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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奔波浪费着自己的生命。他们和那些猫猫狗狗是没有区别的,一生都会在多于中渡过。这个社会生存下来的应该是强者,弱者注定了作为前进的牺牲品。漪澜,你太善良太仁慈了,如果你觉得歉疚,那我可以陪他们钱啊,陪他们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够了。”我走到这个从头到尾都当我不存在,没有正眼看过我的男人面前,打断他恶心的“优生劣汰”论。
“你是人吗?”我用一种对孩子说话的语气问,在他来不及翻脸前又道:“我是人。如果你也是的话。那么你每天也只有24个小时,也只能睡一张床,吃3顿饭。难道会因为你有钱而改变了吗?”
“我不想和你这种社会底层的垃圾说话,你没有资格。”
傲慢的,又是这句话,在10年前,他就用同样的语调和眼神鄙视着我和我可怜的母亲。它毫不留情地再次揭开我心底的伤痕。
“哈哈――”我仰面大笑,不停的,笑得快要呛出了眼泪。
“高贵的林总。别忘了,我这个社会的垃圾在10年前就睡了你高贵的女儿。而你们这些高贵的人是用手段勾引我睡的,只为了个可笑的大学录取通知。”我恶毒的讥嘲从牙齿的缝隙中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每一个都是一颗子弹,准确射入敌人的胸膛。
林父用手指着我,明显发福的身体因为剧烈地喘息而开始抽动着。
我没有去看林漪澜的反映,逃避地不敢去多看她一眼,我真的是个懦夫。
“爸――”林漪澜忽然大叫着从我的身后冲了过去。
是泪吗?我望见她脸上的晶莹,飘进了我的心里……
“药――药――”林父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的手探向自己的西装口袋。
“在哪?在哪啊?”林漪澜紧张地朝父亲手指引的方向一阵乱摸。
“在这!在这!”她因为紧张而颤巍巍地把药塞入父亲的嘴里。
“滚!滚!”吞下药的第一刻,林父想到的就是这个。
“求求你,走吧……”
我看着抬起的梨花带雨的脸――哀恸,绝望的哀恸,是对我还是对他父亲。我沉默着走出去。
他的父亲不会容忍我的肮脏来玷污他的女儿;我的仇恨让我不能去安慰受伤的她;我们注定了今生的一场孽缘。
为什么还要相遇?
我宁可一个人就如此行尸走肉地活着,怀着自己对整个人生的愤愤不满,寂寞的活。我的爱情,不得不承认的此生唯一的爱情,早已被这尘世的不公碾碎,留下的碎片除了让我们回忆痛苦外,还能有什么。
第六十三幕 留恋
在知道即将失去的时候
我们深深的彼此留恋
在未来的岁月中
将依靠今天的记忆活
望着躺在身边的被我蒙骗的女人,她安静地熟睡,与世无争。自从那天公司股东大会上大闹一次回来后,她就变得沉默。即使在房里,都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我们和平地在一屋共处,但是感觉却越来越陌生。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侧脸,温暖的体温让我留恋。她在想什么?她难道真的相信我只是单纯地想收购一飞广告而已吗?她难道真的相信我会去珍惜她给我的东西?她在我的面前卸下了所有的盔甲,甚至将自己最宝贵的一切都交到了我的手中。她把紫江纸业的股权当作一剂给我疗伤的圣药,却忘记了它也是对自己致命的匕首吗?
她难道真的试图用妥协和祈求来熔化我这埋藏了10年的怨恨吗?假如可以,我也愿意,但只是假如。我不可能会忘却,不可能不去为我的父母去做些什么。
“嗯……”她呜咽着,因为我的骚扰而醒来。黑暗中,借着外面的夜色,我看到那双水灵灵的大眼迷蒙地睁开。
“睡不着吗?”
