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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盈的美满,拿双腿去爱抚她纤长玉腿,双唇死缠一刻也不肯放松,抵死缠绵,疯情似火,然后一个忍不住,滑进前端。温热湿暖的前境勾得海善脑门子轰轰直响,可是:“好风儿,别这么折磨我。”
希颜才不肯罢手嗯,依然该亲的亲,该摸的摸,惹得海善身上的滚汗一身身的往下淌。
这个死妮子!
海善气得简直想咬死她,自己怜惜她,想让她体体面面的在大婚之夜合礼,可她竟拿这个来做为反攻的手段。真是……果断抽身,然后从床帐里拿出了她的中衣里裤,好好的给她套了个齐全。只是穿戴好后才发现上了这妮子的大当,气得想撕了了帐,可看她一脸的挑衅,又想想适才自己不知耗费了几百年的功力才压下的心欲,只得罢手。然后:“我们好好说会子话,行不行?”谁也别再动歪脑筋,省得两下里受罪。再来一次刚才的情形,海善真没把握能管住自己了。思念一滑,顿时忆起了适才的感觉,赶紧打岔:“知道西蒙会盟怎么回事吗?”
结果自是一头雾水,只好给她解释:“每五年满整全盟一次,你是经历过的。皇上几乎每年都要到承德避暑,内蒙王公年年来伴驾。可西蒙那边就比较复杂了。葛尔丹大战后,策旺阿拉布坦袭了葛尔丹大汗,可那位的野心不比他叔叔小多少,前几年还算是安份,可这几年毛病又开始加了。今年皇上整诞,竟然没派世子来朝贡。”真是其心可诛!“皇上这次订下西蒙会盟,第一桩事是要到山西查视黄河,已经先派了拉锡去查黄河河源了。第二桩事就到归化城举行西蒙会盟,到时候看那位来是不来。”来了自然什么都好说,不来的话有些要就要准备开动了。
讲完,却见风萨无甚兴致,这个好笑,她倒真对这些没心思。只是:“路上小心些,老八可一直没断打你的主意。”都说到这个了,可她还是不理人,海善来气刚想骂人却发现风萨不是不理自己,而是已经睡着了。
自打那次出了那事后,桂嬷嬷从来都是第一人来叫郡主起床的,有什么事也要遮掩一二。今日因要大行,所以天色还只是微亮时就上楼敲门了。然后一阵男声的略咳让桂嬷嬷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转身下楼和两个丫头去收拾别的行李,好让郡主再‘睡’一会。
海善真是没想到,居然一觉睡到这个时辰了。百般不舍,却只得起身穿衣套靴,收拾齐整后,看看帐内依然睡得好香的风萨,心下说不尽的温柔。这个小丫头也只有在睡着时,才乖得这样可爱。只不过……风萨本来睡得正香,可突然觉得肩上一痛,睁开一眼那个死海善竟然还没滚,而且:“你疯了?别这样。”可哪里推得过他,一番磨人后才是笑嘻嘻的走人。
让他这么一闹,还有哪有心思睡了?起身下地往镜前一看,果然。这个浑蛋!拉铃叫人,小太监搬来热水,桂嬷嬷亲自服侍自家主子洗浴。春秋两个丫头则到外室去收拾行李去了。沐浴时,自是发现了肩上的青痕,桂嬷嬷一阵低眉轻笑:“二爷还真是疼郡主。”
希颜直翻白眼,疼?让自己疼好不好?
