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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们去计划下具体怎么做。”晓唯拉着司徒文轻往两人住的客栈方向走去。
夕阳的余晖映着橙色的暖光,两人的影子在轻斜的阳光中渐渐拉长。
“等等…”晓唯突然停下来,“文轻,钱袋呢?”
“不是你收着吗?”
“…………。。”晓唯满头的黑线,“看来我被偷了…”
“…………。”
“走吧,这下我们想不去倚红楼打工都不行了…”晓唯无奈地说。
天边的夕阳金边嵌着云朵,似乎笑得更开心了。
城角下,灰大褂拎着钱袋笑得合不拢嘴,“真是不会做人,问了消息竟然不知道打赏,还好我机灵,眼疾手快,哈哈……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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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红楼是扬江最大的青楼,夜夜笙歌起舞,无数的江湖少侠商贾书生在此一掷千金。
清晨时分,倚红楼的姑娘们都还没有起身。后院此时显得颇为冷清,只有几个厨房的下人和明月姑娘的新晋丫鬟坐在树下闲聊。
“晓唯丫头,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厨房掌勺赵午爽朗地笑着说。
“赵大哥,谢谢你的馒头。”晓唯开心的啃着馒头,昨晚明月姑娘睡不着,一会要莲子羹一会要桂花酒的折腾了一夜,她这个新晋丫鬟忙得晕头转向一宿没睡,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明月姑娘那样的当家花魁脾气大着呢,不好伺候的紧,晓唯丫头,你可悠着点啊…”负责配菜的孙大娘好心的提点她。
“嗯…”晓唯答应着,正要说话,突然就被呛到猛咳起来。
一碗温水递到面前,晓唯急忙接过来喝掉,顺过气来,抬头看去,原来是司徒文轻。
“阿文又是什么快就劈完柴了…”洗碗的吴大娘笑得一脸灿烂地拉司徒文轻坐下,“哎呀,真是个好小伙啊,干活勤快话不多,又还没订亲,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大娘家的女儿?”
“我收入微薄,怕是委屈了您的女儿。”
“哈哈,不委屈不委屈,阿文啊……”吴大娘又开始每日不变的劝司徒文轻娶她女儿。
晓唯吃完馒头喝完水,好整以暇得在一旁笑着看热闹。
她和司徒文轻混进倚红楼半月有余,她做了花魁明月姑娘的丫鬟,司徒文轻则化名阿文在厨房做打杂。
司徒文轻曾经夜探倚红楼当家郑连的房间,并从柜中找到一块印有“水月”的古铜令牌。
至此可以肯定,这倚红楼确跟水月教有莫大的关系,所以晓唯决定一步一步混入倚红楼内部,借此打入水月教,查清他们的组织势力以及水月教到底有什么计划。
“晓唯!”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孩着急的喊着“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明月姑娘一会醒了不见人,又该发火罚你了。”
“蓝儿,你放心,我这就过去,”晓唯把手上的碗递给司徒文轻,“谢啦。”
好不容易甩开蓝儿,晓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开刚才司徒文轻借着递水塞给自己的字条,“今晚子时,老地方。”看完后,晓唯翻出火折子烧了字条,走去明月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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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落雪清澈(十一) 。。。
这明月是倚红楼现在最红的姑娘,真可谓千金难买佳人一笑,即使有钱也要看人家明月乐不乐意见你一面。而且脾气也是难伺候的很,换了无数个丫鬟。
晓唯其实一直怀疑她是水月教的一员,很可能负责情报的交接转移,于是就自告奋勇的留在她身边服侍。
“姑娘,你起来了?”晓唯在门口听到里面有声响,急忙问道。
“嗯,进来。”
晓唯走进去,轻手轻脚地给明月穿好衣服,然后跑去叫蓝儿来。她实在是搞不定明月那复杂至极的发髻,在第一次给明月梳头差点拔掉她一把头发后,明月就禁止晓唯碰她的头发,每天梳头都是去叫蓝儿来。
“晓唯,听说后院新来的打杂样貌英俊,倚红楼不少丫鬟都很迷恋他,你觉得他如何?”由着蓝儿给自己梳头,明月突然问道。
“还好吧…”晓唯应付着说,心想,司徒文轻还真是长了一张招蜂引蝶的脸啊。
“蓝儿,你说呢?”
“姑娘,要蓝儿说啊,阿文恐怕是已经有心上人了…”蓝儿笑着说。
“哦?你如何知晓?”
