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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您真要嫁回科尔沁去。”那天的事,桂嬷嬷可是从头看到尾的。纵使觉得出来自家主子和那位达尔罕亲王之间亲密的只有兄妹的情份,可到底这两个人那天给人的感觉太亲了。亲得眼神里压根没放上半个别人!把个保绶阿哥给气得……。虽说有那么个‘丈夫’宠一辈子无忧无虑,也是极难得的福气。可到底:“二爷真的很喜爱您,您可别总伤他的心。伤多了,总是怕收不回来的。”人心易碎,覆水难收,别真到了敛无可敛的地步,到时候再后悔也晚了。
☆、软肋
德克萨,正红旗下,值内禁军统领一职已有十年了,一直未升迁,却也一直未降。很不合理的事情却也自有他合理的地方。内禁军统领一职虽不高,但却是皇城守护最外妨的关卡,在这儿当头的人可必得都是皇上的亲信才行。德克萨,有这样的资质更有那样的信任,更兼之他的性情也实在不适合升迁到别的岗位上,古板死旧的性子实在太适合一辈子守大门了。
从车帘内看到今日值班的又是这位后,风萨真的替老康感到哀悼兼佩服。只是:“格格小心些。”
一张马凳一只手臂,虽无奈,但是没办法,谁让左右这么多人,规矩些吧。
踩着马凳下到地面后,还未及站稳身形,有人就是串过来了:“这么早你进宫干什么?”若不是看到何顺,胤禟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咧。不只老九,左右前后一干子认得不认得的人都瞧这位格格有些纳闷。这时候皇上叫大起,朝臣们起得早是没法子的事,风萨一个格格这会子不窝在暖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干什么?
“你当我愿意啊!通贵人出急症了。”
天还没亮就接到信了,赶紧起身带药坐车进宫。然后,就和这帮子正准备上朝的家伙们碰一道了。
只是:“干什么不走神武门?”罗布对于紫禁城的门号还是很熟的。
“你怎么也在这儿?”希颜有些发楞,不过左右瞧瞧,好象今天不只罗布,外蒙各旗但凡有封号的全来了。怎么回事?扭头看胤禟,可老九却白了罗布一眼就走人了。咦?怎么回事?希颜先是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是明白了。因为那堆子阿哥贝勒们朝向这边的眼光实在没一个好的。其中以保绶为最。不禁皱眉。
罗布却不管那些,只是看看风萨的脸色,仍然不太好的样子,不禁温语:“才好了就往外跑?”
话说得太亲腻了,亲腻得听声人牙根磨得直疼,然后希颜后脊梁一阵泛冷,扯扯嘴角:“不和你鬼扯了,我有正经事。”何顺已经背好医箱了。
可是,罗布却拉住风萨的手不放,皱眉问:“莎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叫得太亲了,这里的人除了保绶,可全是第一次听到罗布这么叫人。当时磨牙的声音就集团做业了。希颜听之头痛:“二哥,拜托你长点常识好不好?这时候神武门还没开鈅的。”不然干什么转到这边来,当自己傻子,不知道哪边路近啊!
关于这点,罗布倒是一时没想到。只是在松手前,俯在她耳边悄悄说:“中午吃牛排,你要几分熟?”
晕死,不过美食当前嘛?希颜还是很给面子的笑了:“八分,我走啦。”再不走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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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贵人的院子里早已经灯火通明了,小太监在宫道上探脖子等人,探得都快脱颈了。好不易看到风萨格格的影子后,赶紧是迎了上来。
“怎么样?娘娘哪儿不舒服?”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半夜起了夜后,就突然不好了。上吐下泄,止也止不住,然后天快亮时又发起高热来了。这会子都烧迷糊了。”
打帘子进得里屋,果然,通贵人烧得脸色通红,四肢抽搐,盖了三床被子还冷得直打哆嗦。风萨赶紧脱了外氅,过去把脉。又瞧了瞧五色内症,最后还转到了漱桶那边瞧了瞧。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急性肠胃炎。只是:“昨夜里服侍娘娘吃什么了?”
玉蝶听言赶紧过来:“也没吃什么,平常的珍珠白玉羹、几色小菜,都是吃惯了的。对了,皇上昨个晌午赏了进贡的鲜果子下来,娘娘晚膳后吃了四个嗯。”
进贡的鲜果子?
