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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抬眼看她。“这是你用来掩藏自己的招数吗?”
“我的鼻子对香水过敏。”
“这样。”安妮又向我靠近了一步,我皱眉,她笑了起来,退回自己的位子“北京那边处理的很好,恭喜你,我挑不出毛病。”
我不清楚她的意思,所以敛眉不答。其实安妮曾经在《F/R》的作品我看到过,并不像现在这样平庸。她在业界的名气不是靠运气,可是在《/Kin,》她上班迟到,工作敷衍,这样的态度和从前完全不一样。导致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唯一答案是她故意的。她不是江诺白的人,她的目的一直很明确,就是拆江诺白的台。
现在让我猜不透的是,她背后的人是谁。要知道,安妮现在的做法完全是在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她又不是弱智。于个人而言,这种事情能离多远就多远,可她还是这样做了。那么她的目的呢?还是谁在她背后指使呢?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安妮见我长久的沉默,拿起我放在她桌上的小礼物,对我扬了扬“谢谢。”
我意外,她竟然接受了。
“感觉奇怪吗?”
“有点。”我据实回答“我以为你会扔进垃圾桶。”
“我很快就要离开《/Kin,》。没必要继续让人讨厌。”
她要走?为什么?安妮把小礼物放进抽屉后,再次把目光放到我身上“我真的很好奇,江诺白到底是从哪里找到你的?你不是新手,不然处理《/Kin,》的事情不会这么老道。可如果不是新手,那么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得不到重用。”
在《By2》的时候,我不爱和人过多打交道。在后来将近的3年时间里,我又被人刻意的雪藏,她要是知道我这号人物才奇怪吧。可是我并不打算和别人提及我的过去,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到“因为我之前的老板眼光不好。”
“是吗,那你运气真够差的。”安妮对这个答案显然是不相信的,她无所谓的笑了笑“不知道你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我呢?”
“我想,不会。”
“别那么快下结论。”安妮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世事无绝对,不是吗?”
空气中,仿佛突然暗藏了一支利箭,他正在指向我,悄悄扳动了扳机。也许下一秒就会破空插入我的心脏。这种不安的感觉让我后背一阵寒凉。
“单小爱,从你踏入这栋大楼那一刻,游戏已经开始。现在,已经由不得你说停。所以,现在的我,更好奇你最后会站在哪一边。”安妮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推到我面前“这是上次和你比赛时第十一份照片的摄影师,有时间去见一见。”
拿起那张名片,当看到名片上的名字时,我难以置信的张大眼睛,怎么可能是他?
安妮轻笑了一下“也许江先生还会给你更大的惊喜。”
然后她示意我出去。从安妮的办公室出来后,再不复之前的好心情,甚至满腹愁绪。
在我的人生旅途里,很少出现迷茫,可是现在我迷茫了。眼前迷雾重重,让我看不到眼前的路,甚至连脚下一小块的寸步都看不清。这样厚实与沉重的路,稍稍不注意,就将万劫不复。
因为出了一趟差,当天晚上我留在《/Kin,》处理一些堆积的工作。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
没想到会在公司的大门口遇到江诺白。余墨正从后备箱拿行李,还没看到他,就听到很用力的咳嗽声。然后他从车上下来,晚间的风把他外套衣角吹得来回飞起。突然很佩服他,明明都已经住院,急需要休息,他却在第一时间回《/Kin,》,直接把公司当家了。
才一天没见,他还是略显憔悴,不过精神倒不错。作为下属,我应有的先向他打招呼“江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
“哦。”他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短暂的交集,我向他道别回家。看到江诺白,我就想起安妮给我的名片,它现在正安静的躺在办公室抽屉里。名片上明白的写着那个人的名字:江淮锦。
所以安妮说,也许江先生还会给你更大的惊喜,她说的江先生是江淮锦。江淮锦,江老爷子最神秘的小儿子,江氏太子爷。我一直以为,这个小儿子之所以神秘是因为他有不治的身体残疾,或者不可告人的秘密。却发现并不是,江淮锦早就已经在江氏内部了。甚至他还为《/Kin,》拍了那么多的照片,并且才华横溢。这是多么让人震惊的事情。怪不得,安妮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她背后的人是不简单。所以她有绝对的自信去傲慢,去轻视。北京之行,是不是让我更加深入了江诺白与江氏的权利纷争?
