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府怎么办?二爷会落个什么下场?
急急毛毛的走了好几趟了,可门口却依然动静全无。
“格格,那个穗儿对二爷似乎……”
何顺下半句没说出口,可到底这话是个人就听明白。
桂嬷嬷也早看出来了,那个穗儿虽表面上对福晋很是忠敬,可却处处怀疑提防。看向二爷的眼神更是不必再说。虽说二爷和格格的感情如今是益发牢靠了,可到底也不能不防。一边继续细细心心的给主子梳发,一边轻话:“她年纪也不小了,要不奴婢给她找个主?”那样一来的话,再有心思也没用了。
希颜摇摇头,翻了一页手中的鸡鸣录,继续相看。
何顺和桂嬷嬷互相看看,没话再说。这时候,阿尔哈图却是一路飚进来了,神色颇急。进来也不行礼,直接就是坐到了主子对面的椅上,狂喝了一口热茶定了定神后,才是急道:“我才下了值回来。听西六宫的人说,海善在怡性轩昏过去了。皇上气得狠,发话让人把海善送到雨花阁耳屋里关起来。良嫔娘娘大发脾气,放火把耳屋给烧了。气得皇上当场就停了良嫔娘娘一年的例俸,掉头把海善送到武英殿给押起来了。门上还上了锁!”宗室规矩,八分以上就算是关在宗人府也不必门上上锁,那是宗室的体面。可这次?
“累死我了。嬷嬷,我想睡了。”铺床去吧。
这样的话不只把进门听风来的穗儿气到拧眉,就连屋里这三个亲信也全部痴呆。可到底主子的脑袋和性子这三位都是知道的。她既不急就肯定是有主意的!
当然有主意!
主意就是什么也不做。
虽说清穿看了不多,但是貌似里头好几本都说过一桩子买卖,就是常宁死后真的连个谥号也没得上。原因史书上没有记载,各种传说都有。穿到大清来后才知道是为了女人!
当然那是一个半月以前的事。
可那天,老康明明是破功真笑了出来的,还死皮赖脸的非要常宁给他弄来三百六十五颗碧色芝麻还幼时的赌债!现在却连个谥号也不给。
他想干什么?
听说是不满海善和老四有一次走得太近,可希颜
才不信海善身边没有老康的眼线嗯。海善作为京城护卫队大队长,皇上若不相信就不会委那样的重任,暗中提防当然也是必要的,可越是那样老康就越应该知道海善和那几帮子人马全无关系。
那样的话,这样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床榻很软,被子已让铜壶烫到暖暖。可没了海小善的被窝就是发冷,虽说如今真的好累好想睡,可是CPU却强行运转。思来想去,总觉得这码子事处处透着诡异。可到底怎样个诡异法嗯?
真是怎样也想不通老康的最后算盘。
可到底初面上的几条想法也是猜得到办得到的。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四天五天过去了,连六七的时候皇上都没有把海善放回来。恭王府上下人心浮动。可风萨每日里却仍然是该吃吃该喝喝,隆小霭因阿玛不在格外听话,让写字就写字,让看书就看书。甚至在药房里都不敢象以前那样胡乱翻箱倒柜,乖乖的踩滑车制药。
可纯禧却不同于恭王府内的任何一个,直接冲进畅元阁,然后坐在西花厅内,神色景肃的盯着正歪在罗汉榻里面看书的风萨。
“你倒是清闲!”
“我不清闲怎么样?难不成上街听戏还是下海戏船?”三月了,天气虽仍然料峭,但到底街面上也好,湖面上也罢,都不再是冬日城百业萧条的德行了。淡淡讲完,视桂嬷嬷一脸提醒如无物。继续翘着腿躺在榻里看书。
那副冷漠样子看得纯禧心头火起,点指欲骂却终是忍了下来。见风萨半天了仍然是无动于衷,心情渐冷,冷哼一声甩手走人。
“格格,那到底是大公主,又是二爷的亲大姐。您这样不是让二爷难堪。”桂嬷嬷无奈提醒。
不想自家格格却把小脸藏在书后,笑了一个天翻地覆。
“大姐,你让风萨耍了!”