可桂嬷嬷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希颜顿时大悟:“郡主,看来还得奴婢和您走一趟了。”不然让春璇知道了这身上的事,可是个麻烦。
沐浴更衣,一身男装自然要配大辫小帽才象话。
春璇本也是作小厮打扮的,可没成想临要出门了,自家主子却万分怜惜的说她吃不惯牛羊肉,这回就不必跟去了。这一路上那可是常事!然后就让留下来看门了,好在这次郡主连何顺也没带,只带了桂嬷嬷和阿尔哈图就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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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太医院的御医医士多为汉人,马术不精,所以不管去哪里都是坐车的料。风萨贵为郡主又为太医,本也是应该一路坐车的。可奈何札克萨喀太久没活动筋骨了,才出了京畿第二天,就耐不住性子非带上主子跑开了。
“人家都说马如其主,札克萨喀和妹妹的性子还真是象。”纵使骑马,也不能脱队,更不能和身份不同的人相伴,于是第四日不需值勤的胤禩就开始犯老毛病了。
他话里什么意思,风萨当然听得懂。札克萨喀自从再遇旧主后,除了自己哪个也不让骑。老八这么说,实在是有暗骂自己的嫌疑。只不过风萨早已经想好了,不管他说什么自己就是一句话不说。话多必有失,一句不说才是好招。在京里横竖没法子,可在外面法子就多的是了,尤其这回桂嬷嬷同行!老八说得多了,自己隔天就坐马车。于是,再摸准了老八的排班路线后,除了第一个整四外,白日里几乎很少再碰到这位。至于胤禟胤祯嘛,每夜都拉了十二来和自己开摸。反正夜里也无事,不如打麻将过手瘾,外带和风萨斗嘴皮子玩。
一日两次请平安脉,然后和李德全共同商议皇上每日三餐的膳食单子,就这么点工作内容,着实是轻松。一路上两耳不闻窗外事,着实是轻闲了不少。只是在路经大同时,出了点小岔子。
大同守备穆思见来了这么多位年青主子,存心溜须拍马,便借着赏景观光的由头,把这几位带到了大同府内最高档的一家特种服务中心。
那一天,老三当值。没搞太懂情况的穆守备,居然连风萨也一道请来了。其实也不能怪人家,谁让风萨一身衣着华贵与阿哥们根本不分上下,而且成天混在一起。再加上老康无意让人知道他带了女眷出门,所以行辕上下都称风萨为二阿哥。从哪里排的二,自然是从额克里那里排的。然后……笑到吐血啊!
“唉,笑什么?怎么也给守备大人留点面子嘛。”老九话说得很损。
而进得屋内,总算看清楚这位二阿哥怎么回事的穆思一下子脸羞到爆红,站在桌子边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胤祯看风萨笑得趴在桌子上都动不了地儿,也赶紧添油加醋:“我们这位二阿哥不好女色,只喜欢男宠,你这儿有没有小倌啊!拿出两个象样的来侍侯二阿哥。”
咣当一声,要不是老九手急眼快,风萨干脆就坐到地上去了。胤禩倒是没兴趣为难那个,他存心对付的只有风萨一个:“二妹妹,你今天很反常噢。想当初在疏霞锦院的派头哪去了?”齐克新可是自打那次,再不出马逗风萨了。太丢面子了!
老八一句话,风萨赶紧重拾信心,擦净眼泪后,好端端的坐好,然后摆出一副风流情圣的模样,勾过一个小丫头过来,脸上热乎乎的亲了一口,搂在怀里……“不行,我实在是不行了。你们玩,我回行辕去了。”太搞笑了。
实格当场站起身来:“我送你。”
然后这种事情自是没人和他抢的,只可惜希颜不待理他,只是一把搂住了胤祹撒娇:“十二哥,你送人家回去。”
胤祹本不喜欢这种场合,来凑份子充场面也是无奈之举。听风萨给自己台阶下,刚要起身就让胤禟给按住了:“十二,你也在不给穆大人面子了。今天不许走,走了咱们三个可不饶你。”
没法子之下,风萨最后只能是和实格童鞋并缰踏上了回行辕的大路。
大同府的夜市也是有几处繁华的,只是大多街道很是安静。今天这种场面,自然是不可能带随侍的。静静的大街上两只高头大马很是乍眼,偶尔路过的一二路人无不侧目,可瞧见这二人的衣着佩饰后,赶紧躲开了。无比黑暗的阶级社会啊!
“你、真要和二哥在一起?”实格问得有些心酸,虽说皇上中意海善,可仍然给风萨给了两分的机会。只要她同意别人,皇上大概也不会为难。可惜的是,风萨似乎并不看中保绶和自己。“你喜欢他哪里?”很想知道。
就知道和这人在一起,逃不掉这些事。
左右瞧瞧,倒是难得的机会:“实格,你知不知道你阿玛的心思?”实格在情事上笨拙了些,可在军事政见上却一点不笨。风萨这么一提点,顿时明白。只是:“就为了这个?”如果只是因为不想扯进那种事里的话,实格自信自己也可以办得到。
看他这样的严肃,希颜真是无话可说:“实格,西宁不是世外桃源。且不说你我的事,就只论你自己,我也劝你不要去西宁。”
“为什么?”大丈夫建功立业,不从军入戎难道在京里当一辈子富贵闲人?
“你应该知道我家的事吧?”风萨说话,实格点头。只是:“这关你家什么事?”难道在京城,就不会因为扯入乱事而家破人亡?实格从小可是看太多这种事了。
风萨闻言一阵苦笑:“不错,那种破事是躲不开的。可起码我和阿沙能活下来。”如果风萨的哥哥还活着,那么也许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