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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又有铁证如山,全在她那儿。问我,问了也白问。”
“小狐狸,你最近是越来越精乖了啊!”
胤禩咬着牙给风萨笑到端庄大方。
风萨无奈拖腮,一脸可爱:“没法子,我是好孩子嘛。”
无声交锋,各走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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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禧因心情不爽,好几天都没回公主府,又借着海善不在,就睡在东屋海善那边。
小殡前几日,还借着气不理风萨。可当第四天头上,宫里传出来的信儿后,却是把纯禧顿时乐到眉开眼笑:“你这个小狐狸,整人干什么不告我?”
宫里母子虽多,但象胤禩这样处处顺着良嫔,样样按着额娘喜好来的儿子也数不出几个来。虽胤禩打小不在良嫔跟前长大,但这母子两个的关系却素来极好。良嫔性子淡漠古怪,只在儿子跟前亲切和霭。胤禩从小懂事知理,也深知额娘的小性子,样样顺着额娘来。
可这次,听说这母子两个在雨花阁大吵一架。气得良嫔又发了性,胤禩先是不理,可后头又实在心疼额娘的身子。然后又是劝又是哄,然后又是生气又是着恼。可不管怎么样,良嫔就是不理他,最后竟然自个把雨花阁给封了,从里头把门闩了个死死的,任胤禩怎么敲门也不开。
解气,真是解气!
风萨无奈,低头看隆霭今个上午描的字,有一个描错了,又有一个描歪了。细心点指,可小隆霭见姑姑来了,有人给他做主撑腰了,就又开始撒娇耍赖了。
这个小屁孩子!
“你拧这样重的眉干什么?”纯禧没有孩子,回京后见了隆霭可以算是极其疼爱。加上常宁之前也想过,若风萨真和隆霭和不来,就让纯禧帮着养也是成的。现在虽说看到风小萨对隆霭也不错,可到底一看这丫头动脑筋,纯禧本能的就想把隆小霭抱在怀里。
风小萨这个委屈,看了一眼那边低头憋笑的桂嬷嬷后,更觉得自己这个后娘当得委实太没有气势。于是撅嘴:“阿玛走前曾经吩咐过,说隆霭五岁整满就要正式开堂了。虽说宗室子弟九岁后可入宫伴读,但到底还有四年,更何况到时候是个怎样的情由谁也说不准。再者,我也不喜欢隆霭入宫伴读去,那起子烂水,有多远躲多远才好。所以,大姐,给隆霭正经找个师傅吧。”省得在自己这里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
这码子事,纯禧当然也是上了心的。
可左右找不上太合适的人选,朝里有才有能者虽然很多,可以前嘛,那些人惦记着皇上和阿玛的关系,不想和恭王府扯上关系
。如今虽说时事不一样了,可那些左摇右摆之人,纯禧还看不上他们了。只是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师傅教才好嗯?
“你是他额娘,找我干什么?”
看这码子破事甩得?多干脆?多伟大的理由?
风小萨心里撇嘴,让我找?说得好听。找得不好,你们有的是由头说我。什么不尽心不尽力等等杂七八不下什么样的也有。可如果说要正经找一个的话?
也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只是……
“什么?”
海小善第八天头上终于是回家了,一回家的头一桩要务自然是浴桶净身。过了小殡就可以入浴了,过了百日,就可以剔头,待一年后就可以除丧归位,回复正常了。只是过年不能拜年,两年之内不参加任何喜庆活动,不成亲生孩子就好。海小善有日子没正经洗个澡了,才洗得舒服出来,就听风小萨给他讲怪故事?
“你想让法海给隆霭做师傅?”
“不行吗?虽说法海曾经是皇子师,可那并不代表他这辈子只能教那两个徒弟,不能再教别人家的孩子是不是?”皇权再霸道也不可能霸到这个份上。更何况前例多了说了,顾八代、徐元梦都有教了自个的皇子徒弟后,另有别徒入帐。再说了,就算皇权霸道,风萨也是有办法、有理由的。“数下来,法海是我三叔,隆霭管他叫舅爷,他教教外甥也是应该的吧?”
难不成是因为你们两个同僚,抹不开面子?
海善摇头:“那倒不是。法海的学问是好的,他教徒弟的本事嘛,我也是喜欢的。”不管是十三和十四,都是难得的佳品。就算皇上当初命法海为皇子师时,多有玩笑,可后来也不得不承认法海把两个儿子教得实在太好了。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风小萨有些想不通了。“是不是你不想和佟家扯关系?可法海和佟家从来不是一路人,是谁都知道的啊?”
