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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因为又有事来麻烦你了啊。”封河招了招手,“哟,音阵,该出来了哦,别害羞啊。”
一双白皙的手搭上沙发,接着一张好奇的脸出现在沙发后。音阵看了颜松很久,相信这个人没有恶意之后才从沙发后面滚出来,直接手脚并用的爬过沙发背,砸在沙发上再爬到封河怀里。
“这个……”颜松很惊异。竟然还活着……
“我可以把他送给你们吗?因为正常人都看的见他,所以我养着有很大的麻烦。另外还有啊……”封河的另一只手张开,手掌里是那只小小的麻雀,“我怕漪华伤肾,所以还是把这两个分开的好……”
不管封河怎么强调音阵和漪华是同性,漪华依旧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这只同类并且陷入了发情期,漪华每天在封河的房间里追逐音阵要把他按在身下——
“喳!”麻雀很不满的叫一声,刚要飞出去的时候再被封河双手按住。
“当然可以。”颜松点头。
“那么谢谢啦,我会随时来看他的,而且……音阵已经没有声波技能了,不过以后肯定会有。”
音阵温顺的蹭着封河的脸。
“可以让我摸摸吗?”颜松伸出手。
“嗯,随便摸~”封河点头。
颜松的手按在音阵的头上,音阵很舒服的眯起眼。
“啊,还有一件事啊……”封河站起来,走到床边把麻雀放出窗外再关上窗户,麻雀不断扑打着玻璃。“我答应了帮你们做一件事,那么请交代吧。”
“是么,可是执习组并没有帮到你,所以承诺作废。”颜松依旧微笑。
音阵站在封河身边,收拢了翅膀,很好奇的打量四周。
“不啊,你们已经给我很大的帮助了,所以随便给我点事做吧,我可是决定好当妖师了呢。”
“那好。”颜松走到办公桌边抽出一叠的文件夹查看资料,“目前阿三正在完成侦查工作,我们正要加派人手但是还需要时间调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先去查看一下阿三还活着没有。”
“……”阿三万一还活着的话你该怎么做,直接把他弄死吗?
封河看见颜松办公桌上有一个精致的相框,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照片里是什么?”她问。
“这个啊……”颜松走过去,把相框翻个面让封河看见,“因为时间快到了……所以我摆出来怀旧一下……顺便忏悔吧。平时是不好意思摆出来,这阵子还是需要看一看的。”
照片上是颜松一家。那时候阿松还很年轻,只有二十余岁的年纪,白色的短发,左手搂着一个长发的漂亮女人对镜头微笑着——女人怀里抱着两三岁的女儿,孩子的头发扎了羊角辫,由于遗传的关系头发灰白。
啊……这是多久以前的事……
“有地址吗?”封河确实想到了不好的事,就没有问。
封河拿了地址之后坐上公交,但是要到达那个郊外的寺庙的话还是得徒步好长一段路。
“啊,走不动了啊……”封河慢下来。
风澜走在封河身后。“他们应该来接你。”低声抱怨。
“算了吧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真是脆弱。”
“喂喂我快来姨妈了啊……”
封河一慢下来就被风澜赶超。风澜走到了封河前面。“你姨妈关我什么事。”
“啊不,我说的姨妈不是我亲戚,是另一种会咆哮洪水猛兽……”
“……很厉害么?”
“真是特别厉害啊~~”封河感叹。
“比我厉害?”风澜的语气突然微妙了。
“嗯,绝对比你厉害。”郑重的点头,哪怕对方看不到。
“是么?”风澜很怀疑的哼一声,“那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厉害……”
啊咧,好像往奇怪的方面发展了?
“啊,你不用这么在意……”封河感觉不妙的连忙打住,转换话题,“喂喂你不能走在我前面啊,哪有妖将在妖师面前大摇大摆走的……”
“你能阻止我走在你前面吗。”
“……你能背我吗?”
“不要。”
“澜,照顾一下你的主人啊……”封河加快脚步赶上风澜,扯住他的腰带。
走了接近一个小时,封河才到达那个一点也没有古老痕迹的全新的寺院。并不大,因此能够很明了的掌握格局。
“果然人很少啊……”封河走进去。封河走在一排毫无古代气氛的仿清朝房屋下的走道里,让风澜跟在他的后面。
“你好像很少叫上另一个。”
“你是说玄镜啊……因为不管怎么说,玄镜是我外公的妖将啊,如果我差遣了我会很过意不去……”封河轻声的解释。
“我就是随便差遣的类型?”
