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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傻地等着,一天两天,希望他能来告诉她,那不过是为了叶氏的名声而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他也是无奈的,这样,她就会懂了。
她像是以前一样,一天天地等着,每天不漏看报纸上任何与他相关的消息,三天四天,等到第99天的时候,她终于学会了放弃,她等他太久,没有办法像是以前一样再等他999天了。
“只要我不签字,她永远都得背着‘小三’的名,她生的孩子永远都是私生子是野种,她这辈子都进不了你叶家的门。”如意攥着手上的笔,语气之中有些决绝,“只要我不签字,我还能去告你一个重婚的罪名,看到时候你会不会和我一样身败名裂!居”
“你说,你要多少钱才肯签字?”叶念琛掏出了支票本,他早就已经算到了她不会那么轻易地答应签字,可他也不想等,他已经让顺心等了他太久太久了,他给她的伤害太深太深。
“一亿够不够?”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来那张巨额支票,如意终于彻底地放声笑开。
原来曾几何时身价超过三十亿的莫如意也会像现在这样被人施舍,原来她的倾心相待不过换来支票一张,现在的她多么讽刺。
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力度像是要穿透纸背一样。
看着那离婚协议书上的名字,叶念琛有些满意,他把一亿的支票塞到了如意的手上赭。
“你还是如记忆之中的一样虚伪。”他道,声音嫌恶至极。
如意笑着,把手上的支票撕掉,撕成碎末,手一样,纸片如雪花一样在空中飞舞了起来。
“叶念琛,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如意笑的妩媚,如同春日枝头上绽放的繁花,“情深不寿。也不知道是你会先死,还是郝顺心她会先死?”
“你——”叶念琛皱起了眉头,看着这笑靥如花地诅咒他的女人,握紧了拳头。
一辆法拉利跑车驶过,在前头猛的一个刹车,车门打开,一个俊逸如仙的男子踏出了车门。
“莫如意,我来接你。”他道。
断肠声里忆平生19
叶念琛原本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可现在好了,一个拐着弯骂他不是个东西,而最可气的还是他的亲弟弟,他走哪跟哪,找到了机会就要奚落他一番。。
他恨恨地想,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弟弟,尽帮着外人。
想到这外人,叶念琛眸子一暗,狠狠地看向莫如意的方向,他还以为她进了监狱出来之后能收敛一点,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了起来,他真的是太小看她的能耐了。
她低着头,垂下来的头发让他看不到她的脸,她的神情,他想,她一定是在偷笑着的。
还记得小时候,他们三个一起玩,念铮性子急,每每闯祸的总是他,一等闯了祸总央着他们两人做掩护以免被罚,被大人询问的时候,她就耷拉着脑袋,发丝垂下来,挡住她的脸然后一言不发,全让他一个人说。
后来等到大人们无可奈何地走掉之后,他才发现一直低着脑袋的如意其实一直咬着唇在闷笑。
“笑什么笑,也不怕被瞧出来,到时候咱们三个可都要受罚了!”他怒不可遏,伸出手指戳着她的脑袋在那边道。
她嘻嘻地笑着:“女孩子的长发就是为了这个存在的呀,你看,像贞子一样谁知道我是在忏悔还在偷笑呢!”
