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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找机会跟石白海多接触接触,趁这个机会,把他拉过來,为我们所用不更好。”韩元捷道,“没准他随便抖个事情,都可以追得潘宝山屁股上冒烟!”
“是是是,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万军连声响应,“还是韩省长想得周到,原本我还在发愁到底该用什么法子把石白海给一踹到底呢!”
“做事要灵活机动,不能死办照条,石白海都那样了,还怎么踹。”韩元捷笑道,“万军啊,原本我们订的几路计划,从目前來看大多都有出入,做了不小的调整!”
“韩省长,有句话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说。”万军没给韩元捷答话的机会,继续道:“我认为第二轮的行动,是不是目标有偏差,像石白海、韦国生等人,跟潘宝山之间的关系到底怎样还难说呢,像那种工作上关系,情况是很复杂的,而且随着潘宝山的离开,后期的为继还不知道怎样,关系也就更加扑朔迷离!”
“嗯,我也在考虑这个问睿!焙莸挠锲芑褐兀档牟患伲谝豢继酵蚓盗饲榭龊螅布渚陀辛苏飧鱿敕ā
第九百零四章 推荐秘书长人选
见韩元捷的话意与自己的计策不谋而合,万军赶紧跟上话,说道:“我觉得,关注点还应该在江山集团,要知道,抓钱是最实惠的,潘宝山不是经过一段衰落期嘛,那会他估计就把重心转移了,开始想着办法捞钱,可没料到后來境况突变,竟然又被重用了起來,然而对金钱的追求和渴望在他脑海里已经根深蒂固,所以不管他走到哪一步,总归还是想通过江山集团來攫取巨额财富!”
“江山集团确实还应该是关注的重中之重,越是难打开的缺口,就越说明重要。”韩元捷赞同万军的观点,但也提出了要求,“不过其他该抓的还是要抓,万一边鼓敲得准,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所以你对石白海的收编行动还要继续!”
“那是那是。”万军觉得眼前与韩元捷比较和谐地交流的情况很难得,所以多少显得有点激动,“韩省长,反正以后还是会像之前一样,你指哪我就打哪!”
“嗯,看准路子好好干,应该会大有前途的,你还很年轻嘛。”韩元捷感叹着道,“万军,年轻可真的是资本啊,你要懂得珍惜,从现在起要跟对人、走对路才行,否则不但走弯路不说,还很有可能回不了头啊!”
“韩省长,您的教导我记心上了。”万军一副受教的口气,“是您指引着我前进!”
“哪能那么说呢。”韩元捷笑了起來,“你父亲才是你的领路人,以他的能力,绝对会把你送到最高处的!”
“不不不,父亲对我的影响不在工作上。”万军忙道,“工作中,还是要靠韩省长点拨,我爸爸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谦虚,谦虚,你们父子俩都太谦虚了。”韩元捷哈哈着,“好了,就这样吧,我还要打电话给田阁问问他那边的情况,是不是也有变化,该调整的要及时调整!”
不用说,田阁那边的变化肯定有,调整也是必须的。
电话在接通的一刹那,善于用计的田阁就主动报喜,说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叫人走茶凉。
韩元捷不是很理解,问此话怎讲。
田阁说他跟黄卫坤谈到了宋双的事情,问她來省委宣传部靠的是什么路子,黄卫坤开始还装傻卖愣,说没什么路子,当时调她过來没多考虑,只是综合考量了一下,想改一下办公室主任一贯是男性的状况,刚好,宋双各方面条件也符合,就调了过來。
“幼稚,亏他说得出口,谁会相信。”韩元捷道,“他也就在你面前才敢说那话!”
“是的韩省长,我明显觉得他并没有把我认真当回事。”田阁道,“不过好歹关键时刻我拉了个大旗,说打听宋双的事是受省委的指派,黄卫坤一听就激灵了一下,问是哪位领导!”
“呵呵,你怎么说。”韩元捷问。
“我对黄卫坤讲,开始没说出來就表示不方便点名,所以问了也是白问,反正我只是执行任务,至于配不配和工作是他的事,跟我没有多大关系。”田阁道,“说到这里,黄卫坤就有点瘪气了,又扯了几句,最后承认是潘宝山做了幕后,让他出面协调把宋双调了过來!”