“啊喂,你这是在吃醋吗?”她笑起来,“叫上你啊,是因为你比玄更容易说话啊,他啊,我对他说上半天他给我的回答也就只有‘嗯’的一声啊,叫上他来的话,我会很无聊的啊……”
“嘁。”感觉自己是不是话多了。其实这样的小鬼,自己也是懒得搭理的,可是总是不自主的和她搭上话……
——而且往往还会说上很多怎么回事。
“等等啊。”封河在转角处停下,右手往后一伸贴住风澜的腹部阻止他前进,然后将身子探过转角看那个供奉金佛的寺庙大堂。
“——你在干什么。”爆青筋。
“我在探查啊……”
“——我说你的手在干什么。”继续爆青筋。
“只是在摸……”封河转回身,满脸笑意的揉着风澜的腹肌,“只是手感太好了啦,情不自禁难以自拔啊……”
风澜一拳头揍在封河头顶。
“好痛……”封河双手抱头,“我是你主人啊……”
颜松 不见过往(二)
“……”该怎么反驳好,说没你这么缺德的主人吗?顿了很久,他才露出阴森森的笑意,咧开嘴露出尖牙,“主人若是有什么令我不满的地方,我可是有能力反噬你,将你的血肉吞噬一定是最美味不过。叀頙殩晓”
“或许你可以考虑让我更强大一点再反噬,”封河一点也没有惧意的背对他,再侧过头,漂亮的眼睛对风澜一撇,“不过我还是相信你对我并没有恶意。”
“妖精的心思人类怎么会理解。”他冷笑,“我能活到今天,欺骗与杀戮都无法避免。”
“至少现在……是另一种生活了是吗?”封河轻声说道。
她转过走廊,走进寺庙大堂。大堂内侧的佛像用木栏杆保护着,桌子上供奉着糕点与香烛。游客稀少,只有三个并不像和尚的和尚在打理香烛灰。
感觉到了……妖气……
她抬头,看见金佛面带微笑,缓缓地,嘴角拉大裂到耳根。
“喂!让开啊!”一个人抱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拉——
她面前的地板突然炸裂。
“阿三,是你啊……”封河笑道。
“喂喂差点就死掉了你还这么淡定啊。”陆三申把她放在地上,“你来这里干什么?”
“组长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死啊,”封河抽出腰间的木尺,“要是没有死的话……就顺便把你弄死啊。”
“——他是多么希望我死啊!”
三个和尚惨叫着逃离,那炸裂的地板上赫然印着一只金黄的巨爪。封河仰头,看见一本类似于老鼠的巨大头部,全身金灿灿的黄毛,身体修长,后半部分的身体还附身在金佛里。
“它出来了……”陆三申喃喃,“为什么你一来它就出现了……”
陆三申在这里过了一夜,除了感觉到这个佛像就是诡异现象的来源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动静——
“因为它想吃掉我啊。”封河很平静的抬头看着妖精,“几乎没有妖精抵挡的了有灵力的食物的诱惑。”
是一只巨大的黄鼠狼。它的双眼血红,张嘴吐出粉红色的长舌,发出【嘶】的长啸。
封河冲上去,举起尺子一跃而起,陆三申【喂】了一声没能拉住她,感觉带一阵强大妖气的寒意,回头看见高大的妖将站在那里——
怪不得封河可以毫无忌惮的扑上去了。
那黄鼠狼张开大嘴,封河一尺子拍在对方鼻子上,黄鼠狼惨叫,封河落在对方鼻梁上,举起木尺往对方眉心刺下去。
“嗷——”黄鼠狼晃着头颅,一甩就将封河扔出去,封河跌在地上再起身,木尺刺在它的鼻尖——
她突然感觉到手里的木尺有了热度,随后整把木尺燃起了蓝色的火焰。
“嗷!”被火焰灼伤鼻子的黄鼠狼暴怒,另一只爪子也拍下来,在瞬间封河折身倒退冲向安全区,再一个跌倒扑在地上。
“有本事再上啊。”风澜冷冷的俯视地面上的封河。
“痛痛痛痛痛啊……”封河揉着胸部站起来,“果然还是不行啊……”
“不会使用咒术的妖师就是废物。”风澜很直白的开口,“论体力,妖师永远是劣势。”
“我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