她的奸诈,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存在,那么多年,如影随形居。
叶念琛脸绷得紧紧的,他那亲爱的弟弟却是怎么都看不穿这一点。
念铮见自家大哥脸色难看,顿觉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在看到郝顺心这个女人的时候他狠瞪了一眼,这个女人心计可沉了,当年跟在如意的后头,他还真以为是和如意要好呢,原来不过是想借着如意认识他们。
也不知道大哥鬼迷心窍看上这郝顺心什么,心心念念的,当年一听到她出了国,在婚礼上直接丢下了如意也跟着跑了,几年不回家。
念铮懒得去理会这两人,嘻嘻笑着蹭到了如意和白晋骞那一桌,厚着脸皮说自己也肚子饿了,要一起吃。反正他大哥稀罕那个女人他管不了,反正现在如意和大哥没有关系最好,他得琢磨着怎么挤下同样存了心思的白晋骞和如意一起。
念铮看了一眼因为他的加入,两人晚餐成了三人行的白晋骞一眼,他神色如常,并不生气,念铮有些郁闷,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吃到一半的时候,如意起身去了洗手间,刚刚那么一闹,基本上这餐厅里头的人都存了看好戏的姿态,时不时把眼光落了过来,她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可也瞧见了他们时不时的指指点点,那种感觉,让人窒息,就像她刚到监狱的时候,狱中的那些个女人就经常在那边朝着她指指点点的赭。
她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告诉自己不用怕,然后转身出了洗手间,在洗手间外的墙上,一个高大的身影依靠在那边,像特地在等着她。
如意看了他一眼,垂下了头,加快了脚步要走,却被他扯了手腕。
他这么用力一扯,如意后背“嘭”地一声撞上了墙面,那力度疼的让人落泪,如意抽了好久的气,才让自己的声音不再发抖。
“有事么,叶先生?”她轻声问。
“莫如意,你好大的能耐啊!”叶念琛咬牙道。
断肠声里忆平生20
“莫如意,你好大的能耐啊!”。
听着叶念琛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如意突然很想落下泪来,能耐,如果她莫如意有这个能耐的话,能从妻子这个名头上被人扯了下来,能被他弄进了监狱在里头待了十个月的监狱,如果她真的是有能耐的话……
她莫如意有的从来都不是能耐,而是失败,失败至极的那种女人。
“你说你到底给念铮吃了什么药,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维护你,处处和我作对?”叶念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如意,像是要寻找出她的特别之处一样。
“我没有!”
“没有?恩?”
叶念琛的声音豁然变得轻柔了起来,如意有些害怕,别人生气的时候都是暴跳如雷,而叶念琛则不是如此,他越气极的时候,声音就会越发温柔起来,柔得让人心惊胆颤。
他们相处了那么多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性子居。
叶念琛伸手扣住了如意的下颚,那力度像是要把她的下颚给掰下来一样,如意吃疼,却不敢去伸手掰,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反抗,他会更加用力,吃苦头的只会是她自己。
“看来在监狱里头的十个月,你还没有学乖!我们认识多年,我的性子你是最知道的,念铮这人性子直,没你那么多的坏心眼,如果你还不死心,在伤害完顺心之后再伤害念铮,我告诉你,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在监狱里头呆一辈子。”
如意看着叶念琛那两片薄唇开开合合,那一双唇形很好看,薄薄的,嘴角微微地上翘,总是有些似笑非笑的味道。
她很喜欢那一双唇,在学校的时候,有不少的女生偷偷说叶念琛的唇是最适合接吻的唇。
那个时候,她总是对那些个一脸的少女怀春同学不屑地道:“没听说过,唇薄的男人情薄么!”
其实,她也曾偷偷幻想过被那一双唇亲吻的感觉,也曾在他睡着的午后,偷偷地亲吻那一双薄唇,不敢深入,只敢蜻蜓点水一般地接触,见他未醒便迎着那阳光在一边窃喜赭。
后来有很多被伤了感情的女生说,叶念琛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郎心如铁。
她在一边窃喜,总觉得自己在他的心中总是不同的,而他的表现也是如此,她一直是特别的存在。
看着那一双曾经被她偷吻过的唇,却说出那么狠戾的话,她终于懂了那个时候,哪些女生哭着在那边说他郎心如铁的心境是如何的。
对于不重要的人,他的确如铁一般的冷酷。
“我知道了,你可以放开了我么,叶先生。”如意应了一声,没有挣扎,也没有委屈,“我们这样子总不大好的,您的未婚妻正在看你……”
叶念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松开了扣着如意的手,回头看了看,果然顺心站在不远处,咬着唇看着他们两个。
“念琛……”顺心低低地叫着,声音委屈的像是在问“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叶念琛眸子温柔了一些,转身去哄顺心,如意整了整自己,转身离开,与他擦身而过。
叶念琛搂着顺心回来,反正遇上莫如意,这胃口也没了,便要求买单走人。
“叶先生,您的单子已经有人结了。”服务生有些迟疑地说着。
“谁结的?”他问,难道是念铮?
“对方说是您的前妻。”
寂寞声里春残1(三千)
叶念琛朝着如意那一桌看去,那一桌已经清干净了,应该就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