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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开机。”
“好,麻烦你了。”
“我今天忙着去工厂忘记给你叫特护了。刚才上来的时候,问了护士,今天天晚了,特护要明天过来。”
“特护就不用了,我的体力正在慢慢恢复。”江诺白已经走到了床边,坐下的时候脚底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他,一瞬间,他立马抽回我扶着的手,这个动作,让我尴尬不已。
他注意到我,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向我道歉“不好意思,我没关系。”
“哦。”我笑了笑“还有其他事要交待我做吗?”
“暂时没有。”
“那我先走了,有事给我电话。”
“好。”听到他应答,我提步准备走,他迟疑的叫住我,嗓音低哑“小爱…”
江诺白那一句小爱,让我没来由的心跳慢半拍。他刚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又一次剧烈的咳嗽起来,咳的双颊绯红。介于他刚才差点摔倒我去扶他时,他迅速抽开手时的尴尬,我站在原地无措,等到稍稍平复,他才说涨红了脸说“没事,路上小心。”
也许他刚才是想道谢吧,我朝他微微一笑,知礼数的说“好的,你注意休息。”回到酒店后,我又给工厂那边打了电话。工厂是实行日夜班制度,询问了走之前没印出的成色,那边给我的答案是已经出来了。明天我去看就可以,我又在原先的基础上修改了些数字,让他们晚上再做出来。
交待完这些,好像时间比较宽裕,就订了明天晚上的机票回去。
睡之前拍了拍被子,对自己说了一句晚安后关掉大灯。因为昨天休息质量很差,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而医院那边的江诺白把已经冲好电的手机开机,乱七八糟的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蜂拥而至。几乎是同时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淡漠的接听“嗯,回来了。”
“手机没电而已。”
“我这些天很忙,不好意思,不行。”
“是去了医院,不过没那么严重。”
“我还有事要处理,挂了。”
江诺白顺手把没用的垃圾信息清除,沉默的表情几乎和黑夜融合。然后打了电话给余墨“傅云瑶那边怎么样?嗯,我在北京,帮我预定两张后天晚上回去的机票。对,两张。”
与此同时,有人没敲门就推开了他病房的门,一把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江诺白的侧面传来“江总办事也太谨慎了吧?难得拿到一颗好棋子,不愿意让她轻易露面吗?”
江诺白没有回答他,坐在床上,手指依旧对着电脑敲打。
那个进来的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没关系,我迟早会见她,别忘了,她对我更有兴趣。”
听到那句“她对我有兴趣”的时候,江诺白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他,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眼睛却冰冷“你是在害怕吗?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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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围观,给我点意见吧~~~
40:回去
第二天去工厂,样色已经能跟上制作水平。吴经理对我依旧客气有加。我对比了其他省份的成品颜色后,敲定了调色配比。
但我并没有就这样回去。我在工厂呆到了这天的晚上九点,然后搭飞机回去。
走之前,我把一份新的配比交给吴经理,告诉他,这一份的配比印制,在12月初的时候带到《/Kin,》。吴经理完全没想到,我不仅帮他解决了问题,还附加了一份完全可以靠新配比升职的新创意。更重要的是,这份新的配比,我完全不居功,这样的便宜谁不愿意沾?得到他的允诺,我心满意足的搭上了回去的飞机。
这次的北京之行,终于画上句号。
除了没有让双城再次登上《/Kin,》的封面让我有些泄气之外,其他终归是顺利的。
在家休息了一夜,翌日回到《/Kin,》,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从大包里拿出很多北京那边的小吃和小礼物,分给一众人。我也给安妮带了一份,也许她不希罕,不过无所谓。
刚坐下,顾杰就率先跑过来,递上一本厚笔记本“师傅,这是我整理出来的,你帮我看看吧?”
我惊讶,这傻小子认真的?还真想拜我为师?距上次他说要拜我为师顶多2个月吧?我弱弱的问他“你全部都整理完了?”
“是啊。”顾杰显得信心满满“我还熬了好几个通宵呢。”
在一旁的苏伊看不下去了,停下手里正在拆的包装“顾杰,你整理出来的东西,连我都看不下去,别在小爱面前献丑了。”
我把他的笔记拿了过来“我有空一定帮你看。”
“这句师傅可不能白叫啊。”沈美丽凑上来“再怎么也得弄个拜师宴吧?”