纯禧一路气急败坏的入宫,好不易从皇上那里求了恩典,来‘劝’海善,结果话头还没开,就让来了这么一句。秀眉当时拧紧,左右思量后终是明白:“那个死丫头,她倒是记愁。”上次隆霭的事,这都过了多久了,居然还记得。这次……
“大姐,你有多少年没和皇上说过话了?”海善淡淡一语,给了纯禧心头一震。看看海善,半天无语。
纯禧才两岁上就让抱进宫,因为她前脚进宫,后脚荣妃就怀孕,然后三年内荣宪、太子、端敬、胤祉,四个孩子接二连三的出生,且一个又一个的全部健康成长起来,无一夭折。皇上也好,太皇太后也好,各宫娘娘都当她是难得的福星,终结了皇上六个子女尽竭早夭的霉势。所以纯禧虽然不是皇上生的,可在宫中日子过的却是不错。
直到那年,晋氏吞金。
那年纯禧已经十岁了,原本
一直乖巧懂事的可人儿却突然性情大变。尤其是三年之后,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来了真相。从此就再也不和皇上说一句话了。就连那年皇上亲自问她愿不愿意嫁给班弟时,她都一句话也没说。出嫁那日更是半点笑容没有,活似出丧。听说当时良嫔把她生老八那年皇上赏的送子观音给了新娘子。却不成想到纯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那座极品翡翠观音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粉碎,然后头也不回的就是走了。
这么多年来,纯禧一直无出。原因却不是因为身体有恙,而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和班弟和礼。嫁到外蒙的公主格格,哪个不身负‘海蚌’的重任?可纯禧却一封‘家书’都没有写给过皇上。
“我就是恨他!他自己说话不算话,把卫莹许给阿玛又反悔。就算他是皇上又如何?他自己爱戴绿帽子,多少年折磨卫莹是那个女人活该。干什么把不忠不义的帽子一直扣在阿玛脑袋上?现在居然连谥号也不给。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全是假的。他就是要让阿玛丢人!让世人知道和皇上作对的下场。海善,你要还是阿玛的儿子就不许认输。横竖风萨那丫头也不听他的话,他不给阿玛谥号就不给。阿玛未必希罕!可他想把那莫须有的罪名象给阿玛似的安在你脑袋上,门也没有!世子了不起?他看不在眼里是不是?那我把公主这个名头还给他!反正是要丢人了,大家就一起丢,一起让世人看爱新觉罗的笑话算了。”
鸡飞蛋打,一拍两散。
尤其是海善:“你要再给他做事,你就不是我弟弟!”
哼!
☆、相报
因气急败坏之故;所以良嫔和纯禧大公主几乎可以算是同日病倒了。
良嫔原有旧疾;这次一气之下更是连血都呕出来了半口;把老八吓得连夜就杀进宫里去了。
纯禧这次是和皇上呕气呕到家了;从宫里出来连公主府也没有回;就直接杀进畅元阁了。咚咚两声把鞋子甩出去后就是睡到了风萨的床上。不到半夜就发起热来,揪着胸口脸上青青紫紫;活象是快憋死似的。风萨无奈,三只银扎下去把纯禧憋在半道的一口淤血放了出来;这才好些。
只是:“气性这样大做什么?气坏了自个的身子;岂不是更不划算?”蛮好心的劝慰,可纯禧却理也不理这个小心眼的弟妇;连她端来的药也一并一口不喝。
哪里还有以前半分端庄稳重的样子?
希颜心中疯笑;可面子上嘛;到底是要给纯禧留两分面子的。好声好气的又哄入药,纯禧看得这个皱眉:“你就是改了性了?还是又有鬼胎?”没办法,昨天那道实是让耍得够惨。纯禧不得不提高警惕,免得再上当。
风萨撅嘴做可爱状:“人家一没改性,二没打歪主意。大公主,风萨只是喜欢装乖宝宝而已。再说了,海善说的,谁白天给我气受,晚上他回来我就收拾他。所以,您尽管发脾气就好,风萨绝对不和你顶火。”
纯禧听得牙快气酸了,这个小狐狸就是一肚子鬼火。
“有本事你就欺负欺负那个去,窝里恨算什么本事?”
那个?
哪个?
问也不必问,肯定是老康嘛。
不过这码子事,风萨实是不急,因为距小殡之日还有六天!
―――――――――
良嫔这次病得似乎很重,气得药也不吃,太医也不瞧,谁进屋来就把谁砸出去,连她儿子也一并不饶。不是伏在枕头哭个没完,就是躺在床上仿若死人。
胤禩气到跳脚,憋到第三天头上额娘还是一口饭不吃,彻底暴火冲到养心殿就和皇阿玛大吵了一架。结果让老康一个窝心脚就是踢了出来。气得胤禩这下子自己也不吃饭了,也不上衙门了,整日跪在雨花阁庭院里求额娘回心转意,琪梦这个乖媳妇也一并跟着跪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