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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滕靳司有些受不住小鹿的卖萌撒娇,喉结滚动了两下,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声音沙哑,“我现在想吃你。”
“诶!你耍赖!刚才还说没有力气的,骗人!”梁真真趴在他的胸口不满的抗议。
“那是吃粥之前。”某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俯身攫住怀中人儿的红唇,如饥似渴的亲吻着,似将她当做了自己的甜点,吻得蛮横用力,大力吮着她水润的唇瓣,汲取着她嘴里的甜蜜,强势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缠绵。
“唔……”梁真真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了,骗子!大骗子!还说自己没力气了,明摆着诳人嘛!
缠绵悱恻的湿吻过后,俩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尤其是梁真真,整个人都挂在滕靳司身上,像是被抽干了氧气似的,伸手在某男的腰间拧了一把,气息不匀的嗔道:“坏蛋!”
“咕噜咕噜……”
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声响出现在俩人之间,梁真真微楞了一下,便明白过来这是从哪儿发出的声音了,抠着某男的衣襟“吃吃”的笑。
滕靳司额上布满了黑线,该死的肚子,早不响晚不响,偏偏这个时候响起来了,简直是丢脸丢大发了,尤其怀中的女人还笑得那么猖狂,让他觉得很糗,恶声恶气的说道:“不许笑。”
“就要笑,谁要你不乖乖吃饭的,现在知道饿了吧,哼……”梁真真鼓起腮帮气呼呼的哼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压根就不惧怕他的威胁了,完全可以无视他凶狠的语气,甚至还会抬杠几句。(当然,这些是要视情况和环境而定的。)
“你没有给饭我吃。”滕靳司黑眸里透出一星点委屈。
梁真真指向桌上的那半碗粥,“谁说的,明明就在桌子上摆着,是你自己不吃的。”
“那是粥,不是饭。”某男气定神闲的纠正用词。
“统称是饭!不许给我咬文嚼字,不许钻牛角尖,把剩下的都喝完,饿了就喝水。”梁真真板着小脸恶狠狠的说道,太过分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都要开染坊了!虽然说生病的男人要哄着,要全心全意的照顾,可也不能太惯着了。
滕靳司还是第一次见到小鹿这么彪悍的模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一种新奇的体验,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凶巴巴的跟他说话,很好!他喜欢这样的小鹿,活泼有生气,很真实。
“我是病人。”他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不高兴。
“病人就更应该听话啊!哪有你这种不配合的病人。”梁真真斜睨了他一眼。
“肚子真的很饿,一晚上的时间那么长,我的病情会加重的,到时候只怕……”他厚颜无耻的继续装可怜。
梁真真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过桌上的那半碗粥,递到他嘴边,“自己喝。”
滕靳司很爽快的接过粥碗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又蹦出三个字,“喝不饱。”然后单手按住腹部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瀑布汗,梁真真彻底治悲服了,深呼吸了一口气,忍!再忍!不能虐待病患……随即勾唇浅笑,“你先躺一会,我去超市买点食材回来做。”
“还是让南宫去买吧。”
“他不知道我需要些什么,还是我自己去比较好。”说完,梁真真便推门出去了,刚进电梯便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人也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她,不由得诧异的凝眉,“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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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偶昨晚抽风了……啥也不说了,昨天没更完的偶今天会更完,且一定会在今天全部搞定,不会再拖了,工作在忙偶也不能老拿来说,悲剧就是这么产生的
199 接二连三的遇见熟人'VIP'
“没有啊,那你呢?来看望朋友的?”梁真真摇了摇头,和声问道,她没想到在医院也能遇到季梵西,世界突然变得好小。
“是我爸他生病住院了。”季梵西的声音有些略微的伤感,眉宇间亦多了一丝淡淡的愁绪。
梁真真心里明了,子女最愁的便是父母的健康,其他的什么都不求,但求健康无碍。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伯父,好些了么?”
