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谭云浅浅一笑,摇头说道:“我没事!刚才那小姑娘长得可真俊俏,讨人喜欢呢!”
石大海哑然失笑道:“你可知道她刚刚借了你多少钱啊?”
“啊?不会吧?!”谭云心思缜密,马上警觉地将手袋打开一看,顿时小声惊呼道,“呀!这……这也太神奇了吧?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哎哟,这下我更加喜欢她了!”
“……”石大海一阵无语,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把头朝胡同内一甩,“走吧!”
……
胡同纵深而崎岖,其间还有不少岔口,但这难不倒石大海跟踪术本来就是特种大队的必修课,再加上胡同内淋雨较少,地面相对比较干燥,那小姑娘潮湿淡隐的脚印成了指路牌。
拐过两道弯,一阵细小的窃喜偷笑声钻入了两人的耳朵,贴着胡同墙壁慢慢探出头一看,只见那小姑娘正背对着他们蹲在墙角里,蘸着口水数大钞呢!一边数还一边吃吃地笑,肩头一耸一耸的,显得很是暗爽。
石大海扭头看了谭云一眼,见她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对小姑娘很是宽容,心中不由一动,凑到她耳根边小声问道:“要不收她做丫鬟吧?专门服侍你好不好?”
谭云不假思索地点头道:“好的呀!”
“啊!”小姑娘被谭云的说话声惊动了,飞快地把钱藏到长袍里,转过身来一看,脸上兴奋的红晕还没来得及褪去,便顿时傻了眼!
“小蟊贼!嘿嘿嘿嘿……”石大海狞笑着逼上前去,却被谭云一把拉住了胳膊,嗔怪道:“你别吓着人家了!”
石大海顿时一脸黑线,眼前这丫头表面看上去像受惊小兔,一脸的惶恐不安,但眼睛里却透着古灵精怪和狡黠邪气,可不是这么容易被吓到的。
“喂,丫头,叫什么名字呐?”
“#%#%¥”那姑娘果然狡猾,从嘴里跑出来一番越南语。
石大海呵呵笑道:“哦,原来叫荷叶啊!刚才拿了阿姨多少钱啊?”
荷叶吃了一惊,显然没想到石大海能听懂越语,当即乖乖地小声答道:“大概有7、8万吧。”
石大海玩味地盯着她问道:“打算还吗?”
荷叶涨红了脸,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把手伸到长袍内,正要将钱掏出来物归原主,却突然眼睛大亮,看着石、谭二人身后惊喜叫道:“塘哥!”
谭云哪懂这些伎俩门道啊?马上下意识地转头看去,身后却是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忙回转头一看,荷叶赫然已经跌倒在十来米开外了身边地上落了一枚崭亮的硬币!显然是她使诈趁机逃走时,被石大海用硬币打中了腿弯。
“哎呀,你别伤着人家!”谭云嗔怪着小跑上前扶起荷叶,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哇”眼看跑不掉了,荷叶索性两眼一闭,嘴巴大张,扯开喉咙大哭了起来,“呃呵~~~呃呵~~~”
石大海顿时眉头大皱她显然是企图用凄惨的哭声吸引周围的居民过来为她撑腰!
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要是被不明真相、蛮不讲理的群众围住了,一时还真是有理说不清!石大海稍作权衡,便想拉过谭云一走了之,却听到了四周“啪嗒”、“啪嗒”的关窗关门声!
正狐疑间,一名70来岁的老头扶着墙根从胡同拐弯处走了出来,颤颤巍巍地伸出旱烟杆,冲荷叶就是一通义正词严的痛骂!
这下石大海算是完全听明白了:荷叶干这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估计前几次周围居民还真上了她的当,替她打抱不平了!但就跟狼来了的故事一样,发生的次数多了,居民也开始意识到受骗了怪不得刚才她一开哭,就有居民厌恶地关门关窗户。
被糟老头一通狠骂,荷叶哭得更凶了,眼泪鼻涕一大把,谭云足足替她擦了两包清风洁纸才总算止住了她的眼泪。
“荷叶是吧?不哭了,啊。”谭云怜爱地轻轻拍着荷叶的背,说了一句让石大海几乎崩溃的话来,“阿姨那钱不要了,就当送你了!”
“啊?!”荷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愕然问道,“真的?!”
“假的!”石大海抢先叫道,“除非你带我们去你家,我要见你的父母!”看到谭云这般爱不释手的样子,他是打定主意要将荷叶买下来给她当丫鬟了。这些年来,中国人来越南买老婆的越来越多,买丫鬟的倒没听说过,也不知道能不能买成。
“去我家干嘛?我父母早死了!”荷叶一脸警惕道。
石大海哪会相信她这番鬼话,上前把手一摊:“那算了,把钱还给我们吧!”
