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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一个人静静的等司机过来接。而自己有伞的林杉却不走,直到云瑶上车,林杉才撑起伞走。
这本就是一件小事,可第二天林杉感冒了,她无意听到和林杉熟识的人说他怕她一个女孩子深夜在门口等待不安全,特意等她有人接了才走。从那时候开始,云瑶开始注意这个人。
后来的故事按着预想的轨道一样,经常会在图书馆,自习室遇到的人,从借书还书开始熟悉。林杉想着法子的追她,做了很多很多感动人的事。那时候的云瑶再强势也不过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时间久了哪会不动心。有时候林杉会对她冷淡,但云瑶也不是
一个黏糊人的女生,她更喜欢认真学习和工作时的他。渐渐的,他们开始在一起。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没一个月,傅迪扬就知道她交了男朋友,那时候的林家还是个小门小户,说很有钱不算,说没钱也不是。林源木多年的打拼家底还是有些的,但相对傅家而言就差了。
也许真的是感情不能和金钱扯上太大的关系,傅迪扬看着女儿的男友面帮了林源木很多,他们交往的这些年,林家迅速崛起,而崛起的同时,傅迪扬从来都不自居有功。外界是看到的是林源木多年的打拼有了起色,殊不知,里面多少的人脉都是云瑶父女的关系。
169:八月,你在海上,我在海下1
有太多事,太多人总是不能太过完美。如果这一切不是精心的预谋,那么多完满,金童玉女。
江淮锦的车子在我们身边停下,在我开车门的时候,另一辆车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
那辆车我知道是谁,可我假装没有看到钻进车内。云瑶刚踏进车内,林家的管家追了出来“少夫人。”
云瑶没有和他搭话,自顾坐上车。
管家急急说道“少夫人,这…葬礼还没有结束…”
云瑶摇下车窗“林杉已经回来了,一切交给他吧。”
“刚才少爷说开始入俭,可时间还没到…”
“听他的吧。”
“少夫人…”
“别叫我少夫人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不是了。”
车窗再次摇上,老管家看着车子驶离,心下难受。少爷和傅家千金的婚姻一直是老爷生前最盼望的。说现在的孩子中间有她胆色的已经少见了。
现在看来,老爷最后的遗愿怕是落了海的珍珠,再也找不回来了。
***************
我额头的伤不算很严重,要不是江淮锦及时出手我今天非脑震荡不可。医生为了安全起见让我先住院观察一天。
云瑶夸张的让医生给我配了N多药和盐水。即使经历刚才那样的事情,云瑶还是能在表面上笑闹自如,我却是心疼的不想再看她强颜欢笑,借口说要早点休息。
仲夏的夜,中央空调丝丝的冒着冷气,其实我一个人呆在病房让我有些恐惧。睁着眼睛抱着被子,尽力的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也许刚才医生给我注射的药剂当中有安神的成分,我的意识慢慢变得混沌。正当我快要闭上眼睛睡着的时候,房门被打开,我以为是云瑶又回来交代什么事情,闭着眼睛咕哝“我先睡一觉。”
房间安静,房门口的人踱步往我这边走来,迷糊中好像觉醒这个脚步声不是高跟鞋的,难道是护士?我好奇的转过身子。
在看到眼前的人的时候,我打着点滴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单。这样一个小动作让针头破开皮肤,血瞬间流出。
他慌忙的帮我按住手,然后另一个手去按急救铃“真是,你忘了上次也是这样,还被护士嘲笑来着。”
这样责怪中带着宠溺的语气让我微微恍惚,头顶的灯照在他身上,有种温润的光圈。如果不是他一身的黑西装,我会以为我和他之间还是从前的摸样。
护士给我做了紧急的护理,然后在另一个手臂从新扎了一针。
从始至终他都站在边上。护士交代了我几句话后又出去,病房里又莫名的安静下来,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轻柔的呼吸声。
我移开眼帘,用力的看着手臂上的针管,点滴管里的药水一滴滴沉落着,震动起轻微的涟漪。
最后,我打破沉默“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你。”
“哦。”
“医生怎么说?”
