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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把老三旁边喝了一半的啤酒拿了过来,又给我俩都添上,说:“问吧,除了不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
这要是在头脑清醒的时候听到这句话,我那被医生诊断为有臆想症的脑袋,肯定会不听使唤的冒出这么几句:“你这不是屁话吗?除了不能说的都告诉我?那我还问个什么劲?问啥你都说不能说,我不是白问了?”
好在这时候我已经喝多了,头脑也比平时正常了不少,就问:“第一,你为啥老纠缠着我?其实我心里也挺害怕的,毕竟你是黑社会,我是白,白社会,我也没有入伙的意思,你的目的是啥?你要给我个说法。”
“那第二呢?”
“第二,你杀了人为啥没,没被警察抓去?还敢在这个城市到处溜达?难道最近中国的法律改了?杀了人之后可以靠抓几个小偷来抵罪?这个问题,你必须给我解释一下。”
“必须?”
“嗯,必须,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肯定的说。
“哈哈,好好,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对我用‘必须’这俩字说话,好,还有什么其他问题没?”
我一下站起身来,说:“有!告诉我,厕所在哪?我实在憋不住了!”
……
从厕所出来,重新回到座位上,我又感动心脏在加速的跳动了。
我眼睛盯着黑狼,努力的去稳定自己的情绪,呼吸却变的更加急促了。
紧张之中,我似乎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一个平稳,缓慢,而又有节奏的敲打声。
心跳!
对,是黑狼的心跳!
我竟然能听到黑狼的心跳声?
这一发现,不但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的惊喜,还因为恐惧而让我心脏的跳速翻了一倍!
汗水‘唰’的一下,湿透了我的全身。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刚刚所听到的心跳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狼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他也盯着我的眼睛,看着我脸上不断冒出的汗珠,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我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一把脸,说:“没事,就是有点太热了,流了一身汗。”
黑狼观察了我一会,在确定我真的没有问题之后,才缓缓说:“我并没有纠缠你的意思,我对你留意,就是因为你躲开了我那一刀,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原因我刚才已经说了,我的那一刀并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躲开的,我这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你是否满意?”
没等我开口,黑狼又说:“当然了,我们是不同道的,我也没有拉你入伙的意思,不过,这个社会很乱,认识我这个朋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点头表示同意,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好,认识了这么厉害的一个黑道头目,看以后谁还敢惹我?哪天要是吃不上饭了,我到警局门口拍着胸脯喊:我哥们杀过人!就不信警察不管饭!
黑狼接着说:“第二个问题就更简单了,我帮着警察杀了真正的犯罪头领,他们感谢我还来不及呢,还会来抓我?”
我奇道:“你的意思是说,警察知道他们枪杀的不是真正的头领?那要是这样,报纸电视上怎么……”
黑狼打断了我的话:“这还不简单?将错就错嘛,下层警察当然不知道,可上层领导是清楚的,难道让电台和老百姓说贩卖人口的头领,警方追踪了近十年,最后终于被一个不起眼的混混给砍死了?这样警察的面子往哪放?”
我若有所悟:“所以他们就以假乱真,说成是被警方给枪杀了,既领了功,又领了赏,还美化了警察在人们心目中的光辉形象。”
“是啊,现在明白我为啥没事了吧?”黑狼满脸的鄙夷之色。
“当然了,要摆平这件事,也没那么简单,毕竟我杀了人,不过,朝廷有人好办事,这句话你该明白吧?”