“没问题。”顾杰一拍胸脯“只要师傅愿意教我。”
苏伊一把拿过顾杰的笔记,随便翻开一页,然后拿出前些日子我和她一起整理过的东西“这里,这里,你说是LOMO风格,我谢谢你了,LOMO是这些年才有的,30年前哪来的LOMO!”
“啊?”
“靠你在学校学的那一星半点就想在2个月内把40年的东西都消化,可能吗?”
一边的沈美丽和小陈笑得都快抽筋了“噢哟,帮帮忙了你,你还是快来吃小爱从北京带来的特产。”
顾杰耷拉着脑袋不理她们两个,沈美丽和小陈讨论着哪个更好吃。
苏伊小声问我“北京那边解决了吗?”我向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苏伊嘻嘻的笑了下,然后拆开一包糖葫芦,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前两天有没有联系到江总?”
“怎么?”
“好像是你去北京之后的一天,突然消失了,很多报告和文件这两天都堆起来了。”
“哦,这样啊。”我呵呵傻笑,然后拿起自己桌上的糖葫芦开吃。
苏伊不死心的追上来“单小爱,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又不是余墨,老板的行踪你应该问他。”
“据说是回国了,可是没见他回《/Kin,》啊。到昨天才联系上,江总是工作狂,他不会那么不负责任的扔下工作那么久的。”
他确实不是不负责任,是因为直接进医院了。正不知道怎么把这个话题尽量正常的绕开。云瑶到了,她比我前一天回来。刚进门第一眼就看到我,然后皱着眉毛指着我手里的糖葫芦“如果你抱怨牙疼,我马上拿电钻把你的牙齿全部钻掉,并且一颗不剩。”
我和苏伊立刻统一动作的把最后一颗塞进嘴巴,然后把糖袋子准确的丢进垃圾桶。格子间刚才还在讨论哪个口味更好吃,仿佛突然忙碌起来,电话,打印,传真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云瑶哼气“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糖葫芦塞的嘴巴鼓鼓的,声音有些含糊“晚上。”
“嗯。”云瑶扭头回自己办公室。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从包里拿出一份精美的册子,刚看到包装就已经让我热血沸腾了“她的画册。”
Dream,是Dream!我激动的接了过来,马上把糖葫芦吞下,抱着云瑶地手臂感动地想哭“云瑶,我突然发现,世界上没有谁能比你更美丽。奥黛丽赫本也不能。”
“幼稚。”云瑶无声的把手臂抽了回去“不用你肯定,我也知道。”
苏伊看着我们,后脑勺一条黑线“我说,你们能不能谦虚点?”
我无视了苏伊像看疯子一样的目光。云瑶压根就没注意过。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画册小心的放进抽屉,好东西要在慢时光里细细欣赏。感觉从北京回来之后运气在变好,所有的霉运都留在了北京。短短两个半月内,我拿到了Dream两份画册,这第二份还是精选装合集,简直不可思议。
我眉飞色舞的处理桌上堆积起来的工作。还没开心多久,安妮到公司了。看了下时间,上午10点,近期最早的一次。她路过我的桌子,又退了回来,轻叩桌子,倨傲的交代“黑咖啡。”
然后推门进了办公室。
按照老规矩:一勺糖,双份奶的标准。端咖啡进门的时候,她正在打电话,春风满面的样子。
放下杯子,刚想退出去,安妮却示意我等等。
41:未知的答案
我站在一边,耐心等着。安妮看上去心情不错,时不时的笑出声来。
电话打了很久,我站的脚都麻了,她才挂断。
放下电话,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到我面前,靠着办公桌,双手抱臂的看我。她一靠近,我忍不住地猛打喷嚏。她轻蔑“你这幅样子,没有和你相处过的人是会觉得你不具危险。”
我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抬眼看她。“这是你用来掩藏自己的招数吗?”
“我的鼻子对香水过敏。”
“这样。”安妮又向我靠近了一步,我皱眉,她笑了起来,退回自己的位子“北京那边处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