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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寒的坚持下,晓唯只得同意。
凌寒将刘煜引到二楼一间上房,晓唯等人正好可以从窗户看到里面的情景。
一阵打情骂俏卿卿我我后,凌寒做娇羞柔顺状开始帮刘煜宽衣解带。打开的窗户使晓唯清清楚楚地看到,刘煜的背后看不到一丝伤疤。
“这么说,不是他了…”晓唯一边说一边心里感叹,不过,不得不说,这刘煜的身材毫无赘肉,结实完美啊…
刘雅突然伸手捂住晓唯的眼睛。
晓唯条件反射的拍掉他的手退后一步,生气地问:“你干嘛?”
“你就这样盯着男子的身体看吗?”刘雅也是生气地说。
“你、你,”晓唯气得说不出话,不就是裸着上半身吗,在现代游泳馆里那还不是一群一群的?她美术系的同学上素描课还用□男当模特呢!代沟啊,晓唯现在深切的体会到这横越一千多年的鸿沟。
凌寒在最后关头及时撤退,回来跟晓唯报平安后就离开了。
贾老爷在隔壁房间跟一群人畅饮调笑地正欢,无从下手,所以晓唯等人只能在房间里等待。
罗生待了一会,就跟刘雅申请去会他的老相好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刘雅、晓唯和长溪三人。
“长溪,你在门外守着。”刘雅突然说道。
长溪一愣,随即冲晓唯点点头示意她放心,然后就出去了。
晓唯听到刘雅这样说,心里也是一呆,孤男寡女在青楼共处一室,这人想干嘛?
接着意识到长溪就在门口,万一有什么事绝对来得及赶到,就放心了心。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刘雅看到晓唯防备的神情,好笑地问。
“呵呵,我没以为你要干吗。”晓唯尴尬地笑笑。
刘雅起身走到窗边,迎着月色,转身问晓唯:“你今日对文蕊说的话,可是真心?”
“是真心的,”晓唯认真的望着他,点点头,“刘雅,你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是个好人,你值得有更好的女子与你长相厮守…”
刘雅看着晓唯极力的安慰自己,突然就笑了出来:“哈哈,晓唯,你真的以为我钟情于你吗?”
“呃?”晓唯呆掉。
“哈哈,我本来还一直担心,你这次舍命相救,要我对你负责怎么办,听了你今天的话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搞了半天,是自己自作多情?晓唯郁闷。
“哈哈…”刘雅难得笑的如此夸张。
“……别笑了。”
“哈哈…”
“我警告你不许笑了!”
“哈哈…”
晓唯扑过去和刘雅闹成一团。
门外的长溪侍卫听到笑声,放下了一半的心,但是,他也清楚地听出刘雅欢声笑语中的忧伤…
夜已深,月红楼却依然热闹依旧。
晓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刘雅没有叫醒她,轻轻地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刘雅轻轻呢喃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窗外明月,恒久地凝望着,人世间的红尘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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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阵喧嚣声把晓唯吵醒。
“出什么事了?”晓唯问推门进来的刘雅。
刘雅一脸沉重地说:“贾世伯死了。”
“什么?!”晓唯一下子清醒过来,赶去隔壁房间。
贾老爷沉尸在床前地上,面前似是他死前的呕吐物。然而尸体和呕吐物的气味却难以掩盖那缕不同寻常的香气,那贯穿杭州命案死者的香气。
晓唯以前虽然在电视上没少见过死人,但如此直面还是第一次。腿有点软,头有点晕,“晓唯?”刘雅揽着她轻抚她的背,似是让她冷静。
晓唯平静下来,进入房间开始仔细打量。
床边的梳妆台上,晓唯发现有好多盒胭脂,有用了一半的,也有看起来似乎是全新的。
“这些胭脂都是你的吗?”晓唯问旁边的女子。那女子是昨晚本陪着贾老爷的,但是贾老爷不同寻常的没有让她侍寝。
“只有这几盒是我的,”那女子指着几盒胭脂,“另外的是其他姐妹们的,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真是奇怪。”
“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晓唯重复着这句话,脑子里突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我知道了!”晓唯一拍手,拉着刘雅直奔刘府冲去。
“罗生,你留下来保护现场,等裴大人到来!”刘雅仓促地吩咐完,一边跟着晓唯走一边问:“你发现什么了?”
