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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我打岔,我才不上你这种当。你不挑是不是?你不挑,我就给你挑。先从软的开始好了。”说罢,就动手解了海善的罗袜,然后拿了孔雀翎坐到了床尾处,细细的拿柔羽刷海善的脚心玩。把个海善痒到疯笑,可又不敢真笑出声来,憋声憋得一身猛汗。低声求了个百八十遍,可小丫头就是不放人。
然后等看到海善果真笑得一点力气也没了后,风小萨换了道具,从瓷瓶里倒了一枚细细香香的药丸子出来,不管海善把牙关咬了多紧,一针下去顿时张嘴,然后就看着风萨把那个来历不明可能很是后果有些恐怖的药丸子就是扔进了嘴里,略倒了一口温茶后,顺到了肚子里。当即胃口就一阵馨香往外泛,海善是闻过这味道的,当即就知道这回要麻烦大了。可不管再怎么用劲挣就是挣不脱。
“别扯了,我这布条看着不起眼,可这里头是裹了金丝的,韧得很。再上这手法你别想挣得开。至于我的这只床嘛要,你是知道的,紫檀雕花真材实料,你就是再有劲也甭想只用拉的就就把它给拉断。”风小萨解释得亲切友好。
海小善这回真的要哭了:“好风儿,换个法子整人行不行?”这法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行!”
不但不行,而且,风小萨立马换了第三副道具,细细长长的马鞭子看样子根本没用过,而且手柄处镶金华丽,大概只是用来装饰的那种,可到底皮条是真的牛筋扭的。
疼,海善倒是不怕。
实是,这情形委实过于诡异了。呆会子鞭子响起来,要是让人听见上来瞧见自己这模样,以后还要不要混了?左右转转眼珠子后,果断发誓:“我爱新觉罗海善在此向天发誓,以后再不玩任何奇怪手段。还望风萨格格宽宥,饶恕则个。”
是有些样子!
不过:“再兑现,也是明儿的事了。今个晚上,不委屈您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而今个晚上,海小善,你是跑不了了。
☆、暗钩
十月底的京城,天色渐行渐冷。
城西阳台山上,自是更加冷峭冻人。
本就不暖的天色,因昨夜忽又下来的一场大雪,压得连呵出来的气都是白雾雾的一片。不过好在的是,香氛极佳。半片山野下茫茫樱樱的梅树如雪海般压倒一片,衬在旭日初升的朝霞之下,红者更红,白者在粉映之下愈显本质盈洁,偶见几株碧梅,恰若万红从中一点绿,娇嫩可爱,清雅之极。
“风萨喜欢梅花?”
法海看着在那株碧梅下欣然而笑的风萨,浅声问话。
希颜笑笑,指着树上点碧青葱,笑得极是妩媚:“这样的花,有谁会不爱吗?”
“其实我更喜欢白梅的高洁。”法海虽也不否认那株碧梅确实出奇不凡,但喜欢的就是喜欢,再好的不喜欢也没法子。
法海说得爽快,希颜听得却可笑。怪不得十三和十四身上都有股子精致的匪气,原来竟是和这人学的。不过说起来,老康也够胆子,居然把两个心肝宝贝的幺儿交给法海这个二十出头,才中了四年进士的表弟。千古一帝的眼光,那个时候就已经那般独到了不成?
小狐狸脑袋里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其实在昨个夜里接到风萨送来的帖子后,法海就知道事情终于可以有个结果了。只是没成想,今个一大早城门一开就陪这位格格出门赏梅,都赏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没往正事上拉扯?这丫头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活啊?
风萨见状,扑噗一笑:“三叔,沉不住气了?”
突来的称呼,听得法海一楞,先是喜出而笑,可没一会子眉头却是大皱了起来:“你真要回佟家?”
这人的脑袋怎么长的啊?
希颜一阵扭眉撇嘴:“佟大人,你二叔有没有和你吩咐过,佟家能出的条件?”在佟府那种地方,法海收到自己帖子的事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佟国维那只老狐狸昨个晚上肯定和法海不知道交待什么事了!
一听风萨把称呼转了回来,法海就知道自己刚才误解了。稍有微涩,不过正事要紧:“这个时候,风萨,你应该更在意的是怎么和佟家和平共处吧?”
