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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旦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冒险者屠夫贤弟。张大哥仅仅是在感伤四名军士的战死以及十几位战士负伤的事情罢了。
你要知道这些军士,无不是咱们仁勇军经历艰苦训练,又经历无数实战才培养起来的老兵,丢了一个都是让人心痛的损失啊。
一个新兵要成长到他们这种地步,至少也得经历一年半载的训练和实战打才可以,实战那是那么容易就有的事情啊。
一队新兵,经历了半年的实战,哪怕是三天才有一战,最终能有一半的军士活下来都属于异常艰难的事情。”
张吉幽幽地说道:“唉,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以前一直以为‘将’是‘将来’的‘将’,原来这个‘将’是‘将军’的‘将’,唉,为兄愧对战死的仁勇军弟兄啊。”
屠夫嘴巴努了几下,本来想要宽慰张吉几句,却突然想到自己是那种无论如何也不怕死的冒险者玩家,似乎自己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说服力。
一直让屠夫引以为傲的屠戮中队,若不是队员都是战死之后可以复活的玩家,那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呢。
假如说屠戮中队的所有成员每挂一次就算是死亡一个队员的话,那么从成立到现在不足半年的时间里,屠戮中队的成员至少也死了几万次,而屠戮中队目前的新建编制也就是四千多人而已。
换句话说,屠戮中队打出这么一点小名气,如果是放到真实的世界之中,至少也得将全中队的官兵战死五遍以上才可以达成这样的一个效果。
赵旦拍了拍张吉的肩膀,说道:“大哥,咱们既然吃了军粮,那就是早就将脑袋别到了裤腰带上。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不死人那还叫打仗么?
战死的弟兄已经逝去,希望活着的弟兄更加勇猛,咱们厚待战死弟兄的遗属,胜过为战死的弟兄们感怀,请大哥节哀!”
张吉点点头,说道:“为兄知道,但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战死,说不伤怀那是假话。
你说的道理大哥我都明白,但是这些事情,还需要两位贤弟多操些心,冒险者屠夫兄弟,接下来的主动出战,你就不必参与了,留在城中协助赵贤弟守城。”
屠夫眉头一扫,不满地说道:“我勒个去,不行,张大哥,西方阵营皇室近卫军的军营兄弟我都敢去闯,现在面对东门外哪些普通的西方阵营围城部队的军士,你竟然不让我出战,岂不是故意不想让兄弟我立功嘛。
兄弟我不怕死,也没有受伤,请张大哥成全。”
张吉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道:“也罢,你的战技用来撤退再好不过,那为兄就允许你出战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我三人出去吧,准备出战吧。”
说完,张吉再次拿起茶壶,猛地灌了一口茶水,然后甩了一下披风,大步走出了军营的大厅。
屠夫和赵旦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紧紧跟在张吉身后,一起走出了军营大厅,站在了军营正厅外的走廊下,看着已经全部骑上战马的仁勇军新老士兵。
173 主动出击
张吉、赵旦和屠夫走出军营大厅的时候,仁勇军将士已经整装待发,肃穆无语地如同标枪一般钉在马背上,等待着他们的统领带领着他们奔赴生死仅隔一线的战场。
这一次,是逆袭大获全胜归来的中途休息时间,因此张吉并没有允许仁勇军军士们的家属前来送别,但是闻听到仁勇军八百骑士对西方阵营皇室近卫军军营进行逆袭而且大获全胜后的最美最强小城城民,已经不自觉地走上了最美最强小城的街头,想要一睹获胜归来的勇士们的风采。
当然几家欢喜几家愁,几个战死和十几个战伤的军士的亲属,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凝重,不过任谁的脸上都没有哭泣的表情。
从最美最强小城被围的那一刹那开始,最美最强小城的城民们就已经有了战争就要失去亲人的觉悟,所以大家都很淡定。
当然,也有很多的最美最强小城城民趴在最美最强小城东门附近军营的院墙上,看着院子里的仁勇军将士。
一般情况下,军事单位是不允许普通的民众有这样的一种逾越的行为,不过考虑到这个院子里的军士都是围墙上偷窥的民众的亲人,而且目前的战事打得如此险恶,很多人也许除出了这个门之后,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了。
因此,张吉并没有阻止最美最强小城的城民趴在墙头上围观,只是没有允许城民们走进军营的院子里,同自己的亲人告别。
终于,有仁勇军军士为张吉和屠夫牵来了战马。
张吉冲屠夫示意了一下,示意屠夫跟他一起上马。
骑到战马的马背上之后,张吉这才兜转马头,冲院子里的仁勇军军士们说道:“仁勇军的弟兄们,我知道你们刚刚逆袭西方阵营皇室近卫军的军营归来,都很累了。
但是。咱们的大帅正在咱们驻防的最美最强小城东门外不足十里的地方同西方阵营围城部队展开殊死搏斗,而且可以肯定,咱们的大帅这一次是亲临战场。
就算咱们再累,本将军也认为我们仁勇军将士有义务去奔赴战场。为我们的大帅分忧,你们累不累?”
