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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瘦,瘦得让人心疼……”
“够了!”
念琛怒吼着,打断念铮的话,他对这种旖旎情事没有任何的情绪,也不需要他巨细靡遗地说下去。
够了?!
怎么能够呢,他只觉得远远没够。
“我抱着她,上了楼上的房间,她的房间。”念铮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喝止,接着说着,“那床已经有好几年了,似乎有些坏,她躺下去的时候,有些咯吱作响。”
“我说够了,这种龌龊事,我不想听!”念琛抓过茶几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向地面,破裂声随即响起,“你还知不知道廉耻?!”
“廉耻?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上床,这叫做廉耻么?”念铮讥笑,“那哥你也够廉耻的。”
谎言(下)
叶念琛面色铁青一片,要不看在他大病初愈的情况下,他真想扇他两耳瓜子让他清醒清醒。
“你上去吧。”
他没有心思和他讨论男女情事,他没有那么下作,在这种方面他既没有想要记录也不想留下什么艳照来作为纪念这种嗜好。
可念铮存心不让他好过,他的心里一直憋着一团火,他看着如意守着自家兄长这个混蛋多年,在父亲去世的时候又是亲口许诺要好好照顾如意,他觉得再留下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出了国,漫无目的地四处转悠,画画,直到他听闻叶家发生的事情,他知道大哥是有意要瞒着他的。
想到当初大哥的所作所为,念铮心中的火越烧越旺,他不想听,可他还想再说呢。
“哥,你知道么,昨天晚上是我人生之中最美好的日子,经过昨晚,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所谓的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不也就这么一回事。”念铮脸上带着笑,“尤其是在今早起来的时候,那一头长发,扑散在淡色的床单上,枕着我的手臂,诉说着昨晚的一夜旖旎,看着她慢慢醒来……”
不知怎么的,听着念铮的话,那场景就像是一幅画卷一样在他的眼前徐徐展开,夜宿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光是想着那画面,就让人浑身有些燥热,一股子热气在身体里面流窜。
他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刚刚接触情事的黄毛小子,也不是久旱的男人,明明昨天晚上他也做了,不知道为什么,被念铮这么一说,他脑海里头都是许久之前的那一场欢爱。
那个时候也不觉得怎么样,以前没和顺心在一起时候他也是有过女人的,其实那事和任何一个女人做都是差不离,只是有感情没感情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全部被拉远了,他想着原本应该是痛恨的女人,可现在对她还多了一份欲*望,那种赤*裸裸的男女之间的**。
“哥,我要搬出去。”
念铮通知他,这个宅子已经不是他的家了,他再留着也没有意思。
念琛没有反驳,只是跟着念铮上了楼,瞧见的就是念铮正在收拾他的画。
那是一副一人多高的画,画这么一副画是很需要心血的,念琛以前并不关注他这个弟弟画得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而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
那一副画是一个裸*女,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如意。
这种画,只有模特真的脱光了才能画,原来,他们两个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么!“所以,你打算和她同居?”念琛问,语气极冷。
那女人,明明答应过会远离念铮的,他还真的以为她是要和那个小医生在一起了,原来这都是她的障眼法,好深沉的心计!
“是,那又怎么样?”念铮反问。
“很好。”
念琛头也不回地离开。
很好,他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们两个人如愿的!莫如意她必须要为欺骗他付出代价!
