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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类别的书籍不说,就拿计算机而言,国内很多写书的都是东抄西抄,很多程序代码根本就没有测试过就往书上搬,很多根本就编译不通过,更不用说运行了。
这本书的作者是前几年一位图灵奖的获得者,虽然是国外计算机系的研究生教材,但是大部分内容都是同数学相关的算法,翻译起来不是很难,但是要看懂却颇要费一番功夫。我一直对种数学的兴趣不亚于文学,每次在我翻译完一段后都会细细的把内容看一遍,除了校对,更多的却是兴趣使然。
看的越多,我对这本书的理解越加透彻,反过来促进我更好的翻译这本书。每每看到精彩处,我会情不自禁的停下来,啧啧赞叹几句,这个老外的确是厉害,好生佩服。我才想起我还没仔细看过这位仁兄的名字。Sanuel Flum,加州大学勃克利分校的教授。加州大学有十几个分校,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勃克利,洛杉矶,圣芭芭拉分校。前几年有个中国学生伪造成绩单,拿到了洛杉矶分校的全奖,后来被查出来了,洛杉矶分校的招生委员会给全美的大学发信,要他们警惕中国大陆学生成绩的真实性,搞得那年中国学生的offer狂减,国内学生怨声载道。
这几天,翻译都进行的颇为顺利。又翻译完了一章,我伸了一个懒腰,去冲了一杯咖啡。我很喜欢出版社的咖啡,在工作累了困了的时候,特别有助提神醒脑。我喝了一口,又回到电脑跟前,回顾刚才翻译的一章。
看了一会,我忽然发现中间有一段的算法好像有点问题。难道是我翻译错了?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原文,翻译没有问题。我又把这一段仔细的阅读了一遍,刚才的想法仍然萦绕在我脑中。我按照书上的算法,写了一段代码在计算机上运行,运行的结果果然证明了我的判断,书上的算法的确是存在一点疏漏。在特殊情况下,这段算法会造成无限制的递规而无法得到最终的结果。
能找到一本国外专著中的疏漏,而且是一位图灵奖获得者所写的书中的疏漏,让我感到莫名的激动,甚至是兴奋。一向自信的我,现在真的有点不自信了,会不会真的是我理解错了。我决定把这段内容摘抄下来带回学校去慢慢研究。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天天沉溺在这段短短的代码中,反复的推演证明,我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代钻研数学物理难题时的情景。自从上大学以来,我几乎从来没有对一件事这么痴迷过。我在证明这段代码在特殊情况下不能运行的过程中,也在试图想改进这段算法达到完美的境界。我觉得自己沉睡了很久的数学灵感开始苏醒了,这种感觉让我越来越自信,哪怕对方是计算机业界的权威。
我在高三的时候参加过一次全省的数学竞赛,最后一道证明题我忽然灵光一现,引了一条很奇怪的辅助线,把整道题化解成了一道非常简单的几何证明题。当时批卷的老师看了我的证明后,惊叹不已,找到竞赛组的组长,说一定要见我一面,问我怎么想到这样的神来之笔。那年我成为全省唯一一个满分,也是自我们省有中学生数学竞赛以来的第一个满分。
还有一次在数学课上,数学老师老许给我们讲解一道高考数学题的证明方法,足足讲了一节课,全班同学都听的云里雾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旁边偷笑。老许很不悦,问我笑什么?我说老许的证明方法太笨了。老许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自然大为光火,纠我上台去证明这道题。我三下五除二的把证明写完,全班同学包括老许都没看懂我的证明。老许以为我是在课堂上忽悠他,把我领到老班面前,要老班好好收拾我。我自然不服气了,据理力争,老班拿我没法。老许回去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终于明白了我的证明方法了,然后掩面而泣,长叹一声,廉颇老也!廉颇老也!
