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就这样打算一个字也不和朕讲?”
康熙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阿尔哈图曾经那样乖巧听话,可现在?那只小狐狸,居然连朕最忠心的奴才也抢走,实在是让人……
不只康熙难受,屋内站着的一并亲近阿哥都很是不爽阿尔哈图这样的沉默。昨天在纯悫那里,看阿尔哈图那样‘侍候’风萨,便已深觉不妥。可又想这两个人素来亲近,连嫁人风萨都带着阿尔哈图。海善都不说什么,可见这两个人真没事。只是如今……
“阿尔哈图,不该想的念头千万不能有。”
雍亲王一句提醒,引得阿
尔哈图眉头一挑,抬起脸来看了一眼四阿哥后,终是说话:“雍亲王言重了,奴才只知道主子永远是主子。”
“那谁是你的主子啊?”
康熙的嘴角有些抽抽了,就等阿尔哈图的回复。他若敢说风萨如今是他的主子,朕就‘收拾’了这小子。
阿尔哈图曾经很是嘴拙,可再嘴笨的人和那么个主子混久了,也会变得伶俐起来。
唇畔微笑:“回皇上,奴才的主子永远只有您一个!”
哟?
这小子嘴皮子果然进益了。原来还说他有两个主子,怎么现在就变成一个了?
康康来了情绪,一并阿哥都很想听下面的解释。阿尔哈图也不避讳,直接坦言:“皇上是奴才的主子,可风福晋却已然不仅是奴才的小主子了。她当奴才是家里人,奴才虽自知不配,可心里也早把福晋当成了家人。所以这次的事,奴才有罪。罪在因私废公!可奴才不悔,因为奴才没法子为了让皇上不担心,而让福晋气症。皇上,福晋一度病得很重,在呼达巴颜大法师一个朋友家中住了一年多才略有起色。而后又听说了十公主生产在即,一路急赶又犯了许多。不过好在的是,十公主吉人天相,母子平安。”
一说起这码子事来,康熙就心恨。
这只小狐狸就是偏心眼。纯悫因‘某事’不能生了!可车布登扎布的出生则表明小狐狸一直在暗中动手脚,不然纯悫哪里又能生出一个来,而且又是儿子。
可荣宪那里嗯?依然半点动静也没有。庄皇弟那里自打有了珍璃后,按着原先的法子也是使了不少劲的,可却再没动静。虽然皇弟有了珍璃已经足够满足,可康熙就是想让皇弟有个后才好。
还有就是…………不能想了,这当口想这些都是虚的。因为:“风萨是不是打算治好了纯悫就走?”听说昨个夜里连衣服都不曾换的。
阿尔哈图点头。点得太干脆,让康康实是不爽:“她连儿子也不管了?”
“皇上!”阿尔哈图不信皇上不知道其中的原委,不过是要逼着自己把话头说开挑明罢了:“隆霭阿哥并不是福晋生的。是!以前福晋待小阿哥很好,可到底没有那样深的情份。小阿哥一天到晚在大公主那边,福晋平素事又忙。所谓好,不过是看着二爷的份上罢了。如今……”见皇上脸色开始真的不好,阿尔哈图赶紧跳过这一节:“皇上看重福晋,本是福晋的隆宠。可皇上也是看福晋一路长起来的,应该知道福晋的脾气。她不情愿,您把她留在京里也没用。更何况这几年,福晋的性子……您要硬留她,她会……”
“会怎样?”
难道会杀人不成?
康熙这样讲本是气话,可阿尔哈图却笑了,笑得冷漠阴沉:“皇上,
如今的风萨已不再是当初的福灵阿了。她、是杀过人了的。”见满场抽气声响,阿尔哈图也不必瞒着了:“去年在藏边,三家土司两处营寨……皇上,您应该是听说过的。”
海善出事就是在青海边境上,吊桥突毁,二爷促不及防落入山涧以致从此下落不明。前年有人从下游处拾得王爷随身金印并沾满血迹之破烂贴身小衣,加之王爷事先身上便己有伤,江中凶兽又多……
风萨身体大安后,头一件事便是找事发处左右几个营寨的晦气。也合该那几拨人倒霉,正因为一些内事互吵,抖落出来因为一些原故曾在那处浮桥上动了些手脚。本是要害旁人的,却没成想二爷撞上了。然后福晋气疯…………
那码子事,康熙去年就知道了。原想着是土司们内哄,却不成想是风萨在动手脚。那丫头当真手狠,居然放疫杀人!两千多边藏寨民,从上到下疯病流感,虽然最后死的大多富贵,可到底……康熙一时间不由得想起曾经恪靖回报给朕,风萨的话。‘恪靖,这双手很干净。我不会让她沾染半点的污血,不过不是因为你们,而是因为我要给阿玛额娘额亦都积福……’。
曾经那样的女儿,如今却这样心狠。
朕的僖敏……
—————————
“你是这样和老康说的?”
