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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强一惊:“是不是反黑组的孟欣儿?”
韩龙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强哥,事情很古怪——那些条子好象故意不抓我、让我逃脱的!”接着就把两次遇到条子、两次都安然脱身的经过说了一遍。
黄金强听了眉头大皱:“孟欣儿那三八在搞什么鬼?”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敲门声。
韩龙大惊,正扭头四顾着找躲藏之处,却被黄金强拍了拍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条子还没胆量上我家里来要人呢!”
门一开,进来的居然是黄锡明、生姜和肥鸡!
“韩龙!你***果然躲在这里!”一眼看到韩龙,肥鸡立即暴跳如雷,叫骂着要冲过去,却被黄金强冷冷的目光逼住了身子。
黄锡明一看,连忙出声呵斥:“肥鸡!别冲动!”
生姜则恭敬地喊了声“强哥,新年好”,便走到屋子角落里看电视去了。
肥鸡阴狠的眼睛死死盯着韩龙,点着食指骂道:“你个逼样好狠毒!竟敢把我马子的牙齿都敲掉了!”
这事黄金强刚刚听韩龙说起,便冷冷说道:“这是阿碧那三八咎由自取!再说了,肥鸡,阿碧可是韩龙的马子,你抢他的马子还理直气壮了啊?”
肥鸡粗着喉咙道:“行!这事就这么算了!但今天当着强哥、明哥的面,韩龙你要给我个交代:苍蝇哪儿得罪你了,你要把他卖给条子?还有,你勾结百花堂的杨露来对付我,这事你怎么向强哥、明哥解释?”
“肥鸡我叉你老母!”韩龙听了大为光火,冲上来戳着手指骂道,“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我韩龙打14岁开始出来混,二十五年来,啥时候干吃里爬外的勾当了?啥时候出卖过自己的兄弟了?倒是你肥鸡,一次一次设圈套陷害老子,还纠集帮会里的兄弟来砍老子!尼玛的,老子还没找你算帐,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肥鸡涨红了脸狡辩怒骂:“放你妈的屁!老子什么时候叫会里的兄弟砍你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黄金强摆摆手,皱着眉头对肥鸡说道,“阿龙跟了我二十多年,他的为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说的那些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肥鸡,你是听信谣言了!”
肥鸡大声吼道:“是二嫂亲口告诉我的!”
黄金强眉头一皱,斜眼瞄着肥鸡道:“女人的话也能信?”
这时,黄锡明也打着和事佬的旗号对韩龙说道:“阿龙,可能有些事呢,你跟肥鸡之间有些误会,大家说透了就好,你们都是新义安的后起之秀,又是大过年的,别伤了和气了。”
韩龙冷笑道:“既然明哥主张以和为贵,好,肥鸡你之前对我干的那些勾当,我韩龙也就既往不咎了!不过……”
肥鸡阴骛地问道:“你想怎样?”
“哼哼!”韩龙斜眼瞄着肥鸡,冷笑道,“你把我的场子、我的兄弟都交出来!至于我的马子嘛,嘿嘿,就便宜你了!”
“你、你做梦!”肥鸡狂怒而吼。
“嘿嘿嘿嘿!”韩龙阴笑道:“肥鸡,你霸占了我的场子也快三年了吧?该交还给我了!”
黄金强和黄锡明对望一眼,均是眉头大皱——按理说吧,韩龙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因为毕竟在他坐馆湾仔后,很多地盘和场子都是他亲手打下来的,他要肥鸡交出来也合情合理。
但问题在于,肥鸡在接替韩龙坐馆后,并没有扩张多少规模产业,完完全全属于他肥鸡“自主创业”的,也就是分域街的消闲廊酒吧和浅水湾的天上王者地下赌场,其它的都是“继承”韩龙的“遗产”。现在韩龙要他交“遗产”,他怎么可能答应呢——这跟净身出户有什么分别呢?
第三十八章(车模比赛)
雪花飘飘,北风呼啸,一晃一个礼拜过去了,年还是那样一成不变的年,看个春晚,放个烟火,走个亲戚,凑个热闹;春晚还是那样千篇一律的春晚,说个清汤寡水的相声,演个平淡无奇的小品,变个破绽百出的魔术,跳段莫名其妙的舞蹈。
生活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什么,比如说,房子还是那么贵;比如说,油价还是那么高;又比如说,青云的汽车还是没找到。爱蔺畋罅
青岛市公安局内,旺盛的暖气把人烘烤得异常急躁。
“头儿,省纪委倒是审完曹义凯没有?”