“没事,明天就可以出院的。”
“哦。”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空气渐渐凝固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慢慢渗进来。然后结成了冰,却又细碎的碎裂开去,裂成了小碎片,扎进人的眼里,也扎进人的心里。他让我的心吊的老高,悬着浮着飘着,没有安全的着落点。原本还在打瞌睡,现在却清醒无比。
“小爱…”
“唔。”
“你这几天过的好吗?”
“好。”
“有没有按时休息?”
“有。”
“你的胃不好,医生让你定期检查的,你别忘记了。”
“哦。”
“洋葱汁对你有好处,别嫌他味道难闻就不喝了。”
“好。”
一问一答间,两个人又沉默下去。
“要不你先休息吧。”他停顿了下“我回去了。”
“嗯。”
江诺白直视着我,他的眼睛太深,深的能把我吸入漩涡难以自拔。他提步出去,门关上的瞬间,紧紧抓着被单的手松开,脑子很乱,纷乱的画面一次又一次的轰炸着我。
他刚才说让我休息,他说他回去了,他问我最近过的好不好…
缓慢的抬头,脑中唯一闪现的就是他的脸。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扇关了的门,诡异的安静。脑中有什么东西哔哔啪啪作响,让我有种五雷轰顶般的痛楚。心中压抑的喷涌而出。
拔掉手上正在输液的针管,慌乱的找拖鞋,因为太匆忙,鞋子怎么也穿不进去。最后我索性踢掉那双我穿了一半的拖鞋,光着脚往外追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追出去,我也不知道追出去后我要和他说什么。但我大脑给我的指令就是追出去。
医院有两个出口,一个朝东,一个朝西,我不知道他往哪个方向,最后往右边的方向跑出去,我手臂上的血液因为奔跑更加快速的流失。有个正在打点滴的人不知道抽什么风在走廊上溜达,我跑的太快一下撞到他,点滴瓶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有护士听到动静出来看情况。我的样子显然
把她吓到了,紧张的追上来拦住我“单小姐,请冷静点。”
“你别拦着我。”
“您的手在流血,现在必须止血。”
“你有没有看到江诺白?你有没有看到他往哪个方向下楼?”
“江先生?”
“对,请告诉我。”
“我没看到。”也许我的样子太可怕,吓到她,她断断续续的说“您…您现在…必须止血。”
我绕开她,往落日的方向追去。到电梯间,刚好电梯门开着,我跑进去,按下1字。可是这部电梯却是往上的,等我反应过来时,不由一阵害怕,妄想掰开电梯的金属门,可想而知,一切只是枉然。
在那一刻,看着红色数字向上跳的同时,我几乎绝望,最后急中生智胡乱按亮了所有楼层的按钮。很快的,电梯门开了,我仿佛是被囚禁已久的孤魂,逃似的奔向外面,按下了电梯间的所有向下的按钮。
血流了一路,触目惊心的红色,粘稠的潮湿。我一只手紧紧捏着正在流血的手臂当做紧急处理,内心默念:快点,再快点。
所属的楼层在6楼,很快就到了楼下,我脚踩在石板路,细小的石子把脚咯的钻心疼,后背和额头痛的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170:八月,你在海上,我在海下2
我却顾不得,往停车场跑去,一辆一辆的确认过去,却没有一辆是他的。
找了一遍又一遍,不放过任何一辆的车牌,在确认了无数遍之后,我终于放弃。狼狈的坐在地上,刚才打碎的玻璃瓶有细小的碎片,我匆忙中踩了过去,碎渣嵌了进去,脚底也开始流血。我却感觉不到疼。
夜一点点的安静下来,路道上的法国梧桐被风吹的哗哗轻响,很远的地方隐约的可以听到车声,遥远的像另一个世界。
原来这个世界上,分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分手后,还试图挽回时的无力和茫然。这样的茫然最后会变成慢性的毒药,不是把人又累又伤就是直接扼杀了那份美好。
冷静下来后,夜也跟着更深了。宽大的病服透着风,呼呼往里灌。
“小爱?”
我本能的抬头,江淮锦拎着一个保温瓶站在我的面前,他急急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子平视我,追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轻轻的瑶瑶头。
“那你身上的血?”
衣袖和脚底都沾满了自己的血。我扯起嘴角,难看的笑了起来“我看上去很糟糕是不是?”
江淮锦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