“嗯。”我不自然地想抽回刚才轻轻抚摸她脸的手,却被她按住了。她蜷缩着身体向我更加靠拢,我无奈地将她的身体纳入自己的怀中。
“在想什么?”她抬头问道。
“没什么。睡吧。”我按下她的头,想哄她入睡。
她反而仰起些身子,侧身想去开灯。
真的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后索性翻身把她扣在自己的身下,道:“别开灯。我告诉你。”
她微微地点头,没有作声。我们的身体完全地贴合着。
“江凤铃同意你入股了。”
“嗯。”
“我也说服了公司的几个其他的股东出让手中的股份。”
“嗯。”
“我现在需要你出面帮我收过来,我现在还不方便出面。”
“好。”
“我还需要动用一大笔资金,我想明天找委托人帮我出让部分紫江的股份。”
这次她没有立刻接话,沉默了片刻,才道:“给你的,你决定吧。”她的语调是平静的,但是我能感受里面压抑了多少的担忧和悲伤。
我想抚慰她。温柔地轻抚她上次受伤留在眼角的伤痕,这是在做曾经就一直想做的事情。那是不够的,我用柔软的唇印上那道伤痕。
感受到她的战栗,我的心也在微颤着。
“求你……”她在我的耳际呢喃,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她到底想求我什么。
我知道――因为此刻我和她的心是贴在一起的,我知道她希望我不会用手中的权利去伤害。
对不起……
我没有出声,只是嗫喏地动了动唇,在黑暗中。
也许是内疚,也许是弥补,也许是……
我从她的眼角慢慢地滑下,搜索她的唇。柔软的嘴唇,湿滑而柔软的舌尖,我们彼此相拥着抵死的缠绵。
我的手自然地滑入她是睡衣,抚上她坚挺的乳房,手指调皮地慢慢攀上她的乳头。
“啊――”她的抽泣让我兴奋。
我们在黑暗中,用一种没有经历过的情感去探索彼此的身体。我们不需要阳光,我们愿意永生就在黑暗中沉沦,不用醒来,不用面对……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一刻,她用手挡住了我。
我停下亲吻她脖子的动作,为她的突然阻碍而难受。
“温柔些,好吗?”她轻轻地哀求,然后撤退所有的抵抗。
我没有说话,用嘴堵住她那张今晚总说出让我心疼话的小嘴,然后进入。
正如她要求的,我温柔的占有她……
一切是顺利的。林漪澜听任我摆布地,服从我任何的要求。我收购到了一飞广告34%的股权,成为最大股东,当然这是我用8%的紫江的股票套现换来的。
当林漪澜把所有的一飞的股权再次转入我的名下的时候,她是疲累的,好像耗去了大半的精神。
我辞去了一飞广告设计部经理的职务,我也断绝了以前所有和我有暧昧商业业务的女人;江凤铃并不知道我已经成为了她的老板,依然高姿态地叫我留下,我拒绝了。心中在冷笑下次股东会议上她将知道真正的事实。
我用更多的时间陪伴着林漪澜。这短暂的幸福是偷来的,从我们的两个命运交错的间隙,从老天爷的手中偷来的。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们将分开,将彼此在滑入自己应该的人生轨迹。留恋,惆怅的,我想那个时刻再离我远些……
我的手机不停地响着,显示着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你好。”
“李云奇。”我死都不会忘记那个声音,是林父。
“什么事情?”我生硬地问道。
“你到我这来一次。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吗?”
“你会来的。是漪澜和你的事情。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刚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我茫然不知所措地握着“嘟嘟”叫个不停的电话。
林漪澜和我的事情?会是什么?林父怎么会愿意把他的宝贝女儿和我一起相提并论,我 好奇着。
去一次吧,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我给林漪澜留了张字条,告诉她,我出去办事,让她下班后自己先吃饭。
这是我在十年后再次见到林家。
确实是有钱人的气派,在市区中心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他们家确是一栋三层的洋房。
开门的是他们家的佣人,衣着整齐的一个中年女人。
“我找……”
“你是李先生吗?”我还没有开口,那个佣人已经接话了。
我奇怪地挑了挑眉毛,点头。
她边把我引入屋子,边道:“老爷吩咐过的。这里很少有访客,来的都是老爷关照好的。”
我没有想到,在10年后,过去的暴发户已经有如此的气派。看来,他真的也在转变中。
我被引入了2楼的一个房间,是个小型的全封闭式的会客室。
等了2分钟,林父的身影才出现在了眼前。
这是那次股东大会后,我第二次见他,他看上去明显地衰老了很多,连白发也多了很多。
刚才那个佣人捧着托盘进来送茶,出去的时候被林父关照不要再进来了,需要会吩咐的。我有种预感,他将告诉我很重要的事。
第六十四幕 真相
是不是真实就是残忍
把一段美丽的爱情撕裂
我的怨恨
我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