“吴大娘天天缠着给阿文说亲,倚红楼那么多丫鬟向他示好,可是他从来都是不理不睬,这个样子,不是有心上人了是什么?而且,据蓝儿看,阿文的心上人,嘻嘻,说不定就是晓唯呢!”
“…呵呵,蓝儿,你开什么玩笑呢?”晓唯干笑着说。
“怎么是开玩笑?阿文平时都会给你端茶倒水,帮你留着饭菜,好多姐妹们都说他看你的眼神都和别人不同呢!”
晓唯苦笑,她总不能说好歹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当朝三公主,司徒文轻名义上还是自己的侍卫,蓝儿说的那些事他做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
“真的吗?”明月掩嘴轻笑,“晓唯,没想到你还有些本事嘛…”
“哈…哈。。没有,这肯定是误会了…”晓唯继续干笑。
“晓唯,其实这样也好,”明月突然拉着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你们身份地位都相当,你是丫鬟他是下人,将来他若真的向你提亲,你便应了他吧,将来虽是粗茶淡饭一辈子,但好歹也是平平凡凡的过日子。”
“呵…呵…姑娘说哪里话啊…”晓唯听得犯晕。
“哎……”明月轻叹一口气,松开了晓唯的手,陷入了自己的情绪。
当晚,晓唯确定没人跟踪后,悄悄地爬到了柴房后的大树上,明亮的星光下,看到司徒文轻早已等候在此的身影。
“文轻,你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线索?”晓唯蹑手蹑脚的爬到司徒文轻身边,扒着他的手臂保持平衡。
司徒文轻伸手扶住晓唯,拉过她因为干活而被冷水冻伤的手,为她擦药,“疼吗?”
“不疼,这算什么啊,我以前还受过更重的伤呢。”晓唯笑着说,想起那次北宋之旅为了玄束受的伤。
司徒文轻给她擦药的手紧了一下,又松开,“是你曾经毁容的那次吗?”
晓唯知道他误会了,但也没法解释,“文轻,你有什么事赶快说吧,耽误的太久,明月又该呼天抢地找我了。”
“没什么事,你赶快回去吧。”
“你半夜叫我来,就是为了给我擦药啊?”晓唯头上似乎有黑线冒出。
听了晓唯的话,司徒文轻自己也愣了一下,是啊,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事,擦药也仅是一半原因,另一半似乎只是想见见她而已…
晓唯手上传来一丝丝药物的清香,眼前是司徒文轻星辰般灿烂的眼眸,白天明月和蓝儿的话又回响在耳畔,她的心一下子漏跳了好几拍,急急忙忙翻身从树上跳下去,借着夜色,掩藏自己发红的脸颊。
树叶罅隙中的星光下,司徒文轻静静看着晓唯离去的身影,思绪不知从何时开始,已不由自己所控…
第二天一大早,蓝儿就兴冲冲地跑来摇醒准备睡到天荒地老的晓唯,“你醒醒,快醒醒!”
“……干嘛啊?”晓唯迷糊着眼从床上爬起来,“今天不是放假吗?”
蓝儿坐在晓唯床前,说:“你知道今天为什么准我们休息吗?”
晓唯摇摇头。
“今天是庙会啊,大家都要去庙里烧香拜佛,然后去城南的莲花池放灯,你赶快起来收拾收拾准备出去啊!”
“这么冷的天,哪有莲花看啊,不去不去,我要睡觉!”晓唯说着就又要往被子里钻。
“就是没有莲花,才要放河灯啊!你快起来!”蓝儿边说边动手掀晓唯的被子,“你不去,我的银子不就泡汤了?!”
“银子?”
“倚红楼全体姐妹们开盘下注,赌阿文和你今日会不会相约出去,我下了五两银子赌你们会,这可是我两个月的月钱,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可是、可是…”晓唯绞尽脑汁的想找借口,“虽说放假,但是万一明月姑娘突然叫我怎么办,我得随时待命啊。”
“你放心,这是明月姑娘特别首肯的,看,她还赞助了你一套衣服呢。”蓝儿兴高采烈地指着桌子上那套白底昙花缀边的长裙。
明月姑娘会这么大手笔支持,难道…“明月姑娘不会也下注了吧…”晓唯郁闷地问。
“知道就好,来,让姐姐把你收拾的可以见人。”蓝儿捋着袖子向她走来。
晓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当年被日本鬼子发现的地下党员。
一个时辰后,晓唯终于被蓝儿“收拾”好,然后连拖带拽地被丢进厨房,都已经这样了,晓唯只有认命地拍响了司徒文轻的房门。
司徒文轻开门看到晓唯愣了一下,问:“怎么了?”
“你今天没什么别的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