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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就这么说定了,请帖我已经寄给诺白哥了,反正你们一家的。”苏伊倒豆子一般,把话密密匝匝都落了下来,根本没听我多说一句话“啊,对了我厨房还在煮东西,先挂了。”
匆忙间,电话就被挂断了。云瑶看着我皱起的眉头问“那个丫头要结婚了?”
“嗯。”
“和谁?”
“没问。”
云瑶朝我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有护士推门进来帮我的伤口换药。消毒水涂在伤口上疼的我心脏一阵阵抽搐。
可是如果不经历疼痛,那么我永远不可能恢复。就像溃烂的伤口,如若不把腐肉剐去,那么只会化脓再化脓,最后只是死肉一块。
云瑶看完我后回公司,我一个人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景致。在夏末的尾端,夏天的燥热做着最后的挣扎。
放空状态下的自己什么都没想,又好像什么都想了一遍。
漫漫时光中,指缝间什么都没抓住。门口传来锁匙扣动的声音,我侧过脸去看,人未至我已然闻到coco香水的气息。
廖珈纤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剪裁合身的手工衬衣穿在她身上反而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上次见她还是杂志,这会儿见到真人,我觉得她好像又漂亮了。和江诺白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我总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搞笑,因为在我看来,江诺白和谁站在一起都很好看,赏心悦目的厉害。
她高跟鞋“哒哒”的走到我的面前,表情淡漠的说“单小姐最近的事儿可真多。”
我皱眉。
“是因为和诺白分手所以才闹出来吸引他眼球的吗?”
“廖小姐是不是把人看的太复杂了?”
“啧啧啧。”她看向我包的和粽子一样的双脚“这不就是么?”
“你今天来就是看我怎么狼狈的?”
“当然不是。”她慢条斯理的打量了下整个病房,然后笑“我是来告诉你,昨天我爸妈拜访了江柏林。”
眼前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透出的冷淡和优雅是别人想模仿也模仿不来的,高傲的性子,轻慢的在我的心口划下一刀又一刀。
“我说过,我不会轻易放弃。那么我现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说到做到。”廖珈纤直视我“我爸妈会支持这场婚姻,他们乐见其成。谁让他那么优秀呢?”
“你爱他么?”
“当然。”
“那么你了解他么?知道他想要什么么?”
“单小爱,有本事,你在短短一个月内拥有一个比我更优势的家庭背景。”
“廖小姐,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她的话激怒了我,所以我也竖起身上的刺,与她针锋相对“他不会和你结婚。”
“何以见得?”她毫不示弱“别忘了,你们分手了,你们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精心预谋的,如果不是他,傅云瑶不会有今天。他根本不爱你,他只是利用你,以爱的名义欺骗了你。”
172:八月,你在海上,我在海下4
“你根本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戳中我的硬伤,忍着她身上的厚重香水,清浅勾起嘴角“是,我还爱着,我做的只是出于本能,我和他一样很痛苦,可是我却清晰的明白,我们不可能回去。我没有强求,也许那天我追出去很失态,可是我很清楚,即使我追上去了,我也说不出任何话。我想,那样的心情廖小姐已经感受过千万遍了吧?那么现在,我也要奉劝廖小姐一句,有些事强求来的始终不是完美的。”
廖珈纤被单小爱这个笑容震慑,那么瘦弱的一个女人,淡然间爆发出那么强的能量。她竖起身上所有的刺整装待发。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上一次的谈话会被她占了上风。
她根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内心的强大足以让她忌惮。也突然有些明白,江诺白在《/Kin,》的日子里为什么会被她慢慢吸引。看似平凡的人有着别人不能掌控的进退。
她承认,她快被嫉妒逼疯。所以她生平第一次那么不理智的在她面前想要炫耀,想要让她知道她输了。可是一切竟然那么荒唐,竟然反被她将了一军。江诺白要什么,她确实不知道,他的面前总有道厚厚的墙,至今为止,除了单小爱,从没有人进去过,连靠近都不可能。她从没有这样挫败过,最想要的,却远远不能得到,这多讽刺。