“香气啊,我想起来在什么地方闻到过了。”
“在刘府?”
“没错。”晓唯点点头。
10
第二章 暗香疏影(八) 。。。
刘雅、长溪和晓唯一路赶回刘府,不顾下人们吃惊的眼神,直奔西厢听雨阁。
听雨阁后,刘府花园中。
时已入秋,池中青莲褪尽,惟有那颗夹竹桃迎风怒放,风华丝毫不减。
晓唯来刘府的第一天就看到这颗夹竹桃了。这在现代路边十分常见,所以她一点都没有在意。今日她终于想起来,以前曾经看过的一本漫画中提到过这种植物,她很是好奇,还专门上网查过:
夹竹桃,花似桃,叶像竹;性苦寒,有大毒;花开彼伏,四季常青不改;原产伊朗、印度,于十五世纪传入中国。
也就是说直到十五世纪左右的明朝,夹竹桃才在中国出现,而晓唯现在身处的,可是十一世纪初的北宋啊,怎么会有将近明朝才出现的夹竹桃?这是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啊……
“刘雅,你知道这是什么植物吗?”晓唯指着那颗夹竹桃问。
“此株植物从我小时候就有了,”刘雅回忆着,“寻常桃花只开在春日,而这株桃花总是连开三季不败,我刘家是为祥瑞之兆,家父一直悉心打理,从不假他人之手,总是亲力亲为。”
果然,刘雅他们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杭州命案中的死者所中的应该皆是从夹竹桃中提炼的毒,没有人知道这真正是什么,所以自是查不出也无人能解。
“这并不是桃树啊,而是有剧毒的另一种植物。”晓唯对刘雅说。
“你是说,这就是那香气的来源?”刘雅凑上去闻,细细分辨,确是能嗅到那一丝暗香。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一个声音生气得喝问。
刘雅回头一看,“爹,你怎么来了?”
晓唯打量着刘雅的父亲,他大概四十岁年纪,神色硬朗,隐隐能看出年轻时的潇洒。
“刘老爷,这是你养的树吗?”晓唯问。
“你是谁?”刘老爷一直深居简出,是以从未见过晓唯。
“爹,这是孩儿的朋友,沐晓唯沐姑娘。”刘雅向他介绍。
“刘老爷,您早就知道这颗不是桃树,对吗?”
“你是什么意思?”刘老爷皱眉问。
“杭州命案连连,我不信刘老爷一点耳闻都没有,”晓唯走过长溪身边,来到刘老爷面前,问:“刘老爷,你知道此物有剧毒,对吗?”
“就算你是我儿的朋友,也不能如此无礼!”刘老爷生气地说。
“刘老爷,君子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说我无礼,那你用事实来反驳我啊。”
“晓唯,”刘雅拉了晓唯一下,说:“爹,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还请你告诉孩儿。”
“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刘老爷神情有些闪烁。
晓唯向长溪侍卫打了个眼色,她刚才趁着擦身而过时已经把那口吐真言的药塞给了长溪。
长溪迅速的欺近刘老爷近前,抬手制住他,把那药丸塞入他口中。
“长溪!你怎可如此放肆!”刘雅怒声喝问。
晓唯拉住刘雅,开口问刘老爷:“刘老爷,你姓甚名谁?”
刘老爷神色有一丝恍惚,听到晓唯问,便回答:“我姓刘名叶文,杭州人士。”
“你的儿子是?”
“刘雅。”
晓唯点点头,看来有效了,“刘老爷,告诉我们,此株植物的真相。”
刘老爷神色挣扎而痛苦,终是开口说道:“二十年前……”
原来二十年前,刘老爷在西湖畔遇到一位美丽的女子碧竹,二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便私下订了终生。然而当时他正值仕途,前途一片光明,刘家人不允许他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而自毁前程,便偷偷告诉碧竹刘老爷已有婚约在身,断不可能与她成婚,让她早日离去。
刘老爷得知后赶到,碧竹却已身死,在他面前化为此株花树。刘老爷伤心欲绝,从此日日对着此树,即使后来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娶了刘雅的娘亲,就是现在的刘夫人,他依然几十年如一日的呵护打理此树。
刘雅第一次听到自己父亲的故事,心中悲恸,扶着老父的肩膀安慰。
化为夹竹桃?晓唯疑惑的看看长溪。
长溪手指着那株树说:“刚才本来有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