祭奠
这几年来,B市除了房价行情一直看俏之外,近几年炒房一族又开始炒起了墓地。那最后的栖身之所卖的和天价一样,不过一两个平方的面积,几十万甚至有百万的身价,导致现在有多人都在说着“住不起,死不起”这种话。
如意不知道等到哪天她终老的时候自己那一方栖身之所会不会成为子孙后代所困恼的一个问题,当然她也不可能知道。
她的父母就葬在B市最奢华的陵园里头,最好的位子,一段种着白色铃兰的小路,陵园管理人员很尽职,把那小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因为很久都没有人去祭拜的缘故,墓碑前专门用来摆放祭拜用的花瓶里头什么都没有,如意来的时候拿了水桶和干净的毛巾,从入园处管理员那里拎了半桶水,有些辛苦地提了过来,另外一只手上提了祭拜用的蔬果,还拿了一把母亲生前最爱的鸢尾花。
如意在父母的墓前蹲坐了下来,当年修筑这墓的工匠很用心,并没有在风雨之下流露出一种残破的味道,想想,她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到这里来了。
坐牢的十个月,还有出狱之后这一个多月来,她不敢来,不敢带着一身的狼狈来父母的坟墓前哭诉,她要对着他们说什么呢,说她做了这一身最差的投资,说她错了……
她已经不是小孩了,过了那种在父母怀里面撒娇的年纪,甚至如意相信,如果父母还在的话,他们会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在一个地方跌倒就要在同一个地方爬起来。
“可能这一次见面之后,我又要很长时间不在了,”如意把毛巾打湿,拧干,细细地擦拭着墓碑,看着他们回复到光洁如新的样子,她低声地说着,就像是一个女儿对父母说着自己的心事一样,“这一次不是坐牢,而是要住到加拿大去,我想我会和晋骞过的很开心的。我们会有自己的小孩,等到以后来看你们的时候,我也许会带着孩子一起来。”
擦干净了,如意把鸢尾花摆进花瓶里头。
“也许你们会说我无能吧,可是爸爸妈妈,我只是想过一些比较安静的生活,平平静静的,慢慢变老,最后来陪你们。”
侦探的调查根本毫无头绪,她决定不再查下去,之前调查这些事情也只是霍争辉的一句话而已,她知道如果再调查下去的话,她会陷入偏执之中,她害怕,在认同父母只是车祸去世近十年之后要她接受其实是叶叔害死他们的这个事实,她一定会接受不了。
无知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
生活就是这样,生下来,活下去。逝去的终归已经逝去了,只有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父母一直都是这么对她说的,也许,他们也会原谅她,毕竟叶叔照顾了她好几年。
“爸妈,我走了,开始我的新生活。”
如意亲吻了一下那石碑,就像是在亲吻父母一样。
她转身离开,她对新的生活期待很久了,那是一个不会让她伤心,绝望的生活,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只是如意也没有想到,她这一转身,面对的将是她人生之中最黑暗最绝望的生活,甚至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开始摧毁原本由她一手建立的东西,毫不留情。
请柬
婚礼的前一天,一般人是要干些什么,白晋骞不是很清楚,会不会有什么婚前忧郁症一类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对他来说是不需要担心的,作为一个医生,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自然是要比平常人强韧得多。
作为一名心脏外科的医生,在手术的时候打开胸腔,那里头可是活脱脱的一颗心脏,还在跳动着的一颗心脏。
他也不会给如意表现出婚前恐惧症的机会,因为他们说好了,她一早会去陵园,晚些会回梦园收拾些东西,搬到他的公寓处同他一起住,然后把事情处理完,下个月初的时候他们就能一起去加拿大了。
他一会要去梦园接她的,所以,他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时间。
白晋骞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幢高耸的建筑物,这是霍氏企业的大楼。
上了楼,他等在总经理办公室外的会客室,他亲爱的哥哥和父亲有着一个会议正在进行,他贸贸然地来了,可他也相信就算自己打了招呼前来了,他们也不见得会愿意从忙碌之中抽出一些时间给他,至少他相信,他的父亲是绝对不愿意的。
因为白晋骞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送红色请帖过来,还记得他定下婚期的那一天,他打了电话给父亲,结果换回来他的一顿咆哮,说是除非他死了,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去参加那个所谓的婚礼。
一个半小时之后,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了,首先走出来的人就是他的父亲霍原,霍原也没有想到他这个一向不听话的小儿子会到公司来,他不止一次地让他弃医从商,只是他一直没有这个意向。霍原本想和他好好聊聊,可一瞧见他手上的拿着的那红色请柬的时候,霍原只觉得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看都不看他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