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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2》吗?”
“你说呢?”
“我想,没问题。”
云瑶漂亮的眼睛歪歪的笑了起来,非常好看的弧度“那就好。”
“我是不是冷血?”
“怎么说?”
“毕竟《By2》是我一手创立的。”
“不会啊,你都不知道,这样的单小爱有多振奋人心,渭经分明,恩怨两立。”
云瑶笑,脸颊上的酒窝浅浅的,煞是好看,少有的夸张语气赞叹道“职场上的你就是一个发光体。就连那个廖珈纤,平时一脸高傲。可一看到你挑选的颜色都没有任何异文人议,甚至惊艳。你难道还要回到以前?为一个没眼光的破编辑争一块版面?”
我收起心里的罪恶感,慢慢的调整心态。云瑶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只是两个公司之间的公平竞争,你只是做了自己喜欢的工作而已。”
就这样吗?这样简单?也许是,只要我现在刹住车,那么什么都还来得及。
65:她是我唯一想要靠近的人
这次的主题拍摄出了沙尘暴的小插曲,其他都很顺利。《/Kin,》的所有人信心满满。无论是衣服赞助,外景地点,模特。每个人都在心里有了大概评价,金耀棠甚至笑说“这次整一个组的人员都要红了。大家一起等着身价飞升。”
江诺白出现的时候,我们的拍摄已经彻底收尾。整整11天没看到他,感觉他有些陌生,却说不出,这份陌生感从何而来。
晚上沙尘天气好像暂时按了暂停键。一点点的微风,吹在脸上只感觉舒服。江诺白看上去很开心,甚至为Dream弄了个篝火晚会饯行。晚会放在很空旷的沙地上,四周警戒,大手笔的安全措施。这样的场面总是热闹的。Dream对于这样的习俗倒也乐于其中。
一开始,碍着大老板都在,每个人都有些拘谨。后来江诺白看着气氛冷场,首先玩起了游戏,用酒桌上的游戏开玩,金耀棠甚至唱起了行酒歌。Dream还给他打拍子,她的几个助手唱了几支他们当地的名歌,我没听懂意思,只觉得调子爽朗大气。慢慢的,大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围着篝火跳舞,唱歌。多多少少的喝酒。一圈人,为Dream举杯。个个已经在兴头上,云瑶来回敬了好几圈。一向喝酒无人能及的她一反常态的薄醉。
宴会正酣,每个人多少东倒西歪。因为给Dream敬了两杯的关系,头有点晕。趁着无人注意,偷偷走开透气。不凑巧的遇到廖珈纤,她背对着我,清冷的背影,在夜色下显得单薄。也许听到脚步她回过头看我。不知道是我喝晕了脑袋,还是事实,满天星光下,我看到她漂亮的眼角含泪。这样的场面,我有点不知所措。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不敢靠近。要是猛打喷嚏,更显突兀。
“原来你对香水过敏。”她破天荒地率先和我说话。
“不好意思。”
“我看上去很难相处,是不是?”
“没有。”正当我想离开,把空间让给她的时候,廖珈纤莫名的问我“单小姐对你们江总怎么看?”
我不懂她的意图,只能中规中矩的拍马屁“他是一个好老板。”
“唔。”廖珈纤说到江诺白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远处的篝火灰暗的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非常美,这样的女子,怎能让人不动心呢?她难得的笑了起来“到时候,我和诺白结婚,希望你能来喝一杯。”
“哦,那提前恭喜你们,喜结连理。”像是一张塑料薄膜封住了口鼻,可是就这样苍白的祝福好像不能掩饰我的慌乱,我连续说着恭喜的话“你和江总两个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将来一定能生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宝宝。”
“谢谢。”廖珈纤听了我的话,眼眶内那颗欲坠不坠的泪竟然落了下来,她意识到,把眼泪擦掉“前两天风沙把眼睛吹坏了,现在老是迎风落泪。”
我不自在的站在原地,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风突然大了起来,灌进我的嘴巴不能说话,吹进我的眼睛,难以睁开。“不好意思,我先失陪。”我怕自己失态,先告退。
廖珈纤淡淡的点了点头,她点头时的样子很有江诺白的神韵,他们都说,两个彼此相爱的人会在不知不觉中眼神微笑都会变得相似。连说话的语气也会愈来愈像。
我不敢再往下想,慌乱的在人群中搜索云瑶的身影,此刻我只想抱抱她,什么话都不想说,即使被她嘲笑也可以。偌大的人群,只有她在才是温暖的。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不能说的委屈才是真委屈的感受。并不是怕对方不能分担,而是自己不知从何说起。那份酸胀,是一根卡在喉咙的鱼刺,难以下咽却也吐不出来。生生把喉咙刺出了鲜血。
如果云瑶也有着不能说的委屈,那么那天她凌晨等了我一个小时,她只是想找那个唯一让她感觉温暖的人。我是她委屈时让她感觉安全的人。同样的,她也是我感觉难受时,唯一让我想要靠拢的人。
66:说再见。
可是我找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云瑶,我一个一个的找过去,始终没有她的影子。直到一个人拉住了我的手腕,我几近狼狈的看着他。
江诺白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么近的距离,他温润俊朗的眉目里满是笑意“去哪了?我找了你很久。”
“江总。”
也许感受到我的不对劲,他低声询问“你怎么了?”
