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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腰,半搂着她往停车位走去,奶奶还在家等着他们吃饭呢。
“虽然……是这样,可佳妮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手欺负,尤其是被那个衣冠禽。兽关皓黎!”梁真真的语气还是很气愤。
“小鹿,你仔细想想,如果黎子不爱佳妮,会为她做那么多吗?自从他和佳妮交往之后,就远离了以前那个社交圈,从花花公子摇身变为专情男,还有很多细节上的一些事情是不被我们知晓的,他们之间也并非完全一帆风顺,能走到现在实属不易,这也是黎子唯一一次最投入且最认真对待的感情,如果只是玩玩而已,他至于这样吗?”滕靳司认真分析道。
“哼!我就当相信你了。”梁真真尽管很郁愤,可阿司都这么说了,她再不依就显得有些无理取闹了,拿出手机给佳妮发了条短信,告诉她自己永远都在,随时恭候着,接受她的任何***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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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饭,俩人激情的运动之后,梁真真趴在滕靳司身上,百无聊赖的划着圈圈,最近事情好多吖,先是季大哥腿伤,然后是佳妮和关皓黎出现感情危机……
“怎么呢?还在想刚才的事情?”滕靳司轻啄了一口小鹿撅起的粉嫩小嘴。
“也是,也不是,就是感觉最近好多事呢,弄得我结婚都没心情了,拿我们的幸福去反衬他们,会不会太过分了?”梁真真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滕靳司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想些什么呢?你可是亲口答应奶奶的,小心她老人家跟你急。”
“唔……好吧,搞得我都不敢告诉佳妮咱们具体拿结婚证的日子呢。”梁真真将脸颊贴在他宽广健硕的胸膛上,嘟着小嘴说道。
“别担心了,也许明天早上起床,他们就和好了。”滕靳司揉了揉她毛茸茸的短发,故意将它弄得乱糟糟的,惹得梁真真在他胸膛的凸起物上咬了一口,满意的啃了又啃,每次都是他调戏自己,这次也轮到自己反。攻一次吧。
光这一个动作,滕靳司黑眸里便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刚才他还真没过足瘾,本来考虑到昨晚要她要得太狠了,今晚就放过她的,结果她自己跑来引。诱他,声音沙哑而魅惑,“小坏蛋,这可是你故意撩。拨我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结果身下的人儿连连叫停,说要跟他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不得不忍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痞痞的语气,“还有什么事比这还重要?”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啦!”梁真真娇嗔着捶了他一下,眉梢流露出情态,妩媚动人。
“嗯?什么事?”滕靳司唇角轻扬。
梁真真咬了咬唇,似犹豫了几秒钟才缓缓开口,“阿司,季大哥一直不肯配合治疗,态度很消极,连他父母的话都不听,你说,应该怎么办啊?”
滕靳司低声叹了口气,躺在床上让小鹿趴在自己身上,佯装很忧伤的说道:“老婆,你太伤我心了,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脑子里却在想着其他男人,我吃醋了。”
“哎呀!不是的啦,我一直就想跟你商量这事,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瞎说,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我怎么可能想着别的男人,人家心里明明只有你一个的。”梁真真讨好的撒娇。
“哼……是吗?”滕靳司表示不相信。
“当然啦!绝对比珍珠还真!”梁真真举着两根手指头,一脸认真。
“必须以实际行动证明。”某人得寸进尺。
梁真真只得嘟着唇在他薄润的唇上轻啄了一口,可他不满意,示意还要,她没法子,只得连续亲了好几下,“可以了吧。”“暂时饶过你,你怎么知道季梵西不听他父母的劝告?”滕靳司收起玩闹的表情。
“我无意中听到的。”梁真真便将自己下午在季梵西门口听到的话全部说了一遍,面色忧虑,期待着滕靳司帮她想对策。
“咳……我发现你今天听了好几次壁角。”某人明显顾左右而言他。
“什么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都准备敲门了,可听见他妈妈的话,就不敢进去了,他妈妈不喜欢我,话里的意思像是我害了季大哥,我害怕……”梁真真抿着唇,有些小小的失落。
“乖~~我喜欢你就行了,其他人不用理会。”滕靳司说着肉麻的情话。
“唔……重点不是这个啦,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季大哥会耽搁最佳的治疗时期,到时候他后悔都晚了,阿司,你也知道的,他是因为救我而受伤的,我不可能做到完全置之不理,如果我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你还会爱我吗?”梁真真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剪水瞳牢牢锁着他。
“老婆,我明白。”仅仅五个字,就给了梁真真全部的信任,她眼眶有些湿润,嫁给他绝对是自己最英明的决定。
“阿司,你真好。”她哽咽着搂紧了他,心里盈满了幸福感。
“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好吗?我保证会让季梵西重新振作起来,让他接受医生的复健治疗。”滕靳司很肯定的说道。
梁真真开心得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然后又觉得不大对劲,“难道你有什么秘密绝招吗?”