“既然话都挑明了,事情做起來应该顺手吧。”韩元捷笑问。
“也可以说顺手,不过情况的变化总是令人始料不及。”田阁道,“我对黄卫坤表明了目的,希望他能配合,不要插手过问接下來我的计划,不过他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说现在宋双已经不归潘宝山所有了,能不能不找她的麻烦!”
“不是潘宝山所有。”韩元捷道,“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宋双是他黄卫坤的了。”田阁笑了起來,调节着气氛,“你说荒唐不荒唐,他竟然和宋双直接挂上了钩!”
“什么,黄卫坤挖了潘宝山的墙角。”韩元捷瞪大了眼睛,“他有那么大的胆子!”
“原因不在黄卫坤,是宋双发起了主动进攻。”田阁道,“宋双是个很现实的女人,潘宝山虽然到了中宣部,还没有脱离宣传系统,不过在直管上却弱了很多,所以她就瞄准了黄卫坤!”
“哎唷,你说那潘宝山,这一走不要紧,连个女人都守不住。”韩元捷很夸张地叹息着,“人啊,真是有得必有失!”
“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人走茶凉嘛。”田阁道,“这也许是潘宝山没有料到的,或者说,没料到会这么快!”
“既然这样,那你看还有没有必要对宋双采取行动。”韩元捷不紧不慢地问。
“无所谓,反正她已经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毕竟能力有限,而且又是女流之辈,俗话会所谓鸡再大也飞不过河嘛。”田阁尽量显得平静,虽然他极力想提议不要为难宋双。
“那就算了吧,何必树新敌呢。”韩元捷道,“否则黄卫坤肯定要记恨我们的!”
“也是,他已经到了老暮之年,好不容易逮着个嫩点的,还不好好享受一阵子。”田阁暗喜不已,道:“要是给搅黄了,他肯定要怨恨过天的!”
“那也不见得,女人是老虎啊,能从她们那里得到享受是不假,但毕竟只是极少极少的时间,大多数时候多是麻烦缠身,到时想甩手就來不及了,真的是生不如死啊。”韩元捷说得很有感触,言语间颇为感叹,不过马上他就改了口气,哈哈地笑起來,说闲言不多说,还是谈正事。
接下來要说的正事,让田阁绝对震惊,韩元捷要推荐他任省委秘书长一职。
“韩省长,我,我真的可以。”田阁有些语无伦次,任省委秘书长其实是他觊觎已久的事情,但现在猛然间有了变成现实的可能,还是把他冲击的有些失常。
“有什么不可以。”韩元捷颇为居功自傲,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轮指敲着桌面,“田阁,你是不是想说能力不足!”
“不,也不是。”田阁笑了,“韩省长,我只是觉得有点不敢相信,太,太突然了嘛!”
“以你的心理素质,再突然的事应该也惊不到你吧。”韩元捷道,“我已经观察了不短的时间,你的综合能力很强,一般來说,让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韩省长,你对我的关心和厚爱,实在是让我无以回报。”田阁开始感谢在先。
“先别这么说,事情成不成我还不能保证。”韩元捷道,“我能做的只是向段书记大力推荐你!”
“韩省长,有您的推荐,我这一辈子也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田阁激动得站了起來,拿着手机不停地走來走去,“因为该有的机遇都有了,其余靠的就是自己的能力,如果能力不济,还能抱怨什么呢!”
“好吧,你就不要再多说了,总之我认为机会很大。”韩元捷道,“自从辛安雪到双临任书记后,虽然还兼着省委秘书长一职,但毕竟精力有限嘛,不可能两边都顾及到,否则就会两边都顾及不到,那又何苦,所以,秘书长一职,需要尽快有人顶上!”
“一切都靠韩省长操心了。”田阁不失时机地表示感谢。
感谢是对未成事实的一种强烈期待,更确切地说,是对行事主体的一种变相施压。
韩元捷是知道的,所以也总是把事情点明,“先别急着感谢,否则最后事情不成,我的脸面也过意不去嘛!”
“韩省长您可千万别有那想法,不管事情成不成,我田阁对您已经是心服口服,可以这么说,在瑞东除了您,我谁的话也不听。”田阁为了表明态度,不惜把话说到了肉麻的程度,按照他的年龄和身份,这种话一般是不可以说出口的,实在是太幼稚。
不过有些话也要看语境,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