我死命的摇头,后觉这样子实在太傻,急急开口“我在找云瑶。”
“她刚才也在找你。结果没找到,她让我告诉你一声,她有事先回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
“十几分钟了吧。”
听到这里,我慌乱翻找自己的手机,可是云瑶地点话已经关机。打电话回酒店,那边说刚才来过一趟,但马上走了。估计是回酒店拿护照。我失望的把手机放回口袋,江诺白看到我魂不守舍地样子,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我抬头看他,眼前的江诺白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乱。我自惭形愧,这样的他,时刻的告诉我,他是我的上司,是江柏林还未向外界承认的私生子。他绝不可能只局限于一家小杂志社,当一个没有实权的执行官。
不免苦笑自问:单小爱,你做得到吗?在尔虞我诈中得到喘息。如果你可以,那么当年和张左一起开创时,就不会把对外界的应酬全部抛给张左。到最后,你就不会连自己要站住脚跟的一片地也没有。
江淮锦那句,他注定负你。反复出现在脑海,他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江诺白那么努力的工作,他的野心,他的报复不会让他停下向前的脚步。
两个人短暂的对视,像是错觉,一碰既灭。我苦涩的笑了一下“谢谢,没什么。”率先走向人群,转身的同时,江诺白拉住我的手“小爱。”
“诺白。”两个不同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发出,而叫他名字的人不是我。从来,我只叫他江总。两个极端,渭经分明。江诺白的背后,我的眼前,廖珈纤迎风而立。她难得温柔的看着江诺白“我有事和你说。”
也许这样的温柔,在江诺白面前不是难得的。我识趣的缓缓的抽出被江诺白拉住的手腕“你们谈,我先失陪。”慢慢退出他们两个的视线。
埃及的夜,空旷的放肆。埃及的星星,美得不真实。被江诺白握过的手腕仿佛还是炙热,发烫。有种想落泪的冲动,我拼命的揉眼睛,快步走向人群,然后笑着奔跑。有沙子跑进了鞋,脚底硌得生疼。
金耀棠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拿着酒瓶子,东倒西歪的大笑。我接过他手里的瓶子,灌了一大口。浓郁的酒香顺着咽喉趟进身体,冰凉的液体也变得滚烫。灼痛我的胃,让眼眶泛起薄薄的水汽。
我跟着人群一起唱歌,跳舞,疯了似的大声笑,大口喝酒。没有人看到刚才我仰着脖子喝酒的样子,当然也没有人看到内心不名状的酸涩。我忍着不再去看他,那样一对璧人,本就天造地设的。我想,只要我退出去,只要把他当普通人,那么我也可以大方祝福他们,笑着说再见。
聚会闹腾了大半夜,可想而知,平时滴酒不沾的我,那天喝倒地了。忘了是怎么回酒店,怎么开自己的房门的。
直到第二天醒来,头疼的要裂开了。看到床柜上放着当天的机票,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要回去了。
67:离开埃及
隔壁云瑶的床位空着,被子折叠的整齐没有一丝褶皱,想必,昨天她只拿了护照和钱包。打开手机,两条短信,一条是云瑶的“有事要出去,不用担心。”
另一条来自江淮锦,还是他的风格“亲爱,我来机场接你哦,要乖乖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