“不累!”仁勇军将士异口同声地吼叫起来。
张吉继续说道:“累也得扛着,咱们大帅的战马追电骥都已经到了咱们最美最强小城,咱们大帅因为拯救咱们这支孤军,而以身犯险,就算我们仁勇军全军上下全部战死,也弥补不了大帅的闪失。
本将军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这一仗势必是一场苦战。很多弟兄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你们害不害怕?”
“不害怕!好男儿自当征战沙场!”仁勇军将士们再次异口同声地吼叫起来。
张吉略微停顿了一下,吼道:“仁勇军六百先锋骑兵整装待发,陈光标副统领带领二千仁勇军主力待先锋扑至敌营后展开冲锋。
赵旦副统领统帅其他仁勇军将士守城,若有西方阵营围城部队趁机攻城,立即通告主动出击之仁勇军本部,全军回防!”
“遵将令!”不仅仅是赵旦和那个叫做陈光标的副统领,几乎是所有的仁勇军将士都异口同声地吼叫起来响应了张吉。
张吉一抖缰绳。从仁勇军骑兵们中间从容走过,屠夫自然追随在张吉的身边。
而六百仁勇军资深骑士,鱼贯地跟随着张吉和屠夫。交错走向了最美最强小城靠近东门附近的军营出口。
走出军营之后,大街上虽然有很多最美最强小城的城民在围观,其中也不乏有无数人的亲人就在张吉率领的先锋营的队列里,但是却没有任何人阻挠仁勇军骑士的行进。
快出城门的时候,屠夫猛地看到张老太太一手牵着一个孙子,站在了东门城门洞口旁边,张吉的妻子自然也在旁边陪着。
屠夫看了一眼张吉,只见张吉正将脸偏向了另外一边,于是屠夫好心地提醒道:“张大哥,干娘和嫂子还有侄子们。在城门哪里看着你呢!你不过去跟他们说几句话么?”
张吉的脑袋如同钉在了另外一边一般,哽咽着说道:“冒险者屠夫兄弟,自古多情伤离别,儿女情长总叫英雄气短,唉……”
看到张吉有加快马速想要冲过去的打算,屠夫立即一手抓住张吉的马鞍。说道:“我晕,张大哥,不能这样,对干娘和嫂子还有孩子们不公平,看一眼即可,也是一种安慰!”
张吉只好偏过头来,冲张老太太、孩子们还有妻子的方向抱拳行了一个军礼,随即又在马背上鞠了一躬。
随即,张吉将脑袋偏向了一边,唯有屠夫是后张吉半个马身跟在张吉的后面,所以也唯有屠夫发现张吉在流泪。
可惜,张老太太和张吉的妻子的反应,张吉并没有看到。
屠夫却看得一清二楚,张老太太虽然两眼流出了两行浊泪,但是神情却是肃穆无比,一手一个,更是将两个孙儿搂得紧紧的,而张吉的妻子就没有张老太太那么淡定,哭得梨花带雨。
错愕地朝后看去,屠夫发现跟随在身后的仁勇军骑士,一个个如同泥塑在马背上一般,没有一个人看向两边,专注得仿佛眼前就是整个世界的全部一般。
反倒是最美最强小城城民在街道两边送别的人群,十个就有九个哭得死去活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从最美最强小城被围困以来,最美最强小城但凡是能够战斗的,不是加入了仁勇军,就是加入了最美最强小城城防军,或者是加入了最美最强小城的民兵队伍。
此刻能来东门附近的街道送别仁勇军骑士的,几乎都是些老弱妇孺,要么就是在之前的战斗中负伤的男人。
屠夫一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事情,于是在即将进入最美最强小城东门的城门洞之前,屠夫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