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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稍微冷静一些后,邱长青又有些背心发寒了:潘九明他之所以敢如此胆大妄为,凭的是什么?凭的是他手底下那十几条枪!那就是他的狂妄的资本!
邱长青隐隐觉得潘九明已经不把他这个监狱长兼党委书记放在眼里了。这里是黄金岛,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途径就是电报,假如监狱里发生哗变、暴动、叛乱,外界根本不可能知晓,也就是说,如果潘九名杀了他,控制了黄金监狱,短时间内有谁会知道?
邱长青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
……
海口市海南军区医院。
林立路灯下,医院内草坪如茵,池水碧波,夜色中,椰树参天,大楼矗立。在最顶层911病房内,常秀莲虚弱地躺在重症看护病房内,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日光灯,窗户口,夜风吹拂,传来窗帘布轻轻的扇动声,仿佛慈母对儿子的低声私语,欲语还休。病房外走廊里,两名全副武装的战士纹丝不动地站立在门口,两双警惕的眼睛在深夜依然炯炯有神。
在监狱医务室的帮助下,她在今天下午被海南军区补给直升飞机送到了海南军区医院,做了常规体检,不出所料,医院当场推翻了zi宫肌瘤的诊断,确诊为怀孕!并且立即对她做了人流手术,并打算在明天一大早把她遣返黄金岛。
夜色渐渐转淡,赫然已是翌日丑、寅之时,在半梦半醒间,常秀莲脑子里恍惚地呼唤着孩子:儿啊,你在家可好?你想娘亲了吗?儿啊,娘每天都想你呀……
此时,一条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病房窗户口……
第二十七章(钻头)
石大海是甩了5000块大洋出去,那出租车司机才像打了鸡血一样把油门踩到160迈、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常州机场的,至于途中闯了多少次红灯、被摄像头拍了多少张照就不得而知,或者说只有等那出租车司机拿到罚单才知道了。
常秀莲怀孕住院,医院肯定是替她做人流手术,这种手术不会很复杂,耗费时间也不会长,因此不出他所料的话,等天一亮,常秀莲就会被转回黄金监狱,因此,他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到医院。不过侥幸的是,石大海终于赶上了当天常州飞海口的末趟航班,三个小时后,他顺利降落在了海口美兰国际机场,未作任何停留,直接赶到了海南军区医院,并在医院附近的五金店里又做了一回小偷——偷了一支约20厘米长的麻花钻头!而且还对钻头稍微加工了下。
在值班室问到常秀莲所住病房后,石大海直接就去了八楼,找了一间病人熟睡得跟死人一样的病房,进去从窗户外爬到了常秀莲的病房里——发现常秀莲似乎未睡着,石大海轻手轻脚落地后,挪到病床前,伸手一把捂住了常秀莲的嘴巴,同时另一只手竖起了手指放在嘴唇边。
半梦半醒中突然受袭,常秀莲一下子惊醒过来,刚要下意识地发出惊呼,却发现嘴巴被捂住了,定睛看去,却见那人示意自己噤声,深邃的眼神里似乎并无半点恶意,便迟疑着眨了眨眼,算是告诉他自己明白了。
石大海并没有立即放开手,而是警惕地看了看病房门上的四方玻璃口,然后俯下身子凑到常秀莲耳边轻声呓语道:“别怕,秀莲,我不是坏人。”
常秀莲疑惑地看着石大海,浓眉正眼,面孔方俊,一条斜斜的刀疤没有让他变丑,反而增添了几分豪气。她觉得脑子里似乎没有这人的印象,但还是在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恩”声。
石大海轻轻把手放开,飞快打量了一下病房内的陈设,不觉皱了下眉头——病床下空荡荡的,没有床单可以遮挡,无法藏人。门外的警卫随时都有可能探过头来视察,自己必须赶紧藏起来才行。
看到石大海皱着眉头左顾右盼,常秀莲大概知道他的心思了,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身体,向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指了指,示意他藏到自己的被窝来。
石大海略微迟疑了下,朝常秀莲感激地点了下头,把鞋子脱下来拎到床尾用床单盖住,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由于两个人挤在床上,被窝看起来很鼓,石大海小声说了句“抱歉”,便侧过身子,伸手把原本仰躺着的常秀莲也扳成侧睡的姿势,然后把她慢慢搂紧了,让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紧了她。常秀莲知道他的意图,所以没有丝毫挣扎和嗔怪的意思,而是小声提醒道:“你的头。”
石大海醒悟过来,自己的头还露在外面。为了把自己的头藏到被子下面去,石大海只能弯起脚,把身子尽量往下缩,头刚好凑到常秀莲的胸乳处,一阵成熟少妇的浓郁体香传来,让石大海心神一荡,但又很快便屏弃了杂念,搂着常秀莲后背的左手轻轻捏了她一下,示意她把头稍微低下些,方便两人对话。
常秀莲顺从地低下头,小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
石大海没有回答她,只是贴着她丰满圆鼓的胸肉轻声问道:“秀莲,是潘九明强迫你的吧?”
