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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萨的这个小脑袋啊,就是好!
不过:“和你想的不一样。”
没头没脑的话,风小萨听得小嘴有些撅起来了。
海善看得无奈,就这德行居然还想当小白猪?不过这样也好,反正皇上是不允她当小白猪的,自个自觉也是一桩省事法子。至于今天皇子们失踪的事嘛:“原是差不多都要来的,不过听说荣宪和恪靖两位大公主集体发飚,荣宪让乌尔衮把一起子皇子全叫到城外玩去了。”让他们再闹,除了本尊,想必手下的人也不敢在海善跟前闹事,当然就更别提暗作手脚了。至于恪靖则是把她的护卫长派进恭王府来,谁敢捣蛋,就得当恪靖的出气筒!
希颜听得这个好笑,不过:“纯悫嗯?”那小妮子就什么好事也没干?风萨才不相信咧?
只是这会子的海善却已经什么也不想说了。抱着风萨一路迈进内室,三重红帐之下,彻底不熄的儿臂红烛映映之下,希小颜一肚子忍耐不禁:“海善!”想求他说出纯悫到底干了什么有趣的好事。
可海善却再没她任何思绪他人的机会了,捧颊轻吻,一派深情:“风儿,你我今生皆事繁人绕,此心不息。可今夜,只准你想我一个。”
☆、致白
对于恪靖予自己的憎恨嫉妒,荣宪一直是知道的。
原因为什么?多半清楚。为了曾经自己母妃的荣宠,她母妃的寂寥。为了曾经以及一直以来皇阿玛对自己的疼爱,以至对她的苛求。为了年纪上、名位上、甚至于最重要的一点,夫婿上的永远无法弥补。那样的恨,无法改变。
在皇城生活三十一年,成与败、得与失之间,荣宪早已经看淡。
可恪靖,似乎从来不曾看淡,从来不曾放弃。
对于这个小自己六岁,却硬要处处与自己比肩的妹妹,荣宪一直以来都只有七分的淡漠、二分的挑衅以及一分永远说不出口的怜惜。只是,这样的感情……原以为可以一直,或者说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的情绪,却在这次回京后,不知不觉的变了。
今夜,风萨大喜。按理说,无事可做的三位大公主原本是可以赏那样的光的。可纯悫不知道钻到哪个老鼠洞里去了。而恪靖嗯?
十一月底的什刹海边,冷风刺骨。夜空中恭王府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尤其是东南角那处更是红光映天,一片喜气。
只是恪靖,她是那样喜爱穿红衣的女子,可今天却是一身素白。
为什么?祭奠自己的无望?还是?
“羡慕?”
“她有什么好让人羡慕的吗?”对于荣宪从身后突然出现的事,恪靖并不吃惊。作为一个单身公主,皇阿玛在自己身边放了太多的明护暗卫,而恪靖也一直明白外蒙的险恶,不管在哪里身边的护卫从来不少于十人,甚至为了以策成全,恪靖本身都学了一些手艺用来防身。更兼之荣宪的脚步,早已经听熟听惯,不必转眼也知道是谁来了。
“难得听你这样的平静。”尤其是在这种日子里,这样的平静真是来得让人有些意想不到。曾经,恪靖是那样憎恨这种日子。可现在:“为什么变了?”
为什么变了?
鬼才知道为什么变了?
不过,恪靖虽急爆却也从不否认怯懦已成的事实。是的,是变了,什么时候变的不知道。却只知道,风萨这次成婚前后,恪靖真的没有一丁点嫉妒愤恨。哪怕知道海善是那样疼她,哪怕知道她是那样的想嫁给海善,哪怕猜也猜得到此时新房洞烛内会是怎样的缱绻情浓。
可是,真的一点也不嫉妒。
“二姐,你说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样的……?”一时间恪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字眼来表达现在自己心中的疑惑,或者说恪靖不知道该用一个怎样字眼来形容风萨。她、太过聪明,却聪明得让人只是喜欢无法讨厌。她、太过坚强,可却坚强得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怜惜。她、看不出一丁点所谓的‘善良’,处处算计的结果却让人觉得她是那样的可爱?
