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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己成家立业了,不忘兄弟们的苦,光棍节不上班,让有家室的出去招摇,单身的找墙角独自郁闷。
今年因为事务比较多,所以不能像往年一样全员休息。有人探听到小道消息,说公司要在那天放全体单身的假,让他们寻找真爱去,而非单身的,为了慰藉单身的郁闷,则要替他们加班。
我突然想到,如果这样,易凡一定是奔忙在相亲路上!想着,自己哈哈大笑。
但实际上,公司是这样安排的,以部门为单位,不忙的11号休息,忙的上班然后在周末由公司出资组织大家到近郊两日游。
法律部工作繁重,自然被分到了近郊游那一拨。
近郊游去的是F城东郊五十里外的一个湖区度假村。我十分喜欢那湖水,听说要去那里,欣喜若狂。
苏对我剥削她的钱又强迫她陪我去超市采购小食品的行为很不满,她郁闷地嘀咕:“不就是个破湖么?你怎么跟小学生春游似的兴奋。”
我说:“这你不懂了吧,当你心烦的时候,坐在湖边看着水一荡一荡的,就会觉得自己的心情也跟着荡漾,然后你的烦恼就在这样温柔的荡漾中,消散了。”
苏鄙视我:“一个半污染的湖有什么好荡漾的,小心吃多了看到漂浮垃圾吐了啊。”
我说:“呀呀,你不会理解的,你这个没有生活情趣的女人。”
苏笑,说:“这旅游简直就是为你准备的,除了你,估计没人喜欢大冬天去那里吹冷风。”
周六早上,我套了件很卡通的外套,戴了顶帽子,背上小书包就出发了。
来到公司门口,发现还有半个小时就发车了,车上还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人,果然啊,苏说的没错,大家对郊游都不感兴趣。
我低着头往车上走,准备去找找络络或是Peter,结果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嗤笑:“你再添条红领巾,能升二年级了。”
我抬头,看到易凡在第一排低头看我。
“咦,你不是去相亲了么?”我脱口而出。
易凡瞬间汗了:“谁说我去相亲了?”
我给他理顺思路:“看看,这个活动是顶替11月11号那天的假期……11号是光棍节……你单身,所以去相亲……今天替那天活动……”说着说着,我自己都乱了,“没什么,没什么,我看到你条件反射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去后面等络络了。”
“等等,你包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易凡不等我答应,就扯开我的包查看起来,然后他顺走了我包里大部分好吃的。
“你这都买的些什么啊。薯片呢,果冻呢,有点棉花糖也行啊。”发车后,络络啃着我的火腿肠抱怨。我十分郁闷地看着易凡周围一圈同事,开心地吃着总裁分发的小食品。
络络说她晕车,下车跟一些人直接去宾馆了,而我拎着包跑到湖边,深吸一口带着清凉水汽的空气,坐到湖边岩石上,看湖水喂鸭子。
一个影子投射到我前面。
“你记得你跟我说过很喜欢湖。”易凡说。
苏的那句“这旅游简直是为你准备的”在我心里投下一道灵光。我有些期待地问:“所以你特意组织来这里郊游?”
他说:“对不起,你自作多情了。来这里是因为最便宜,而且旅行社还给回扣,看,我已经把明年相亲喝咖啡的钱都赚出来了。”
我说:“不带你这样以权谋私的。”
其实我更想说:“我代表法律,代表警察,交钱包不杀!”
过一会,易凡又捅我:“看,那边有个庙,好像能求姻缘呢。”
“没兴趣,我才二十三,不着急。”
易凡一副“你又自作多情了”的表情:“我是说……我想去。”
“咳,咳。”我把喂鸭子的面包塞自己嘴里了,又呛了半死。
雷哥,你结婚狂啊?我身边那些大龄女青年,都没你这么饥渴的。
“那你去呗,又没人拦着。”
“堂堂AC总裁,叫人看到去求姻缘,多没面子啊。你帮我掩护一下。”
不让人看到就有面子了?你干的囧事还少么?