常秀莲身子一颤,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石大海还是没有告诉她,柔声问道:“他怎么要挟你的?”
触动了常秀莲的痛处,她低声“恩”了下,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顺着脸庞滑落到枕巾上,小声呜咽道,“我想孩子了,他说会帮我弄到儿子的照片的……”
石大海心下一阵黯然。黄金监狱里,男囚犯虽然与女囚犯老死不相往来,更没有相互交流的机会,但对于彼此之间的事迹还是知根知底的。常秀莲犯的案子石大海也清楚,因此猜就猜到潘九明会找到她的软肋来威逼利诱,达到自己的目的。想到常秀莲的孤苦和可怜,石大海泛起万般怜惜,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后背安慰道:“秀莲,我向你保证,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和儿子团聚了。”
“呀!哦,”常秀莲惊喜地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捂住嘴巴,胸脯激动地起伏着。病房外,一名警卫似乎听到了她的轻呼,从玻璃窗口探过头来看了下,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又把头缩了回去。
常秀莲伸手往被窝里用力抓住石大海的肩膀,话语打颤道,“真的吗?你可以帮我吗?你到底是谁?”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问石大海是谁了。
石大海沉吟了下,心想要让她听从自己,终究是无法隐瞒了,便简要地说道:“秀莲,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我是一名卧底,马上要进黄金监狱里救一个人出来,如果你能按我说的做,帮我的忙,那我就答应你,越狱的时候把你也一起救出来。”
“啊,”常秀莲轻呼一声,抓住石大海肩膀的手抓得更紧了,急切地说道,“我会照做的,我会听你吩咐的,你一定要救我出去!”石大海是不是卧底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能出去见到儿子才是她最大的梦想。
石大海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低沉地说道:“你一定要记住: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否则,我们逃不出黄金岛!切记!”
“恩,秀莲记住了!”常秀莲似乎心情还未因突然而来的狂喜而平静下来,抓着石大海肩膀的手微微颤抖着。
“好!秀莲,你听好了,”石大海郑重地说道,“有两件东西对实施越狱计划非常重要,你要帮我带回监狱去,但是,会让你有些难堪。”
常秀莲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东西肯定是要藏在体内,而且是下体。但只要能与儿子重逢,放在哪儿都可以接受的,她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能做到,你放心吧。”
“恩。”石大海赞赏地轻点了下头,却触碰到了常秀莲高耸的乳峰,惭愧地说了声“不好意思”,然后迟疑了下问道,“你刚做完手术,下面好些没有?”
常秀莲坚强地回答道:“没事,我是做惯粗活的农妇,没这么娇气。”说完把手伸到被窝里开始褪自己的裤子,但只褪到臀部就够不着了,于是略带羞涩地说道,“你帮我脱一下吧。”
石大海没有犹豫,轻声说了句“冒犯了”,便把她的裤子拉到了膝盖处,由于常秀莲刚做完手术不久,下身只有一股淡淡的药味。石大海先将用塑料薄膜包好的信号收发器取出来,交到常秀莲手里,说道:“这个放到你那里面。”
“我够不着,你来放吧。”常秀莲怕躬起身子的时候被外面的警卫看出被窝里的端倪,便索性让石大海替她放进去。但她毕竟是妇道人家,脸皮薄,说完这句话就红着脸把眼闭上了。
石大海估摸着天将要放亮了,也就没有迟疑,小心地摸索到常秀莲的阴肉,把两片肉瓣轻轻分开,将信号收发器温柔地塞了进去,问道:“难受吗?”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