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可却那样的惹人喜欢。
不怪乎皇阿玛会把那样的帽子扣在自个儿脑袋上。
对于风萨,荣宪的感觉其实也真的很有些复杂。
皇阿玛这次召公主们回京,目的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道。皇阿玛总是那样的骄傲,骄傲他的权谋、他的智慧以及他的说不出的骄傲。他总是设下许多的圈套,埋下许多的伏笔,让你自己走自己猜自己去得到然后失去。一切的因果,看似是他这个帝王的摆布,可到底其中却更多的是自己的选择。
对于皇阿玛予风萨的态度,荣宪从第一天回京撞面时就肯定了。皇阿玛是喜欢风萨的,可到底喜欢到什么程度,却一时摸不准。一来,皇阿玛的性子就是那样,越是喜欢态度就越是奇怪。二来,风萨不是个简单的小姑娘,她的聪慧同样的骄傲。不过,今夜的事……“我想皇阿玛已然在心里把风萨当成小女儿一样疼爱了吧?”不然,犯不着给自己扣那样的黑锅。略略轻语,可眼神却悄悄的扫向了恪靖。
难得、极其难得的,这次在恪靖的脸上居然真的没有看出半点的嫉妒来。
荣宪心下微微一笑,收收领口,细密轻暖的貂裘披风下,身形略有些冷。可心里,却凭添出一丝的暖意来,声音略柔:“甭在这儿呆着了,横竖听不到什么房中喜事。去我那儿喝杯酒吧。”乌尔衮今夜不归,荣宪也没有心思一个独睡。
和荣宪睡一个被窝,这样的邀请亦或者是想法,从懂事那天就从来没有出现在恪靖的脑海里过。不过今天,倒是没有拒绝。姐妹二人一路转下木阁,阁外早有备下的暖车。荣宪先上,恪靖的脚才踩到马凳上时,就听恭王府门口处似乎一阵喧哗。且不等恪靖和荣宪互相看完时,恪靖派到恭王府值班的护卫长尼窝和就是快步跑过来了,身后跟的雍郡王府的家奴古苏顿。
古苏顿一路奔马跑得一头大汗,可好不易到了恭王府门口,却是根本不让进。然后:“奴才给二公主六公主请安。六公主……您就让奴才进去找风萨格格吧。大阿哥病得……林太医说他治不了,让奴才赶紧来请格格。若晚了就怕……”
什么?
“弘晖病了?病得很严重吗?什么病?”恪靖虽然和那个四哥没什么交情,可到底弘晖是个难得可人疼的孩子。看古苏顿都哭出来了,可见是病得不轻。
“奴才也不知道,晚膳时还好好的,可饭吃到一半却是突然又吐又抽。林太医说……总之还是快请格格过去看看吧!”
………………………
史上运气最背的新郎倌是谁?
海善敢说除了自己,没人敢,也没人愿意和自己抢第一的宝座。
以前的那些烂事就不说了,可今夜咧?洞房花烛夜啊!新娘子才抱到怀里,亲热话没说两句,就……不过,也实在是没法子的事。弘晖这次病得似乎真的很重。
适才一进屋门,就闻到了新呕出的一股子恶酸之味,然后里屋内兰慧一阵急哭大叫弘晖的名字,风萨自是赶紧冲了进去。
然后,半个时辰了。里屋内人头耸动,小太监们穿来穿去的换净水、送汤药。林国康孙之鼎两个在帮风萨打下手,忙得不可开交。而兰慧则让荣宪扶着坐在一边,半步不肯离开儿子。一脸的心碎,看得海善纵使心头不满却十分的怜惜。
只是:“再去派人瞧瞧,四爷怎么还没回来?”
才和古苏顿说完,人还没走到门口时,院内一阵行踏差乱的脚步就是响起,然后帘子一挑,胤禛就是飞也拟的奔了进来,十三紧跟在后面。进屋后看到海善略怔了一下后,就是直冲进了里屋内。
兰慧本已经即快心碎,全靠着一口气支着。现在看到胤禛回来,眼泪哗的一下就是流了出来,拉住胤禛的袖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胤禛自也焦急万分,可是,略略捂住兰慧的手后,扭头问荣宪:“到底什么病,怎么样了?”
荣宪皱眉,看看兰慧又瞅了瞅床前正在全力救治弘晖的风萨,摇了摇头。事实上林国康和孙之鼎两个一个下诊断的也没有,而风萨进门就直接动手,半句话不说。到底是个什么症,现在还真是说不好。
除却老四和十三外,今天让乌尔衮勾出城的全来了。满满当当的坐了一屋子,个个脸上都很是端凝。里屋内风萨和林国康、孙之鼎总算是罢下手了。三个各自洗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似乎是达成一致了。
“怎么样?弘晖怎么样了?”兰慧问得话都抖了。因为弘晖静静的躺在床上,虽不再剧吐抽抖,烧也褪些了,可……
希颜看看兰慧,手指略紧了紧。想了一会儿后:“三四个时辰内没事。”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