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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本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企业还分大小和高低,像del。y这种才崭露头角的子公司不能和彭氏实业相提并论,领域也不同,非要拉个对比的话,只有锦予集团能和其平起平坐。
同为接班人,彭岚的起。点和成就均高于应予,受重视的程度也不尽相同,彭朗随口说出的一句话无形贬低了应予,不就是看不起小公司来的老总么。
彭岚纠正道:“应总也是锦予集团的股东,你注意言辞。”她只稍用了点教导的语气,彭朗就跟老鼠似的缩了缩。目光挪回来,彭岚用着官方语气说:“劳烦应总代我向伯父问好,我们这边一直在新领域上寻求突破,希望能有项目合作机会。”她话一说完,其余三人的脸色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这才是高手。且不说应予和应晏邦的关系,她虽是股东一名,但没实权,不像彭岚大学没毕业就进自家公司磨练到现在,手握大权。而且说这些应予管不着,就是能管着又怎样,应晏邦能听她的么。
让人难堪的同时还保持着自我修养,彭岚的段数不是一般高。
最愕然的是彭朗,他老姐一向心气高,一般不会放身段去给人家难堪,这回的原因嘛,他很想说女强人也是凡人。其次是应予,一上来就遭遇敌意,不符合套路,不过她能猜出大概缘由。易濯没太表现出什么,总算是正视彭岚一回。
应予不卑不亢地回:“这个恕我不能了,隔行如隔山,彭总还是和我父亲谈有共同话题。”
讶异一闪而过,彭岚浮出几分异样的神色,该是没想到应予能淡定地回答。
彭朗不禁要哇哦一声,还有人能当面叫板老姐,佩服之至。他看向易濯,想表示下感叹,就见易濯用眼神反讥他:看吧,你有资本笑话别人?
“咳咳…”彭朗掩唇尴尬地做了自我介绍:“彭朗,我是…这儿的馆长。”他本来想说自己是彭家的小儿子,话到嘴边刹了回去。一游手好闲的人就不要丢人现眼了,还是在两位女强人面前。
“你好。”应予好修养地给了笑脸,又对彭岚说:“很高兴见到彭总,我还有点事,就不奉陪了,再见。”
易濯挡上前说:“应总太不给面子了吧?才来多会儿就要走。”
应予像模像样地打开请柬看看,“这上面也没规定要看多长时间,易大师要强人所难?”
照这个说法,易濯后悔没添上时间限制,他从后兜拿出手机瞅了瞅,是要走的架势。
彭朗见情形不对,突然说:“姐,晚宴易濯陪你去,我那天有事。”为了老婆忤逆老姐,出卖兄弟,他蛮拼的。
易濯刷地扭头,眼珠子没漏出来。
彭岚这次没批评亲弟的违约行为,平淡地问:“你们商量好了?”
“他没跟我商量。”易濯呵呵地笑,唇角在抽搐。“我那天也有事要忙。”
彭朗立刻质疑:“你闲的要命,能有什么事。”
易濯侧过脸撩起一边的嘴角,笑的不良。
彭朗咽了咽口水,兄弟这一笑,他预感不太好。可话都说出去了,不能半途而废,彭朗把主意打到了应予身上,笑眯眯地问:“周三的慈善晚会,应总也去吧?”
应予让“姐”字晃了神,含糊着点了头。
彭朗逮到机会了,朝易濯使眼色,无声地传递着:怎么着,去还是不去?
尾巴被揪住了,易濯痛定思痛,僵笑着咬字说:“我的事儿没你的重要。”
“不要勉强。”彭朗奸计得逞,眉飞色舞。
“不勉强。”这话音是从易濯牙缝里飘出来的。
这边斗智斗勇,那边静的出奇。彭岚本就古板的脸变得更不苟言笑,应予似是在想什么,没注意她在看自己。
占了上风的彭朗肆无忌惮,八卦地问:“应总有伴没?”
“有没有伴关你什么事,反正你没空。”易濯当机立断堵上一句,扳回一城。
彭朗要吐血,兄弟交来干什么的,就是来拆台的。
“小朗,送送应总。”彭岚轻出声。
“岚姐,我来就行,不麻烦大馆长。”易濯不经意地瞥过彭朗,在他战战兢兢的注目下轻揽着应予往外走。
“喂,你不是还有…”彭朗的声音没引来注意,自动收了音。
右肩上有只手紧扣着,应予缓缓低头瞧了瞧,直接敲掉,自顾自地走。
“能不能轻点。”易濯揉着手背很不满,好心建议:“应总动不动使用暴力可不行,传出去多有损名声。”
“使用暴力是让你长记性,我有让你碰我么?”应予冷冷地回应,旁边的人没说话,她从反光的馆门上瞄到个鬼脸,削薄微翘的嘴唇朝着一边撅了起来,高鼻梁和英眉挤到一起,挺搞笑。
应予突然使坏转身,易濯措手不及,忙把脸梳理了,咳了咳说:“怎么了?”