“既然说了是秘密绝招,当然要暂时保密了。”滕靳司开始买起关子。
“告诉我嘛……”撒娇。
“保密。”
“老公~~”梁真真故意将尾音拖得长长的,媚人骨头,可某男还是不买账,存心不告诉她。
“乖,睡觉。”滕靳司唇角勾起一抹荡漾的弧度,长臂一揽,将她揉在自己怀里,俩人调整了一下最佳睡姿,闭上眼睛进入了睡眠。
屋外的月光透过轻纱照进来,淡银色的光芒裹在俩人周边,飘渺得像一层轻纱,荡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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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娇妻难养啊!
C市人民医院高等病房内,这几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鲜花水果堆满了房间,处处洋溢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可病床上的季梵西脸色却很黯淡,他很想拒绝一切探视,可偏偏自己所处的职位摆在那,由不得他不愿意,来探望他的人也并非个个好心,有不少都是揣着坏心思想来看他的笑话,说一些明褒暗贬的话。
他仰躺在床上,心中一片灰凉,自己已经成了这副德行,还奢求些什么呢,政治生涯戛然而止,从此变成一个废人,只能依靠轮椅度过下半生,生无可恋。
主治医生敲门进来给他进行每日检查,可他只是冷冷的吐出一句话,“出去!我不需要任何检查!”
医生很无奈,这都三天了,季市长还是消极治疗,长此以往下去,定然会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期,到时候……唉……
“季市长,只要您积极配合我们的治疗,你的腿一定可以康复的。”他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希望能够劝动这位顽固的市长,只可惜始终徒劳无功。
“出去!”季梵西的声音比之刚才更冷了一分,医生的话明显前后不一致,他手术后曾模模糊糊的听见他们说自己的腿希望渺茫,就算是努力做复健也未必能够站起来,而当着他的面却说一些好话,当他是三岁小孩吗?哄哄就能被他们忽悠?
医生哀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在门口正好碰到准备进来的滕靳司,于是,他也省了敲门,直接踏入,一语双关的说道:“老远我就在走廊上听到嚷嚷声,还以为是哪个顽劣的小孩,却不想是季市长你啊!”
季梵西神色不悦的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忽然来干嘛,总不可能是特意跑来说一些嘲讽自己的话吧?这些天他听得太多了,不差这一句于。
“今天也不知道吹的是哪阵风,居然将大忙人滕少给吹来了,难得!”他也不甘示弱,纵然他从车里面将自己托了出去,可俩人毕竟是情敌,心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
滕靳司不理会他的话,自顾走到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环视了房间一圈,然后定定的看着他,“都说季市长人品如何的好,一心为人民群众谋福利,不辞辛苦的东奔西劳,树立良好的政治要员形象,在我看来,却不尽然。其实,这一切都只是个幌子,借此来掩盖你内心的空虚而已,还好意思说你是从部队里出来,如果我是你的战友,只会为你感到羞耻,军人,是铁打的身躯,海一般宽广的心胸,不会轻易的被任何困难所打倒!反过来看看你自己,要不我拿面镜子给你照照?里面双眼无神面容憔悴毫无斗志的窝囊废是季市长你吗?真丢人!”
“激将法对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