现在的我,不知道答案。
42:我舍得吗?
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因为江诺白的回归。格子间的小姑娘们,除了工作又开始老话常谈。而我却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见江淮锦,时间一天一天的拖着。
直到周末的傍晚,我一个人逛完超市回家。街边的橱窗里已经换了好几次新品,LV,路易威登,永不打折的店内,店员永远是冷冰冰的表情。清冷的灯光下每件衣服都是美轮美奂的艺术。
我穿着薄外套走在路上,偶尔一两个从我身边路过的人表情冷漠。路过范思哲的旗舰店,一件小礼服吸引我的眼球。驻足细看,白色的雪纱面料,左边肩头一小片蕾丝节,轻盈简约。一边裸露的肩膀温润光洁。
因为看得太投入,橱窗的倒影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他淡淡的问“你喜欢?”
我恍然抬首,橱窗反光印射下,江诺白清俊的侧脸出现在眼前,他转过脸对我轻轻一笑“怎么了?”
好像从北京回来后,他有些不一样了。可到底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具体的。只觉得,工作上,很少会再对我板着脸孔。
有店员在门内看到我们,小跑着过来开门,态度恭敬不卑微“江总,实在抱歉。我们没看到您在门外。失礼了。”
江诺白随即换上那副温和又拒人千里的面孔“没事,你忙你的。”
“好的好的,下个星期就有新款,我们会送到府上。”
我缓缓走出范思哲的橱窗,江诺白跟上。两个人都不再开口说话,默。默的走了好长一段路。
广场上音乐喷泉正在进行,小孩子在喷泉的边缘尖叫着跑来跑去,还有游客拍照留念。我就近找了张椅子坐下。11月的太阳已经不再毒辣,暖暖的照在身上,整体舒畅“说吧,找我什么事?”
“是不是每次我主动出现在你视线范围内,你都认为是有事?”我理所当然的看向他“不然呢?”
他看到我的表情,腼腆的笑了“是,我有事找你。”就像办公室小姑娘说的,他每次腼腆笑的时候特别迷人。洁白的牙齿,秀气的脸庞让他看上去没有那么大的距离感,我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根据小陈她们的调查,胡乱调侃他“你可是出了名的忙,光是预约就已经排到了三个月了吧?”
“应该还没到三个月吧。”
“所以说啊,你总不可能闲着没事干自己逛街,逛着逛着就看到我,然后和我打个招呼。”我转过脸看他,眨了眨眼睛“是吧?”
对于我的挪耶,江诺白没多大反应,他依旧看着远处的喷泉,长长的眼睫缓慢的眨了一下,隔了好久和我提了另一个话题“去见他吧。”
“他?”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谁?”
“江淮锦。”
当江诺白说出这个名字后,两个人都突然沉默。
安妮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他一开始就很清楚,她背后的谁。可是,如果我去见了江淮锦,那么我还能退出来吗?江诺白的目的,真的只安于现状吗?他那么努力的工作,真的是因为《/Kin,》吗?江柏林也是他的父亲,他当然有资格放手一搏,换取大好未来。
夕阳一点点地沉下去,变成了一轮红日。他并肩和我坐在长椅上,身上的气息总会随着风若有似无的飘过来。也许两个人的静坐太安静。我侧过脸看他“我还有退路吗?”感受我的目光,他回应的看向我,却没有回答。我苦笑着把目光转回那轮日落。
退路?怎么还会有退路。就像安妮说的,从我踏进江南大厦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失去说停的权利。
除非,我完全放弃。可是我舍得放手吗?
43:我不喜欢欠人东西
我们的对话在这里停止,因为一个看上去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提着大篮子,吃力的跑过来,低声问“哥哥,买花吗?”
也许小丫头把我们当成了情侣,怂恿“这位姐姐这么好看,所谓美人如花。我的玫瑰正好可以佩姐姐的美貌。我可以给你特价哦。”
小丫头说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