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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继续往下挖,果然,往下挖了十公分,又看到东西了,先是一张金箔,然后又是银箔,再往下,居然是一张画满符咒的黄表纸。看得出这里的风水好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黄表纸,居然一点都不见腐烂的迹象,可是拿出来一见空气,立刻在空气中氤氲消散了。中年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问可知,黄表纸下面还是一坛骨灰。
想不到自己千算万算,被前人的符咒给蒙蔽了。看来自己的道行,比起眼前这位年轻人差得太远了!
往山包下走的时候,看到下面那个工地,中年人不禁哭了:“我已经让人家把这里买下来,还在下面浇铸模块,要在上面建个大墓地,这下好了,我害人不浅啊!”
到了车前,中年人望着旁边堆积如山的沙子和水泥,踌躇着不上车。
“你怎么了,上车啊,带我去接收你的卦摊!”李时催促他。
“哦!”中年人就像正在做梦被人叫醒一样,在身上摸索一遍,“我那张协议呢,是不是丢了,你的还在吧,给我看一眼,咱们怎么约定的来着?”
李时冷眼看着他,自己有透视眼,这家伙还试图骗自己,他那份协议分明就在身上,还谎称找不到了,好吧,就把这份给你,看你耍什么花招?
中年人接过协议,居然也不打开看,突然揉成一团就要往嘴里送,李时早有防备,出手如电抢过协议。好哇,你他妈输不起,还想耍赖啊!
一看协议又被夺走,中年人就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想再夺回去,惹得李时火起,太他妈不仗义了,愿赌服输,你这算什么!把他扑上来的双手接住,手腕一扭用他自己的胳膊缠住他的身体,旁边不是有的是沙子嘛,照着沙子里面就是一通摔打,让你不仗义,让你耍赖!
摔打一番就像扔铅球一样拧身一扔,把他扔到水泥泥浆里边去了!等到中年人从泥浆里爬出来,那个狼狈简直没法看了。
“怎么样,玩够了没有,要不要继续玩下去?”李时恶狠狠地问道,“再玩你就爬不上来了,直接把你浇铸到里面陪葬去!”
中年人有气无力地摆着手:“不玩了,我服了,我遵守协议,回你的老家伺候你爷爷。”
李时心里暗笑,自己的爷爷早就去世了,说有个偏瘫的爷爷是故意吓唬他。不过让他回老家住在自家的老屋里,让他过几天山村的生活惩罚他一下也是好的,省得他以后还这么狂,明明自己是人,他却要把自己当玩具玩玩,那就玩吧,玩就玩大的,去山村里玩!
中年人身上全是水泥泥浆,这么脏怎么能坐到几千万的汽车里面呢,李时又把他推翻在一堆黄土里面,把他身上的泥浆吸干。泥浆虽然干了,毕竟还是很脏,只好打开后备箱,让他躺在里面。他倒是很听话,木然地躺进去,看起来就像躺进棺材一样,脸上一副万念俱灰的绝望。
李时把中年人拉到公园的墙外,让他开着自己的电动三轮,一块儿去所谓的牡丹世贸大厦,因为李时担心三轮长时间放在这里,让人偷走了,这可是公物,自己不过是个小民工,可赔不起好几千块钱的电动三轮。民工嘛,因为没有钱,就是要把钱财看得很重,很珍惜,这可是师父嘱咐的。
……
牡丹市,市中心最繁华的小红山商业区,牡丹世贸大厦的顶层,原道心理咨询事务所。
她打发走了钟点工,看着擦得纤尘不染的办公区域,心想老板说的一点没错,为什么要当有钱人?因为有钱了才能为所欲为地浪费。
将近一千平米的办公区域,一共就是老板加上夏芙蓉女助理两个人在使用,寸土寸金之地,俩人用一千平!
