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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少了点,请诸位书友大大原谅。)
正文 第十四章 四它
杯子不大茶水不多,就算慢慢小口小口呷着喝也会有完结的一刻,但是这茶水流入慧娴的愁肠,苦涩的味道变得百转千回,悠悠长长没个尽头,就像高丽人拍的电视连续剧一样,看得到开头至于结尾却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董柏言没有说话抽着烟静静看着对面的女孩,她的心事自己是了解的,面对这样的心事,有个声音在他的心底不断喊着,“你不要再作孽了!你可知道你现在处的是什么境遇!你想把这纯洁的处女毒杀了吗?恶魔,恶魔,你现在是没有再爱人的资格的呀!”那声音直刺心底,扎向最脆弱最痛的部位。
“小妹,”董柏言迟疑一下,“那个,你先休息一下,中午哥陪你吃饭好不好?下午哥有事陪不了你,我安排人陪你到盘山风景区转转,晚上咱们在一起吃饭你看好不好?”
慧娴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起头看了看,脸上有些不太甘心,“哥,难道你不能陪我去盘山玩玩吗?”
董柏言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小妹,哥下午真有事,要不你再多呆上两天,明天哥好好陪你一天。”
慧娴装出欢喜的样子跳起来,一把搂住他的胳膊,俏皮的眨着眼睛,“咱们可说定了不许赖皮啊!今天坐了一上午车感觉挺累,下午哪里也不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和你一道爬盘山好不好?”
董柏言感觉到两团丰盈的事物在胳膊上摩擦着。看不出来这小妮子发育的这么好,一个闪念在脑海里飞驰而过,但“禽兽”二字紧随其后而且源源不断,对自己那种不正确的思想根源进行了严厉的批判。
“呵呵,我什么时候赖皮过,好就按你说的办!”董柏言故意板着脸伸出在她鼻头上轻轻刮了一下,慧娴可爱地皱了皱鼻子,伸了伸舌头,两个人神态亲密的笑起来。
看来伪装的成长终究不会带来心智的成熟,董柏言微微一笑…。
中午两个人走在街上,凡是碰见熟人打招呼,董柏言总会主动的将慧娴介绍给对方,并再三声明这是他小妹。那些人也恍然大悟的感慨一番,睁着眼睛说两个人的眼睛长得像,两个人的眉毛长得像,两个人的鼻子长得像,两个人的嘴巴长得像,之类很不切实际的假话,在他们嘴里这二位真好像是同一个爹妈生出来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他们会不会出事?等他们转头一走,总会有人用探究的眼光,看着他们的背影,然后用目光给他们两个人背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中午吃罢饭,董柏言让苟金锁在县招待所开了房间,安顿慧娴先住下,陪她坐了一会儿。
慧娴躺在床上眨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事难平。嫂子给自己介绍的男朋友,平心而论更方面都很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也许自己的心,已经被刚才房间里坐的男人填的满满,再没有一丝空隙可以供他人涉足。
他在躲着我,就连留我在沧源呆两天,这话的语气都是很勉强。一想到这里心就感觉到疼痛,董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那一晚的拥吻他这么快就忘了吗?慢慢眼角渗出两颗泪珠。
“袁舒婷”这三个字就像钝钝的锯子拉扯着心脏。为什么她可以得到,而我却两手空空,董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胸口剧烈的起伏闷闷的发胀。
慧娴自怨自艾一番,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才沉沉入睡。为什么她的眉头依然紧锁?为什么她的眼角还带着晶莹?是忧愁?还是离愁?满腹心事,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董柏言,开着车来到上庄水库,远远看见马云忠的车,嘴里淡淡一笑开过去将车并排放好,拔掉钥匙打开车门走下去。
