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胤禩居然让这种人来玩‘调戏民女’的戏码,他可真是够笨!
僖荣真没想,真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风萨原来真不是个绣花枕头。不过:“人是会变的,你没听过本贝勒的风流名头?”
“当然听过。不过很搞笑的是,为什么您老人家的风流对象从来都是青楼女子?偶尔也该玩个良家妇女才象样子吗?”风萨并没有躲他意图轻薄的手,倒是僖荣自觉无趣收了回去,斜歪在椅子里看风萨,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顶级大美人,更难得的是有貌更有才。
“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头疼病,而且还吃这东西的。”这个问题对僖荣来说很重要,可对于风萨来说却是个再白痴不过的问题:“你当我是没鼻子还是没眼睛?刚吃完阿芙蓉就敢来和本神医来唱戏。就算唱戏也唱得好点,别大男人家走一半就歇脚。左膝又酸又疼让你很困扰吧?”风萨笑得很欠揍,而且不忘让自己表现得更欠揍一些:“你再吃两年这东西,即使我不给你下针,你也生不出儿子来了。”
一提到那事上,僖荣就是脸泛煞气,一把攥住风萨的腕子怒骂:“赶紧给我解开。”
“我下的是死针,没法子解。不过它是有时效的,两年之后会自行解开。这两年你还是先把这瘾戒了才是正事。你自己想受罪没关系,别扯上女人给你一次一次的生死胎。”僖荣这几年来大小老婆给他生了四五个孩子,都是死胎,就算活着也活不过半岁就会夭折。希颜听阿尔哈图说到这里时,立马就断定了这位老兄身上的味确实是毒品没错。不过这时候连鸦片都没有,更别说海洛因冰毒了。阿芙蓉,自己还是听说过一些解法的。
“这东西会影响孩子?”僖荣还是头一次听说,放开她的手腕。好象下手重了些,一圈黑青好几只指印在她那皓腕似玉的肌肤上衬得益发明显。一时有些歉疚,可风萨却根本不在意,而是示意阿尔哈图从他自己的身上摸出来一只不大的玉瓶:“这里面有一百枚戒毒水丸。三个月后,你再来找我。”
“那我的头症嗯?”刚才某人好象说她能治好的吧?
风萨冷眼看看他:“你那头症到底是实症还是虚症,等你戒了这药就知道了。”那场战役中,他的双胞胎哥哥为了保护他战死了,就死在他的眼前。所谓多年不治的头症,应该大半是精神上的问题吧。
看着手里的药瓶,僖荣真是哭笑不得。真没想到,原本不过一场报复小丫头的轻薄好戏最后居然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收药走人,不过在跨出门槛前,想起了一件事:“我叫齐克新。”
———————
累了一夜没睡,就为了给这位灾星治药。
事情摆平了,希颜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困得再也受不住了。勾勾手指,指示阿尔哈图过来抱她,准备回家睡觉。却没成想,勾过来的却是——海善?
这人一大早跑这里来做什么?
他听到多少?有什么想法?
原本已经快死机的大脑,被迫要按重启键。不过海善并没有让她有那样的荣幸,而是一把抱起她,边往门外坐骑边走边说:“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了也不迟。”
其实有什么可说的呢?风萨太聪明了,那事根本瞒不住她。尤其在看到她居然这样轻易的揭穿僖荣后,海善更是觉得自己的秘密也芨芨可危了。
果不然,在风萨根本睡不着的前提下,一场谈判就势展开。而风萨头一件事就是很直接的揭穿了他的另外一重身份:“你也是密调营的人?”
海善半低头,苦苦一笑,没有回答就算是默认了。
风萨本有一肚子话想骂他的,不过在瞧见他那样苦涩的笑容后,顿时又无语了。亲王的儿子又如何?顶着爱新觉罗光辉亮丽的帽子又如何?不过都是老康的臣民罢了。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而你要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用自己来和他作交换。纯悫是如此,胤祥是如此,张若辉是如此,现在连海善也是如此。自己早该想到的,如果不是有那样的身份和手段,海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在罗察家里下药,而且好不好的偏偏就让十四吃到,还发生了那种事?罗察是想让女儿嫁给十四没错,可是光明正大的嫁才是他的脸面。
屋子里静寂无声,静到可以听到彼此之间或轻微或低沉的呼吸声。直到东方破晓,旭日渐升,朝霞若辉般的透过窗棱洒进了小楼之中,映在鲜红的桌布上浮霞如梦。
“你、还会考虑我的提议吗?”海善问得无言,希颜更不知自己该如何回复他。原本嫁他,不过是为了舍弃这重重樊笼,可现在海善的身份曝光,即使跟了他怕以后也不能真正躲个清闲了。自己不想淌进那滩浑水里,非常不想。
————————
此处无声,另外一处八贝勒府里亦是相对无言。
胤禩胤禟胤礻我外带十四在听完齐克新的叙述后,好久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能说什么嗯?
