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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孩子的爸爸。”凤皇正色道。
“谁管这些。”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原本就打算当未婚妈妈,不对,现在仍是。”
“我们去登记。”凤皇坚定地说道:“现在就去。”
牵着我的手,凤皇马上带我去了登记处,看到钢印盖下去的一刻,凤皇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后就是有夫之妇了。”
坐进车里,凤皇突然轻咳了一声,手脚也蜷缩起来,我好奇地看着他:“后悔了?”
“你这个女人,真是……”凤皇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们应该改称呼了吧?”
“怎么改?”我明知故问,最爱凤皇耳朵发红的一刻,明明局促不安,却仍要强装自信:“以后对你随意些吧,叫你凤皇?”
凤皇的手近在我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叫老公。”
我紧紧地闭着嘴巴:“你先叫声老婆来听听。”
“老……”凤皇突然闭上了嘴巴:“这样不公平,不如这样吧,看看谁先叫出口。”
“是要比赛吗?”我耸耸肩:“无所谓,让你见识我的厉害,开车吧,让外公看看我们的合法身份。”
凤皇的手放在方向盘上,突然搂我入怀,狠狠地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手:“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先帮外公回到了弄堂里,当我们一家三口护送外公回家时,整个弄堂完全经沸腾了,小小的家里挤满了邻居,围着外公问东问西,获得了法律的许可,外公回答时自然底气十足,小可爱也让外公挣足了脸面,屋子里的空间太小,我和凤皇识趣地退出去,外公需要和老街坊好好叙旧。
站在弄堂的深处,看着那幢小楼,凤皇仰视良久,才说道:“杜宾每天早上会和你一起上学,对吗?”
“雷打不动,他从未缺过一堂课。”我说道。
说曹操,曹操到,小楼的窗户打开了,杜宾探出大半个身子,冲我们招手,凤皇慢悠悠地扭头,难道他想当作没看见?
果然,凤皇冷冷地说道:“进去吧。”
“去哪里?”我故意装作不懂他的意思。
“当然是回你家了。”凤皇挑挑眉:“不冷吗?”
此时已经是立春了,只是春暖花开尚未到来,空气仍是冷的,最后一场雪已经落下,暖春并不遥远,不知为何,心中已满是暖意,我抱着凤皇的胳膊:“不要孩子气了,杜宾或许有急事找你。”
杜宾已经按捺不住,直接打电话过来,我还未接起来,凤皇抢过去按掉,对上我喷火的眼神,一本正经地说道:“节省电话费,让他省省,你老公很不错吧?走吧,过去吧。”
来到杜宾楼下,杜宾已经站在门口,天气仍冷,他却只穿着一件衬衫,双手抱在胸前,单薄的衣衫哪里挡得住寒风,我不禁皱眉道:“干嘛出来?”
“有人视而不见,这也是被逼的。”杜宾转身:“进来吧,宁华辰今天来过。”
凤皇终于正经起来,进屋后,杜宾倒了两杯红酒:“来一杯?”
凤皇接过来一饮而尽:“宁华辰那家伙想干嘛?”
“不知道。”杜宾说道:“让人摸不清楚的家伙,是不容易对付的人。”
总听他们提到宁华辰,我不禁好奇道:“是什么样的人?长什么样子?”
杜宾与凤皇对视一眼,杜宾说道:“怎么说呢,看上去温文儒雅,文质彬彬,但千万不要被他的假象所欺骗,温水煮青蛙,知道吗?”
