅麾下的粗鲁武夫们,叨唠府上了。”
然后冲张吉家院子里,站得毕恭毕敬的西南军各部的统领们吼道:“兔崽子们,今日老夫借仁勇军张统领府上,设宴犒劳尔等。
此顿军宴吃完尔等务必奋勇杀敌,冲锋陷阵,建功立业,上报国家,下慰子嗣!”
西南军各部的统领们异口同声地吼道:“得令!建功立业,杀敌报国!”
“入座!”南宫将军一挥手,立即在张吉和赵旦的引领下,大踏步朝院子里走去。
这一刻南宫将军长期在军队里养成的雷厉风行和干净利落的风姿,再次展现无遗。
西南军各部的统领们,甲胄与兵器摩擦发出悦耳的金铁交鸣声,虽然稍微显得有些凌乱,但是也是在须臾之间就落座完毕,整个过程绝对没有超出一分钟。
看来果然应验了那么一句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么一句老话。
张吉家院子里一共摆了两桌,恰好将所有的人坐下,至于张吉和赵旦的老婆,自然是不能出现在这种正式的军官宴席上。
作为主人,张吉坐在第一张桌子上陪伴着南宫老将军,赵旦自然坐到了另外一桌,招呼西南军其他部队的统领和副统领们。
屠夫有幸被南宫老将军亲自邀请到了主桌上,陪着南宫老将军。
本来南宫老将军还是希望张老太太能够坐下来一起吃饭,但是张老太太执意不从,并且理由给得冠冕堂皇,就是不影响西南军军中议事。
南宫老将军倒是也并不是十二分的坚持,略微客套了几句也就不再坚持了。
三道菜上毕,南宫将军放下了筷子,本来还吃得狼吞虎咽、场面波澜壮阔的西南军各部统领,立即不约而同地一起放下了筷子,包括赵旦作陪的另外一桌。
搞得屠夫不得不开始怀疑,第二桌是不是也有人专人拿眼睛盯着这一桌,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如此整齐划一地放下筷子呢。
南宫将军不置可否,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即抓起装满了一碗酒的碗,站了起来,说道:“西南军的勇士们,起立,我们满饮此杯!”
“满饮!”
西南军的将士整齐划一地站了起来,各自端起酒杯,齐声喊完之后,随即端起酒杯,集体一饮而尽,居然没有一个有多余的一句废话。
喝完之后,南宫将军轻轻将酒杯放下,语气放缓了不少,说道:“全体请坐!”
“谢大帅!”西南军的统领们再次集体坐了下来,连一丝不协调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南宫将军却没有坐下来,满意地看了看属下们的表现,离开了座位,边在两个餐桌之间慢慢地踱步,慢慢地说道:“诸位统领,自西方阵营皇室近卫军悍然包围我东方阵营边陲小镇——最美最强小城开始,东西方阵营之间的战争已经打了很久。
不用本帅给各位做军情分析,诸位应该都看得很清楚,咱们东方阵营一直都很窝囊,处处受制、甚至被敌人打到了本土。
不知道诸位是何等的心情?本帅作为东方阵营的一名军人,唯一的感受就是耻辱!”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