这只小狐狸真是越想越歪了!
再让她想下去,真不知会想到哪里去了。海善喝了一盏茶后,打发穗儿下去了,把小丫头伸手搂进怀里后,微笑又无奈:“怎么这样贤惠起来了?”
“我不贤惠行吗?一屋子大大小小的眼珠子全盯着咧。”但凡让逮到一个错处去,还不让那起子无聊女人的闲言碎语剥了皮去?
海善也知道深宅大院不好呆,可:“委屈不委屈?”
“委屈有什么用?”该干的还得干,该办的还得办。风小萨小嘴撅到老高,一脸的不高兴。
海善看得好笑,安慰性的上去轻轻亲了两下,可是才只相触就觉得身上一阵狂燥,那日销魂蚀骨之味顿时涌上心来,狠狠将小人儿揽在怀里,深吻亲缠,上下其手。
风萨顿时紧张:“别、别、你别这样。大丧期间的,
象什么样?”
“怕什么?谁家都一样,出了小殡,就连皇上也不管。”若真象规矩上写的,三年之内夫妇不许同房,天下男人都憋死了。风萨听了好笑,可见海善真的将自个儿抱起来安放在床上了,不由得就是紧张,连往后退,可海善却抱紧不放,一路狠缠,只是在发现风萨不是调皮,是真的身子在发抖后,还是停了下来。然后上下看看小狐狸的模样,是真的在害怕。一脸的苍白,身上更是抖到微微。虽尽力咬着唇忍着,可到底……
“对不住!那天我气疯了,弄疼你了是不是?”事后几次想来,海善都觉得后悔。可当时真的气炸心肺,又深感孤寂。一看到风萨,什么念头也没有了。只想把她抱在怀里,永永远远的抱在怀里不放开。之后一切,记得不是很清,可也记得破处之时,小丫头的痛叫,还有如今还留在背上的指痕。
放松怀抱,轻轻将小丫头搂进了怀里,然后不再心急一点点抚摸她的发丝肩背,可小丫头就是紧张得很。海善心中愈歉,本一路忍耐是为了给小丫头一个最好的元夜,可没成想皇上那一码子捣乱却把事弄得……“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很正经的问题!
顿时勾走了小狐狸的心思。希颜仔细想想后,笑了:“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喜欢了。喜欢我调皮捣蛋嘛,估计是从过年那时候开始的,喜欢我的奇怪爱好嘛,大概是从打牌那回吧?要是说起正经的那码子喜欢,是从你吃醋的时候开始。”
一想起海善那时候吃醋的情形,风萨就想笑。
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不过看她笑得这样自在,海善心里还是偷乐的。小丫头果然把张若辉放下不少了,能这样没天没地的说那些事。不过这次都猜错了:“我对你印象变好是从知道你在外蒙留下的字条时开始的。可那不过是不再讨厌你这个蒙古小泼妇罢了!什么时候喜欢你吗?是从你欺负齐克新那天晚上开始的。从那天开始,我就和自己发誓,这辈子我绝对不放开你。”
“为什么?”风萨有些好笑,那天晚上自己干的事可以说是全天下男人的恶梦吧,这位不知道也就罢了,偏生知道然后居然还开始喜欢自己?有没有搞错?
海善淡笑、轻轻的在其额上印下一吻:“因为你给了我机会反悔,却只给你一剑封喉的结局。”从那时起,海善就看到了风萨隐藏在泼辣下的无私。她的善良与众不同,她只给她认为值得交往的人以关怀,而那样的珍贵,海善想一辈子拥有。
轻轻抚摸她的发丝,细滑温润中夹带的不是发油的馨香,而是淡淡的药气。风萨从来都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别的女孩子怕的她不一定怕,别的女孩子在意的她
未必在意,最重要的是一点是:“你有爱人的勇气!风萨,你为了他那样的委屈自己,为了我们的婚事你连容貌都能舍弃。我知道你现在并没有爱我,只是在尽你作为一个妻子的忠诚体爱,可是我依然很开心。因为我知道你在努力,你在努力爱我。哪怕到了最后,我仍然等不到那天。可我不会怨你了!我很知足,因为你是真心的体爱我。”若不是真心体爱,那天自己那样控制不住的待她,以小狐狸的手段随时可以抖抖她的帕子迷翻自己不受那样的□。可是她没有推开,海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