我点了点头,伸了伸大拇指,黑狼则神秘的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眼睛望着已经呼噜连天的老三,我俩相视而笑。
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半夜了,黑狼给我留了一个手机号,说有急事的时候可以找他。我满口答应着,把号码存在手机了,心里却想,这个号码,怕这辈子用不到了。毕竟我还是怕和他走的太近了,以后会受到连累。
黑社会,可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能玩的起的。
只是,回到旅馆后我才想起来,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他是怎么知道那头领会出现在那个歌厅的,那头领为啥会去那里?只是这些疑问怕永远也得不到解答了。
第二天一早,老三捂着脑袋敲开了我的房门,一边嘟囔着昨晚喝的太多了,头疼的都快裂开了,一边催我快点起床,说要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问他啥事,他死活不肯说,我估计是着急回去和那些暧昧不清的妹妹们做最后的道别。毕竟明天就要上飞机了,今天不好好交代交代,怕等不到他回国,就一个个都鸡飞蛋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我回到公司,按照惯例,给女友去了个电话,又少不了一顿的海誓山盟,蜜语甜言,在做了一百零八个保证外加三百六十遍承诺,就差跪在地上磕头哀求了之后,她才恋恋不舍的把电话挂掉。
接着,我马上就收到了手机欠费停机的信息。
第三天,我和老三整理行囊,按照约定时间,在机场见面了。
把行李办理了托运,又经过一名穿着警服的美女小姐的好一通‘抚摸’,在确定我俩的确没带非法武器,管制刀具,雷管炸药,化工药品之后,才让我俩穿上衣服,进入候机室。
第十二章 初到异国
坐上飞机,我的心里异常紧张。
说实话,我真怕飞机掉到海里去,我虽然会游泳,但觉得鲨鱼的速度应该比我快一些。再说了,这是人家的地盘,掉下去的结果除了我被吃掉,就是把我吃掉,别无选择。
我问过很多第一次坐飞机的人,他们心里都曾有过这样的担忧。
在机场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在告诉老爸我要飞上天的同时,也祈祷自己能安全的飞下来。
我没有想到,600多公里的路程,竟然不到一小时就到了,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啊,这一千多块钱的机票和几十块钱的车票就是不一样。
我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多赚钱,回家也坐飞机,这样就不至于像以前那样,因为坐车时间太久而无法经常回家了。当然了,建设机场的钱我是一分都不会出的,希望家乡的领导赶紧划出一块地来,好让回家的飞机有个落脚地儿。
屁股还没有坐热,飞机就在仁川机场降落了。
随着人群,我和老三往出口走去。
身边都是叽里呱啦说着异国语言的人,我能听出来他们说的是哪国语,但却听不懂说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我大学不努力的结果,还是国家教育的悲哀,我相信,就算把我班学习最好的学生放在这里,他也比我强不了多少。
考试卷上的成绩,代表不了你的语言能力,它只能说明你背诵的时候很努力,可开口的时候要不就是哑巴,要不就是结巴。
接我们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不高,眼睛挺小,长的挺逗,笑起来让人觉得挺和蔼,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和我们闲聊,
照顾到我们是刚毕业的新生,他说话的语速很慢,说的内容也尽量简单,我和老三都集中精力去听。
这是我除了大学外教之外,头一次和地道的韩国人交谈。
语言就是一种习惯。开始的时候,他说的话我们几乎一句也听不懂,等慢慢熟悉了他的语气,语调和语速之后,我们已经可以听懂一些词语了。
到后来,他的一些简单的句子我们也能听懂个大概。从机场到公司,两个小时的路程,我学到的东西比平时两周的都要多。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现在是在国外,不能给老家人丢脸,每次多听懂一个单词,我就多了一份信心,我倒要看看,是我学的快,还是他们造单词造的快。
很快,我们就到了汉城,公司总部在一栋大厦里,大厦有十五层,总部办公室在八楼。
可一进办公室门,我们就遇到了一个很尴尬的局面。
所有还在工作的帅哥靓女们,看到我们进来,都站起来和我们热情的打招呼。
尤其是那几个女职员,凑在一起对我俩指指点点,边说变笑,说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弄的我异常尴尬。
我的心一下又紧张起来,不知道该听谁的好,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心脏处传来的‘砰砰’声,充斥在我的脑海来,干扰了我的听力和注意力。
那接我们的中年男人,趁机问了一句话。
我俩条件发射般的,顺口用韩语答了一句:“是。”
这一下把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