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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韵大受鼓舞,得意地朝冯娜娜挤了挤眼睛。
虽然大违伦理,但面对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看着别人露骨的爱爱镜头,冯娜娜也已按捺不住,欲、火升腾起来,却终因内心的矜持而努力克制着,没有立即参与进去。
此时,常秀莲似乎已经完全被撩拨起了性。欲,主动地搂抱起林韵来,一边呻吟着,一边将她推到了墙边档案柜前,在她身上敏感部位乱摸着。
林韵真的感觉很舒服——常秀莲虽然是一介农妇,但粗鲁的动作却让她感受到了跟冯娜娜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来,顿时在她胸脯前大力地揉搓了几下,然后稍稍下蹲身子,一把将常秀莲的裤子连着内裤拉到了脚跟处,一簇浓密的体毛呈现在了面前。
林韵惊赞一声,伸出香舌,毫不犹豫地凑到她股间肉。唇处,灵活地舔动起来。
突然遭到如此羞人的袭击,常秀莲顿时发出了“啊”的一声轻叫,双腿一软,靠着档案柜瘫倒在了地上。
林韵望着狼狈的常秀莲深情的一笑,朝冯娜娜招了招手说道:“娜娜,麻烦你拿支大号的试管来。”
常秀莲一听,扶着柜子门挣扎着站起,满脸通红地说道:“林护士,我,我怕羞——”说着把档案柜门一开,整个人的上半身钻了进去,头埋在了一堆档案袋中间,而屁股则翘高了,将一道红润的肉。缝和一朵紧凑小巧的菊花呈现在了林韵面前。
林韵呵呵轻笑着,从冯娜娜手里接过试管,在嘴里沾了些唾液,用圆头一端在常秀莲的肉。唇上磨蹭一会儿,便缓缓推了进去。
“噢——”常秀莲发出了一声悠长舒爽的呻吟,双手无力地在档案袋上漫无目的地抓腾着,肥大的屁股一阵乱晃,白花花的臀肉晃得冯、林二人眼睛都花了。
冯娜娜再也忍不住了,觉得自己蜜。洞里已经汁液泛滥了,终于伸出了双手,在常秀莲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她干净而美丽的菊花上舔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唤。
随着林韵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常秀莲股间蜜。洞流出来的体液也越来越多,叫声也越来越急促,双手乱抓乱翻着,终于,在一声拼命压抑着的嘶叫声中,常秀莲浑身一软,整个人趴倒在了地上,柜子里的档案袋也稀里哗啦地被扒了出来,掉了一地。
“对——对不起,”常秀莲满脸潮红,浑身瘫软着,愧疚地说道,“把地方弄乱了。”
林韵很有成就感地笑道:“傻秀莲,没关系的啦!刚才舒服吗?”
常秀莲大羞,低着头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档案,半晌后点了点头。
林韵和冯娜娜相视一笑,便拥在一起当着常秀莲的面,亲吻起来,
常秀莲无力地蹲着身子,把地上的档案袋一只只拣起来重新放进柜子里,而一只封面上写着“布雷图”的袋子,被她放到了所有袋子的最上面。
……
第二十一章(水上乐园开工)
元旦来临,历史翻过了新的一页,时间正式跨入了2015年,青岛市区高高飘扬着印有“庆祝元旦”字样的大气球,三天的假期也给这个旅游大城市带来了潮水般的游客,各景点在经历了短暂的旅游低谷后,又出现了人山人海的盛景,除了崂山。
此时,崂山和附近海域被漫长的彩带围了起来,挖掘机、铲土机和卡车轰鸣着引擎在岸上来回奔波,戴着各色安全帽的工人扛着钢管、拖着水管和电缆忙碌着,几名肩挎背包、戴着眼镜的技术人员支起了无棱镜反射全站仪,对周边地势进行三维空间坐标定位,而海面上,停泊着5、6艘大型船只,正“汽锵、汽锵”地打着水下桩。
青岛崂山水上乐园项目一期工程正式开工筹建了。
在青岛二建项目经理朱晓伟的陪同下,黎香妍、黎天正、艾哈迈德和翻译邱冬一行戴着安全帽,沿着海岸缓缓行进,边听着朱晓伟的工作汇报,边进行实地视察。
邱冬的翻译水平不怎么高,却能很轻易地让艾哈迈德听懂大家要表达的意思——因为他有些单词不会用法语表述,就在法语中夹杂西班牙语,有些话不会用西班牙语表达,就改用英语,艾哈迈德也挺随和,频频点头,倒是朱晓伟,听了邱冬的花哨翻译,不时地笑而不语,看来他的外语功底也不弱,至少邱冬会的几门外语他都精通。
看着全面铺开的工程施工场面,黎香妍满意地点着头,看来市政府的前期工作做得很全面,也很细致,让崂山重水公司可以心无旁骛地专心推进项目进程。
“天正,另外几家单位何时进场开工?”黎香妍朝弟弟轻声问道。
黎天正一愣,躲闪着眼神敷衍道:“唔——应该快了吧,就这几天吧。”
黎香妍轻轻蹙了下眉头,便继续向前走去。
……
黄金监狱食堂内。
监狱并没有因为元旦节日而给众囚犯改善伙食,摆在配菜间的仍然是一成不变、一年吃到头的白菜咸肉丝和咸菜汤。
“秀莲姐,你身体好些没有?”欧阳谨搅拌着饭盆随口问道。
常秀莲点点头道:“好多了。”
欧阳谨又问:“秀莲姐,那天医务室的人带你过去干什么了?”