可是,她不愿意认输,她人生的字典里根本没有输这个字,她要的,那么一定是她的,不然,她情愿毁了他,也不要生生忍受钻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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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我出院,脚底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是只能勉强站着和轻微的走动,如果想要像刘翔一样飞奔的话那么我就准备再一次住院,因为伤口会马上撕裂。
我交代了傅家的司机回自己家。
是的,自己家。
回想这半年来的搬迁历史,我突然发觉,我竟然从城东一直住到了城西,最后再回来。反复的折腾已经让我疲倦,先是江诺白家,接着是林杉家小住过一段时间,再然后是云瑶家。
以前总是云瑶说她跟着我跑,这次总归是我跟着她折腾,折腾到最后我都快把自己折腾挂了。
刚打开自家的大门,满屋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也许是很久没有回来,现在看到这里的一切让我有种陌生的疏离感。
窗帘半拉着,夏末的阳光透着点点斑驳。司机跟在我的身后帮我把行李搬了进去。做完这些他躬身退出去,傅家的佣人的做事方式多多少少有云瑶的风格,简单干练。
介于我的脚是大病初愈,云瑶动员了她家的所有佣人帮我,一个小时后,我的家又回复光鲜亮丽。
我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屈指可数,这些天来,我换洗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件。之前所有的衣服都放在了江诺白那,本来打算拿回来的,可那次去拿让我已然不敢再去一趟,因为我没那个胆量。
液晶电视边上还摆放着江诺白的一张照片,其实江诺白不爱拍照,这张照片还是我们一起过除夕时我用手机拍下来的。
我用手指摩挲着那张照片的边缘,几斤贪婪的看着照片中的人,清俊的眉眼腼腆的笑着,我让他摆出的v字手势说不出的傻愣,我扑哧的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我沉默。
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默不作声的把他放到铁盒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铁盒子里的东西渐渐多了,而多的那些全都是关于他的。消食片,风干的蔷薇花瓣,还有那盒橡皮糖。我打开那个糖盒子,小小罐子里早没有了糖果的香甜,只有食物变质的白色绒毛和腐臭的气息。
正翻看着,电话响,是云瑶“决定穿什么衣服了没?”
“衣服?”
“十月一号是苏伊的婚礼,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啊。”我拍脑袋“我忘记了。”
“那晚上去挑衣服。”
我刚想说什么,眼睛正好瞄到刚打开的电脑桌面上跳出一条小新闻,上面醒目的标题吸引我的眼球“双城不为人知的一面?现江氏副总江诺白的真正身份!”
他们的身份都被曝光了?
这篇报道仔仔细细的报道了他前后事迹,这样一来,《/Kin,》的执行官只能是江氏直系亲属这件事被顺理成章的推理出来。
所以,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江诺白是江柏林私生子这件事。江诺白的低调我见过,以江氏的财力物力不可能会让这样的报道流传出去。
如果非要是一个原因,那只有一个:他自己授意的!
这样一来,不用江柏林承认,江氏的董事们也会把这个位置给他!因为他的身份,也因为他的能力。
这样的年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东南亚的市场拿下,即使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都未免能办到,而他却做到了!
耳边云瑶还在和我说话,我手捏着鼠标,大脑飞速的旋转着。鼠标的边缘被我捏得咯吱响,匆忙间扔下正在通话的手机,打开网页找近期网上的最新消息。
这些日子我几乎不关心外界的所有消息,当打开大大小小的网页的时候,
几乎每个版块都有他们两兄弟的近况。对他们两兄弟的评价或贬或褒不一,但唯一的矛头却只有一个,双城!
江淮锦曾经借由《By2》的手打压《/Kin,》,他利用自己江氏太子爷的身份试图埋没江诺白的事,还有利用自己的权利让《/Kin,》的销量直线下降的事全部搬上台面。
群众的力量是可怕的,虽然江诺白不是公众人物,但就是因为他的低调帮了他一把,因为他的缄默,把他划分为弱势人群。认为他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争辩。很多人都在为他说话,说江淮锦用自己的身份压制别人。
而江淮锦的粉丝激烈的维护及反驳引起更多人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