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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剧目最考验演员的功底咧?电影电视剧话剧三项中;自然是话剧排第一。
现场直播、无法剪辑、连台词小抄都没有办法记录在案;全凭脑袋与演技;那样的东东应该是最考究赏功底的玩艺儿了吧?
只可惜;那素三百年后的常识;三百年前的大清朝……处处硝烟时时战机,比虾米东东生存考验三百小时可有趣多了。
只是这码子事……
“你需要个什么样的福晋?”
浅浅淡淡、仿若嘻笑;可是风萨划在被面上轻轻略抖的手指却让海善一时无语。轻轻将小人儿抱回身来,看着风萨半垂、落在眼睑上长长的阴影;心里一时又酸又涩。几度张嘴想解释;但却无法说出绝对可以相信的理由来。
苦涩一笑,细细将小人儿搂进了怀里;看向窗外半阴的东空;一时思绪遥遥:“我想要一个心里只有我的女人。她可以不漂亮、可以不懂诗诗歌赋、可以出身不高贵甚至可以不懂女红织工家务整束。我只要她心里只有我一个;在我高兴的时候陪我一起玩,在我难过的时候一直陪着我。当然最好还可以让我开心,哪怕是暂时的可以让我忘了作为爱新觉罗氏的宿命。”
这个梦想,是海善在额娘和晋氏走那年许下的心愿。可是多少年了,不是没有找过,但是却一直不曾找到吻合心意的女子。心里只有自己的女人不是没有,但是她们的心里是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以外却要求更多的是身份地位以及衍生而来的财富保障荣耀甚至别的权势。那些东西海善不是给不起,只是……不想给。风萨和胤禟说的那句给自己留一两分真心意,别让自己活得不象个人。不知道胤禟当时听了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当消息传来时,海善看到那句浅话时却猛然觉得心头烫涩难当。在皇室活下去很累,活得好更累。许多事情许多情由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更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让自己去努力争取的。一天两天过后,越是光鲜亮丽的背后却越有说不出的隐忧和空虚。
而她?
“风萨!”很想说些别的,但是许多理由是无法说出口的。咬牙半晌后,终是笑了:“目前为止,我需要一个娇媚可爱、羞涩缠腻的小新娘。”要求不是很高,应该能办到吧?
低头相看,却正撞到风萨抬起头来的眼神。
那眼中的犹豫、困惑哪怕是胆怯和不安,都让海善觉得那对眸子是自己的一面心镜。一时脸上闲散变成苦涩笑意,才想张嘴又说些什么。可小新娘浅浅的轻吻却是印了上来,然后一下两下…玉臂轻缠一路轻浅相吻,无声言语却凭白的让海善觉得心头一阵异痒,轻轻回吻,唇齿甜馨,淘气香舌一点一点的探来如勾似痒引得身紧情燥
,可:“为什么不想抱我?”希颜脸色微红,话出挑衅,可是身子却紧紧的靠在海善的怀里,玉颈纤柔偎在海善的颈畔,细细闻他身上那成熟又略意伤感的男子气息,心中又酸又暖。
人总是需要说真话的,可是有时候真话放在心里却无法说出于口,而又有些时候即使说出口的真话也未必会有人相信,更有些时候真话往往半藏在若假若笑的只言片语里。不是说的人无心,只是真心脆弱,害怕的不是只有女人。
“海善,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
“一场骗人的游戏。你不是和噶礼说你这次出门只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闲事吗?你能有什么样的闲事?还不是陪我这个美人出来玩?那么我们就演个好玩的给他看好不好?”说到此处,觉得纤腰一紧,知他明白了。希颜轻笑,益将海善抱到紧紧,轻轻把玩他颈后细辫:“你要我做个娇媚可爱、羞涩缠腻的小新娘,那么你的演技又如何嗯?为情颠倒、如痴如醉、你会演吗?”