“没什么。”应予强行忍着要动的笑肌,端着腔说:“我才发现你认识不少人呢。”
“还好,兄弟和兄弟的姐。”易濯简短明了地给了介绍,感觉少了什么,他又说:“也算我姐。”
“这样啊。”应予似乎明白了,语气挺暧昧。
彭岚再面无表情,心思也流露的很明显了,并且她是故意的。应予见过许多例子,姐弟的说辞是用来糊弄外人的,那绝不是姐姐看弟弟的眼神,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彭岚多冷艳强势一人,竟然看上个痞里痞气的家伙,他俩站一起的画面让应予不忍直视。
铁娘子加姐弟恋,应予颇有深意地看上易濯一眼,暗忖着:果然搞艺术的都不喜走寻常路,口味如此重。
易濯瞧出苗头不太对,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应予一脸无辜:“没什么意思。”
易濯绷脸:“想什么呢。”
应予又是一脸无辜““没想什么。”
“你…”易濯忽而心塞,感觉自己吃了黄连,还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上身。
粲然的微笑荡漾开,应予的心情是无比舒畅,别人的私事她没那个闲工夫关心,步履轻快地走出美术馆,留下易濯在原地安抚受惊的小心灵,他还被彭朗圈了个倒仰。
“你喜欢这样的?看着也不比我姐温柔,瞧刚才那气势。”彭朗望着馆外单薄却不失坚韧的背影嬉笑:“人家好像不怎么待见你,瞧你那巴巴的样儿。哎,我姐好黯然神伤了。一个个都是找虐。”他说的遗憾,脸上是幸灾乐祸,终于有作伴的了。
叛徒还敢上跟前来嘚瑟,易濯掀开他,“起开,我要去蹭车。”
“蹭车?”彭朗一愣,哈哈大笑:“你用这种招数追女人,还能不能再不要脸点儿?”易濯没空理会,甩人就走。
彭朗被无视气恼地大喊:“好啊,明儿我就把你车卖了,占我车库!”
“随便你!”
☆、第18章 孽缘
在应允横。插一竹杠前,应予和薄少承一周至少见三次面,现在基本是两三周见一面,少的可怜。应予由装模作样联系变成了以同样借口推脱,她不接受被呼来喝去的对待,更厌恶接受也出现在应允身上的触碰,不过再怎么不乐意,今晚的戏要做足。
今晚是一年一度的慈善夜,商界名流悉数到场,艺人也是少不了的。宴会厅开了两个入口,一个给艺人和记者出入,用来宣传造势,另一个是老总们的专属入口,比较清静。
应予作为娱乐公司的老总,按理说能和艺人一起走红毯,这也是公关的方式之一,但她选择和薄少承从另一个入口进,那面安排了当红小生带还在跑小通告的冯君梵亮相。
这边赶不上另一面热闹,布置却比那边雅致,工作人员严正以待,每个到场的名流都经过拍照和签名两个部分,有需要的就接受采访,没需要的直接进入宴会厅。
应予挽着薄少承刚踏上红毯,身后就来了熟人。除了冤家路窄,应予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她和易濯动不动就碰上的“孽缘”。
易濯改头换面,衬衣牛仔变作窄长的黑西装,衣服的牌子很好辨识,是以窄版瘦削剪裁闻名的奢侈男装品牌,身材好不到一定程度,那条裤子都塞不进去,上衣更是挑人,好多男人为能穿上这个牌子的衣服而减肥,风靡度可见一斑。
应予重点看了眼卷起的裤边和开着领口的衬衣,在心里奚落了一番,不管他再怎么光鲜亮丽,她也忘不了他那颗极其无赖的心。
同为衣服架子,薄少承的装扮更为精致,领结、袖扣、口袋巾一样不少,西装整洁到一丝不苟,不像易濯正装还透着一股不羁的感觉。
“应总,好巧。”
应予光顾着鄙视冤家去了,忽略了边上这位女王级人物。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