身处十公主府,阿尔哈图自是不必再象路上那样睡在风萨外屋榻上。可临晚报告的习惯却是改不了了。悄悄几语把昨天怎么和皇上说的如何长短讲给风萨听。希颜听之好笑,回头看了一眼阿尔哈图,这小子居然开始有些心眼了。只是一开招就和老康玩,怕是不成。
“十公主……你有几成把握?”不敢说死,只能含糊其辞。不过风萨素来聪慧,低头略想了想,实是为难。
“不好治?”
“那倒不是。只是这病就算这次好了,也除不了根了。且此项毛病极易复发,并一旦复发,后果不堪设想。”除非风萨一直陪着纯悫,她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才可保她七成无忧。但那样一来的话……
“你真的不管隆霭了?”
这次的问题依然无解。
因连着两夜,一到晚上就咳嗽难忍,发烧不止。所以希颜思量再三后,决定还是得提炼鱼腥草注射液。没有那两样就没有,不过是辅助剂!更何况如今以纯悫的情形来看,再不止住咳血,那么病情恶化就真的一点法子也没了。
只是一概提炼物件都在畅元阁内锁着。不过算了,回就回。
纯禧一听说风萨要回恭王府取治药物件,马上神气就来了。二话不说,就是把隆霭扔到了马车上。其中用意,不必一字言表。
——————————
风萨回京的事,不出半
日京城上下,连普民都略有耳闻了。那样的消息,满都护和对清额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不同于三年之前,这兄弟两个有事也不商量着来了。只是任谁也不曾想到,才第四天头上,风萨居然带着隆霭坐车回到恭王府!?
因素下晌,所以满都护、对清额都在府中。听管家来报说,二福晋回来了,赶紧出屋。只是抵达畅元阁时,却见何顺正拿着钥匙和院门上一把锁子较劲。两年不动,那锁象是锈住了。
“弟妹!”
满都护抢先几步过来站在风萨面前,可希颜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抱腕,有些不耐烦的看何顺。隆霭站在额娘右侧,一句话也没有。“傻站着干什么?拿匕首把锁子划了,不就成了?”这样等,等到什么时候。
突如其来的怒骂,让隆霭一时找不到北。赶紧从靴筒子里拿出那年额娘找人特别给自己做的匕首上去帮何顺的忙,果然,两下、锁具倾悔。
风萨一脚踢开院门,提门进园。
原本为了此一刻,心里建设了很长时间。可再长的时间,也无法与视觉上强烈的冲突相抗衡!才自三年,昔日扶疏美丽的亭院竟然变得……
“二嫂!”
见风萨不理满都护,对清额赶紧跟进来要解释些什么。
可一肚子没好气的风萨却是扭头瞪向了对清额,瞄瞄此间地盘,唇畔狠笑:“你还懂不懂规矩?我没让你进来,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对清额一时无话,瞪大眼睛看着气息全变的二嫂,好半天无法言语。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嫂,一路急行入内。然后一刻钟后,快步转了出来。
此时院中上下,该赶过来的差不多都赶来了。
大福晋济兰这二年的日子才叫了一个难过,因那事暴光,妯娌们一概闪得她老远,连侧庶福晋都不理她。自家爷更气自己让他在圣前丢人,三年都不曾入房,新进门的两房侍姬因得宠很是有些拈酸吃醋,虽不敢直接顶,可只说些长短便足够让人难堪的了。今天好不易风萨回来了,赶紧过来打算好好表现一下,开了这个结,起码让明海别总不理他额娘。却不曾想到的是,不等济兰说些什么,风萨便以站在她的面前。拔下手上牡丹金戒:“想要这个?下去自己捞吧。”
回手就将那戒指扔进了畅元阁前的水池子里。
满场惊呆,可隆霭阿哥却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满都护、对清额脸上一阵阵热烧,济兰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明海闻讯赶了回来时,在大门上口,正见了二婶和六弟准备上车离开。几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