端来一看,希颜顿时大皱其眉:芒果?这天气这东西倒确实是新鲜,只是吃四个,怪不得肚子受不了。抓到症头后,赶紧大笔疾书,让何顺亲自去太医院煎药,然后自己在这边则施针解通贵人腹部的痉挛,然后从匣子里倒出一粒小小的颠笳糖丸,送水喂了下去。拔出针后,又让宫人把小衣解了,在大椎、风池、列缺、血池四穴分别施针,以减缓发烧的情势。又让宫人们热热的烧了姜水来帮通贵人热敷。
一通直闹了两个时辰后,烧总算是退了。人也清醒过来了,虽又泻了两次,但好歹算是止了大半了。见上剂六合定中汤用过两个时辰了,风萨又让人煎了保和汤来。前者散寒燥湿,芳香化浊,后者则是保胃消食导滞和中。
“风萨,又多亏你了。”不然指着太医院那帮子老朽,纵使治得好也得好几天的功夫去了。
“娘娘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风萨侍侯您,还不是应该的。”
通贵人笑笑,倒是。这些年风萨待自己,确实和亲闺女无二,纯悫的好福气啊!
“娘娘可是在找纯悫?”看这左顾右盼的样子,应该是的。只是:“您甭找了,纯悫昨个就和荣宪恪靖两位公主带着一帮郡女宗女们去汤河行宫了,明儿才能回来。”美名其曰为一道游玩,而实际上呢?则是借共浴之便,查证有无失身之事。毕竟太后大寿那天就要赐婚了,出了岔子老康丢人不说,发火可麻烦了。不如事先提证来得好!
通贵人大许也猜到了,这事在宫里也不是头一次了。
只是:“好端端的,到底是哪里不合适了?”
希颜听之发笑,指指桌上盘子里的东西:“还不是那个惹的祸,娘娘,那东西这节令可不能多吃的。”十月的天,已经是将冷了。
脉象已定,再兼之希颜惦记着中午的牛排,所以婉拒了通贵人留膳的好意后,又嘱咐了玉蝶好一顿如何吃药如何侍侯娘娘这几天进膳的琐事后,就是出西六宫了。
本是想赶紧回家准备吃好料的,可转念想想今天的日子,还有和恪靖说了要查药的事。虽说老康那时候说了可以随机检查,可到底太医院那帮子小可怜上次实在是让吓得不轻。如果今个不去,还不定想歪到哪里去了。
思量再三后,便决定还是查一下好了。只是时间怕是不多了,走个过场好了。先转道南三所附近的太医院,略略查了几样药材清丹后,又转道准备回养心殿附近老康童鞋专用的御膳房药膳局里查药。
只是才走过乾清宫门外,就让药膳局的大太监和德顺给逮住了。这位那次也差点没被捎带上,亏的是他是五阿哥的人,老五又一向乖巧不惹事生非,老康才放了他一马。
不过这位自打那次后,对风萨的态度倒是急转弯,变了相当相当的热情兼友好,外带谦卑。看他这意思,大概是要往乾清宫送小膳吧?也是,今个儿叫大起,原本就比往常里起得早些,老康肚子饿要来个营养加餐也不是太意外的事。
只不过:“茯苓糕和杏仁粉可别一块吃。”
什么?
和德胜当场吓得腿肚子差点抽筋。看他吓成那样,风萨赶紧给解释:“不怕不怕,两样一起吃了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没的坏了药性,白吃了这样的好东西。”又瞧了瞧食盒子里的东西:“呆会子上膳时,只要皇上跟前放这盘玉带糕就好了。”这两样不冲!
和德胜赶紧是千恩万谢!
然后他送他的营养加餐,风萨查她的药房。只是才抽了没两个抽屉,就让老康跟前的小林子逮到了乾清宫。
东暖阁内,气氛好象有些诡异。
一干阿哥子侄列队站立,人人低头,个个手里都拿着一块茯苓糕。面色不郁的有好几位,神色常常尽享美食的也不是没有。只太子一个笑得最开心,吃了一块又一块。
老康倒是面色常常,坐在炕榻上轻巧巧的吃他的营养加餐。一盘玉带糕少了四个,那碗杏仁粉正放在嘴跟前吃着。
“风萨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全套行礼,极尽装乖。
“你来啦,通贵人那边怎么样了?”老康问得亲切,希颜回答得更是老实:“已经没大碍了,再吃两剂药就好了。”
老康满意,还是这丫头有本事,不过半天的光景就没事了,真是好本事啊!
只是太有本事的人才,惦记得人总是太多。这点让老康很是不爽,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了:“风丫头,刚才朝会上你二哥说,他愿意以二十旗为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