“怎么?难道佟国维那个老不死的以为奇他特挂了,我的好日子就要改期了不成?”风萨飘飘一句话,问得法海顿时扭眉,紧张问道:“怎么?奇他特真的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个下晌二哥让人快马传来的消息。”想起来还真是够恶烂,说死就死,那个奇他特也太禁不住折腾了。
法海也是一阵的不悦,看来这回是真死了。不过也是,若不是真的病重难返,二叔和简王也不会联手耍那种手段。奇他特一死,风萨就得守孝三年。要破此功,依日子嫁人,风萨就得非回佟家不可。而一回佟家,离明年三月怎么着也得四五个月的光景。四五天就足够改变一切,不要说四五个月了。不过,这小丫头怎么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知道法海要问什么,风萨提前打岔:“这码子事,您不必操心。风萨今个儿约您出来,是想问您一件事。”而且必须要在左右无人的时候问才好。
“什么事?”居然这么要紧。法海左右瞧瞧,札克萨喀闲闲打转,应该是周围没人才是。
希颜轻笑,其实这事有些难开口。不过这位法海看字知人,也不是太古板的类型,想想就开口了:“您知道那个人的消息吗?”
太过莫名其妙,问得法海一时犯楞。
见这人这么没情调,风萨把小脸一别:“就是我阿玛的那个。”说起这事来,希颜就想吐血。风萨的那个额娘还真是够飘悍。当年在京城和额克里一见钟情,没几天就山盟海誓。结果情定终生完了,才发现额克里有房侍姬怀孕了。当即翻了小脸,和额克里下最后通碟,有我没她有她没我。额克里那个封建社会的糟粕男人啊,居然真的把那房侍姬是打发回娘家了。至于那个孩子后来怎么回事,有没有生下来就谁也不晓得了。因为那房侍姬并没有回家,就从北京城消失不见了。
见风萨居然问起这个来了,法海的眉头顿时拧得就更紧了。只是,因为一时摸不准这小丫头的心思,所以不曾说话。
希颜见状这个感叹,哪有穿越借身体借得象自个儿这么辛苦的?居然还得给死了的老爸擦屁股:“你放心,我没有任何的恶意。横竖我阿玛额娘都死了,我家阿沙也是个命薄的。今个问您这码子事,实是有正经事。瞧您这反应,八成那位是生下来了,大概还是个男孩吧?”
咦?
这小丫头就是厉害啊!
法海依然不说话,风萨只好继续自个儿唱独角戏:“当年的事,我额娘有错,不过归根错在我阿玛。大男人家的吃了不认帐,把个怀了孩子的女人扔破包袱似的扔走……虽然这也是公府豪门里常见的事,不过……算了,直接点吧。那个人我见不见的并不要紧,看这意思您是对她们的情况很了解了。那么就直说吧。我和纯悫商量过了,要放佟家可以,答应两个条件:第一就是以后不许再有任何借口找我的麻烦。第二嘛。那个男孩若有心仕途的话就把他的名字签回佟家族谱里去。若无心仕途的话,纯悫仍然坚持鄂伦岱娶那个人做二房。”
“她死了!”怎么娶个死人做二房啊?法海吐血,不过在听到风萨的解释后,更加吐血了。
而他再吐血也比不上佟府内上上下下晕倒一片的惨烈情景。
“姨奶奶诈尸啦!”
原本负责守尸的漱红贴身丫头在看到自家主子猛然从耳房炕上坐起来后,惊得奔出门外大叫一声就是晕了过去。一声惊吼把个院子里看门的侍卫,打杂的苏拉还有赶来的各房太太小姐们吓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赶紧派人去宫里给老爷们通信!才自下朝的佟国维舜安颜在西华门宫口处,听到家奴们这般如此那般又如此的禀报后,也全部惊异万分。
而又因为那个家奴实在也让吓到了,所以说话声音大了点。也于是,在场下朝的前墙几脊们差不多都知道信儿了。虽说那个漱红没死是好死,总算能在太后跟前交差了。可到底这先死后活的事太恐怖了吧?
“那个死丫头!”
胤禟一声臭骂后,和八哥使了个眼色后,就是打马冲到海上繁花了。
只是才到门口,就迎面和功宜布撞了个正着。这位来干什么,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了吧?昨个可是他亲自上手验的尸,信心满满的大放厥词的下场,却是让风萨耍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这让他以后在大理寺还怎么混啊?
两个气极败坏的阿哥一路冲进府门,却发现这府里安静平淡的一点嗓声也没有。前厅这样也就算了,后楼里居然只有桂嬷嬷一个坐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