“哦,没什么,检查身体呗!”常秀莲觉得自己脸微微发烫了,一想起那天在医务室里跟她们搞3p同性恋就觉得芳心乱跳。
谭云在一旁没有说话,那天常秀莲一回来,她就问什么事了,常秀莲也是这么回答她的。谭云当然不会怀疑她的话,也不会想到三个女子会在一起搞同性活动,更不会想到常秀莲在和石大海策划着一起越狱行动。
此刻在男囚一边,石大海、金四喜和韩龙坐在一张桌子边,不动声色地边吃边聊。
“韩龙,芯片的事搞掂没有?”
“还没呢,海哥,赖胖子还没拿香烟出来。”韩龙蒙着头说道,“只要那赖胖子拿香烟出来了,就说明梅良玉已经去过他牢房了!”
金四喜皱着眉头问道:“平时那梅良玉多久临幸赖胖子一次?”
韩龙撇了撇嘴道:“这我哪儿能知道?这要看那小子的**旺不旺盛了。”
石大海呵呵一笑,旋即担忧地问道:“那芯片粘得牢不牢?”
“嗨!放心吧,海哥,”韩龙自信地说道,“那饭粒粘得牢着呢,两天了都没掉下来。”
原来,韩龙是将芯片用饭粒粘在赖德胜牢房外的铁阑珊横档下的,只要不是蹲下身子刻意寻找,根本不会有人发现那芯片的存在。如果哪天梅良玉进去搞赖胖子的菊花了,那他身上肯定戴着ic卡,芯片就有足够的时间和有效距离进行复制同化。所以只要赖胖子上交香烟了,就说明芯片已经完成了复制,韩龙就可以在经过他牢房外时顺手把芯片剥下来了。
“海哥,我的……”金四喜乞怜般地看着石大海,艰难地说道。
石大海很拉风地将下巴朝他一扬,得意地微笑道:“我办事,你们统统地放心好啦!四喜你的芯片我已经搞好了,都不用复制的,你摸一下裤子兜。”
金四喜疑惑地一捏裤兜,果然一枚芯片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兜里了,顿时大喜,正要说句感谢的话来,却又听到石大海有意无意地接着说道:“我石某人真是福大命大啊,在黄金岛上有你们几位相助,嘿嘿,竟然能搞到芯片和布雷图,日后不管越狱成不成,我石某人都是不枉此生了。”
金四喜心底一沉,艰难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石大海心里暗笑,知道他是想坦白没有布雷图的事了,便故意问道:“怎么了,四喜,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要跟我们讲?”
韩龙可是个大老粗,以为他是为了谭云的事纠结,便自以为是地拍了拍金四喜的肩膀说道:“是不是将来到了海里舍不得让谭云那娘们自个儿淹死啊?老实说吧,那个风骚尤物,老子也是下不了手的。”
金四喜苦笑着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石大海暗道:来了!
果然,只听金四喜痛心疾首地哀叹道:“海哥,韩龙,不瞒你们说,我、唉!我这几天在牢房里冥思苦想,想把布雷图还原出来,但、但只能依稀记着其中两三颗地雷的坐标,这——我们——我们好象还应该把布雷图搞到,这样才更稳妥一些。”
韩龙大惊,含了半口饭张大了嘴巴看看金四喜,又转头看看石大海,半天说不出话来。
石大海也是装作大惊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金四喜。
金四喜再脸皮厚,这种情况下老脸也是挂不住了,略带羞愧地说道:“那啥,布雷图我是真的见过,不过那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了,所以——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海哥,你不是可以出去嘛,半夜出去偷一下不就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