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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提起了。”杜宾坚定地说道:“在别人伤口洒盐,触及伤疤比直接伤害更可恶,若兰,这小子,你凭什么相信他?”
杜宾的话锋转得太快,我有些猝不及防,凤皇接过话:“影墨打电话过来,最后一个走出若兰房间的不是这个小子,另有其人。7”
宁桦宇的鼻子抽了一下:“早说过,我没有拍过什么照片。”
他委屈的样子像个小BABY,鼻子通红,身上到处都抹着药水,千疮百孔,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那你怎么解释自己的来历?说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什么人?”
宁桦宇鼓着腮帮子说道:“我要喝水。”
“你这小子……”杜宾的手扬起来,又笑着放下去:“你这性子有些特别,我喜欢。”
宁桦宇抹了一把嘴角,那里已经开裂,他现在说话有些含含糊糊地:“下手够重的,我,就是冲着若兰来的。”
凤皇吃了一惊,下巴微抬:“什么?”
“我,是冲着若兰来的。”宁桦宇说道:“去杭州是暗地尾随,来盛阳是计划之中。”
“为什么?我们以前从未见过。”我说道:“你给人的印象很深刻,如果有见过,我一定记得。”
“可是我见过你。”宁桦宇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想到你会和这些人呆在一起,你和我们才是一起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凤皇沉声道:“这是什么意思?”
“若兰,和你们不同。”宁桦宇说道:“他和我才是一类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彻底迷惑了:“你们是哪一类人?为什么身上有可以散发出那些黑气,那些东西让人感到畏惧。”
“那是毁灭的能量,一种与人体的能量截然相反的负能量。”宁桦宇说道:“与旭族的能量相反,更会让胧族人避风而逃。”
好大的口气!凤皇的眉头都要连在一块了,我立刻伸手去抚平:“你怕了?”
“怎么会。”凤皇说道:“但值得警惕。”
“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完全无视另外两人的存在,尽情赞美凤皇,因为他喜欢。
别看他以前那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其实只需要一点小花样就能让他开心,他不过是喜欢隐藏自己的真实反应罢了,就像洋葱,一层层剥开,带着泪直到看见它的心,现在,凤皇陷入了对我的担心中,我必须让他释然。
我的动作让凤皇露出笑容,他反握住我的手:“谢谢。”
“咳,咳。”杜宾接连咳了两声以示警告:“当着这小子的面,你们在干什么?”
凤皇瞪他一眼:“我抓自己老婆的手,有错吗?”
“不可能的。”宁桦宇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你们不可能在一起。”
“开始胡说八道了吗?”凤皇冷漠地说道:“我和若兰不可能分开。”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终有一天会发现你们的结合是个多大的错误。”宁桦宇看着我:“若兰,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只想过来看看你是怎么样的人,没想卷入任何纷争,落到你们手里,我无话可说。”
“你小子,一口气把事情讲清楚了,否则,我会让你化成灰。”杜宾已经急不可耐。
“侠族最后可追溯到宋朝,因为身份险些暴露而选择退隐,从此以后,侠族隐于地下,也改变了能力的传承方式,原本是通过一招一式言传身教,但是逐渐通过遗传来获取能力,因为基因类型的不同,也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族群——旭族与胧族。”宁桦宇说道:“除去这两族以后,其实还存在一个种类,不同于普通人,不同于侠族的活跃,他们一直蛰伏于黑暗当中,同样通过遗传延续力量。”
我听到了杜宾和凤皇同时发出的吸气声,多少年了,他们一直以为彼此就是最特别的存在,之前的种种情况表明还有一族的存在,尽管如此,亲耳听到这个结论依然振撼。
宁桦宇看到他们惊讶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胧族一直认为自己属于黑暗吧,可是,我们才是真正生活在黑暗中的族类,因为,我们才拥有在黑暗中继续活下去的决心,不管是生活方式,还是生存方式,都与黑暗挂钩。”
杜宾的眉头皱了起来:“藏得够深的,既然一直蛰伏于黑暗中,为什么现在蠢蠢欲动,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
“野心,拥有这种力量,什么事情不可以做到?”宁桦宇反问道:“换作你们,难道不动心吗?”