而且那个懒散到他姥姥家的老板只有星期五和星期日上午才过来营业半天,其他的时间就是钟点工在打扫,打扫,还是打扫。
有时候夏芙蓉不走专用通道,也坐公用电梯体验一把沙丁鱼罐头的感觉,她会很感慨,整个世贸大厦几百户商家,每一家都忙得跟陀螺似的,很多公司的员工整夜整夜地不睡在加班……
可是自己呢,电梯是她进入世外桃源的交通工具,一旦进入自己的办公区域,就是一片死一样的沉静,她可以从一个套间,走进另一个套间,再走进又一个套间,还有那个满屋子情趣物品的套间,情趣大床很夸张地摆在正中间。
看到大床夏芙蓉就不由自主地揉揉胸部,有点涨,有点痒,每当又涨又痒的时候,她就渴望有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给搓揉搓揉,就像哺乳期的妇女涨奶了要找孩子给减减压是一个感觉。
她知道,又涨又痒就像轰炸机来临之前的防空警报,警报过后,那该死的老毛病就该犯了,胸部就会变成火烧火燎地热,里面像针扎一样疼痛难忍。
第207章 你这死孩子
虽然她只是一只御姐,既没结婚也没生孩子,可是偏偏长了这么大胸,很不方便,就像在胸前按了俩大热水袋似的。
更要命的是这么大的热水袋居然不下垂,就这样直愣愣地往前鼓出去,走起路来都给带得前倾,怕往前趴下了只好挺着胸走路。
那些男人和没有胸的女人羡慕嫉妒不理解,还以为她胸大故意挺起来显摆呢,真是越大越挺,越挺越大,恶性循环,没办法的事儿。
夏芙蓉一边揉着胸部自助一边烦躁地翻腾日历,可是不管怎么翻,今天才星期二,大后天上午老板才能过来。
上午要给预约的客户做心理咨询,下午嘛,是不是俩人到最里边那个套间里合伙干点有情趣的事儿,还得看老板的心情。
这厮脾气相当古怪,难以捉摸。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夏芙蓉探头一看,我说难以捉摸吧,这厮不是营业时间从不过来,今天星期二,居然来了。
“老板你过来了。”夏芙蓉脸上荡漾着真心诚意的微笑,走出来打招呼。
“老板你这是怎么啦?”夏芙蓉几乎是尖叫起来。
因为此时的老板就像被扔进水泥罐搅拌一番,然后又拿出来照着尘土里摔打摔打的灰老鼠一样。
“啊——”夏芙蓉用更大的声音尖叫起来,“谁让你坐那儿的,起来!”
因为大班台后面,老板花几万块钱买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高中生,而且身上穿的地摊货有点脏兮兮的,这身打扮又好像是工地上干建筑的民工。
老板脾气古怪,他的椅子比皇帝的宝座还尊严,不但其他任何人不能坐,任何人都不允许碰触,就是钟点工擦班台的时候连衣服边都不能碰到椅子——你知道斜上方有监控探头的。
可是现在这个土农民——一看就是调皮捣蛋不好好学习被开出来的那种——居然大模大样地坐在上面,而且还在前仰后合地感受舒适度。
看他身上穿的地摊货吧,夏芙蓉相信从他八辈祖宗数过来也没有人坐过这么舒服的椅子。
夏芙蓉已经猜到穷小子的身份了,她想起上个星期,或者是上上个星期的星期五,或者是星期天,老板曾不经意说起过,事务所人手稍微少点,考虑雇一个应届毕业生来做副助理,难道是他?
没错,老板说的是“考虑”,夏芙蓉当时没在意,仅仅是个意向而已。
而且根据以往她对老板的了解,只要不是写在字面上需要她这个助理提出提醒的东西,老板说的话跟肛那个门里喷出来的气体在功能上是一样的,甚至在味道上也无甚分别。
看来今天老板再次证明了他的难以捉摸,夏芙蓉的意思是老板一个屁都能崩出个应届毕业生来。
更能证明老板难以捉摸的是,他居然找了一个誓把嘚瑟进行到底的货,这一点从这货的外表就表露无遗。
夏芙蓉想到这里也不急着把这死孩子从椅子上驱赶开来了,反正刚来就触犯了老板的大忌,等待他的将是毫无悬念地立马滚蛋。
“这就是你的卦摊儿?”这个穷小子典型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都忙活不过来,仰着白痴一样的脑袋看着透光石吊顶上价值一百多万的水晶灯,拔不出眼来了。
“喂,老弟,”高中生屈起指头敲敲班台叫老板,“你一个算卦的,用不着这么嘚瑟吧!”
老——弟!夏芙蓉无法控制地凌乱了,这货叫老板“老弟”!还叫老板算卦的!夏芙蓉相信这样比挖祖坟还伤人的蔑视肯定极大地侮辱到了老板的最深内心。
要知道这不是普普通通的心理咨询事务所,这是对顾客定位定到无法再高端的咨询事务所,当然,这货肯定不知道,当米国第一夫人“希拉外”遭遇家庭危机孤苦无助时,就是慕名来到这里找到信心和