“头儿,曹义凯啥时候能到咱手里啊?”
“头儿,尚局那边怎么说啊?不会有变数吧?”
面对弟兄们焦灼难耐的追问,成少华也是一筹莫展,他也想尽早把曹义凯拿到手,省得夜长梦多,徒生变卦,但尚成荣那边毫无动静,省纪委那边也毫无音讯,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轮到他们“收网”小组审问曹义凯。
“滴——滴——滴——”
成少华一看号码,有些犹豫地掐灭了香烟,按下了接听键:“大海,新年好。”
石大海可不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地问道:“那曹义凯在你手上了吗?”
成少华有些难为情:“额……还没呢……”
“尼玛的!”石大海严重鄙视了他一把,不满地挖苦道,“这么长时间,黄花菜都凉了!要不要我帮忙啊?”
成少华眼睛一亮:“怎么帮?”
石大海嘿嘿笑道:“上济南把那杂种抢出来呗!”
“……”成少华一阵无语,没好气地说道,“这种馊主意也亏你想得出来。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操心另外一件事吧!”
石大海:“什么事啊?”
“咳!咳!”成少华干咳两声,摸了下鼻子说道,“那个,青云的车子让你给弄丢了!就是在重庆抓东子的时候,你忘记把车子开回来了,这事你还记得不?”
石大海淡然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呢,之前车子好像一直是你开的吧!”
“呃……”见栽赃不到石大海身上,成少华有些尴尬,只能讪讪笑道,“嘿嘿,反正咱俩一起用的嘛,现在车子丢了,咱总得赔人家一辆,你说是吧?”
石大海完全赞同他的提议:“赔,当然要赔了,不过吧,我的情况你也知道,要钱没钱,要工作没工作,连借钱的亲戚都没有一个。要不这样,你先买一辆赔给她,等我将来上班挣了钱给你……”
成少华:“操!”
……
寒风中,一架灰机灰抵常州机场;三十分钟后,石大海叩响了纺织公寓红雪租屋的门。
很意外,红雪竟然不在家,只有红波和陆霏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站在屋里,看他们眉宇间的荡意和脸上的红晕,应该刚刚偷吃完禁果,或者,还没吃完也不一定。
石大海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当即冠冕堂皇地拜个晚年,顺便关心问候了一下秦教授的病情恢复情况,便脚底抹油开溜回避了。
又是三十分钟后,摁响了翠竹新村程晓美家的门铃。
这次更意外,居然看到楚鹃也在!
“哎呀!大叔!新年好啊!”楚鹃穿了件深黄色羽绒服,戴了顶纯白色绒线帽,脖子间还搭了条薄薄的围巾,配以甜甜浅浅的笑脸,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哇!不是吧?你连年都在这儿过啦?”看到楚鹃像寄生虫一样赖在别人家里,石大海是哭笑不得。
楚鹃却一脸的心安理得,撅着嘴道:“我妈妈说火车上挤,等过完年了再回去。再说了,我在这儿又不白吃白住!”
天底下哪有父母不让孩子回家过年的?不过石大海隐隐猜到楚鹃父母的想法了:楚鹃上学、父亲生病,她家之前肯定向亲戚朋友们借了不少钱,一时又还不上。这大过年的,她父母没钱还人家,便不好意思走亲戚;而他们的亲戚又担心楚鹃父亲前不久刚刚做完手术,手头正缺钱,便有意识地不来串门。这样心照不宣下,楚鹃父母索性也就不让女儿回家过年了,省得让女儿看到了心里难过。看到楚鹃眉间浮着喜色,石大海微笑着问道:“你爸爸身体好些了吧?”
“恩!已经能下床!”楚鹃双眼看着石大海,轻咬一下嘴唇,搀住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凑到耳根边小声说道,“大叔,谢谢你,恩……那钱我将来会还你的!”
耳脖间一阵吐气如兰,酥软麻痒,石大海一阵心猿意马,手指轻托着楚鹃的下巴,坏笑着问道:“你打算怎么谢啊?”
此话一出,楚鹃俏脸大红,眉头低垂,忸怩着沉默不语。
就在此时,石大海耳边似乎又响起了程晓美的教训呵斥:“你太过分了!楚鹃她还是学生呐!”“人家可是对你一口一个大叔的!”
想起那天自摆乌龙,不小心破了她的处女身子,石大海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负罪感来,不由轻叹一声,放弃了继续**的念头,揽住楚鹃的香肩,转移话题问道:“晓美他们呢?”
“恩……啊?”楚鹃似乎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