“嗯,好多了,估计再过一周就可以出院了。”季梵西眼底流露出些许的疲惫,自从父亲生病住院后,他整个人就憔悴了一圈,来回奔波于医院和政府大楼之间,偏偏这阵子事情多得让他应接不暇,接二连三的出差已经被他连续推了好几次,幸好父亲的病情稍微稳定了一些,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住。
这么多年来,他头一次觉得身心俱疲,以前在军营的时候,再苦再累他都能坚持,觉得男儿当自强,这些身体的历练都是必须具备的,幸好有了这些作为铺垫,如今的他才可以支撑住,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他特别希望能有一个如画般善良的女子,点燃一盏灯,做一份羹汤,等着他回家,温暖他寂寞已久的心灵。
脑海中的幻影乍然出现在眼前,他欣喜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怅然,纵然是他喜欢的,可人家却早已名花有主,只恨相识得太晚。
“喔,那就好,老人家年纪大了,难免会有些什么伤痛病史的,你也别太伤心了,出院后要嘱咐伯父好好养身体哦!”梁真真安慰道。
季梵西嘴角浮起一抹虚弱的笑容,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戏耍他?明明都不属于他了,还要让他三番两次的遇见她,是在昭示他不应该放手么?
“去哪?要不我顺便捎你一程?”俩人并排走向大门口。
“不用啦,你看起来这么疲惫,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就去一下旁边的超市,很近的。”梁真真捋了捋颊边的碎发,脸上的笑容暖人心扉,清澈的黑眸里晕漾开一片潋滟之色。
季梵西着魔似的伸手想拨掉那根一直飘在她额前的青丝,眼底不自觉的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深情,似有苦苦挣扎的意味。
“梵西,真真……你们?”沈博生刚走进医院便看见小女儿和好友的儿子站在一块,而且,梵西看向真真的眼神满含情意,他是个过来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不禁疑惑他俩是怎么认识的蚊。
梵西对着小雅从来都是一副冷淡敷衍的表情,从未有过如此炙热缱绻的眼神,唉……小雅的性子确实张扬跋扈了些,都怪自己小时候对她太过溺爱了;而真真,跟她妈妈太像了,单纯善良、温柔姣好,只一眼就能激起男人深层次的保护欲,让人想要保护她、宠爱她。
“沈叔叔。”季梵西并未慌张,他不喜欢沈珺雅的事只怕沈叔叔早已看得清楚,感情的事本来就不能勉强,既然被撞见,也免去了他过多的解释,两全其美!
梁真真也是愕然的抬头看向来人,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一出门就接二连三的碰到这么多熟人?尤其是现在这位,她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抵触的,矛盾并纠结着,潜意识里不愿意见到他。
沈博生走近俩人,从内心深处来说,梵西和真真站在一块真的很般配,男才女貌,而且他相信梵西一定会很疼真真,对她很好,可依小雅的性子,太过执着,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唉……他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儿女们之间的事,他管不了太多,只能顺其自然。
“梵西,你爸爸他好些没?我过来陪他来几局,免得他闷得慌。”
“我爸他正等着您呢,没人和他对弈,他确实有些呆不住,总想出去走走。”季梵西笑道,虽然他不喜欢沈珺雅,可对于父亲的老友,他打心底敬仰,不光是为人还是处事上,都值得他学习。
为什么突然之间全世界的人都好像沾亲带故起来了?从他们聊天的内容来看,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熟,怪不得之前季梵西说他和沈珺雅是世交,原来如此……
“我走了。”梁真真觉得站在这儿很不自在,就好像是个局外人一般,无法融入。
“真真……你还不肯原谅爸爸吗?”沈博生声音里有着难掩的悲怅,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他隔几天便给她打一个电话,希望能借此增强父女之间的感情,可她好几次都婉拒了,他想着再等等算了,毕竟亏欠了十九年的亲情不是说弥补就能弥补的,需要一个缓冲时间,家里的所有障碍他都可以帮她扫清,只要她愿意回家,随时欢迎。
今天的突然遇见,让他思女心更切,尤其是她连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更让他心里难受,想着不如今天说开算了。
季梵西完全懵了,有些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沈叔叔是梁真真的爸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梁真真看着他两鬓都染上了几根白发,心里便有些于心不忍了,缓声说道:“没有,我现在脑子很乱,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