凤皇和杜宾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
宁桦宇有些愕然:“你们就没有想过,就算自己与别人不同,能力也是卓然的,利用这种能力,可以凌驾于所有普通人之上,到达顶峰,只要没有可以阻挡自己的对手。”
第两百零二章 那些过往情事
凤皇与杜宾对视一眼,杜宾说道:“我在金融的领域发光发热,时代娱乐在娱乐圈独占鳌头,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与普通人和平相处,这种平静难能可贵。”
“不要忘记,我们始终是异类。”凤皇沉声道:“不要太天真了。”
“他们不这么想。”宁桦宇说道:“与他们拥有一样想法的是同族,若有违背的就是叛徒,我,现在介于同伴与叛徒的边界。”
“丛扬和蓝姐呢?”我终于问出口,这个问题在心中已经盘旋许久。
宁桦宇看着我,眼角微红,我心中立刻忐忑起来:“怎,怎么了?”
“蓝姐,原来你这么叫她。”宁桦宇的嘴唇抖动起来,眼泪奔眶而出,我没有想到宁桦宇会哭,而且眼泪延绵不绝,手足无措的我好不容易找到纸巾放在他手上:“对不起,蓝姐,是你什么人?”
“对我最好的人。”宁桦宇说道:“就像妈妈一样,我现在还记得她走的那一天,站在阳台看着她走,连叫她回来的勇气都没有。”
“她,也是和你们一样的人,可是,那些花根本不害怕她的能量。”我迷惑了:“还是,有些花需要那种负面的能量?宁桦宇,她现在在哪里?”
“如果我没有猜错,她被抓回去了。”宁桦宇说道:“接下来就是我,丛扬,丛扬是什么人?”
“你不认识他吗?”我有些惊讶,丛扬果然是化名?
“不认识,家族里没有叫丛扬的人,你口中的蓝姐的确姓蓝。”宁桦宇说道:“不听从命令的人会被视为叛徒,蓝姐危险了,丛扬,丛扬,这个名字好熟悉,他不是著名的音乐制作人吗?以前还曾是时代娱乐的顶级歌手。”
“看来你真关注娱乐圈。”我有气无力地说道:“丛扬是蓝姐喜欢的人,她说过,她只爱过一个人。”
“是他!”宁桦宇的眼睛倏地瞪大:“怎么可能,完全认不出来。”
杜宾“啊”了一声,伸手揉着自己的眼睛:“真是受不了了,这样吧,我们从现在开始不发问,你呢,就告诉我们丛扬和蓝姐的事情,从你知道的开始,我们绝不打断,事后再补充问题,成交吗?”
“成交?这是职业病犯了。”凤皇随即说道:“但是个好主意,开始吧。”
“蓝姐是我们族中的一员,至于丛扬,他的本名是阳一从,丛扬转化过来就是。”宁桦宇说道:“他在族里一直是个异类,厌恶自己的身份,一直希望离开大家独自生活。”
“蓝姨爱他,小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们会在一起,因为他们站在一起很般配的样子,只是,他太像个浪子,终于有一天,他离开了大家,不知所踪,因为他的消失,让所有人震怒,只有蓝姨很冷静,她说,他不过是做了正确的选择,大家没有资格谴责他,为了这句话,她挨了一个耳光,那时候我的年纪还小,当时却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她一定会随他去。”
“有一天,睡到半夜感觉有人进了我的房间,用很轻柔的动作替我盖上了被子,那一瞬间我知道是谁来了,可是心里的感觉太强烈,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睁开眼睛。”宁桦宇的眼睛通红:“你们一定奇怪,蓝姨为什么对我这么重要,我爸妈死得早,三岁的时候,他们就过世了,没有靠山,在他们面前受尽冷眼,常成为同龄人欺凌的对象,维护我的只有蓝姨而已。”
宁桦宇看着我,一定是我湿润的眼角吸引了他,我别扭地转过头:“你继续。”
“蓝姨这一走就是七年。”宁桦宇说道:“再次找到她的时候,她在小镇经营花房,日子过得十分平静,她和我提到了阳一从,还提到了他的女儿,一个叫做若兰的女孩子。”
我脑子轰得响了一下,所以,蓝姐早就知道我的存在,想想也是,她既然住在丛扬的楼上,自然对他的一切十分了解,那么温柔的对我,也是爱屋及乌。
“我费了一番功夫找到若兰的下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