我怎么能不知道,这是一个有名的实验,将青蛙投入已经煮沸的开水中,青蛙因为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高温而奋力从开水中跳出来成功逃生,而将青蛙投入装着冷水的容器中,然后再慢慢加热,结果却截然不同。青蛙反倒因为开始时水温的舒适而在水中悠然自得。当青蛙发现无法忍受高温时,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知不觉被煮死在热水中。
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蝉,杜宾看着我的表情,笑着说道:“宁华辰就是这样的对手,一开始,他会让你松懈,利用他的亲和力,甚至有意地给你一些甜头,在你慢慢放松的时候,开始加热,让竞争对手窒息,可惜,他遇到的对手是我们。”
“听上去,你也被迷惑过。”我了解杜宾,他喜欢对手强大,这样会激起他的胜负欲。
“没错,这家伙第一次来盛阳的时候完全不起眼,一眼看上去就像个推销人员。”杜宾的眉眼中有些许愁闷:“就是这样的家伙,他自称是国外回来的,对娱乐行业很有兴趣,只想在盛阳参观,他手上,还有我们一位重要合作伙伴的推荐信。”
凤皇自顾自地倒着红酒,看似漫不经心,却是眉头深锁,饮一口红酒,这才开口:“与来时代娱乐的情况一样,他已经准备好了敲门砖,让人不容拒绝,而且态度谦和,毫无攻击力,爸和洪叔也是老江湖了,也没瞧出半分不对劲。”
“瞒过你和我也不容易。”杜宾自信满满:“那家伙,第一次的打扮明明那么老土,仅仅是几个月后,第二次见面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就像……”
“秃鹫。”凤皇说道。
杜宾马上就与凤皇碰杯:“默契。”
凤皇的嘴唇刚触到杯子,便嫌弃地挪开杯子:“和你默契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这种时候,这种小事情就不要计较了。”杜宾倒是一饮而尽:“八二年的拉菲。”
秃鹫,我立刻打了一个寒蝉,这是一种食肉动物,最爱的食物是腐尸,由于食尸的需要,它那带钩的嘴变得十分厉害,可以轻而易举地啄破和撕开坚韧的牛皮,拖出沉重的内脏;裸露的头能非常方便地伸进尸体的腹腔;秃鹫脖子的基部长了一圈比较长的羽毛,它像人的餐巾一样,可以防止食尸时弄脏身上的羽毛。
听上去就像它可以用最绅士的风度啃噬食物,在啃噬尸肉之前优雅地系上餐巾……
第一百八十二章 后会有期
“若兰,你在想什么?”杜宾的声音响起,打断我对宁华辰的想像。
“没什么,只是对这位宁华辰有些好奇。”我笑着说道:“你们的对手以前只有彼此,现在却出现让你们同时在意的对手。”
“纠正一句。”凤皇说道:“不是对手,是敌人。”
“敌人?”我好奇道:“已经到了这个程度?”
“好了,不要关心这些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凤皇的双手温柔地按在我的肩膀上:“明天回公司上班吧。”
杜宾双手抱在胸前:“她已经答应回盛阳,以前的位置还留着呢。”
“我凤皇的老婆为什么要去盛阳?”凤皇笑道:“你说对吧,老婆?”
“你输了。”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凤皇一愣,杜宾已经凑了过来:“打了什么赌?”
“不关你的事。”凤皇没好气地说道,一丝坏笑显露在嘴角,他双眼灼热地看着我:“我输了,晚上随你处置,干什么都行。”
语气暧昧,眼神轻佻,这家伙明摆着是让我尴尬,我轻咳了一声,一巴掌拍到凤皇的脸上:“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凤皇站直了,看着杜宾,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看到了吧,已经是当妈的人了,还是这么害羞,不用这么惊讶,我们领证了,现在是合法夫妻。”
杜宾手里的酒杯停顿了一下,强挤出一个笑容,他转身倒酒:“是吗?恭喜你们。7”
杜宾的背影看上去有些萎靡,我瞪了凤皇一眼,凤皇略有歉意,杜宾再转身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平常:“不举行婚礼吗?”
“暂时没有这个打算。”我苦笑道:“还没有找到蓝姐。”
提到蓝姐,杜宾放下手里的酒杯:“这些天,一直没有停止寻找,可是,她就像水泡,接触空气便会消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丛扬一样。”
“不,不一样。”我摇头:“丛扬是主动消失,蓝姐是被动的。”
丛扬跳下山崖,就此失去踪影,这是他的自我选择,蓝姐,安居于家,是被人带走的,带走她的人只留下一些黑色的气息,那些气息让凤皇避之不及,充满着危险信号的气息,充斥在那个熟悉的环境中,令人不安。
“我唯一肯定的是,蓝姐与丛扬是相识的,他们是同一类人。”我说道:“而且,蓝姐提过的,那个她爱过的男人,就是丛扬。”
“所以,你的父亲还被另外一个女人爱慕着?”杜宾摇摇头:“错综复杂。”
“不如关心这一类人是什么人更好。”凤皇说道:“那是我岳父。”
“对不起。”杜宾干脆利落地道歉:“跟据你那天的描诉,那些能量让你产生排斥,不愿意吸收,所以,是负面的能量?”
凤皇摇头:“确切的说法是,我可以拒绝它们,举个例子,如果是洛雅,她不能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