傍岸临水搭建了一座小小的草庐,颇合此山水之间的雅意,门前修出短短栈桥直通水面,尽头一个大大的木质平台,上面有两张大大的遮阳伞,底下摆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上面还有几盘时令水果,马云忠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盯着水面的浮标。
董柏言打量一下四周,忽然想起范老文人的千古名篇《岳阳楼记》,里面描述的一段话,和眼前的景色颇有些暗合之处: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马云忠没有转头,只是伸出手向前摆了摆,董柏言放缓脚步尽量少发出声音向他靠拢。
“没关系,中午鱼儿耐不得热,都躲在水下面,吵不到它们。”马云忠依旧没有回头,但是声音却很清晰的传到董柏言的耳朵里。
“呵呵,也许有鱼儿不怕热,自己送上门来也说不定,让我这么一惊扰打搅了您钓鱼的兴致,岂不是该死。”董柏言笑着说道。
“呵呵,一段时间没见,你小子还是那么会说话,坐吧!”马云忠指了指身边空出的椅子,依旧没有回头,就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多余的看董柏言一眼。
董柏言笑了笑坐下,将手包放到桌子上。
“喝点什么?我这里有一瓶上次法国客人送的八二年拉菲,有没有兴趣尝一尝。”马云忠看了董柏言一眼,接着将目光投向水天之际。
“呵呵,看来我今天的口福不浅啊!听说喝拉菲的时候,最好用冰块冰镇一下最好,风味独特更能突出果香以及芳醇柔顺的口感。”董柏言嘴里这么说,但是心却不这么想,心中先鄙视一下。
罗斯柴尔德男爵家族遍及波尔多及智利、阿根廷、葡萄牙的一千二百万瓶年总产量中,出自波亚克村的拉菲正牌只有二十万瓶左右,一九八二年的拉菲现在全世界还能剩几瓶? 八二年的拉菲,恐怕那群法国佬自己就先当成家传稀世珍宝收藏起来,估计每逢重大节日拿出来炫耀一番,然后再郑重其事的重新送入酒窖封存起来,其隆重程度不亚于中国的祭祖。估计这瓶酒是拉菲酒庄略差一些的副牌酒就不错了,当然这只能在肚子里暗暗腹诽几句。
“哈哈,没看出来你这小子对品酒倒是很在行的。”马云忠掀开桌布,从底下揪出一个小铁皮桶,上面开着一块厚厚的白布。推到董柏言的面前挤了挤眼睛,做了一个打开的手势。
迟疑一下慢慢揭开白布,清凉的感觉,从凝结出白色细雾中,附着到手肘以下的肌肤。丝丝凉意顺着张开的毛孔蜿蜒上升,在这炎炎的夏日里,实在有些让人陶醉。
在晶莹的冰块中躺着一个深绿色的瓶子,瓶身上暗黄色的标签让董柏言一愣,嘴里发出“咦”的一声,快速拿起瓶子仔细看了看封口铁片,又摸了摸瓶身上的商标,翻过来掉过去又仔细看了半天,才将这瓶酒放到小铁皮桶里,看着马云忠。
“小子傻了吧!这瓶酒我还真让人专门鉴定过,都说是真货,这回可真的让你捡到一个大便宜。从你动作上来看,倒是对拉菲的鉴定有一定的研究啊!”马云忠看着董柏言笑着说道。
“啧啧,我说您可真舍得啊!这瓶酒要放到市面上,价格最起码得五万以上。我还真不敢轻易下嘴。”董柏言摇着头说道。
“哈哈,我可是头一次听说还有你不敢干的事情,你可确实让我感觉到意外。”马云忠中气十足爽朗的笑声,将附近几只鸟儿惊的展翅高飞。
“呵呵,马市长难道我董柏言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个样子?”董柏言装出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呵呵,柏言可能你也听说了,过几天我有可能离开天南到省政协养老,这辈子的仕途估计就走到了尽头。回想起这一辈子风风雨雨走过的路,实在有些不胜唏嘘。经历过这么多的人和事,发现你小子倒是很对我的脾气,确实有我年轻时敢打敢拼的劲头。”
张张嘴想说话但是马云忠摇摇手,董柏言合上嘴拿起桌上的烟点着吸了一口,眼睛也看向了水天相接的远方。
“你送我的那副钓竿我用的还真顺手,这瓶酒就当我送给你的回礼吧!”马云忠的神情显得很疲惫,此刻的他就像迟暮的老人,挺拔的腰身边的有些佝偻。
“柏言我还欣赏你一点就是不贪,在你的身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负面消息,说明你很懂得掌握分寸把握火候,很聪明更懂得隐藏自己。如果我早一点明白这个道理,呵呵,算了不说了。我其实一直把你看做个小朋友,你也不妨把我看成个忘年老友,我这个人不善于兜圈子说话,当了大半辈子军人这点性格是改不了了。”
看来要进入到正题了,董柏言心里暗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