我反反复复把我关于那段算法的证明看了几遍,确认的确是原作者的一个疏漏以后,我决定给Sanuel Flum发一封电子邮件。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夏天。
夏天听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大为惊诧,后来用她自己的话说,“不得不重新审视我面前这个大一新生!”。
夏天不懂计算机,我发现的这个问题给她解释了半天她也没听明白。我实在是没有耐性在给她讲。
“我准备Sanuel Flum发一封email,和他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我对夏天说。
“你确认他有时间来理会你这封email?”夏天说。
“这是他的问题,我总不能发现了问题还假装不知道吧?搞科学要有严谨的精神!”我说。
“好,小伙子,我支持你!”夏天拍拍我的肩膀说。
第73章
我酝酿了很久,才写好给Sanuel Flum,虽然是我帮助他改错,给他提出更好的建议,对他来说是有益无害的事情,但是别人毕竟是图灵奖的获得者,是加州大学勃克利分校的教授。我最喜欢的三所美国理工类大学除了麻省理工,加州理工,就是研究出了FreeBSD的加州大学勃克利分校。
首先,我在EMAIL中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再冠冕堂皇的恭维了Sanuel Flum一阵,诸如您的大名如雷贯耳,读了您的著作如醍醐灌顶,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类厚颜无耻的话。接着我就委婉的切入了正题。在您的著作中有一段算法,真的非常精彩,只是在某些情况下,我个人觉得还不能达到最佳的状态。然后我把我的证明,和我对算法的改进抛出来了。
给Sanuel Flum发了这封信,我没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我知道这些知名的教授都是很拽的,手里面有一大把奖学金,全球各地多少莘莘学子想和他套近乎,想做他的门生,每天的email没有几千封也有几百封,他公开的email都是秘书待阅的,估计我这封信也被淹没了。
学校关于这次选拔交流学生的方案终于下来了,原则上每个系不超过一个名额,有特别优秀的学生可以酌情考虑。这下子就明确了,基本上大系还有一个名额,小的系基本上就没什么希望了。
系里面的选拔主要是集中在大一,大二的学生中,大家采取自愿报名和系里面再选拔的方式,要求每个人把自己以前的经历,主要是获奖情况介绍一下。
寝室里面我们四个人都在埋头,写自己辉煌的过去。
“神童,你说这个经历该怎么写?”二胡问我。
“随便写写呗!你以前得过什么奖,都可以写”我说。
“这个可真得比较难,除了小学拿过一次‘优秀小队长’以外,我就是一片空白了!”二胡沮丧得说。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看来我们是难兄难弟,唉……,算了不申请了,免得丢人现眼”文兄也比较伤心。
“看来还是我比较厉害,我前年还拿过一次全国大奖!”三石兴奋得说。
“哦,真的?我不信,瞧你那样就不像拿过全国大奖!”二胡说。
“真的,我前年暑假,花了两块钱,竟然中了福彩七等奖,全国才七万多个!”三石有板有眼得说。
看三石说得这么认真,不像忽悠我们得样子,大家乐的前俯后仰,二胡差点口吐白沫。
“唉,还是看看神童的吧,让我们也看看眼界,受受刺激!”文兄说。
三个人冲过来看我写的经历。
“哇塞,太牛牛了,居然全国奥赛,数学,化学都拿了一等奖,还拿了一个国际信息奥赛银奖……,神童,你太牛了!”三个人一阵惊呼。
“神童,你是保送的吧?”三石说。
“不是亚!”我笑着说。
“不会吧,你这么强,保送T大都够了,怎么后来考到我们学校了?”二胡说。
“嗯,当年我高三的时候拿到了T大的保送……”我说。
“哦,你怎么没去?”三个人对我的过往越来越感兴趣了。
“当时保送我去化学系,虽然我拿过化学全国一等奖,但是我特别讨厌化学,尤其是听说T大有个女化学硕士铊中毒,头发都掉光了,差点没命,我从小就怕死,当然不会去化学系慢性自杀!”我开始慢慢给他们讲小时候的故事。
“唉,化学系有什么不好的,要是能保送T大,不要说化学系了,就是拖拉机系我也去!!”二胡没骨气的说。
“呵呵,我很多同学都这样说,我们那个地方是个小城市,从建国以来就没有保送T大的,我们市的教育局局长每次去省里面开招生会,听别的市说有T大的保送,又有B大的保送,羡慕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我笑着说。
“局长亲自登门拜访了?”三石问。
“是呀,局长听说我不愿意去,带着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