“啊?这……”眼看到手的巨款又要没了,荷叶百般心疼,内心斗争了好一阵子,才狠下心来把牙一咬,“行!不过到了我家,不许跟我家里人提起这件事!”
石大海冷笑道:“那要看你乖不乖了!”
第三十二章(石女)
红河发源于中国云南省中部,流至我国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境内后称为红河,向东南方向流至河口入越南,到河内分支流入太平洋的北部湾,全长约1200公里。因河流大部分流经热带红土区,水中混有红土颗粒,水质略呈红色,故名红河,在越南,红河名为song hong。
红河在越南境内多呈河谷狭窄、水流湍急、急滩密布之势,但流经河内地段时,河面变为宽阔,最宽处可达近千米,且水流缓慢,具备良好的灌溉、通航能力。
荷叶家就安落在内河远郊的红河河畔,这是一个典型的越南农户家庭,靠着得天独厚的热带丰富降水量和数千年来经久不息的红河水利,长年种植水稻、玉米和木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食其力,自力更生,生活虽不富裕,但看上去也绝不贫瘠双层楼房,红瓦黄墙,楼顶上安了太阳能管,侧面外墙上吸附着空调主机。
顺着一片绿油油的青菜地垅走到屋前,只见一名16、7岁,长发黑肤的青年男子跨坐在一辆半新的大洋摩托上,支着侧撑架,手里拿着只破手机在打电话,看到石大海三人走过来,脸色一愣,随即用越南语朝荷叶喊道:“姐,他们是谁啊?”
荷叶板着脸说道:“叫海叔、云姨!”
在回家的路上,谭云已将真实姓名和意图坦诚相告了,这让荷叶感到又惊又喜又担心:惊的是只听说过中国人频繁来越南买老婆,买丫鬟还是打娘胎里出来第一次听说,而且还偏偏让自己给遇上了;欢喜的是,对方财大气粗,显然是大户人家,而且云姨不但美若天仙,气质无双,而且性格温柔,人又善良,做她的丫鬟绝对不会受气受委屈;但是她又在担心一件事虽然这跟她做丫鬟没有直接关系,可她毕竟是个有身体缺陷的“残疾”人!她担心被歧视瞧不起。
“海叔!云姨!”荷叶的弟弟很听姐姐的话,友善地对石大海和谭云打过了招呼。
“恩,是阿水吧?”石大海听荷叶介绍过她的家庭状况了:她家属于河内京族的黎姓,父母终年务农,有一个叫黎荷塘的哥哥,前不久刚遇难,只剩下一个叫黎荷水的弟弟,跟她一样也已经不上学了,整天跟着街上不入流的痞子混不入流的黑社会。
荷水嘿嘿一笑,敷衍了几句挂断电话,头发一甩,老练地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一包蹩脚烟来,抽出一根递给石大海:“海叔,抽烟!”
石大海呵呵笑着接过香烟,从兜里取出一部崭新的苹果iphone8来,拍拍荷水的肩膀说道:“给,海叔送你的见面礼!”
为了博取荷叶家人的好感,提高“贩卖人口”的成功率,他在来路上特意买了名贵烟酒、高档燕窝准备送给她的父母,还买了只最新款的手机给她弟弟。
“啊……”荷水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大口大口吞咽着口水,瞪大了眼睛看看薄平溜滑、外表精美的手机,又看看石大海,再看看荷叶,一副无法相信的表情,两手迟迟疑疑地伸到半途,才吞吞吐吐地问道,“海、海叔,你、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哪能呢?”石大海呵呵笑着将手机往他手里一塞,豪爽地在他胸脯上轻捶一拳,头朝屋里一摆,问道,“你父母在家吧?”
“在呢在呢!”正说着,荷叶已经小跑进屋内,拉着一位衣着朴素、相貌普通的农夫走了出来,用中文小声介绍着石大海和谭云,看来她父亲也会讲中国话。
果然,农夫频频点头,舒缓了神色,上前来热情地将石大海和谭云请进屋内,召唤老伴出来沏茶上烟,憨厚地笑着问道:“石先生来自中国呀?怎么跟小女认识的?”
石大海实话实说道:“黎叔,实不相瞒,我跟内人今天早上才跟荷叶相识的!”
“哦……”荷叶父亲显然大感意外,看了荷叶一眼,疑惑地问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