如此反击表面看起来是为了给老九和十四报仇解恨,可实际上却是想侧面揭穿海善的另一重身份。让风萨看清楚,她挑了半天最后决定要嫁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可没成想,猜估计风萨会猜得到。可另一重嗯?她恐怕也猜到了老八这么设计的目的。于是,她揭穿了僖荣的面具,揭穿了他的病症和瘾疾,最后还扔出了解药来,用下针之术逼着齐克新断毒。
好厉害的手段啊!
“十四。”胤禟开口叫胤祯,眼睛也直直的盯着他,头一次很明白很清楚的告诉他:“我是喜欢风萨不错,风萨她自己也知道。不过她更加清楚我喜欢她喜欢到几分!也明白我虽然喜欢她却并没有想娶她的意思,所以她才放着胆子和我玩。”
胤祯听话,却没有说话。见他仍旧一副解不开心结的模样,胤禟继续拿自己开刀:“风萨很好,虽然明面上不属于那种讨人喜欢的类型。可是却让了解她的人放不开手。她漂亮、聪明,太过聪明。聪明得让人觉得害怕,不敢和她太亲近,怕让她看到真实的自己,表相下的目的。”说到这里,胤禟不由歇下叹口气。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骗了一辈子女人,从生下来那天就开始骗,一直骗了二十多年后,终有一天发现骗不下去了。不是不忍心,而是人家根本不上当。
你会演戏,人家也会,而且演得只好不差。
可人就是这么贱骨头,越是这样就越渴望越想得到。当然,胤禟自认为自己虽然也犯贱,但起码贱得有格调,所以很早就悬崖勒马了。只有这个十四,想不开!
“你说这么干什么?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胤祯气得破口大骂。胤禟干什么不早说,干什么到现在事情弄成这样,已经没法子再更改的情况下才说这些狗屁浑帐话?昨天皇阿玛一大早就把自己拎过去狠骂了一顿,逼自己去娶那个完颜娇兰。
不能是庶福晋,侧福晋的位置已满,可是如果让她做了嫡福晋。风萨怎么办?
就算日后皇阿玛同意自己娶风萨,太后也会因为自己没办法让风萨当正室而宰了自己。
一场死定的结局,困顿无解。
——————————
风萨很少主动到张府去,毕竟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满汉界线是很分明的。虽然世人都知道张若辉养了自己四年,风萨郡主到现在还叫张若辉叫表哥,可是总要避嫌的。更何况,希颜心里有鬼,越发不想轻易碰到这个让自己一看到他,就觉得自己有精神分裂前兆的表哥童鞋。
可是今天,真的很想来。
海善在问完那句话,半天得不到自己的答复后,就是静静的退走了。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希颜觉得很是痛心,却无力说些什么。自己不知道前方在哪里?不知道下一步到底又该往哪里走?就连先迈左脚还是右脚的问题都困扰了好久。
最后嗯?
脚,还是很聪明的,带着自己来到了张府。
张若辉的屋子里照样弥漫着一股难闻的中药味,可是,风萨对那味没有任何的反应。进得屋来,看到张若辉披着衣服在书桌后面看书的模样,淡淡的扯了一个笑容后,就是钻到里面屋的寝室,一头把自己扎到了床铺里。
睡吧睡吧,睡死才最好!
☆、闲情
人的缘份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看不透摸不着却扎扎实实的困扰影响着你的一生。有时候是你追也追不到,有时候却是你逃也逃不开。
南京和上海离得很近,加之在那边希颜有很多的朋友,所以休假闲暇时常会到上海和各方好友们小聚一番。纯女性的联谊,不带任何的男眷。地点大多选在宝格金丽,那是丹辰的地盘,十三楼的金钻厅有一间专门属于姐妹们聚会用的包厢,在那里厮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