说到这儿,海善再听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心细浅笑,把人儿拉将回来,看着那一对笑意盈盈却隐有羞涩的脸眸,海善笑了。浅浅轻吻上去,却引得小人儿一阵推搡:“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嗯?”隐有娇媚刁蛮之意,十足演戏。可海善心里却再无计较,只是一劲甜吻:“夫人说的话比圣旨还顶用,为夫敢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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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作为六朝古都,玩耍兴闹之地自然是数不胜数。
从住进噶礼别苑的那天开始,白日里海善再不和申德功宜布一起行动了。每天带着他的小娇妻东串串西荡荡,城内城外但凡是景致之地无不游览观赏。各色金陵小吃更是一样不落,每日吃到肚皮鼓鼓,然后午后抱着海善呼呼大睡,晚上时节一个人抱着枕头着意养膘。
前后不过短短十日,风小萨的腰围就长了一大圈。原本出门时还穿着正合身的衣服,脱了夹祆穿在身上竟还略紧了。望着镜内不再苍白,略显出红润的脸色,希颜想笑。养膘看来果真是容易,只是这样吃下去怕有一天会变成肥婆吧?不过倒也不必烦这样的事,毕竟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而一旦回到京城,里外里那起子永远操不完的心,可比什么减肥良方管用多了。
“福晋,噶大人给您送了十匹云锦来,又将城内最好的满月楼裁剪师傅请了来,正在花厅里候着侍侯福晋嗯。”小丫头的话声伶俐可人,听着就让人舒服解气。可风萨却知道,好戏要上演了。
噶礼这座别苑占地不大,修得却很是精致,后楼二处后窗看去,莫愁湖丽色景致尽在眼前。亭院内假山流水,无处不尽美标致。只是再美再丽比也不过这
桌上的十匹云锦。
金陵云锦与成都的蜀锦、苏州的宋锦、广西的壮锦并称四大名锦,从来都是进贡皇宫的必选衣料。当然民间也一直不断流传,只是价格昂贵,非达官显贵是穿不起这样的东西的。希颜这些年在宫里宫外看的好料确是再多不过了,可一进厅来却也让眼前这十匹云锦勾得有些眼亮。
噶礼一边行礼一边看着径自翻看布料的风萨轻笑:“福晋,这十匹云锦可是织造坊漏工所制,因一些原故断尺不成整匹所以未呈进贡,但却都是难得的佳品。福晋天生绝丽,凡衣俗料岂能配得上您的姿容?虽到底比不得宫中绝品,可也望福晋笑纳下官的一片心意。”
确是不错的十匹云锦,而且比之宫内进贡的繁丽极奢,这十匹衣锦尽皆都以素淡柔雅为美,鹅黄天青嫩绿柔紫无不正对风萨的喜爱。摸摸衣料,确实很是喜欢:“噶大人好意风萨心领,只是白吃白喝已然很是讨挠了。这些料子本福晋很是喜欢,折多少银子?算给你。”
申德因前几日‘扭了脚’,所以昨天海善是带了功宜布串门去的。今日这样的场面,就算申德平素再稳重,可听到风萨要给噶礼算银子,还是差点没有笑出来,低头吃茶,假装没听见。
噶礼脸上一时有些抽抽,早听说过这位福晋不好惹,可绝到这种地步也算是难得见了吧?
“怎么?噶大人不会算帐?还是怕本福晋掏不起钱买衣料啊?”
越说越诡异了!
噶礼低头回话:“福晋过于谦爱了,几匹衣料下官还是孝敬得起的。”
“我当然知道你孝敬得起,只是风萨也是为了噶大人好。”勾勾手指,让裁缝过来量衣,一边伸手配合一边继续给噶礼解释所谓的好心:“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圣驾即将南幸,若有个嘴长嘴短的把话传歪了,噶大人岂不麻烦?十匹云锦的价格在京里可得三百两,差不多是这个价格吧?”扭脸看申德。
申德把脸一扭,这码子事他个大男人怎么会晓得?
也是,风萨自觉失误,然后扭回脸来给噶礼笑到亲切:“布政使年俸不过一百五十五两,太少了。本福晋总不能为自个儿一时漂亮让噶大人全家饿两年肚子吧,太不厚道了!”
状似体爱,可申德却闷笑到浑身抽抽。噶礼张嘴半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这个话岔子,这位福晋真是太不好对付了。
量身裁体完毕后,噶礼这个外官自然是得领着裁缝退下了,小丫头重新沏了香香的枫露上来后,就是退到廊子下面去了。
申德左右看看后,笑了:“你这么对他?就不怕回京有麻烦?”海善这几个再有麻烦也是暗处的,毕竟这码子事是皇上下的令,就算有人找帐算也不会直接开炮,可风萨
就不一样了。那起子皇子和她的关系可是宜远宜近的。
“你见过我怕麻烦吗?”纵使以前不算亲近,但到底京城里的传闻应该是听过的吧?风萨才不信申德不知道自己的鲜猛历史咧?
申德挑挑眉,看看这位小嫂子,以前饭桌子上见过两次,却从未说过话。这次难得的机会:“你觉得他是哪团的?”
想考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