“我掩护不了你。”我踮着脚比划了一下,“你比我高一个头,藏不住。”
易凡只说了四个字:声东击西、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我懵懂地明白他的意思。见他跑远了,我突然抱着脚倒在地上大呼小叫:“啊,我的脚扭了,好疼啊。”
周围的几个人立刻跑来查看我的伤情。而几个在庙里的同事,探头看了下只是有人扭了脚,又继续他们的活动了。也是,崴脚不是什么大事儿,吸引不了那么多眼球。我对易凡耸肩:无能为力了,估计我只有喊我要生了,才能把他们全吸引过来。
易凡在人群后摇摇头,指了指我身后的湖。
啊,太狠了吧,十一月的天啊。
易凡还在那比比划划地坚持。
唉,谁让我欠他人情呢。我一狠心从地上站起来,嗖地一下子窜到湖边的岩石上:“啊,头好晕,我不行了!”然后我就大义凛然地“失足”坠湖了。
这下不仅我的同事,半个湖区的人都聚拢过来。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她这是扭到脚了,还是扭到脑袋了?”
当我被大家七手八脚捞上来的时候,易凡正好从庙里出来。
“怎么样?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能走么?”易凡上前做出一副领导体恤下属状。
“我头晕,有点冷……”我小声说。
易凡还算仗义,俯下身要背我,在场几个男士见状立刻跟他争了起来。
见此情形,我一挥手豪气万分地喊了句:“让领导先来!”
“我刚才抽了个上上签,大师说我会有好姻缘的。”趴在他背上,易凡喜滋滋地对我说。
家庭妇女死你算了。我极度鄙视他这种封建迷信活动。
“呦,刚才那嗓子喊的不挺有力气的么,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易凡,刚才在水里,我好怕,我拍别人救不上来我,我怕我就这么淹死了,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
易凡一阵沉默:“关小蓓,你不是初中的时候就取得了市少年游泳比赛冠军么?”
该死!简历里废话太多了,装琼瑶被识破了!
十一
11月21日 星期三 天气: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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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冒了,重感冒。
周一的时候,我就觉得很不舒服,强撑到周二中午,金刚都看不过去了,命令我去看医生。我告诉了苏,然后不情愿地打车去了医院。不是我硬装小强,而是……我觉得我现在可能拿不出看病的钱。
果然,护士给我吊上水后,苏就拿着小笔记本坐在我的病床前念叨:“儿女就是父母的债,儿女就是父母的债啊。”
我被她念叨得一个头两个大:“你是我姐吧?没升级成我妈啊。”
苏一抖手中的小账本:“你说你妈看到这些外债,会不会想掐死你?”
“不会。”我认真想了一下,“她大概会砍死我,这样比较解恨。”
傍晚的时候,我被吊上了第三支水,苏回家拿东西。我独自呆在病房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一只手覆到我的额头上,那手带着一阵寒气,让我燥热的额头顿时觉得很清凉。我舒服地向上拱了拱。接着,那手变成了两只,盖在了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蹭了蹭。然后,那手往下,停在了我的脖子处……开始挠痒痒。
我觉得我有必要醒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易凡在离我很近的地方,一直挠着我的脖子。
我说:易凡,你在干什么?
易凡说:嘿嘿,我这么挠我家猫的时候,它舒服地直哼哼。你怎么不哼哼?
我说:易凡,你知道我要是你家猫的话,我会怎么做?
易凡问:做什么?
我说:我挠死你!
易凡拖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说:“关小蓓,我好心来看你,你可真不温柔啊。”
“你怎么不说我是为什么生病的啊!”
易凡想了一会,轻声说:“我没想让你跳湖来着。我就是想让你去湖边指着天上喊一句‘有飞碟!’之类的话,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就行。”
我郁结到头疼:“你这什么破主意啊,我还不如跳河呢。”
我又一想:“那你看我跳下去了,还能安心去求签?”
“我是想反正你都下去了,我要不去,你岂不白跳了?反正有那么多人在那里,你又会游泳,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我真鄙视你这个有理性没人性满脑子算计的资本家!
“不过我抽中了上上签不是?军功章里有你一半。”易凡大概见我脸色不对,赶紧解释。
“谁稀罕,你个家庭妇女。你的因缘跟我何干?”
不对,我在心里说,您老赶紧有段好姻缘吧,省着没事折腾着我玩。
过会儿,我看着他说:“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